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凝月宫内的凝欣堂堂主,凝欣!”听到灵曦的话,烈焰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忙对灵曦答道。他在凝月宫的时候,那可是天天被这女的给缠着,自己对她可说是处处躲着她,但她总能将自己找到,然后再加以纠缠。这女的可真的不是好惹的,你说她要是性格温柔点,自己也不至于在凝月宫的时候天天到处躲她。可偏偏,人家那可是真的不讲理,谁要是惹着她了,那他的命运可就惨了。自己那时候也是被她整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想当初,他们被立为堂主的时候都才十岁左右,但是宫主却没有闲他们年幼,经常带着他们出宫办事。而他们几个因为是孤儿的原因,所以都很知足宫主对他们的恩惠。所以努力的学习本事,想要得到宫主的肯定,其中就凝欣的武功和本事最好,于是就被宫主给宠着,当时宫主特别的喜欢凝欣,还特意将凝欣的名字里含了一格“凝”字。结果就被宠成了现在这副娇纵、蛮不讲理的样子。后来不知为什么,宫主突然暗自的召集了他们说要暗地里掉几个人出宫,他当时可是义不容辞的就自己去请命了。自己在离开凝月宫后,那才真正的是解脱了。现在因为少宫主的事,是不得不回凝月宫。现在可好,又要被骚扰了。想着以后在凝月宫的日子,烈焰暗自在心中哀嚎着,他的命可真苦啊!于是烈焰在介绍凝欣的时候,刻意的没有说出灵曦的身份,就是要让这丫头吃吃亏。刚刚在看比赛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着凝欣被她的丫鬟送出了后山中央的,所以他敢确定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将这死丫头个逼走,不想再见到她。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自己多少知道少宫主她的性格。少宫主对自己心里规划的外人的圈子的人是没有好脸色的,要是对方惹着她了,那她的心里可是不会有手下留情这一说的。
“烈焰,你说,她是你谁?你干嘛对她那么好?”凝欣冲到的用食指指着站在烈焰身边的灵曦,满脸的愤怒。但那双美丽的眼中却透露着丝丝的受伤,就像是在控诉烈焰的偏心一样。此时,一时着急的凝欣也来不及细想,刚刚自己受伤了,就被自己的手下送到了后山前面去休息。这会儿强忍着不适其实就是想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但刚刚一走的后山区就感觉到了一股一股的内力向自己袭来。她当热知道楝桑他们的内力不会有这么雄厚,心里担心着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便不顾自己受的伤,硬是使劲的跑到了后山中央来,急急的飞向了后山中央的擂台处,却不想,刚刚一到就看到了擂台上那抹自己日思夜想的背影。所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身受重伤,运起轻功就飞向了擂台。只为了能快点见到他。现在他竟然对别的女人这么好,把自己晾在一边,这叫她怎么能接受呢。
“诶,我说凝欣啊,她是我谁,我干嘛要告诉你啊?你犯得着这样管我吗?再说了,你凭什么管我啊?”烈焰看着凝欣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不由的一阵反感。蹙着眉,烈焰朝凝欣低吼一声到。这凝欣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现在居然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冲人发火,真让人受不了。
“烈焰,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说话呢?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啊,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人家呢?就算是人家自己不要脸,你这也不能跟着不要脸不是!”灵曦详装对烈焰不满的瞪了一眼,然后将后面的话娓娓道来。字面上是在责备烈焰,实际上是在骂凝欣不要脸。惹得站在一旁的凝欣使劲的跺了跺脚,愤愤的威胁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骂我。你今日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我,你不想活了吗?”
“哦?原来被我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你的时候还会觉得扫颜面啊?怎刚刚像个泼妇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丢光了吗?”相对于凝欣愤怒的表情和样子,灵曦则是淡淡的朝凝欣还嘴道。凤眸微微的瞟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凝欣,里面尽是不屑。对于这中没有素质的人,她独孤灵曦是最为讨厌的了,现在居然越来越过分,看来凝月宫的人真的是没有素质,以至于连这种像泼妇一样的人都收了进来。等自己将凝月宫成功收回后,她势必要将凝月宫的人员重新调整一下,免得有些人老是有些人仗势欺人,就比如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位。
“你……你这个贱人,我我打死你!”骂不过灵曦,看着台下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自己,凝欣终于恼羞成怒,大叫一声就向灵曦扑了过去。但结果却不是如凝欣想象的一样,在她扑过去的一瞬间,目标的人物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她自己却摔在了擂台的木板上,四仰八叉的躺着,样子是好不狼狈。
“怎么?就这样的本事还想打死我?”挑挑眉,灵曦看着躺在地上的凝欣,低笑道。心中对这个凝欣却是更为反感。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迟早会是个祸害,而现在居然是这样不分轻重、不搞清楚状况就这样,都不知道她是怎样担当凝欣堂这一个堂主的任务的。
“你……你……”凝欣趴倒在地上,气的浑身发抖。她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女子竟然没有能都过这个比她小了那么多岁的小女娃,这叫她情何以堪?
转身,灵曦不再理会趴在地上的凝欣,而是将自己的视线都看向了台下的众人。然后缓缓从怀中拿出了上次在念苍那里要的翠玉令牌。“看到这个,你们有什么疑问还要问的吗?”
当众人的视线移到灵曦手上的令牌时,顿时是一片唏嘘声,对于眼前的不可思议、这个令牌他们当然知道是什么。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刚进凝月宫的新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令牌,代表着宫主的令牌,手持那个令牌的人可以随意的命令他们凝月宫的任何人,且任何人都不得有异议,不然就是死路一条。这样严酷的规矩在这十多年来是从来都没改变过的。意识到这样的后果后。顿时,所有的人在那反应过来的那瞬间都朝站在擂台上的灵曦跪了下来,嘴里高呼着参见宫主。他们对于他们自己先前恶劣的态度是百般的后悔。现在只能希望那手持令牌的少女不要对他们太无情才好,毕竟这么多人,他们都是凝月宫的人,不是吗?
一旁捂住胸口的楝桑看见灵曦手里的令牌时,带着深深的绝望闭上了自己那双锐利的眼,然后缓缓打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然后终于认命。想她楝桑活了三十多年,她图的是什么?她得到的又是什么?这些,都是她着十多年来的回报吗?刚刚经过秙田的死,然后又看到了现在这幅场景,她真的觉得她的一生都百活了。现在,也许真的是她大势已去的时候了,而她也只有认命了……
“怎么会这样?她是谁……”当趴在地上的凝欣闻言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今天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太大的打击了。先是想要迎过众人取得宫主的位置,却被楝桑打成重伤。再次是满心欢喜的她迎来了烈焰对她的大呼小叫,然后又是自己左一句狐狸精,又一句贱人的人竟然是凝月宫令牌的掌权人。对于这些突发事件,她真的茫然了、不知所措了。她该怎么办?凝月宫还会有她生存的地方吗?她想不会了吧,那这样是否代表着在失去自己现在身份的同时,她也失去了烈焰呢?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凝欣无法接受的猛摇着头,她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就算这件事都是她的错,她也无法接受。对,她不能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不能,绝对不能。想罢,凝欣再也顾不得其他,忙爬向站在擂台前方的灵曦,拉着灵曦的群尾,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先前的嚣张,而是乞求。是的,她要乞求这个刚刚欺负了她的的“狐狸精。”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因为,这便是那唯一的办法了。
“求……求你,刚刚是我不应该跟你吵,原……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凝欣一边说着,一边掉着自觉屈辱的泪水,脸上因为泪水和鼻涕是一片“邋遢。”但为了自己现在的一切,她不在乎毁了自己的形象,不在乎让自己如此卑微的去恳求一个与自己发生过矛盾的人、不在乎让自己如此狼狈。为的只是自己现在所不想失去的地位。
“你这是在做什么?刚刚不是那样不计后果的与我争吵着的吗?现在怎么这副样子?”故作惊讶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凝欣,灵曦无动于衷。对于这样莽撞的人是她生平最讨厌也看不起的人,现在,她所做的一切是想干什么?因为知道她自己的地位不保,所以要挽回她的地位?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是好笑。挽回?来得及吗?当热是……
“来不及了,你刚刚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我看清了你的行事作风,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本留在凝月宫呢?所以,我想,你还是算了吧!”说罢,不顾凝欣的哭喊,径自的下了擂台。台上的念苍等人见灵曦走下擂台,也跟着灵曦走下了擂台,留下了任然站在台上面色灰暗的楝桑、凝欣和台下你看我我看你的凝使、月姬们……
第二天——凝月宫内的大殿内,所有的凝使月姬都以凝欣、楝桑为开头,整整齐齐的站在大殿中央。一眼看去,一片白衣整齐的犹如军队一样,只是他们的头却是规矩的低在了自己的胸前。
灵曦站在众凝使月姬面前,目光审视般的扫过众人的面孔,看的大家是一阵心惊胆战,自从灵曦昨天一场不温不怒的示威后,现在凝月宫的人在她的面前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他们可不想像他们那已经逝世的秙田护法一样死的那样的凄凉、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