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强过去把门给关上。
安陵却着急了:“那英强,你关门干什么?”
那英强嘿嘿一笑:“你可别多想,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对面就是狗子哥和嫂子,人家也是年纪轻轻的,难免在晚上要做点事情什么的,一旦是弄出点动静来,你我听了可都不好你说是不是?当然了,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开着,要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可别说我要你。”
安陵想想也是,不过脱鞋之前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那英强,我可是要先警告你,不许胡思乱想。”
那英强开始摆弄被子,笑嘻嘻地对安陵说道:“这个嘛,你放心,我胡思乱想弄不好手机会有的,但是,只要是你不我,嘿嘿,我还不至于采取实际行动。”
他说的也确实没错,如果说不想点什么那是扯淡。
至于是不是会把所思所想付诸于行动,那要看发展的情况了。
很多的事情都是没办法预测的嘛,十几年前,谁会知道华夏到了今天会发展的这么快呢。
“你要是敢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安陵娇嗔地说。
她退步了,想想还可以,但是不来实际的就行了。
那英强心里偷着乐。
“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那英强嘴巴不饶人。
安陵还真是有点害怕,要是那英强真的是想收拾自己,就凭这自己着身子,恐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但总不能不睡觉吧。
把鞋脱下来,慢慢爬上炕,眼睛看着那英强。
他已经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声音不大,但是惊惧的成分已经是完全暴漏了出来。
那英强把衣服放到了一边:“我还能干什么,睡觉呗。”
“那你干什么脱衣服?”安陵紧张的有点要哭。
“哎呀,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好像是什么都不明白似的,脱衣服自然是睡觉,我们又不是沿街乞讨的叫花子,随便这个地方衣服也不脱就躺下是不是?”
这话说的也没什么错误啊,睡觉自然是要脱衣服,正常的情况下不脱衣服睡觉那是精神有问题呢。
安陵没话说了。
“不过你不能脱的太多啊,”已经算是商量了。
“那当然,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那英强越来越来越开心。
安陵真的是很有意思。很多人都觉得有钱人家的姑娘在这个年头很是招摇,甚至是老实本分的不多,可今天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安陵就绝对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姑娘,虽然看上去张狂一点,但是却不像是一些年轻的姑娘那样开放。
说的越来越没谱了,安陵索性不搭理他,拿过枕头,也不脱衣服,转过身子躺在床上不再看那英强。
看到安陵不说话,那英强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衣服就是脱的再干净也没人看顶屁用。原本想着把衬裤也脱了,可想了想不好,自己下面的东西过大,到了晚上这东西总是很不老实地站起来,让安陵看见了还以为自己好图谋不轨呢。
“安陵,你干嘛不脱衣服睡觉?”那英强歪着脖子问道。
安陵没有回头:“我才不呢,我怕你有歪心思。”
那英强呵呵笑了,自己要是有什么歪心思,就是穿着衣服也无济于事啊,扒光女人衣服只不过是小事,很容易做到的。
这一笑,安陵感觉不舒服:“你笑什么?是不是真的没想好事?我可是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叫你下辈子做不成男人。”
“这么恐怖啊,”那英强假装害怕:“那我可得小心了,半夜里你要是爬起来把我的小弟弟给鼓捣坏了,那可就糟了。”
本来是一句笑话,可是安陵却一骨碌坐起来,眼睛瞪着那英强:“你要是在这样胡言乱语,我现在就把你打成太监你信不信?”
那英强干脆也坐起来,哈哈笑着:“好啊,那你现在就动手。”
说话就说话呗,但似乎担心安陵不知道自己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宝贝,呼啦一下,竟然把衬裤给脱了,虽然还穿着,但是那个大家伙已经是因为蠢蠢欲动,变得硕大无比。
安陵也不过是说说,并没有真的是往心里去,可以看到那英强脱衬裤,吓得够呛,还以为他要把裤衩也脱了,张口就要大喊,忽然间却没了下文。
“什么事?”那英强的眼睛没有移开。
“还不是白天的事情,应强,我琢磨着,那个张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那样的人就跟土豪劣绅差不多,虽然是目前吃亏了,但总是要想办法出这口气。”
说到这件事,那英强这才把胡思乱想的心思收回来。这件事确实是挺烦心的,虽然是把张挺的气焰给打了下去,但是,那只是暂时的。安陵说的没错,那家伙吃了亏,必定会想别的办法,即便是自己溜之大吉了,恐怕父母的墓地也要遭毒手。
“他要是敢再捣乱,我就打得他穿不上裤子,“那英强发狠道。
“你就知道打人,好像是帮里的那些人一样,整天只是想着武力解决,”安陵埋怨道:“我看这件事还得想点别的办法,你说呢?”
那英强叹口气,说的容易,想什么办法呢。
“要不我明天就去镇里,找他的上级,看他还敢张狂,”那英强似乎找到了办法。
安陵却笑了,她笑那英强对社会上的事情了解的太少,张挺这样大张旗鼓地带人平坟,如果没有镇里领导的支持或者是默许,他是不敢这么干的。
所以,找镇里,那是自取其辱。
“你还应该多了解一点社会上的事情啊,”安陵摆出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说道:“很多的事情是通过正常的渠道没办法解决的。”
“那你说怎么办?”那英强有点没有头绪。
“我想看看明天张挺有没有动静,如果他主动找我们,那就见机行事,如果他不来,我们也不能总是住在这儿不是?那我就带你去找区里的头头,相信不管是谁,总得给我们龟帮的面子的,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把你爸坟给平掉的。”
那英强激动的不得了,伸手拉住安陵的手:“我真的要谢谢你了,安陵,你这样帮我,说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我可不用你谢,”安陵说道:“我要是图你答谢我,就不会这样帮你了。”
嘿嘿,那英强心里高兴,不用谢好啊,只有自己人才不用谢。
一时间,那英强又陷入对安陵的美好想象了。
“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那英强的眼睛开始热起来。不但是眼睛热,身体也开始热起来。
安陵就感觉那股热浪朝着自己奔袭而来,急忙把手松开。
“我们睡吧,具体的事情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