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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Money Money!(3)

今儿本来就是桐子的生日,我早料到方莹会打电话找他。打到家里找不到,自然就要打我手机。这原本也没什么稀奇。

只是电话一来,我就准备着独自欣赏夜色吧!

桐子好像佛祖脚底下的小妖,被一掌打回原形。

他拉长了脸,抱着手机焦虑地四处乱走。渐渐地步伐慢了,最终停靠在汽车的另一侧。

我随手用石头在地上挖了个坑,好像小时候的陷人坑。我又把坑填了,回头看看桐子,他还靠着汽车聊着。我这才发现汽车的边灯一直没关。

我钻进车里关了灯。

我不光担心汽车电池的电跑光了,而且的确不喜欢让车灯照着。我上辈子说不定是只兔子,夜里在野外,坐在亮处反而让我不踏实。

车灯灭了,桐子似乎也一下子自在了。他弓着脊背从汽车的一侧绕到另一侧,胳膊扬着,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仰起头,有紫红色的夜空作背景,他有点儿像皮影戏上的角儿。

难道他上辈子也是一只兔子?

TZ的悲剧。不知怎的,我又想起这不吉利的玩笑,后背不禁微微发寒。

桐子突然坐进车里,把手机丢给我,脸上还带着怒色。

我有点儿吃惊。小女生有日子没跟桐子吵架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看着窗外不说话。

还没等我再问,手机又响。

又是方莹。我要把电话递给桐子,他皱眉摇头,那意思是不准备接了。我只好对方莹说:“桐子这会儿不大方便,要不你一会儿再打?

方莹却在电话里发作了:“我……我都是为了他好!他拽什么拽啊?

“呦!那混小子又咋啦?快告诉他大哥,看我不替你抽他!”我插科打诨儿。两口子吵架,我还能怎么着?

方莹倒噗嗤一声乐了,可乐了没一秒又立刻严肃起来:“你问他自己吧,没见过这么小心眼儿的男人!我……我……”

她连着“我”了好几声儿,下边儿的话好像一口痰卡在嗓子眼儿里。

“我……我能有那么贱吗?”终于脱口而出,话音儿里还带着点儿要哭的意思。

“别别,别介啊,谁呀?谁敢这么说我弟妹?不想活了?”

小女生又噗嗤一声儿,可这回憋住了没乐出来,静了片刻,终于又吸起了鼻子,抽抽搭搭道:

“你说……他老这么冤枉人,神经质,叫人怎么办呢?我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为了谁啊?再说了,这回林叔叔给我打电话,人家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儿,根本就不是我先提的!你说人要不是真的关心他,干吗没事打电话问这个?我……我再也不管他的闲事了,爱干嘛干嘛去吧!”

我瞅准了她换气的空儿,赶紧说:“也好,你先歇着,让咱先替你劝劝孩儿他爹?”

“真讨厌你,人都这样儿了,还拿人开心……”

小女生还是破涕为笑。

我收起手机,扭脸去看桐子。其实我根本没想劝他什么,可他却主动说道:“没什么好劝的,别想让我跟姓林的要钱!”

他还来劲了。这我倒要说说:“他的钱不是钱啊?”

“可我不能把自己老婆卖了!”

“你丫神经病吧?人说要买你老婆了?你老婆就那么人见人爱?”

还是第一次听他把方莹说成自己的老婆。我整天把她说成他老婆,可听他自己这么说,我心里还真别扭。

他哼了一声儿,白了我一眼。

“你丫还别不信,姓林的真就是一农民,你以后多见见他,就知道了。”

“你就是看不起外地人!”

桐子居然来了这么一句,倒把我给气乐了。我说:“好好,我他妈的还种族歧视呢。你了不起,你丫该怎么着怎么着吧。”

我发动汽车引擎,摇下车窗。

车窗外面是漆黑的山林,远处山下硅谷的灯火在树缝子里若隐若现。

夜色好沉,但睡不着的生灵仍然太多。偌大的山林,多了我和桐子这么两个,未必算的上什么。

5

第二天,实验室里又有了新消息,说有俩韩国人因为找不到资助,索性退学工作去了。据说公司都还不错,一个是底特律的通用汽车,安全舒适的“养老基地”;另一个是某个新成立的小公司,百万富翁的摇篮。发布消息的家伙话里透着羡慕,听众也难免要表情丰富。毕竟是一帮子外国学生,心里除了牛顿和爱因斯坦,给汽车洋房和美国绿卡也留着不少地方呢。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这让我突然心跳加速,跳得好像砸夯机,连带着屁股都有点儿坐不稳当。

我打开电脑,立马儿动手写起来:S大机械工程硕士,成绩优异,精通某某某某软件和技术,做过某某某某科研,上过某某某某课程,参与过某某某某项目……

写完了简历,我立刻又到job.com上找了找和我对口的空缺职位。多是不多,不过还真有两个。一个是通用电气,远在纽约州,这我不感兴趣;另一个是家小公司,就在Mountain View,距离S大开车不过一刻钟,而且更令人兴奋的,那还是家Start up,专门给生物公司设计和生产试验仪器。

我立刻发了份儿简历过去,浑身兴奋得直冒汗,可肚子里隐隐约约地有点儿不踏实——毕竟念了快二十年的书,真的就这样辍学?跟爹妈怎么说?跟奥地利老板又怎么说?

不踏实的感觉迅速扩大,很快收复失地,把兴奋赶得无影无踪。

我安慰自己:反正只发了一份儿简历,难道就真的能找到工作了?就算硅谷经济再好,可也没好到这地步吧。

一切听天由命,我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对着电脑发了会儿呆,突然听见老板叫我,赶忙把浏览器关了。奥地利人正笑眯眯地走过来,胖脖子上荡漾着一圈圈儿的纹路,慈祥得让我恨不得管他叫爷爷。

老板微笑着问:“飞,上周叫你写的科研报告写好了没有?”

我心里一惊,后背见了冷汗。老板上周布置的工作早让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强作笑容道:“还差一点儿,明天——不,后天一定交给您。”

老板微微皱了皱眉:“飞你可要抓紧,这学期好像有点儿放松了。”

我立刻两颊发热,心里发慌,好像偷东西给人抓住手腕子。

奥地利人绝对是好心肠的老板,转脸儿的功夫,他又眉飞色舞道:“其实我今天还有个好消息!我向一个国际研讨会提交了你的课题,这次说不定会得奖!你再抓紧一些,争取夏天就把Qualify(博士资格考试)通过了。九月份跟我去巴黎!这可是个非常有份量的研讨会,若不是你的课题很有独到之处,而且你做得又非常好,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他冲我挤挤眼,好像我明天就要站在领奖台上,后天就能毕业,大后天就要去世界最好的大学做教授。

老板临走又嘱咐了一遍要抓紧时间。我点头哈腰地答应着,可心里却突然觉得有点儿委屈。这两天一共睡了没仨钟头,这会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学期我可真没闲着。

我趴在桌子上闷头想了想,确实,这学期没做什么试验,老板的事也是应付的多,卖力的少。他就是指着鼻子骂我,我都得心服口服。可这学期都忙什么去了?做饭?记笔记?编程序?把自己累了个死去活来,我亏不亏?

我越想越心虚,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老板,对不起爹娘,甚至对不起我自己。巴黎开会的事有谱吗?科研得奖有谱吗?毕业当教授有谱吗?不管有谱没谱,那总归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我自己的前途有关。我恨不得一个礼拜不睡觉,立刻把这学期没做的实验都做出来。

倒是刚发出去的那份儿简历,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晚上回到家,方莹在厨房里忙活,桐子跟在旁边儿当小催本儿,我这才想起今儿又是礼拜五了。

桐子和方莹虽没什么话,可动作里透着和谐,昨晚电话里吵的架,看来早就风吹云散了。

Ebby也在客厅和厨房之间遛着弯儿,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电视,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没话找话说。他最近总是很早就跑回来,生怕误了饭点儿吃剩的。

有方莹在,晚饭自然比平时丰盛。四菜一汤,外加方莹特意炸的春卷儿。

方莹解释说今晚算是给桐子补过生日。Ebby一下子兴奋起来,眉飞色舞道:“真没想到,桐的生日竟然和我是同一天!”说罢就要揽桐子的脖子。

我一把架开Ebby的胳膊。Ebby冲我翻了翻白眼儿,嘴里连珠炮似的继续往下说:“那天晚上的生日Party多热闹,桐真该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庆祝!”。

我说你们的Party太高级,你朋友更高级,我们可不敢高攀。

不知Ebby听没听懂我的意思,他反倒尖声笑起来,浑身扭动得好像挨了大力金刚指,每根骨头都被捏成一寸一寸的。他边笑边说:“他们哪里高级?就是比较时尚而已,其实他们都很喜欢你们,特别是Larry,就是KissFire的老板,他可从来对谁都看不上眼的,昨晚却一直跟我打听桐,哎呀啧啧啧……”

方莹在旁边支棱着耳朵满脸狐疑。我两颊发热,桐子脸上也变了色。我赶快岔开话头儿,大声地宣布桐子做家教的消息。方莹立刻就乐了,飞速地在桐子脸上亲了一口,桐子歪头躲可没躲开,脸立刻变成猪肝色。

Ebby尖着声儿起哄,小女生脸也发了红,可毕竟是方莹,一抬眉毛,硬做出一副“怎么着吧”的样子来。我本想借题发挥,拿他俩开开心。可忽而又觉得意兴阑珊。我脑子里突然晃出KissFire老板的那双病猴子眼,并不在什么醒目的位置,而是藏在某个阴暗的犄角旮旯里,好像黄昏时街牌子上的字,不专门去看,总感觉到它的存在;可盯着它看,却又看不清楚了。

吃了晚饭,Ebby照例要去酒吧狂欢,而我呢,也照例要出门儿,把那间早就插不下脚的卧室留给桐子和方莹。今儿我用不着思考该往哪儿去,方莹早给我安排好了——她跟蒋文韬通着电话,当着我面儿说:“文韬姐啊,高飞又要被我们轰出去了,呵呵,你收留不收留他啊?”

我高声叫:“你甭替我操心!”

方莹用手捂住话筒,挤眉弄眼儿地跟我说:“人家没意见!呵呵,你就快着点儿去吧,记着早点儿回来啊,我还得过去睡觉呢!”

方莹每次来,必到蒋文韬家睡觉。我说这是多此一举,小女生却说:要不然我睡客厅你们俩睡屋里?我说你不怕深更半夜的Ebby带什么人回来?小女生吐吐舌头说那我还是去文韬那儿睡,正好儿跟她聊聊。

照我说这就落了那句老话儿,既要做什么又要立什么。桐子又不是没去U大住过,那会儿桐子还刚出院,我就不信她能让桐子睡客厅,难道桐子还能让她睡客厅?

爱去哪儿睡就去哪儿睡,就算去蒋门神那儿睡我都没意见,可别老把我也折腾进去。腿长在我身上,我爱找谁就找谁,难道离了方莹地球还不转了?为这个我给了她点儿脸子看。我咬牙说了一句“真让您费心了”,转身儿就出了门儿,听她在我背后喊:“哎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我可是为你们……”

我“咚”的一声儿把后面的话关在门里边儿。

不过我还是去找了蒋文韬——总不能让人挨家白等着。

我们又去看了两块钱一场的过气儿电影儿。新上映的片子我可看不起,一张票九块,俩人加起来十八。爆米花儿我们舍不得买,饮料则是不用买——蒋文韬偷偷带进去两罐子可口可乐,电影开演了才鬼鬼祟祟地打开喝。然后整整一晚上她就把那罐子放在嘴唇儿边上,这倒省得讲话了。今儿晚上她又穿了裙子,裙子上的褶子好像也不见了。她眼睛始终盯住电影屏幕,头一动不动,以至于从她那付大眼镜儿上也能看出电影的情节来。电影再无聊,也能把那眼镜片儿照得跟万花筒似的。我好歹坚持着没睡着,算是对得起她的裙子。

看完电影儿我们开车回家。先到我家接桐子和方莹;再到蒋文韬家把方莹和蒋文韬卸下,最后我和桐子开回家。四个人一辆车子,几乎每个周末都进行着同样的搬运,就好像小时候玩儿的华容道,里面那个四四方方的关羽,挪来挪去挪不出手掌大个塑料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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