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然发展到不容她多想的程度了。
因为那个男人的双臂好像是铁钳似的箍住了她的纤腰,用力之狠,她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了。
而这时外面的院子里却是打斗声四起,很显然双方人动上手了,对方来人不少,而千颜浔派来的侍卫也挺多,一时间,双方就刀光剑影地在院子里斗得如火如荼了。
“郡主是想要喊人吗?好啊,请喊吧,让外面千颜浔的侍从都进来看看,他高傲美丽的郡主将一个陌生男人请进了房间,而且最主要的,您还对千颜浔现在视为珍宝的女人下了毒,这种种一切千颜浔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那男子说着,一只手就开始沿着钰锦的后背游走,眼神也一改之前的那种恭顺,变得阴测测中透着邪恶,他的大手覆在钰锦冰莹的肌肤上,触感如电流般的迅疾在他身体里传递,那种快意让他的脸部表情都狰狞了。
“美人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要你!”
他这话算是彻底将内心里的那种阴暗给暴露了出来。
“你放开我,我保证回国后让你当上大官,我保证……”
钰锦这会儿真的是又惊又怕,她之前还觉得这个男人太痴情,被自己的郡主气势给震住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包藏祸心,所谓的帮助她,其实就是为了得到她……
“嘿嘿,郡主殿下,忘记告诉你了,我对当官其实一点都不在意,我只想要得到美女的青睐,你……和这个女人我都要了……”
这个男人冷笑着,一双眼睛里都是阴邪,他料定了钰锦不敢大声呼救,所以两只手各自在她的身上摩挲着,同时将嘴巴凑近了钰锦的耳际,一阵让钰锦浑身都颤抖不已的亲吻雨点般的落在了她的耳际……
“你放开我,叶落篱才是你该想象的女人,我……我帮你得到她……”
钰锦整个意识都有点迷蒙了,从来没有男人敢对她一个堂堂郡主做出这种登徒子的举动来。
“叶落篱再好怎么比得了郡主呢?在我的心里,郡主才是金枝玉叶啊,能这样亲近你,这可是我的梦想啊!”
不想那男子并没有松开她,反而更紧地裹挟着她……
咝咝!
“郡主,我真太爱你了!”
“你……混蛋!”
钰锦这个时候再想要推开他,已经是不可能了。
一盏茶工夫之后,外面的院子里发出一阵震耳的轰响声,紧跟着就是几声惨叫,而后整个院子里就恢复了静谧,只是有人轻轻敲响房门,低声道,“主子,都解决了!”
屋子里面那男子在听到外面人说话回答说:“嗯……啊……”
“小女人,爷的强悍,你还喜欢吗?”
男人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绯红的脸颊,眼底里一片邪恶的笑。
“你……你……”
钰锦还想要说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看着面前地上那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她抬头,直视那个男人,被肆虐得近乎红肿的唇哆嗦着,“你……这个混蛋!”
扬起小手对准了他的脸就扇了过去……
但浑身已然无力的她,怎么还是那个强悍男人的对手?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握住了她的皓腕,一双邪佞的眼睛逼视着她,“小女人,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要闹腾,不然到时候不但千颜浔不要你,就是我,也会把你和叶落篱一起卖入边境的青楼里,到那个时候,你可就不是这样被我一个人宠幸了,会有很多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哈哈,你如果真想那样,我倒是可以考虑成全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怎样做?”
钰锦到这个时候已然隐约地猜度出来,这个男人如此半道跑来帮自己,一定是有阴谋的。
可惜,她真的被对叶落篱的仇恨蒙蔽了眼睛,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这个男人给抓住了弱点,然后失身失守……
“嘿嘿,郡主殿下,现在告诉你也没事儿,其实我就是想要让千颜浔得不到他想要的,这个姓叶的女人才是我真正的目的,而郡主你,不过是被我小小的利用一下,然后呢,我看郡主太寂寞,所以就顺便做了一件好事,让郡主品尝到了男人的滋味,怎样?不错吧?郡主殿下?”
那男子说着就阴测测地笑着,那笑在钰锦此刻看来,就是一只恶魔,一只猛兽,她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原以为能算计了叶落篱,没想到,掉入陷阱的反而是她!
她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这种事儿若是被千颜浔或者北溟国与东岭国中任何一个人知道了,那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到那个时候,那个名门正派的人家还会要她?千颜浔就更会对她嗤之以鼻了!
“你……你个混蛋,快点滚开,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她恼怒万分地流下了眼泪。
“好啊,郡主殿下,你不用喊了,我让人放进来,让他们看看,了不起的东岭国郡主这会儿是多么的风情无限!”
那男子却嘿嘿一声冷笑后,将房门打开了,立时就有两个黑衣人进来,对那个男人施礼道,“主子,请吩咐下步怎么办?”
“啊?”
钰锦这会儿慌忙一把将被子拖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她恨恨地瞪着那个男人,心里明白,看这些黑衣人对这个男人的恭顺态度上看,他绝对不是如他说的那样,只是帝锦城的一个小商贩,他到底是什么人?
“嗯,将那个女人带走……至于郡主你……嘿嘿,你要是舍不得我,那跟着我走,也行……”
那男子说着,就逼近钰锦,一脸的坏笑,阴测测的眸子里散发着冷厉的杀气。
“你……你不要过来……”
钰锦真被吓坏了。
她失身一次,只要她不说,或许没人知道,可要是真被这个男人卖进了边境的青楼里去,那被万人骑的遭遇,可是会让整个东岭国皇室蒙羞的,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她了,就是她全家都死了,也难以弥补东岭国全国民众因此而蒙受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