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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和一直相信,生命里每个人的出现都是含着某种命定的意味的。她知道,家明之于她和母亲,或许就是命定的某种因素。蓝一直刻意忘记却深埋心底的情绪,在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中汹涌而至。

鸽子少年家明会在每个清晨,以及黄昏,每个蓝可能会出现在院子里的时间准确地路过她家的门口,即使只是隔着篱笆,远远地站在自己的院内看着这边,眼神都是那般专注。家明的父亲楚允安,经常跑出去画画,有着固定的画廊寄卖,可以维持生活。

家明没有念书,只是跟着父亲允安。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念书,他似乎很少和别人沟通,像是他失语的父亲,只是面无表情地对每个人礼貌性地点头。

那个时候,青和念初三。

弥渊已经开始读高二,越发加重的学习让他仅有的回来的时间也开始逐渐的减少。

在偶尔某个失去睡眠状态的夜晚,青和都会拿那些多余出来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大概谁也猜不透,她会在半夜的时候穿着棉布裙子走到通往小山坡的路,她会给自己哼一首歌听,甚至试图去大声些,然而她是单纯并且容易害羞的女孩儿。

这辈子,这辈子,也许这辈子做过的最浪漫的事情,仅仅是那些。

弥渊从未知道,青和常常会作出那样的事情来。她在想念他的每个白天与黑夜,都会对着一个广口瓶吹一口长长的气,并用盖子盖上,然后把它放在自己的耳边听。

也许,真的会有气体在瓶子里流动。

就好像自己在十四岁的某一天,被少年弥渊亲吻以后的样子,自己少年老成的模样至今仍能够记忆犹新。她竟学着当初自己和母亲一同看到的,和父亲纠缠的女人那样,在弥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弥渊,你能感受到么?

我这么的想念你。

青和会在每个课堂上撕下小小的一片作业纸,写上一些句子,放在自己的文具盒里。

青和有个秘密。

青和在年少的时候一直都是喜欢沉默的,并不是不擅长交流。而是时常会对这个世界上的人产生绝望,当然这应该是和自己年少的经历有关。青和记得自己的母亲是怎样被许连恩抛弃,青和当然记得疯女人是怎么被折磨而死,青和当然也记得,丫头是多么地绝望着去爱着自己的母亲。

然而,有些秘密一旦说出来,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在青和的意识里,有些东西是只需自己知道的,而不是成为自己对别人倾诉的一件事情。

而代替说的,通常都是写下来。青和把那些想念的句子写下来,有时候是满满半张,有时简单到一句话。

在青和睡觉的地方,被一个旧的床单围着床贴了起来,用来遮挡灰尘用。而那里也是青和存放秘密的地方。青和记得贴到一个月的时候,自己些微激动的模样,那被贴了很多纸条的墙壁看起来花花的。红色黄色绿色,各式各样的纸张都有,这可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青和想。

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那次的不小心,大概永远都不会被人知晓她小小细腻的心思。

在老师沈木白的印象里,少女青和给他的印象大概是这样,留着长的头发,沉默寡言,微笑的时候能够看见好看的小虎牙,成绩说不上出色,但是还不错,如果说到细微一点,大概她最不同于别人的一点就是,她在大冬天的时候,常常喜欢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从书包里掏出一双橙色的拖鞋换上,趿拉进教室上学。曾经有很多次,他都看到她露在鞋子外面的脚后跟,被冻得通红,他曾经作出那样的推断,也许是因为家里没有钱。

但是,当他看到她写在作业本上面的句子后,忽然就笑了。

其实,在每个孩子成长的阶段,都会经历过一段时期,会莫名其妙的对身边的一些人产生好感,也就是这些在纸上写下的满带思念的句子。不知道为什么,沈木白在那一刻突然萌生出那样的意识,也许自己应该去帮助她,带这她走出这个误区。

他决定试一试。

青和被沈木白叫到办公室,这是在很多年后的第一次。所以当青和忐忑地站在沈木白面前的时候,心里竟然生出了害怕。当然她并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她敏感而脆弱的心甚至作出了那样的推断,是不是又像小时候那样,自己的学费没交?

想到这些的时候,青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地把两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来回的揉搓,已经是六月的天了。也许过了这个月,那些雏菊就再也不会开了吧?

然后沈木白伸长了胳膊把那个作业本递了过来,翻开的页码刺疼了她的眼。

原来,怪不得自己找不到那天写下的这一点东西。原来,是自己太过粗心大意,让他看到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已经开始慢慢变热的天,让她的面部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她觉得丢脸极了,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经历。那大概就像是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一样,她和母亲撞见的那场肮脏一样。

沈木白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青和,你现在已经是初三的学生了,是不是该把重心换一下了?

青和点头,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说些什么。其实在那个时候的青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弥渊的感情,是喜欢的。她只是觉得他对她好,从一开始他就跟别人不一样,对自己,也对母亲。

然后,沈木白让她回去。

她在出去的时候,抬头看见日光落在自己的手指尖,就像是一种疼的过程,一恍惚就又看见在少时的那些,死白死白的月牙儿和阳光。

而青和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被母亲知道了,当她回去看到母亲的那张脸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

青和记得那一晚上,母亲给她做了自己喜欢的酸菜鱼,还有弥渊喜欢吃的酸辣土豆丝,还有一个青菜豆腐汤。因为父亲常常跑车的缘故,那一个周五的晚饭是他们三人吃的。

在那个中间,似乎没有人能够挑起任何的话题,来打破如青菜豆腐汤一样的沉默。

青和回到自己的房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隐约里听到了有人叫自己,那声音就像是弥渊在某一个夜晚,他们奔跑的时候,他在她的身后叫她,青和,你等等我。

再或者,是很多年前,在梦里就曾经出现的召唤,是很多年前穿越旧日时光落在耳膜上的那句,青和,你跟我来。

然而,当青和推开门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也许,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当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的时候,总是不知道下面的唱词该是什么,或者场景是哪里的。就如,在吃饭的时候问到自己需要什么的母亲。却忽然在此刻产生了如此之大的转变。

那时的青和刚刚脱去上衣,看着自己的母亲气冲冲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在青和看来,那样的步伐真的等同于跑,蓝看起来生硬极了。

然后,蓝在她的身边住了脚。青和看到母亲抽着烟,有些不耐烦却又极力压抑自己情绪的样子,下意识的,青和拿起身后的衣服穿了起来。

就是在那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母亲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背上,身体的各个角落里。力道很大,青和想,大概它们都该红了吧?

那样是不是就像是自己的身体之上,开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朵来,如果可以选择颜色,青和一定会选择它们都是蓝色。

然而,纵使身体备受疼痛的青和并没有哭泣,没有挣扎,她知道自己在母亲的面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徒劳。是的,在很早以前的自己的臆想中,她就深知自己并不可能在这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身上得到任何,哪怕是她要天生就给予她的爱。

想及此,青和突然开始笑。她所做的一切,始终都是相反的。

蓝不爱她,她一直这样认为。

最终是母亲打累了,还是自己笑得她害怕了,青和不记得。

她只记得,在母亲的手停止掉那些近乎疯狂的动作以后,她就那样站在母亲的面前看着她已经逐渐扭曲的脸,还带着一丝笑地问,妈,你疼吗?

妈,你疼吗?

这句话似乎是一剂兴奋剂,在青和的母亲听到以后。刚刚坐在地上的身体,马上就又跳了起来,顺手拿起在身边放着的剪刀。

她一手扯住了青和的头发,嘴里不断的说着什么。青和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撕扯着青和的头发,然后就动作利落的挥舞着手中的剪刀,一下又一下的剪断了青和的头发。

青和就那样伏在地上,看着头发一点一点的从头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的样子,洋洋洒洒的,就像是那一年死白死白的月牙儿下面那一堆堆被踩伤的向日葵花瓣。

青和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青和想到了疯女人,想到了从她身体下面留下的花朵般的鲜血,她似乎又听到丫头在她的耳边呢喃,青和,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青和猛地反过身子,把骑在自己身上的母亲一把推开。她想,也许蓝疯了,是的,青和觉得,她应该是被疯女人附体了。然后青和觉得眼睛疼,她捂住自己的一双眼睛跑到窗户前,她费力的朝外看去,没有向日葵。没有。

然后,青和安心了。

她放慢了自己的步子,走到母亲的身边,拿走了剪刀,把满是身体抖动的蓝抱在怀里。她给她安慰,你这个疯女人,你看,外面没有向日葵,没有。

其实,青和不知道。

青和不知道母亲所发生的这一系列,都是跟自己有关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去办公室的时候,所有狼狈和无助的样子都被母亲看到了眼里,也并不知道事前,沈木白已经通知了蓝。

如若,她知道,她会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肮脏的事情。

但她记得,在母亲离开的时候说得最后一句话,她说,青和,你越发的美好了。但是,在你美好的过程中,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才能对得起你自己。

其实青和不知道。

之所以如此歇斯底里的蓝,是因为害怕青和会如自己一般,爱上许连恩那样的男子。她有些怕,自见到鸽子少年家明搬来的那个清晨,便开始怕。她怕这个早恋的少女,会像她一般余生都在苦痛。

所以当她从沈木白处得知青和暗恋某个男生的消息时,脸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她知道,最近,出现的人,只有家明,只有那个眉眼间酷似许连恩的少年家明。

她剪断了青和海藻般美丽的长发,是的,她害怕,她怕青和太过美丽,她怕青和的美丽会带给幼小的心灵毕生难忘的伤害。她宁愿青和是平凡至极,庸俗至极的女子,只要可以过得简单平凡,没有伤害。她甘愿做出一切。

只是,蓝并不知道青和心里少年弥渊的存在。她把他们的交往当作了理所当然的存在,是的,她始终觉得,弥渊是和他的父亲郝运一样老实质朴的人,是好人,但不是用来爱的人。她也不知道,少年家明的眼里全是她的影子。因为她一直在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轻易就让她的思念汹涌的脸孔。

而这些,青和都是知道的。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心心念着的男子,是母亲眼中的另一个鸽子少年。

蓝转身离开的时候,青和突然感觉到累。

已经这么久,青和已经开始习惯把自己放在离她很远的世界里。情愿就这样偷偷地爱着她,却不肯去说什么来证明这件事情,与她斗嘴,被她辱骂,甚至到打,都不曾懊恼或者恨过。

委屈,难过,夹杂在一起,五味杂陈。

然后就像一剂药一样遍布了整个躯体,青和觉得自己正在以某种姿态,一点点地脱离蓝的世界,离她的脸也越来越远,直至她看不到。

青和想到这些的时候,干笑了两声。

然后,又像小时候那样,每次如果不听话被外婆打了以后,自己总会选择一种方式来保护自己。那时的她身体瘦弱,总是喜欢躲在洗衣机里面哭,哭累了就在里面睡。梦里面总是能听到那个声音,青和,不要哭,你往前走。

青和就那样像是自己还是孩子时那样爬到了柜子里面,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十四岁。忘记了自己刚刚被母亲剪断了一头好看的头发,忘记了自己冷冷地笑,忘记了问自己的母亲是不是还感觉到疼。

似乎每一次的疼痛都是一场幻想,在每个醒来的黄昏,伴随着日落,就能看到年少的自己。

在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忘掉过去的同时,已经反复的换了好几种姿态去睡眠,去看电视剧,在感慨是不是要给自己买一双新的鞋子的时候,却又看见了自己在镜子里那张脏的苍白的脸。

似乎自己一直都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不是每一个晚上都一定难过,但也不能因此就证明每一次都是快乐。

青和是在翌日醒来的早上,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头发的。然后发出一生尖叫过后,就仍掉了手里的牙具,跑到了屋子里。

她觉得似乎没有比自己更难看的人了,一头原本乌黑秀美的长发,却在昨晚被自己的母亲一剪刀一剪刀的剪断。而且还要背负被她骂的事实,她说自己是小妖精,这么小就开始不要脸了,懂得去勾引男人了。

青和不懂,她不懂得那些只是看似想念的句子,在大人的眼里代表的是什么。

也许,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事实永远是和现实相反的。

那一天的青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很害怕自己就这样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到以后会耻笑她的丑陋。青和找到了一顶帽子,她用桃木梳子把自己不算整齐的存留下来的那些头发梳妥帖以后,才把帽子戴上。很快,那个在镜子里看起来很糟糕的女孩儿又恢复了原本秀气的模样。

她要走过三条街,穿过两条胡同,才能到达学校。

通常她都会把步子放的很慢,去看那些卖东西的小摊贩。她常常会迷恋那些看起来细小而美好的事物,有时候是一张古老的旧画,也有时候会是卖古董的人收藏的年代久了的烟盒。

她看到那些烟盒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的母亲。是的,大概没有任何人能将旗袍穿得那样美好了。

然而,直至今天,青和才觉得,或许美好的事物不一定都真的是好的,就好比自己的母亲。青和在今天并没有去看太多的能够让自己心生愉悦的事物,而是把自己的脚步放得非常快,她觉得这一天似乎就是自己的耻辱日。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给别人看,于是她带了帽子,做了很好的隐藏。

在沈木白讲完课的时候,她对沈木白说,老师,我找你有些事情。沈木白点了点头,然后青和就跟在沈木白的身后,一言不发的走。

他给她倒了茶水,在进到他显得小而干净的宿舍后。示意她坐下,同她讲话。

起初他们只是先聊了些别的,比如生活,比如卡夫卡的书。然后,一点点的朝着沈木白靠近,她纤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自己上衣上的扣子,她从后面环住了沈木白的腰说,老师,我喜欢你。

她能感觉在自己怀里的男人,身体已经开始沸腾了,甚至还有些许的颤抖,直到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那双,她的动作才又更大了一些。

她将自己小的身体覆盖在了沈木白的身上,看着这个二十三岁刚刚毕业分配来的大男孩儿,他的眉眼细长,很像弥渊,甚至是许连恩。

她是喜欢这样的男人的,无论是长相,还是从自己在小时候缺少父爱而产生的恋父情结。然后,她在沈木白闭上眼睛的时候,轻轻地将嘴唇覆盖开来。

原来,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青和笑了起来,她一把推开了沈木白说,老师!青和一手扯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说,老师,我好看么?

沈木白被吓住了,青和看到他那样时,笑得更凄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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