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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赵知县看看左手的状纸,又看看桌角的银票,左惦惦,右量量,他慢慢定神了,直起身:“府台大人的再生之功,下官就是变牛变马,也难以报答。这五十万灾银,本县已用不着了,再添私蓄十万,计六十万两,孝敬你老人家买杯茶喝。无论如何,敬请赏脸。”说着,又从袖简内取出十万两银票,压在五十万两银票上面。

刘降平伸两腿:“岂有此理,本府用这许多银两喝茶皮包水,岂不胀破肚皮?再说,本府收这银钱,上,何能对得起皇上?下,何能对得起百姓?切切不可陷本府于不忠不义耳。”他用小指一弹,两张银票忽忽悠悠地飘落到赵知县面前。

赵知县懂了,站起身拣起两张银票,深深地一躬到底:“府台大人廉洁奉公,实乃仕者表率,令下官惭愧不已,受益匪浅。”说着他将六十万两银票连同状纸,一齐悄无声息地塞进刘知府的靴筒里。

“混闹了,混闹了。”刘降一阵子跺脚,银票沉于靴底,更为万无一失。“看来你还有点儿孝心。也罢,好人做到底。这山阳你不能再待了,不如来个平调,本府所辖十一州县,任你挑选。”

赵知县感激涕零:“听凭老父母调遣。”

刘知府拍拍他的肩膀:“那你抓紧收拾,早走为好。

“走?往哪里走?”冷不丁,一人破门而入,肩头立着一只龇牙咧嘴的猴儿,正是孙大胜。

赵知县大惊:“孙班主?”

孙大胜冷冷地:“不错,是俺。”

“孙头领。孙猴王。”刘降一惊之后,旋即沉静了,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摞邸报:“朝廷锦衣卫早有密报,前年有一股贼军,在花果山大逆不道闹起了造反,朝廷平乱之后,偏偏让一个贼头漏网了。据报,这个朝廷通缉的要犯以杂剧班为掩护,南下江淮,骚扰官府,接纳刁民。哼哼,此人与阁下的身形可是差不多唷,精瘦灵敏,长轻功,善猴拳,身旁常伴有毛猴,人称‘猴王’。”

孙大胜哈哈大笑:“不错,正是俺孙大胜。”

刘降坐定官椅:“好个磊落汉子。本府也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一进淮安,我的密探早就盯上你了。本府还不曾张网,你这响马盗居然敢飞蛾扑火送上门来。有种。你忒小瞧本府了,你把堂堂府衙当什么了?是庙会?想逛就逛,想走就走?”

孙大胜从腰间抽出三节短铜棍,步步紧逼:“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要你们这两个贪赃枉法的狗官算算这笔账:这千百条人命、上百家商铺、上千间房屋、上百顷良田,是百万两纹银能够买得到的吗?”

赵知县看着闪动寒光的呼呼棍头,吓得直往桌肚里钻。孙大胜也不迟疑,一抖肩,猴儿一个纵跳,抓去赵知县的官帽,孙大胜又一个箭步穿蹦跟上,兜头一闷棍——赵知县的脑袋开了花。

乘孙大乘棍击赵知县的空当,刘降一边大喊“抓刺客”,一边撒腿藏身到屏风后面。四个夜寻的府衙卫士闻讯冲进偏厅,四把朴刀舞动,如刀山一般缠定孙大胜。孙大胜耍起三节棍,配以猴拳法和刀法、脚法,闪展腾挪,招拦隔架。

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锣声大作。

正在花厅欣赏几个花枝招展的艺妓吹乐弹奏、酗酒取乐的刘骏猛听到杀声,扔掉酒杯,从兵刃架上提出花枪,纵出门去。更多的卫士衙役高举兵器火把,往偏厅聚攻而来。刘骏挺着花枪,眼露凶光,杀奔偏厅而来。

孙大胜情知不能恋战,他对着刘降大喊:“狗官,你那狗头,借你脖子再寄存几天,你等着,猴爷迟早来取。”陡然,他发了一声呼哨,猴儿得令,窜向堵住厅门的刘骏,将他的脸面抓得鲜血淋漓。孙大胜抓准空隙,使出“冲破天门”杀招,夺门而走。

刘骏捂着脸,带领卫士,举火把,挥刀枪,穷追不舍。

孙大胜跑到前门墙根,一蹲身,飞身上了墙头。就在他越墙而过之际,刘骏举起弓箭,一箭射中孙大胜的后背。

孙大胜仆地跌倒在府衙墙外。一直躲在府衙大门对面照壁阴影中的吴承恩,早已心急如焚。突然见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墙头栽下,几乎是同时,一只猴儿扑入这个人的胸怀,心里已经明白是孙大胜了。立刻急跑过去,扶起孙大胜。

孙大胜着急地:“孩子,你怎么来了?快走。水仙她们在‘镇淮台’河边。”吴承恩咬紧牙根,死命架定孙大胜,抄近路,过石桥,往淮河大堤跑去。身后青石板上,留下了点点血迹……

吴承恩搀扶着孙大胜艰难地爬上堤顶,可是河水茫茫,根本不见水仙的大船影子。

吴承恩慌了:“孙大叔,没船。”

孙大胜忍住疼痛,气喘吁吁地:“对,对了,已经交……子夜了。

是我与水仙约定,让她们先行离去的。……莫,莫慌,再看看,河边隐蔽的地方准定留有……小划子。”

果然,在河边芦苇丛中,吴承恩找到一艘小船,缆绳便扣在“镇淮台”的石柱上。

他连忙将孙大胜扶进船舱,又跳上岸解开绑在“镇淮台”石柱上的缆绳。猴儿也跳到孙大胜的身旁。

远远地,已经有一溜火把追来。

吴承恩拿起木浆,左划划,右拨拨,可惜他不会弄船,所以小船尽在河中心转着打漂漂。

卫士的火把队伍已经愈来愈近,已经听到追喊声了。

吴承恩急得白脸通红,手足无措地拼命划桨,好不容易赶在卫士追近之前,将小划船隐入对岸的一片黑森森的芦苇之中……脸面已经包扎的刘骏带领衙役卫士跑上淮河堤坝,高举火把,搜索河面。刘骏见一片滔滔的大水,毫无疑迹。回过头来,又见淮河堤坝上“镇淮台”中的猴形水神“无支祈”怒视着他。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遂率卫士们向另一处河堤扑去……

官兵远去了,小划船舱中吴承恩问孙大叔:“怎么会是这样?”孙大胜说出真相:“原来赵知县的后台,就是刘降。这一箭没有白吃,算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也刺穿了他的伪装。”吴承恩大悟:“真想不到,刘知府那谦谦君子,居然与知县狼狈为奸。”孙大胜疼得直抽气:“见怪不怪,官场中有几个不黑?好在姓赵的知县已成我棒下之鬼,只可惜还要让那知府多活几天。”

吴承恩揪心地:“孙大叔,能坚持吗?”

孙大胜宽慰地:“不碍事。你帮叔把箭拔掉。”

吴承恩手一抖,不忍心:“叔,会很疼的……”

孙大胜地咬着牙:“拔。”

吴承恩心一横,猛然拔起箭,只见伤口处黑血直冒。

孙大胜嗅一嗅箭头上血的气味,稍稍一惊:“毒箭。承恩,快帮叔把淤血挤掉。”

吴承恩用两只手捂住伤口,用力挤血。

孙大胜痛得冷汗流淌,昏过去了。

吴承恩顿了一顿,毅然决然改成用嘴贴近伤口,吮吸毒液,吐去、再吮吸、再吐去……

猴儿急得团团转,火眼金睛中泪水盈盈。

孙大胜醒转过来,吁了口气,看了看伤口,又见承恩嘴角残留的淤血,顿时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内心又疼又急,责备道:“承恩,怎么可以……”

吴承恩忙打断他:“大叔,不碍事。”

孙大胜又示意承恩把他腰间的葫芦的盖揭开,倒出些药粉,两个人都吃了,又外敷了一些在自己的伤口上。

吴承恩:“大叔,能治好吗?”

孙大胜朗朗一笑:“三两天死不了。”

吴承恩说道:“要不,上岸找我爹去。唉,要是不闹水就好了,沈坤家的药店照常开着,准保有治你的药。”

孙大胜摇摇头:“官府正在抓俺,哪能连累乡亲们。”

吴承恩又建议:“找水仙去?”

孙大胜摇摇头:“天黑水大,这淮河连着湖泊,港汊复杂,路径难认,不妥。不过,承恩,你得先回去,把官府的真实嘴脸告诉你爹,告诉乡亲们,不要再上他们的当了。真正造成水灾的,不是老天爷,而是这批贪官赃官。”

吴承恩说道:“我走了,剩下你一个人,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办?”

孙大胜坦荡道:“天无绝人之路,是不?大叔一人不要紧,要死,早有十八趟啦,哈哈。阎王爷不敢收俺,你道怎的?怕俺去拆他的阎王殿呢。

吴承恩内心一热:“不,大叔,话是这么说。你能救我两回命,就不兴我也救你一次?我最爱听平话,说书人嘴边常有句话,叫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孙大胜赞许地笑了:“也罢,难得你听书听出了义气,成,那就共患难。划,乘天黑划出淮安地界,相机寻个僻静地方疗好伤,大叔再把你送回淮安,顺便把与那刘降的账也了结了。”

吴承恩临危受命,仿佛自己陡然长大了,内心升腾起一种神圣感,举浆划船相当吃力,也相当缓慢……

就在师徒二人水路突围的当夜,淮安府衙内房里。“赃官,吃我一棍。”孙大胜兜头一棍向刘降劈去。——恶梦中的刘降大叫一声,猛地惊醒跳出被窝,冷汗淋漓。

“老爷,怎么啦?神经兮兮的。”身旁的小妾睡眼惺忪地问。

“那孙贼头一日不抓,我一日睡不安稳。”

“不就是一个叛军嘛。”

“不可小看。虽说赵知县死了,死无对证。假使这猴头把淮安玩水的事满天下抖落开来,被朝廷里我的那帮死对头利用,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会连累严尚书……不行,你睡你的。”刘降披衣下床,进了二堂,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内烦躁,来回踱步。刘骏被传来了,始终手捂脸上的包扎处,不安地注视父亲。

这时,衙役头目气喘吁吁跑进二堂:“知府大人。”刘降急切地:“抓到了吗?”

头目:“城内挖地三尺,搜了个底儿朝天,也不见刺客,按理讲,他就是一只老鼠,也休想藏身。”

刘骏:“那,各个旱路要道呢?”

头目:“都设了卡。卑职敢拿脑袋担保,连鸟儿都飞不出天罗地网。”

刘降呻吟地:“这就奇怪了……”

刘骏小脑瓜挺灵:“爹,还有水路。”

刘降眼睛一亮:“水路。对,除非从水路遁逃。速派快船,沿淮河上下两头追击。这可是朝廷钦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同时,河下镇吴家门口,吴承嘉扶着母亲张氏,倚着门框,正在焦急地盼望……里屋透出昏黄的灯光。街市一片黑暗与岑寂,只有不知哪家商店门口的布招在风中不安地摇晃。

张氏跺脚:“这孩子,这孩子到哪儿去了呢?”

吴承嘉说道:“娘,你别急,弟弟不会出事的。说不定又与李春芳、沈坤这帮小兄弟斗诗去了……”

张氏不信:“斗诗?一夜不归去做文章?”

吴承嘉又劝:“也许,也许又跟着水仙妹妹打拳练功了……”

张氏担心:“唉,这当口还斗什么诗、练什么拳,官府拎着刀来回追查逃犯,可别、可别……”

吴承嘉只能劝慰母亲:“娘,你净往坏处想,爹一准能把弟弟找回家……”街尾传来凄惨的狗吠,吴承嘉兴奋地:“娘,快看。”果然街头有一盏灯笼由远而近……吴锐拎着灯笼,疲乏地走到自家门口——只有他一个人。

张氏疑惑地:“他爹?”

吴锐沉重地摇了摇头。夜风吹来,“扑”地吹熄了灯笼。

张氏流下了泪水:“承恩,承恩,你究竟到哪儿去了呀?”

“笃、笃、笃、笃”四更天了……

而射阳湖口却也是一番焦虑与不安。水仙在大船旁解一艘小划船的吊绳。

二愣拦住她:“少班主,你哪儿都不能去。班主有言在先,嘱咐咱们在射阳湖中等他。”

水仙跺脚:“等,等,等。等到啥时候?爹一人闯虎穴狼窝,到现在没一点消息,俺进城去打探一下。”

二愣发话了:“你一个小姑娘进城,太危险。要进城,俺们一齐进。”

众艺伶:“对,班主若有好歹,也好相机行事。”

水仙道:“不行。爹不在,俺再小,也是少班主,得听俺的。你们留下,俺一个人混进城,不显山不露水。只要一打探到消息,立刻就回来。”

众艺伶还是不放心:“你若有个意外,让我们这些大叔大伯如何向班主交代?”

老耿头说道:“这样,水仙,爷爷陪你走一遭。”小船被稳稳地放下水面。老耿头拎着水仙的腰带,一个箭步,跳入小船。

天,终于在揪心的等待之中蒙蒙亮了。淮安府山阳县城门口。城墙上贴着缉拿刺客孙大胜和“大胜杂剧班”的文告画像。

化了装的老耿头挑着空粪担,扮成男童的水仙拎着菜篮,像是进城淘粪卖菜的祖孙俩,随着清晨进城的乡下人流来到城门。“祖孙俩”瞄了一眼孙大胜的画像,相互以目会意,沉着地通过守城士兵们如临大敌的盘查。大概是粪担子味道不佳,加之进城容易出城难,士兵捂着鼻子,放他们进了城……

河下镇内,老耿头与水仙沿着石板路,敲开了吴家的店门。

不一会,从门内走出了吴锐,他走进了淮安府衙门口斜对面一家茶馆内,茶客稀稀落落,吴锐选了一个临窗位置坐下。

府衙出出进进,公人甚多。吴锐向其中一个高声招呼:“三爷,三爷。”一个公差走出府衙,正从茶馆门口经过,听见喊叫,循声而进:“唷,是吴先生,好雅兴。吃早茶呢。”吴锐招呼:“三爷。忙啥呢?来来来,喝口茶,吃点心。”三爷不客气,坐下便狼吞虎咽吃喝起来。“你莫见笑。昨晚一夜没合眼,肚皮里早唱空城计罗。”他三口吞了个三丁大肉包。吴锐不经意的说道:“昨晚闹啥呢?莫说你这衙门中人,就是我等小百姓,也被挨家挨户,搜来查去,一夜折腾没觉睡。”三爷神秘地:“—”府衙闹刺客。赵知县当场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知府大人也险些见了阎王。你知道刺客是谁?”吴锐问:“谁?”三爷说道:“就是花果山来的那个戏班班主,叫什么孙大胜。”吴锐屏住气问:“抓到了吗?”三爷道:“这姓孙的猴子一般精灵,早跑没影儿了。……坏了,多承,多承……”一扭头,看见府衙内又走出几个校尉,他急忙从茶馆后门溜走了……

吴锐连忙回家,刚把打听来的有关孙大胜的消息告诉了水仙与老耿头。老耿头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张氏双手合十:“菩萨保佑。他爹,可有承恩的消息?”吴锐叹了口气,无语,摇摇头。老耿头安慰道:“大嫂,别烦,承恩这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俺们一定会找到他的。”水仙心里一急,站起身:“吴大伯,大妈,承嘉姐,俺们就走。”张氏拦住她:“走?你一个丫头家多危险。孙义士下落不明,这儿就是你的家。”

承嘉也挽留说道:“是啊,水仙妹妹,不如你就隐在我家,等你爹。”水仙正色道:“多谢了。俺要去找爹,还有……承恩哥。我怎么有种感觉,说不定,承恩就跟我爹在一起哩。”老耿头稳重道:“吴先生,你们放心吧,有俺哩。如若承恩与班住在一起,俺老耿头舍命也要把他送回家。”

水仙内心不断在问:“爹,承恩,你们在哪儿呢?”她哪里知道,承恩正和他的父亲在一起,经受生与死的考验。

清晨,淮河河面罩着一层水雾,波浪静静地推着小船,划了一夜,吴承恩实在划不动了。他羡慕地看着河岸边的芦苇丛中,几只水鸟轻灵地从水面上掠过……小船中,孙大胜脸色刷白,气息微弱。他在痛苦地坚持着。

忽然,从身后水雾深处,有一个命令声隐隐约约地随着晨风传来:“停船,停船——”吴承恩分明听到了,他使出了最后的劲力,可是小船还没有驶出一箭之地,就难前进了。因为这时——偏巧有一艘满载的货船正从他们船边驶过,起伏的波浪把吴承恩的小船上下颠动,直望岸边推去……

而小船的身后,确实是一艘追捕孙大胜的官船。帆张桨齐,船速很快。船头的衙役头目报告:“刘公子,前面是一艘货船。好像,好像,还有个小划子……”

刘骏命令:“快追。命令停船。”衙役们更加卖力地撑篙划桨,官船直向吴承恩和孙大胜的小划船逼去……小船中,吴承恩涨红小脸,拼命地划,拼命地划:“孙大叔,都怪我力气太小,划不快,划不快!”小船依然在原地打圈圈,猴儿也急得乱蹦乱窜,吴承恩干脆不划了:“孙大叔。跟官兵们拼了。”孙大胜用尽全力睁开双目,赞赏地看了看吴承恩:“有骨气。”

吴承恩哭起来:“孙大叔,我太熊,对不起你,我没能救你,反而让大叔把命丢在咱淮安……”

孙大胜宽慰他:“傻孩子,是大叔连累了你,该自责的是我。”突然又道:“等等,承恩,还不到拼命的时候……”

他的虎目灼灼地盯着身旁驶过的运货船,仔细观察了片刻:“快,向前边大货船呼救。”

大货船船身前侧,赫然写着船号,是三个字:花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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