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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魏晋南北朝秘史(15)

四月,太傅越卒,王衍保丧还国。石勒使孔苌帅轻骑追至苦县,东郡将军钱端出与孔苌交战,十余合,钱端被苌杀于马下。苌挥骑围而射之,十万晋兵无一免者,皆被射杀。将司徒王衍并东海王棺榇,皆擒执回寨见石勒。石勒坐幕下,孔苌押王衍跪在地下,勒问衍曰:“晋之国事,虚实君知,可为我言之。”衍曰:“城内虚实,祸败之由,计不在我。今将军威名日振,天下归心,不如乘此立尊号,三分天下,谁敢阻并?且衍少无宦情,不豫世事,未觉其因。晋国虚实,明公已知,何须用问?”勒曰:“君少壮登朝,名盖四海,身居重任,何得言无宦情?不晓动静,破害天下,非君而有谁人?”当勒意留其降,故谓孔苌曰:“吾行天下多矣,未尝见如此之人,当可活不?”苌曰:“彼乃晋之三公,必不为我尽力。”勒曰:“既不可留,加之锋刃。”言讫,叫左右牵衍出斩。衍临刑方曰:“呜呼!吾曹虽不如古人,向若不祖尚浮虚,戮力以匡天下,犹可不至今日矣!”勒令氐人排墙杀之。又令剖越柩,焚其尸,曰:“乱天下者,此人也,吾为天下报之。”其世子毗及宗室四十八王,皆没于勒。惟裴妃为人所掠卖,久之渡江。初,琅邪王睿之镇建业,裴妃意也,故睿德之,及闻裴妃被人掠卖渡江,寻至,厚加存抚,以其子冲,继越之后。

史臣断八王曰:“昔高辛抚运,衅起参商;宗周嗣立,祸缠管蔡。详观曩册,逖听前古,乱臣贼子,昭鉴在焉。有晋郁兴,载崇藩翰,分茅锡瑞,道光恒典;仪合饰衮,礼备彝章。汝南以纯和之姿,失于无断;桂阳隐习果锐之性,遂成凶狠。或位居朝右,或职参近禁,俱为女子所谗,相次受诛,虽曰自贻,良可哀也!伦实庸锁,见欺孙秀,潜构异图,煽成奸慝。乃使元良构怒酷,上宰陷诛夷,乾耀以之暂倾,皇纲于焉中圮。遂裂冠毁冕,幸百六之会;绾玺扬纛,窥九五之尊。夫神器焉可偷安,鸿名岂容妄假!而欲托兹淫祀,享彼天年,凶暗之极,未之有也。同名父之子,唱义勤王,摧伪业于既成,拯皇图于已坠,策勋考绩,良足可称。然而临祸忘忧,逞心纵欲,曾不知乐不可极,盈难持久,笑古人之未工,忘己事之已拙。向若来王豹之奇策,纳孙惠之嘉谋,高谢哀章,永表东海,虽古之伊、霍,何以加焉!长沙材力绝人,忠概迈俗。投弓掖门,落落标壮夫之气;驰车魏阙,懔懔怀烈士之风。虽复阳九数屯,在三之情无夺,抚其遗节,终始可观。颖既入总大权,出居重镇,中合藉以成务,东夏资其宅心,乃协契河间,共图进取。而晞任李含之狙诈,杖张方之凌虐,遂使武闵丧元,长沙授首,带其无君之志,矜其不义之强。銮驾北巡,异乎有征无战;乘舆西幸,非由望秩观风。若火燎原,犹如扑灭,矧兹安忍,能无及乎!东海纠合同盟,创为义举,匡复之功未立,陵暴之衅已彰,罄彼车徒,固求出镇。即而帝京寡弱,狡寇凭陵,遂令神器劫迁,宗社倾覆。数十万众,并垂饵于豺狼;三十六王,咸殒身于锋刃。祸难之极,振古未闻,虽及焚如,犹如幸也。自惠皇失政,祸起萧墙,骨肉相残,黎无涂炭,胡尘惊而天地闭,戎兵接而宫庙隳,支属肇其祸端,戎羯乘其间隙,悲夫!《诗》所谓“谁生厉阶,至今为梗”,其八王之谓矣。

怀帝被汉掳

却说汉主聪设朝,谓群臣曰:“自辅汉将军征南,积岁不还,未知胜负如何?”群臣奏曰:“前日有表来奏说大捷,连得臣鹿、常山、江西等郡,目今军屯洛阳,未曾轻进。”汉王曰:“朕欲另差一将,领军前去助辅汉将军石勒攻洛阳。谁敢代朕此行?”言未毕,一人出班奏曰:“小弟愿往。”聪视之,乃其父养子刘曜也。

史说,刘曜字永明,刘元海之族子也。少无父母,刘元海养之为子。曜幼聪慧,有奇度。年八岁,从元海猎于西山,遇雨止树下,迅雷震树,傍人莫不颠仆,曜神色自若,不动。元海异之曰:“此吾家千里驹也。”及长,为人性磊落亮宽,与众不群,雄武过人。铁厚一寸,他以铁胎弓立射之而洞入,时人号神射。尤好读兵书,略皆暗诵。

当曜出班肯去,汉主聪以兵五万,使曜去与石勒攻洛阳。其时是正月,汉刘曜与石勒领大兵二十万至城下围住。晋怀帝大惊,急聚文武商议,使军民上城,日夜守护。勒、曜攻打月余不下,石勒乃请始安王刘曜到营相见,以酒宴相待。礼讫,勒开言曰:“今攻洛阳未下,可使人回国,请添兵再来攻之必克。况且目今缺少粮草,不如退兵,殿下可去攻三台城,某自打邯郸城,取二邑钱粮,以资军急。待来年春暖,主上军至,却又复攻洛阳。殿下主意何如?”曜曰:“君言正合我心,不如分兵退攻三台、邯郸二城屯扎,此计大善。”于是曜即使回国起兵。次日,拔寨起行,领军来打邺、三台,离城三十里下寨,屯扎三军。石勒领部下大兵来襄国城,离城五十里安营,商议攻城。

却说大单于、汉主聪设朝,太保刘殷奏曰:“始安王昨日表到,奏请添兵益将,攻打洛阳,陛下圣意若何?”汉主问曰:“谁可领兵征南?”当大将呼延晏出曰:“臣请行。”汉主曰:“得卿引兵即行,朕甚喜悦,来日即行。”于是呼延晏领精兵二万七千来攻洛阳,军马尽至城下,人说石勒、始安王分兵攻三台、襄国城去,晏即传令不安营,限五日攻下洛阳,如不下者,斩杀部长。于是三军齐心攻打。晋帝大惊,急使前将军张进急领御林军出城迎敌。晋兵大败,尽走入城,坚守不出。晏移军径近城下寨。潘仁言曰:“可拨兵去城下近边筑起土山,令军人上视城中放箭,下头令军攻城,可得洛阳。”晏从之。于是各寨内选调生力军人,用铁锹土担,皆来城下垒土成山,周围筑二十余里,限旬日完成,如迟即斩。晋军见北军垒土为山,张进等皆要出战,被潘仁以弓弩手当住要路,不能前进。十日之内,筑成土山五十座,上立马橹,即云梯也。分一半弓弩手于其上乱射之,晋军大惧,皆顶牌遮箭守御。晋军见皆心慌。侍中王俊入内奏帝曰:“可作急造发石车以破之。”帝令俊造样,连夜造发石车数百乘,分布城门内,正对土山。候土山上云梯排列,弓弩手皆上放箭时,城内一齐按动炮车,车势大,炮石飞空击打云梯,人无躲处。击碎其梯,弓弩手死者无数。北军皆号其车为“霹雳”也。潘仁又献一计,令军人用铁锹打地道,直透城内,号为“穿地道”而入。于是又掘土坑。俊见奏帝曰:“此是北军明不能攻,故暗掘地道,必透城而入。”帝曰:“何以御之?”俊曰:“绕城内可掘长堑,使百姓守之,则伏道无用也。”帝令俊差军连夜掘堑,使百姓守之,伏道将至堑边,听见有人守之,遂不敢入。空费了多少军力,不能得入也。

自是,相持一个月余,城中粮尽,百姓饿死一半。

时刘曜、石勒、王弥闻知洛阳将陷,乃会兵皆至城下安营。次日,呼延晏见各人皆至,乃集部下三万余人,飞马身先攻破平昌门,遂放火焚其府寺,司空荀藩及光禄大夫荀组,皆奔瑯辕去讫。次日,王弥见晏克平昌门,乃引部下军同来攻宣阳门。时汉兵齐心,并力大喊,以弩箭射杀守门军士,骁勇争先,攻破宣阳门。呼延晏、王弥诸军皆入,城中大乱。

却说左城国汉主刘聪登朝,聚集文武,正问南征之事,忽呼延晏领军还国,押晋怀帝、庚珉、王俊等入朝,拜见汉王聪。聪大喜,就以晏为镇南大将军。晏谢恩起立一旁。聪命押晋帝及大臣庚珉、王俊等至,令放其缚,赐其平身,而谓曰:“朕父与汝先帝有恩,故不加刃,恕汝在部下为臣,休得走。”晋帝听见,只得与臣下谢恩。汉命有司讨宅子与住,使兵外监之,于是晋帝不得复还。聪又使以书来南,遣始安王刘曜等以军攻长安。加曜为车骑大将军取镇长安。曜得命,领军前去攻长安。

亮峤推侃为盟主

夏四月,温峤将兴兵讨峻,而不知建康声闻。会范汪至,言“二宫无事,而峻政令不一,贪暴纵横,虽强易弱,宜时进讨。”峤深纳之。庾亮辟范汪参护军事。次日,庾亮来推峤为盟主,请兴义兵讨峻。峤不敢当,推及于亮。二人互相推让。当峤从弟温充曰:“今汝二公相推,谁肯为之主盟,恐不敌峻也。吾闻征西大将军陶侃,位重兵强,宜共推之,可济大事。”于是二人皆从之。乃遣督护王愆期至荆州,推奉陶侃为盟主,其兴兵,同赴国难。王愆期奉命诣荆州入见陶侃,称说:“温平南同庾公推明公为盟主,同讨峻、约之事。”言讫,呈书封。

侃见书,犹以先帝不预顾命为恨,答王愆期曰:“你见温平南,说吾疆场外将,不敢越局以兴大兵。”衍期领其言语,回报温峤,称说陶侃不肯兴兵之事。庾亮听之曰:“今主上有燃眉之急,社稷有倒悬之忧,彼不肯为,吾与卿当自兴兵,不然幼主何安耶?”峤曰:“既如此,吾一面使人起请兴兵,吾与公先行。”乃又吩咐使人去见陶侃曰:“仁公且守,仆当先下。”使人得其语,行二日,参军毛宝闻之,入见峤曰:“闻公使诣陶侃,称自先行,大不可也。师克在和,不宜异同。假令可疑,犹当外示不觉,公可急遣人追使改书,言必俱进。若不及,则更遣使可也。”峤始遣人星夜追回先使,改书称与俱进。于是侃得催书,遣督护龚登率兵一万诣峤。峤自率众七千人,与庾亮、龚登等起行。先歙人列上尚书,陈峻、约罪状,移告征镇,共发讨峻。峤既登舟,泣涕谕众欲行,陶侃使人追龚登引众还镇,峤苦留之,又使王愆期去与侃书曰:行军有进而无退,可增而不可减。近已移檄远近,言于盟府,惟须仁公军至,便齐进耳!今乃返退还,疑惑远近,成败之由,将在于此。假令此州不守,则荆楚将来之危,乃当甚于此州之今日。仁公进当为大晋之忠臣,参桓、文之业;退当以慈父之情,雪爱子之痛。且峻、约无道,人皆切齿。今之进讨,如石投卵,若复召兵还,是为败于几成。而或者遂谓仁公缓于讨贼,虽悔难追,愿深察之。侃得书犹豫,愆期上言曰:“峻,豺狼也,如得遂志,公宁有容身之地耶!依吾之言,明公火速自行,则诸镇同赴,大功可成!”于是侃感悟,即戎服登舟,起兵而行。时侃子瞻,因与峻战死,家人收骸敛棺送还荆州,是日至荆州,侃遂不顾,兼道而进。

郗王赴国难

史说,郗鉴字道徽,高平人。少孤贫,博览经籍,躬耕陇亩,吟咏不倦,以儒雅著名。初,鉴值永嘉之乱,在乡里,贫甚饥馁。

鉴投事元帝,帝以为广陵太守。其时,鉴任广陵,城孤粮少,逼近胡寇,人无固志,俱各散心。忽得檄书至,即流涕谓众曰:“今主上幼小,被苏贼叛逆,污乱朝廷。吾欲起兵,以死报国,汝等尽忠,同赴国难,不得推延。”于是将士争奋向前。因是遣将军夏侯长等间行,谓峤曰:“或闻贼欲挟天子,东入会稽,当先立营垒,屯据要害,既防其越逸,又断贼粮,然后清野坚壁以待贼。贼攻城不拔,野无所掠,必自溃矣。”峤闻其计,深以为然。

五月,陶侃自将兵至浔阳。温峤同庾亮商议出兵,当诸将谓峤曰:“陶公此来,必诛庾公以谢天下,然后讨峻。庾公宜且避之。”亮闻其言大惊,欲往别镇,峤止之曰:“不可。公可负棘自责见侃,侃必不伤于公。今若去,反构成怨。”于是亮用峤计出迎,诣侃拜谢。侃惊,止曰:“庾元规乃拜陶士行耶!昔君侯修石头以拟老子,今日反求见耶!”亮引咎自责曰:“主上遗诏托辅,司徒王导及中书令卞壶等,诸大臣亲自所见,岂敢裁除?修筑石头,以防诸胡,岂疑于君?若有此,天地不容!”言讫泪下。侃乃释然曰:“前言戏之耳!”因此温峤亦来相见会议。次日,三人遂同起军去建康,共率兵四万,旌旗七百余里。

峻已知,恐建康不固,乃自姑孰还朝。次日,入内集百官谓曰:“今陶侃起兵,要劫天子,必伤百姓。今建康兵甲未精,城郭不固,难以坚持,不如暂徙石头,候太平还都。”王导出曰:“建康虽则兵城未备,乃兴王之所。况太庙诸陵在迩,岂可一旦离之!石头虽固,宫省台司全无可居,甚不可移!”苏峻要徙,王导固争不从。峻曰: “吾意已决,逆令者斩!”于是百官不敢吐声,成帝哀泣从之。次日,峻备车请帝升车。时大雨泥泞,刘超、钟雅步侍左右,峻给马与之,二人皆不肯乘,而悲哀慷慨,峻心恶之。帝与群臣既至石头,峻以仓屋为帝宫室,与成帝居之。峻党日肆丑言,当超、雅与荀崧、华桓、卞潭等常侍,不离帝侧。时饥馑米贵,峻问遗,超一无所受。缱绻朝夕,臣节愈恭,虽居忧厄之中,犹启成帝,授《孝经》、《论语》。

王导见峻逆众而劫上迁都,乃密令张闿以太后诏谕三吴,使起义兵,会稽内史王舒得太后诏,使督护庚冰将兵一万西渡浙江,前来讨峻。于是吴兴太守虞潭、吴国内史蔡谟、大义太守顾众等,皆起兵应之。虞潭母孙氏,性聪敏,识鉴过人,闻各处起兵讨峻,乃谓潭曰:“主上受困于石头,汝当舍生取义,勿以吾老为虑,火速起兵讨峻。”言讫,乃尽遣家僮从军,鬻其环佩以给军费。苏峻闻之大惊,忙遣部将管商等,引兵五千拒之。

会兵讨苏峻

时侃、峤军至茄子浦,峤以南兵习水,峻兵便步,传令:“军中将士不许上岸,有逆者死!”时苏峻遣人送米一万斛馈祖约,峤参军毛宝闻之,乃告其众曰:“兵法,‘军令有所不从‘,温公虽令将兵无得上岸,人有送米与祖约拒吾,又无大将护卫,岂可视其可击而不上岸击之耶!”言讫,乃引兵大喊上岸,往袭取之。峻送米军人见宝兵至,乃尽掷轻重粮食而逃,宝获之以济二军。祖约由是饥乏。温峤录宝之功,遣人表毛宝为庐江太守。陶侃亦遣人表王舒、虞潭监浙东西军事,郗鉴都督扬州八郡军事,朝廷从之。于是郗鉴遂率众渡江,与侃、峤等会,舟师直诣石头。

苏峻望侃、峤、亮、鉴等兵大至,面有惧色。乃令其弟苏逸守城,自执兵五万出城屯住,以为犄角。陶侃既大集各路军马皆至石头,侃部将李相请筑白石垒,使人上岸守之。于是侃传令三军筑垒于白石,使庾亮将军一万守之。苏峻屡遣将攻白石垒,不克而退。峻心下大忧,急集诸将士商议。当参军匡孝曰:“今侃筑白石垒,甚得其宜,进能攻我,退可为居。虽得其计,然白石南寨,其将赵胤守其寨,势孤,易为克之。今夜我引一军,抄小路去袭寨后,明公可使公子硕以兵攻其前,两下夹击,胤便成禽矣。若克南小寨垒,白石易破耳。”峻然之。至夜,匡孝率三千士卒,抄小路而去。峻使其子硕率五千人,去攻其寨前。硕兵至半夜,鼓噪直进,胤慌忙披挂上马,正遇苏硕,两马相斗,不到数合,寨后匡孝军已至,大放火。赵胤军人四下乱窜,拨马回走四十里,喊声不绝。众军相杀,止有祖茂跟定王舒突围而走。背后匡孝赶来,胤勒马又战十余合。胤连放两箭,被匡孝躲过,尽力放第三箭,力气太猛,折了箭与弓,弃弓纵马,穿林而走。去远,匡孝始放火烧其营寨,苏硕鸣金收军而还。苏峻大喜,重赏二人。

温峤见南寨有失,救之未及,于是使王愆期领战船一百、军五千人出战,峻使匡孝来迎,与愆期交战。战上二十余合,愆期大败,损去战船三十只,折去水军千余人。

赵胤等失南寨,到晚来见陶侃,侃甚忧之。侃将孔坦曰:“本不须召郗公,遂使东门无限,今宜遣还京口,虽晚犹胜也。”侃然之,乃令郗鉴率部下还据京口,立大业、曲阿、陵亭三垒,以分峻兵势,鉴从其计。苏峻果疑之,分兵去攻三垒,又使人持书命祖约攻之。祖约得书,遣祖涣、抚抚率七千兵袭湓口。涣、抚兵卒至,毛宝急令民兵共三千人,与涣、抚交战。毛宝中矢出血,流髀彻鞍,宝忍痛,急使人踏鞍拔箭,血流满靴,又复出战,勇敢当先。于是士卒尽力一击,涣、抚大败走还。毛宝追数十里,杀伤其众五千余人,方始收军还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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