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风中疾驰,坐在后面拽着他衣角的手也有些微的湿露,此时玉灵儿不知自己是如何心态面对自己的动作?这是怎么了?玉灵儿对于自己内心的变化有些惊讶,自她什么时候对他有了改观?竟也有女子的娇羞?她有些害怕自己内心升起的这种感受。20年来从没未谁跳动过,今夜却为了自己以前很讨厌的人而产生异样情愫。
飞快的马速带动的风好似也有些闷热,丝毫为减退她脸上逐渐漫起的红潮,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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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快大亮的时候,司马俊稍稍减缓速度。
“我们就要进城了。”
“啊?”玉灵儿楞了一下,喃喃道,“是吗?”
怎么回事?司马俊回头看到身后的人低着头,声音低沉还带有女子羞涩,哪里像自己认识的女人,于是不解的问道:“死女人,你怎么了?吃错药了?”
吃药?!
“你妈才吃错药了呢?”玉灵儿极力压下自己内心的躁动,喝道,“转过脸去。”要是被他看见了,还不被笑话死?
也许自己刚才有些失常,但她不会让它继续影响自己的判断,很快,这股莫名悸动被压了下去,依旧回复平日的自己。眼中的精明像在搜寻着什么?耳畔传来司马俊的一句问话“我们现在去哪儿?”后,她折叠好搜刮来信封装进口袋中肯定的回答:“进城去查明这封信是给谁送去的?”
“可咱谁也不认识。”
玉灵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金边铜身令牌,“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这是从那个送信人身上掉落下来的。我在想是不是拿出这个才能和接应人碰头?还不快走~”
“哦~~”
司马俊重新拿起缰绳,骑着马儿进了城。可刚进了城拐进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口就听见一阵布谷鸟哨音之声,玉灵儿立即喝止他,“停下~别走了。”
“怎么了?”
“你听到了什么?”
“很好听的杜鹃鸟叫声,有什么奇特的。”
“这里连棵树都没有,哪来的鸟?”
“你是说他们在这里?”
玉灵儿对于他的理解力表示赞赏,点点头回答:“不错。我先下去~”从马上蹦下来,走前去拿出信不卑不亢放话说,“我受人之托前来送信,还望兄弟能出来一见。”
周围寂静无声,沉默好久,空气中才传来一男子粗哑的声音:“他怎么没来?”
他?哪个他?玉灵儿心里一颤,有些明白他所指的是谁,依旧淡淡的说道:“他中途遭遇不测,昏厥之时我二人正好路过,便交与我二人这令牌和这封信,嘱咐我们进城就会有人来接应。”有的时候这半真半假的话才会让人不知话中何为真何为假?
不知他把这话听进去了多少,只得到一声命令,“你把信放下便可走了。”
还真小心谨慎,玉灵儿应着,“好~~”把信放在了地上后退回到马身边,踩着马鞍跨上去,说,“我们走。”
“可是.。。”
“别可是了,让你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