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丽丽那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市面上的事情见得多了,明白那英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很显然,那英强对这两个人是了解的,知道对方的目的。而且看目前的情形,自己就是想美女救夫君也是枉然,况且也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冒着生命危险有很多的不值,毕竟自己的生命是比别人的生命重要。但是也不能马上就表现的很消极,那样自己的面子上也过不去。所以蔡丽丽脸上带着微笑说:“哥,你这么说看来事情是很严重了,不会是你玩了人家的老婆让人家这么恼火吧?”
这句话原本只是一种很随意的表演,并不是针对那两个来要那英强生命的人。但是说话的内容可是有点不地道,哪个男人喜欢听人说自己的老婆被人给搞了,那岂不是自己没面子。没面子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被无偿地送了一顶带着绿颜色的帽子,这个帽子不管是谁戴在了头上都是一辈子拿不掉的。
“小姐,你是不是那种没事找抽型的?”强哥窜上来,眼睛里冒火。
这种男人基本上都是搞别人老婆的,自己的老婆就是一年不去沾边也不允许别的男人惦记上。
蔡丽丽心里发虚,也感觉自己说话伤到了别人。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要是急流勇退就会让人瞧不起,尤其是如今身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想看一场免费的电影。
“这位大哥,你说话可得客气点,我跟我的朋友说话,希望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是一片好心,你这么说未免太过分了,”蔡丽丽硬着头皮说道。
强哥却不是那种容易说话的人,看到蔡丽丽顶嘴,凑得就更近:“嘿嘿,你说我过分,那我就再过分一点。”
说这话,手就已经行动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马上都表现的很是配合,原本还是议论纷纷转眼之间变得默不作声。在大家的心里,基本上都确定了这个彪悍的男人是真的要抽女人的耳光。
可事实上强哥做的并不是打人,对待女人有时候打还没有摸更有震撼力。他的一只咸猪手瞬间伸到了蔡丽丽的胸前,而且因为蔡丽丽穿的地低胸的衣服,所以一下子就摸到了两个半圆的上面。
“我来玩玩别人的老婆,”强哥一边动手一边说,很是肆无忌惮。
要说当众给按倒那种事情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但是这种事情却是很多无赖惯用的手段。虽然蔡丽丽那东西是经过不少男人揉搓的,但那就和男女在一起搞事这种事情一样,可以两个人在没人的地方进行,但是在公众的眼皮底下就是被称作伤风败俗。
所以蔡丽丽大叫一声,既是恼火更是紧张。眼看着蔡丽丽惹火烧身,那英强可不能坐视不理,人家是为自己才遭殃的,这时候要是继续保持沉默那就不是男人了。
“强哥,”那英强一边打招呼,一边站在了强哥的面前,把蔡丽丽遮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你要是真想摸女人的前胸,我劝你别摸她,没什么感觉的,又小又没有弹性,回家摸你,管饱摸的你心花怒放。”
“你妈,”强哥眼睛鼓胀,似乎要吃人。
说话的功夫,一只胳膊已经不由自主地举起来,朝着那英强的脸上奔去。
这可不是抽,是打,而且卯足了力气。估计要是打上去,牙齿不飞出几颗嘴巴也会歪。
周围的人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因为他们知道,好戏开始了。
那英强并不躲避,嘿嘿冷笑着同时举起自己的胳膊:“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其实这是一句警告的话,但是晚了点,强哥的手手腕已经是落在了那英强的胳膊上。
“妈呀,”强哥惨叫一声,随即捂着手腕杀猪一样嗷嗷直叫。
这还是那英强手下留情,如果使足了力气,强哥的手腕恐怕就会有骨头断裂的声音了。
众人大吃一惊,想不到那英强挥挥手就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吃惊的不仅仅是看热闹的,还有龟帮邱长老,想不到那英强这么厉害,真是举手投足之间就伤人。
“小子,看来真的是有两下子,”邱海平嘿嘿冷笑。
那英强对自己很有信心,而且身边有美女,自己这时候展示一下实力也能够征服郝影也说不定呢。
“不敢不敢,”那英强漫不经心地笑笑:“我可不敢在长老的面前班门弄斧,我可不想死呢。”说的油嘴滑舌,邱海平自然是听出来。
“你今天不想死都不行。”
邱海平虽然看出来对方很有实力,其实没见面就可以想象对方不是善类了,能够从龟帮逃出来的人身上没两下子是不可能的。甚至就是他自己也恐怕难以办到。不过,邱海平对自己是更有信心,毕竟是出身,要不是龟帮重金收购,他还真不会干这种充当打手的职业。
“那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了,”那英强嘴巴不饶人。
邱海平不想斗嘴,嘴巴是打不出死人的。不要说嘴巴弄不死人,就是能够弄残废,恐怕整个世界上就没有多少四肢健全的了。
他决定来个直截了当,弄死走人。
“龟帮办事,希望大家闪开一点,”邱海平对着看热闹的人喊道。
众人一听,老天,原来是龟帮的人,惹不起,躲远点,看热闹可别看出祸事来。于是,不用人张罗,很快就闪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足够两人搏斗然后躺下。
蔡丽丽这时候也傻眼了,这是怎么了,那英强好好的跟龟帮怎么有了这么大的仇恨?算了,自己还是精明点吧,龟帮的人可是惹不起的,惹恼了他们,可就是像是小鬼缠身一样不死都不行的,拉着郝影就躲得远远的。
那英强也不理会,也好,她们离开了,自己也不用考虑照顾什么的。
邱海平已经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那英强却还是没事似的站立着:“邱长老,我希望今天到此结束,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免得搞出事情来大家没面子。”
邱海平嘿嘿冷笑,心想这小子是害怕了。
“没那么便宜,”邱海平说着,左手略微向前,右手却砸向那英强的面门。
要说功夫,那英强在邱海平的面前,还真是班门弄斧了。眼下,他竟然没法判断邱海平究竟是哪一只手要对自己真的攻击。
既然是无法判断那就不判断,只要是不让对方伤到自己的脸就行了。
想到这,那英强的两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不要说邱海平,就是看热闹的人都想笑,这不是傻瓜么,把自己的面部以下都交给了对方,岂不是活脱脱的一个白痴。
不料,拳头落在了肋骨上,不但是没有效果,而且整个人被震退了两步。这还不说,邱海平心里高兴,左手成拳,用力打出。按照他正常的思维,这小子的肋骨基本上就要完蛋了,甚至是可能穿肠破肚。
整个肩膀都钻心地疼痛。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小子看上去弱不禁风,怎么说也不会是练成了什么铁布衫的功夫吧。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如果现在收手,这位长老,你还是来得及的,”那英强放下手说道。
邱海平不说话,再次出手。
这次可就没那么便宜了。虽然那英强的动作住赶不上邱海平,但是守株待兔的本领还是有的,邱海平四处出击,那英强不紧不慢地左躲右闪,身上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但是终于找到了机会。一伸手抓住了邱海平的胳膊。
“我得让你知道打人是要有代价的,”那英强说道。
邱海平想把自己的胳膊拉回来,但是胳膊就像是不铁链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随即,那英强双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随着邱海平天崩地裂的一声惨叫,手腕上面不远处,白骨穿过肉皮,鲜血四溅。
“还不滚,”那英强喝道。
这下邱海平再不敢有什么信心了,都这样了,要是还不滚蛋,那就只能是等着灵魂滚蛋自己的尸体留下了。
龟帮的两个人赶着回去跟帮主解释自己没有完成任务了,那英强却微笑着朝着周围的人说:“大家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丽丽”那英强招呼道。
这时候蔡丽丽才回过神,喜出望外地看着那英强:“哥,你真是厉害啊,想不到功夫这般了得。”
那英强嘿嘿笑,客气地说:“你这是夸奖了,我可是没什么本领的,只不过这两个小混混没什么过人之处罢了。”
这还没什么本领呢,真是谦虚,蔡丽丽暗想。看到那英强的目光一直看着郝影,蔡丽丽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伸手拉过郝影:“哥,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郝影,介绍给你认识。”
郝影到这时候还是惊魂未定,想不到自己进门的时候根本不屑一顾的一个小男人竟然有这样通天的本领,不刮目相看都不行了。看看那英强,回头问蔡丽丽:“你们认识?”
蔡丽丽抿着嘴笑笑,说道:“是啊,不过认识不长的时间。”
郝影也是在男人中间混过的,知道蔡丽丽说的认识不长时间不是说谎。本来嘛,和男人上床,都是认识不长时间甚至是几分钟。
“这位兄弟真是好身手,”郝影伸出手。
那英强赶忙迎上去,握住了那白皙而且胖胖的小手,心里立刻涌起了一股暖流。不过那英强可不敢抓住了不放,对于女人是要循序渐进的,看到就抓住不放会被对方认为是一个居心不良的男人。虽然这个女人原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货色,但是毕竟是从良了,改过自新,对男人的防范还是有的。
“这位妹妹可真是会说话,我哪有什么好身手,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那英强笑着客气道。
如果之前丽丽没有说明郝影的年龄,那英强叫郝影为妹妹也还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知道了真实的年龄却依然称作妹妹,那便是故意的了。这就是那英强的高明之处了。女人可都是喜欢自己的年龄小的,那说明自己年轻嘛。
这下郝影当然高兴了,抿着嘴乐呵呵地看着那英强:“兄弟你这可就称呼错了啊,我一看就知道,我可不敢当你的妹妹,我都三十了呢?”
“真的么?”那英强故意瞪大了眼睛:“如果你不是在开玩笑,那你可真是年轻啊。”
“我嘛,嘿嘿,一个人在家里吃饭不香,就跑来这里看有没有熟人蹭一顿,没想到就遇到你了,”那英强笑嘻嘻地说,配合的天衣无缝。
“算你命好,”蔡丽丽紧跟着说道:“我今天也是没什么事情,约了郝姐姐出来聚一下,反正我们也不是有什么秘密要说,你也就一块儿吃吧。郝姐,你看可以么?”
郝影的眼神可是不住地在那英强的身上转悠呢,寻思着这么一个柔弱的书生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竟然顷刻间就把龟帮的长老给弄成了残废。所以一听说蔡丽丽邀请那英强一同吃饭,心里高兴,不过脸上可没表现出太多的感情,只是点点头:“怎么说的呢,妹妹,遇到了朋友,自然是要一块儿吃的,我可是没权利一个人占有你呢。”
蔡丽丽察言观色,看出郝影对那英强的好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回头招呼那英强:“我们先上去,你也不能白吃,得干点活,点菜。”
那英强客气地说:“这不好吧,你请客我点菜,有点喧宾夺主了。”
蔡丽丽努努嘴:“你要是不愿意,那也行,我点菜你算账。”
那英强就不干了,一顿饭在这里至少也得三四百,虽然这点钱口袋里还是有的,但是自己那点钱是每天挨时间来的,和蔡丽丽相比,实在是寒酸,她只要是努点力,一天多招呼几个客人,大把的钞票就来了。
“那算了吧,”那英强摆摆手:“我还是多干点活算了,我穷的叮当响,跟你这个富人比不了,在你的面前还是别打肿脸充胖子了。”
蔡丽丽呵呵一笑:“那我们就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