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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孙大胜爽朗地:“好小子,一开口就是要俺的看家本领。行。大叔先练几招给你见识见识。”孙大胜略微招扎,围着槐树,做“活步叼手”,树皮雨点般落到地上。这不由得吴承恩不咋舌。

孙大胜指点道:“承恩,叼劲是猴拳要领,要起于脚掌,转于腰马,发于胸背,传于肩,摧于肘,达于手。”

吴承恩模仿着猴拳动作,时见点穴、擒拿、叼击动作,他自以为学得很快,模仿极像,颇为得意。小猴儿也在一旁穿蹦纵跳,十分兴奋。

孙大胜突然喊停:“承恩,武林术理,博大精深,手眼身步劲协调,仅是入形;精气神力功相会,才能入意。练猴拳贵讲三品。”

吴承恩问:“三品?”

孙大胜宕开一笔:“丫头,说给你承恩哥听。”

水仙指着猴儿说道:“爹说过,人练猴拳,要高于猴,外形再像,一身猴气,猴气有余,神威不足,也只能纳入低等品位;讲究内神,透出神气,才算中等品位;而高手名家终生孜孜不倦追求的高品位,才是练猴拳的最高化境。”

吴承恩心悦诚服:“那是什么?”

孙大胜:“那就是猴、神、人三气集于一身。你看——”孙大胜腾身飞起,做了个蹬倒丹炉”的招式。个子不高的他,不动则已,一动顿时变得高大雄猛、威风凛凛。“你要记住,你练的是猴拳,透的是精神,而你心中,始终不忘你是个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承恩,明天你跟你爹就要上府衙公堂打官司了,你怕不怕?”

吴承恩觉得浑身添力:“不怕。因为我是顶天立地的人。”

淮安府衙内。知府刘降面目清癯,胡须稀疏,端坐公案正座,不怒自威地阅看状纸;差役持水火棍侍立在两旁;吴锐、沈父、李父都跪在堂下。

刘降放下状纸,徐徐问:“这万人状,乃何人起草?”

吴锐回道:“回大人,是小人的犬子吴承恩执笔。”

刘降又问:“吴、承、恩。你姓甚名谁?”

吴锐答:“姓吴名锐,字廷器。”

刘降再问:“以何谋生?”

吴锐:“经营彩缕文毂、花边花线,纯属小本经营。”

刘降狐疑地:“瞧贵公子的文笔分明颇有根基,绝非一般生意人之后所能拟作。”

吴锐:“回大人,小人的祖父吴铭曾任浙江余姚训导,先父吴贞做过浙江仁和教谕……”

刘降打断:“怪不得,原来是世代学官之后,本府先人亦曾在浙江从政,说起来,我们还应当有世交之谊罗。”

吴锐谦逊回道:“不敢高攀。小可四岁丧父,随母返回淮乡,虽家道贫困,但不敢忘先人遗志,多少教子读了几本书。”

刘降拈着胡须:“唔,状纸写得蛮好。词锋锐利,点水不漏。倘山阳县真如所说,以治水为名,搜刮民财,中饱私囊,渎职疏忽,本府定然严惩不贷。不过,此案涉及朝廷命官,不可草率,是否容本府核查清楚,再予定夺?”

吴锐一时无措:“这个……是。”

刘降又看状纸:“下面是状告山阳县令自酿水祸一节。咦,状纸明明写着毁堤是两个地痞所为,也许他们平时无赖之极,为世所不容,才铤而走险,与全城作对。唔,杀得好。死有余辜。”

吴锐赶忙捅向麻筋:“知府大人,可是首犯却是山阳县衙役班头麻五。”

刘降好似不信:“县衙班头?公门中人,知法犯法,不可理解。可曾抓到?”吴锐说道:“回大人,被他逃脱了。”刘降唔了一声:“逃脱了,逃脱了……可有证人?”吴锐一指李、沈二位:“有。正是小人们的犬子。”刘降沉吟起来,陡地,他又发问:“贵公子今年多大年纪?”吴锐据实答道:“十七。”刘降两眼一亮,猛地来了精神:“哎哟,这就不大好办罗。按照《大明律》,不满十八岁是不能在公堂作证的。你不知法吗?”吴锐一时语塞。刘降另辟蹊径:“这么着,你们回去重新找好证人,再来告状。本府一定替你们做主。退堂。”说着,将状纸轻轻地扔下公案。吴锐看着飘到眼前地砖上的状纸,又抬头看到大堂上“公正”“镇淮”二匾,说不出话来。沈父、李父也都汗流满面。三人只得手捧状纸没精打采地走出府衙。黑漆大门随即关起。聚集着的众灾民全都关心地围上来。

吴承恩急忙上前问:“状告得怎么样?”沈父气道:“唉。这个狗官非说你们三人不满十八岁,不够格当证人。”吴锐感慨道:“孙班主昨天才讲的官官相护,今天就应验了。”吴承恩一咬嘴唇:“不行。”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前,用拳头狠敲府衙大门。沈坤、李春芳也跑上去挥拳猛擂。三人一齐大喊:“我们告状。”见没有反应,吴承恩又冲到门侧,拿起鼓槌,对着高架大鼓猛敲起来。

响声震动了淮安城。灾民们也助威地齐声高喊:“告状!”“告状!”

再说刘知府回到府衙书房,正在脱公服准备喘口气,他的儿子刘骏手提鸟笼翩翩然进了书房。刘降不满地问:“你不小啦,过年就二十岁啦。放着满房的书不读,又跑哪儿混去了?”刘骏嬉皮笑脸地:“爹,话咋说得这么难听。八成是案子不顺,拿孩儿消气。得得得……”他给老子送了杯茶。刘降想起吴承恩写的状子:“哼,人家比你小。啧,啧。那文笔。

连你爹想在鸡蛋里挑骨头都难,你替人家拎草鞋。”刘骏嬉皮笑脸:“他是谁?”刘降:“叫什么吴承恩。”刘骏重复“吴承恩。”三个字,当时,他肯定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将作为他的生死对头,伴随他仕途终生。刘降忽然看到书桌上的两个讲究的大礼品盒:“谁送的?是不是你借我的名义,在外面敲诈的?”刘骏急了:“爹,你小瞧你儿子了。那是姑母从京城捎来的,还是皇上赐给姑父的呢。”

刘降点点头:“好哇,你姑父得了帝宠,我刘家后台更硬,你这娃娃前途远大着呢。所以,蝇头小利不值得去捞,反把名声捞坏了。听到没有?”

刘骏替父亲按摩起肩来:“孩儿知道了,谨听教诲还不成?”刘降满意地端起盖碗茶杯,猛听到鼓急如雷,手一颤抖,茶杯“当”的一声打碎了。

刘降不情愿地重新走进府衙大堂。如狼似虎的衙役发出“威武”声,倒颇有些震慑力。吴承恩哪见过这阵势,沈坤、李春芳禁不住冷汗直淌。

知府刘降见堂下跪着的居然是三个少年,大为惊诧:“好大的胆。是你们击鼓鸣冤?”吴承恩斩钉截铁:“正是我们。”刘降突然问吴承恩:“你叫什么?”

“吴承恩。”刘降又问:“你们呢?”

沈坤:“我叫沈坤。”

李春芳:“我叫李春芳。”

刘降心中有数了,决定打三个少年人一个下马威:“吴承恩。你的两位小友,为何大汗淋漓?”

吴承恩回答:“天气炎热,自然汗流满面。”

刘降紧逼一步:“那你为何滴汗不淌?”

吴承恩睿智地:“诚惶诚恐,汗不敢出。”

这时,躲在大堂“海浪红日”屏风后面,有一人正在偷看,他就是刘骏。刘骏掀开门帘一角,双目紧盯吴承恩,他实在不明白,在自己父亲巨大威严的府仪面前,这小子何以具有如此超常的镇定心态?从此,他就把吴承恩烙印在心尖上了。

刘降好似大度地:“哈哈。到底儒门之后,伶牙俐嘴。你们状告何人哪?”

吴承恩毫不含糊:“山阳县令。”

刘降:“什么?你们也告山阳县令?可有状纸?”

吴承恩呈上状纸。

刘降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来人,每人责打四十大板。”

衙役们凶神恶煞地冲上来就拖扯三个少年。

“慢着。”吴承恩毫无惧色:“刘知府,有冤伸冤,有状告状,是我大明子民的权利。大人不问情,不断发,劈头就责罚小人,恐怕不合王法。小人被打事小,大人不公传出去贻笑大方,事就大了。”

刘降把惊堂木一拍:“好,本府就打得你们心服口服。听着,这个状子已被本官驳回,为何又来纠缠?这分明是藐视法堂,戏耍本官。”

吴承恩针锋相对:“知府大人,恰恰相反,小人再次递呈状纸,正是尊重法堂,崇仰大人。如果子民有冤求助于青天大老爷,就像孩子受了委屈向父母申诉一样也有罪的话,那么我们三个人情愿吃棍棒。”

刘降被这番柔中寓刚、绵里藏针的话软驳得噎住了,挥手令衙役退下:“看来,你还蛮有理的?”吴承恩口气缓和了一些:“小人们纵有三个脑壳,也不敢在公堂无理取闹。”经过这番较量,刘知府这才拿起了状纸:“这状子可是你写的?”吴承恩字字明白:“非但是我写的,而且,状上所呈,都是我们三人亲身经历。”刘降抓住软肋:“好个小刀笔。吴承恩,状纸上明明写着毁堤人面蒙黑布,你不见面孔,何以断定毁堤首犯就是麻五?”吴承恩答道:“听声音听出来的。”刘降觉得胜利在握:“哈哈,小孩子话,岂能呈上公堂作为证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懂吗?”

吴承恩再次举证:“不。大人,麻五身边的狗也被我认破。”他撸起裤管:“先前我们打过交道,熟得很。你看,这就是他的瘟狗咬我的伤疤。对了,麻五还给他的狗起了个吹破牛皮的大名,叫什么哮天犬。”

刘降嘻道:“狗咬伤疤,孩童嬉闹,又怎能登堂作证?”李春芳壮着胆插嘴:“不,还有大人可以作证。”刘降:“谁?”吴承恩用目示意,想拦住李春芳,来不及了。李春芳脱口而出:“杂剧班的大叔大伯们。”刘降凝神了:“哪儿来的?”李春芳:“北……北边。真的,不骗你,班主叫孙大胜。”刘降吟道:“北边……孙大胜……”沈坤帮腔:“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传他们到堂作证。”刘降说道:“本府是要见见这个孙大胜。不过,退一万步说,毁堤真是麻五所为,也难以断定就是山阳县的唆使。是不是?”吴承恩再次建议:“禀府台大人,现如今破堤的人已经死了两个,只剩下麻五,只要把麻五逮住一问,这个结就打开了。”

刘降冷冷地:“这个本府自然会做。退堂。”

刘降下堂之后,就向后院走去。刘骏赶上来,搀着父亲。他还是忘不了吴承恩:“父亲,这个小刺头真麻烦。”

刘降展开纸扇:“不。为父要感谢他。山阳县太肥了,不是吴承恩,本府如何逼那姓赵的出血就范?”

刘骏请教问道:“那又为什么不接了状子?”

刘降低声说道:“这就叫准而不审,让吴承恩这把刀在赵知县的头上悬着,等着给山阳县放血。”

刘骏思索地:“唔,拉满的弓,不射出去的箭,最有力。”

刘降用扇柄拍拍儿子的脑壳:“对喽,我刘家世代吃的都是官场的饭,里头的学问大着呢,用脑子悟去吧。”

再说告状的淮安市民吃了一肚子的闷气,都不约而同地来到“镇淮台”下,台旁的淮河水势依然浩大,但是已经趋于平缓。孙大胜、众艺伶、吴锐、沈父、李父等围坐成一圈。

吴锐首先开口了:“抓不到证人麻五,就告不倒山阳县。这两天连他的鬼影子都见不着,难道他上天了?入地了?”

沈父:“我们到他的姘头兰菜花家都找过了,咳,他居然没去。”吴承恩转向孙大胜:“大叔,下面我们该咋办?”

孙大胜想了想:“俺料定这个恶徒肯定乌龟一样缩在县衙中。二愣,你带几个弟兄伏于县衙前门,只要麻五一出洞,立刻拿住。”

二愣操起家伙:“俺包了。”

孙大胜又布置老耿头:“你带人把守县衙花园小门,以防罪犯从后门溜走。”

吴承恩、沈坤、李春芳齐声请战:“孙大叔,还有我们呢。”

孙大胜说道:“你们就跟着耿爷爷去吧。”

二愣接受任务后,走进山阳县衙对面的茶馆,他压低斗篷,喝着茶,监视着县衙八字黑漆大门口。进进出出的公人虽多,但唯独不见麻五;而二愣万万没有想到,堂口角落,一个蓄着八字胡的商人吃着点心,也在监视着他。

老耿头带了几个弟兄化装成皮匠、篾匠、卖糖藕小吃的,晃到县衙后门劳作叫卖。吴承恩、水仙、沈坤、李春芳则跑到老白果树下玩起蹦白果的孩童游戏。只可惜后园小门始终紧闭,毫无动静。只有那个八字胡商人不经意地在他们面前走过,远去……

县衙内,其实赵县令心情并不轻松。这时他正在书房中问话:“邵师爷,知府刘大人准了吴承恩的状子后,通关节了没有?”

邵师爷咂嘴道:“通是通了,但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赵县令说道:“本县倒不信,官官相护到姓刘的那儿就卡壳了?

他真是个清官?我看八成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是个既要立牌坊又要做婊子的角色。”

邵师爷提醒道:“老爷,暂不可鲁莽。他肯受银子是上上策,倒好办了,只要喂狗一样喂饱就成。问题是姓刘的刚调来淮城不久,咱淮安好歹又是东南漕运盐业枢纽,明着是个肥缺,这么重的位置让他占了,看来不是软捏的柿子。”

赵县令擦汗:“奶奶的,他什么来头?”

邵师爷神秘道:“听说他有个堂妹,嫁了个京官,好像姓严,上升的气势正旺……”

刚刚说到这儿:“八字胡”回府禀报了:“老爷,果然不出师爷所料,县衙前门后门都被人监视了。”

赵县令拍拍大肚皮:“他娘的,居然把网撒到我的县衙来了。”

邵师爷捻起山羊胡:“嗨嗨,都梦想网住麻五这条大鱼哪。”

赵县令想了一想:“看来,把麻五藏在府内终是隐患,立即把他转移掉?”

邵师爷点点头:“是要转移,但不是麻五本人。八字胡,听说你有个绰号叫‘活泥鳅’?”

八字胡大拇指翘了翘:“那倒不是吹的,小人从小在淮河边长大,在水中伏得三日三夜。”

邵师爷把一包公服取出来,八字胡认出来了:“这不是麻班头的公服吗?”

邵师爷:“认得出就好。认不出,这文章便无从作起了……”

当夜,灯笼摇晃的县衙黑门突然大开。衙门对面照壁影中的二愣与吴承恩远远看见“麻五”牵着狗晃出大门,走进夜色。还听到送行的差役高声大喊:“麻班头,好走。”二愣与吴承恩不敢怠慢,立刻尾追麻五而去。

显然,麻五对当地的长街深巷太熟悉了,七弯八扭,不一会,便将二愣与吴承恩甩掉了。可是,正当二愣与吴承恩到处寻找、不见踪迹、茫然不知所向时,他的黑影又出现在前面。显然,他是既不让你抓住他,又不让你丢掉他。出了镇街,是一览无余的农田河塘。麻五这回跑得飞快,他的狗也撒开了四爪,径直跑向大堤。天黑,路滑,二愣、吴承恩穷追不舍,渐渐与麻五的距离在缩小。麻五已经登上堤坝,前面便是滔滔的淮河。

已经追到堤坝跟脚处的二愣大叫:“麻五,束手就擒吧,看你还往哪儿跑?”

麻五惊慌大叫几声,抱着狗儿,跳入波翻浪涌的河水。

二愣与吴承恩跑上大堤,怅然地望着惊涛骇浪滚滚东去,一个个漩涡像转出的一个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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