那侍卫恭敬地抱了抱拳“请任掌门稍等,我这就去禀报主人。”
“有劳了。”任小佩微微点头,语气间带有不骄不躁之态。
那侍卫走了进去,却看见上官靖一手抱着夜萱,另一只手为夜萱带上他刚摘的小花,他轻咳了一声,但那两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侍卫清了清嗓子,发出比刚才的声音,大了几倍,说道“禀告主人,恒山派掌门任小佩求见。”
上官靖只觉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微眯着眼“叫她进来吧,你……有多远滚多远!”
那侍卫只听到了前面那句重点,后面的,他还没听到就跑了。
任小佩只觉一阵风吹过,乱了她的发,那侍卫就出现在她面前了“请吧,任掌门。”
任小佩点点头,顺便理了理被吹乱的青丝,飞龙山庄的人速度好快啊,还不够半炷香的时间……
那侍卫带任小佩来到上官靖的面前,上官靖跟夜萱一脸正经,丝毫没有刚才那般亲热。
上官靖怒瞪了那侍卫一眼,那侍卫退下了,同时他也在心里叫苦,完了,得罪了主人,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见过庄主,庄主夫人。”任小佩礼貌的抱了抱拳。
“无须多礼,任掌门此次前来,可有要事?”上官靖从任小佩的脸上看到一丝着急,他们遇到麻烦了。
“是,不知庄主可否知道夜盟主的去向?我们与夜盟主有要事相商。”任小佩眉宇间带有焦急,若晚一步,武林必将万劫不复。
“这……”上官靖与夜萱默契的对望了一眼,他们夫妻两人的心中,都猜到了,宇文弘要动手了。
任小佩以为连上官靖都不知道夜沐的去向,苦笑了一下“既然如此,小佩不打扰庄主了,告辞。”
“不是,我知道他在哪,找他的事,交给我吧。”上官靖的话,给任小佩带来了希望。
任小佩眼中似乎闪出灿烂而美丽的烟花,嘴角露出开心的笑容“谢庄主,小佩现在就赶回恒山,以防那魔头偷袭。”
“嗯。”上官靖给了夜萱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踏着轻功,离开了飞龙山庄。
而任小佩骑着快马,回恒山,以应对随时攻上山来的宇文弘。
无路山庄内,由于水公子服了复伤丹,他刚醒了,就被赏了一爆栗“你这个徒弟,丢尽我孤剑老人的脸!”
水公子缓慢的从榻上坐起来,他苍白的脸,虚弱的身体,穿着里衣,无血色的唇,为他添上了几分柔弱美。
“师父,你的脸早就丢到大海里,找也找不到了。”
孤剑老人刚想给水公子一爆栗,就被冷星空制止了“孤剑,你很闲!去,把钰儿跟水儿的衣服洗了。”
“师父,我……堂堂名震江湖的孤剑老人,要洗衣服,传出去,像话吗?我不去!”孤剑老人死活也不肯干。
冷星空为水公子把着脉,清冷的声音,以及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不容孤剑老人不听从“你是在违抗师命吗?!我以后不教你占卜之术,也不教你无虚剑法了。”
“啊,别,我立刻去洗。”孤剑老人刚迷上了这两样,那疯狂程度,可不是三分钟,而是半个月,我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水公子噗哧一声笑了,由此可见,他的高冷只是表面,内心可是很火热的“也只有师祖才镇得住师父了。”
“呃,脉象已无大碍了,好好休息吧。”冷星空转身离去时,后面传来一道男声“谢谢。”
冷星空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出了房门,去看公孙钰练功了。
而尚书府内,君逸枫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根兰花样式的羊脂白玉簪,玉簪上刻有“生死相依”四个字,南宫若雪接过玉簪,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他的温暖融化了她冷漠的心。
南宫若雪紧抱着君逸枫,她的视线突然模糊了,幸福的泪水涌出了眼眶,泪珠忍不住地往下淌“枫,谢谢。”
君逸枫感受到肩上那湿润的一片,不难想象,她哭成泪人了,他温柔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若儿,你跟我还用说什么客气话呢?”
南宫若雪松开了君逸枫,哽咽着,从怀里拿出那块君逸枫想看的玉佩“枫,这一切都要谢谢这块玉佩呢。”
君逸枫用他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拭去南宫若雪脸上的泪水,他那温柔而动人的笑容,不难看出,他的幸福都快要溢出来了“若儿,都怪我,把你弄哭了。”
南宫若雪摇了摇头,想把玉佩给君逸枫“不是,我这是开心的泪水,既然枫喜欢这玉佩,我就把它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