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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1

冬日渐近,生命包括非生命的物质开始漫长的冬眠。寒冷耐不住性子,肆无忌惮地愈日张扬起来。一种等待在寒风中郯生,强烈程度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他明白,这不仅仅是等待,更是一种对新的开始的一种期盼和向往。

他在为着一个抉择不断砥砺勇气,一切都在全力准备着。有些诸如激情、失落、孤独、温暖等形容词对他已无什么意义。极力尘封流日里那些和吴可可的荒事,对吕蒲的负心,歪曲秕子的教导,辜负易峰的怀助,感激很多同学朋友的恩情。

都过去吧!他会记着,但仅仅只是记着。

有时候,灾难的降临似乎会在一个凑巧的时机,雪上加霜,直接或间接地给一个人造成一定的打击。人存在于这个世界存在一生或许是无奈,软弱和偶然的交集。人的成长像蚕茧一般本身就是一个自我摧残的过程,聪明或者说幸运的人会适时得机,在摧残中得到快乐。

龚杰对易峰的印象极好,因为易峰成熟稳重大方,有一颗菩萨心肠而且异常的坚强。龚杰是仰望和膜拜的,当然也毫无质疑地常常依赖,形成自然的习惯。

当易峰蜡黄着脸抱头钻进宿舍,牛吼天地嚎了几声就昏厥过去。不祥的预测猛然撞击龚杰。愣愣地立直身子,竟然忘记走过去扶起易峰。反应过来时便再三催问白凡:“怎么了,咋了,啥事啊?”

白凡漠然不答,乳白色的脸蛋上剔透的一点血丝痕迹都没有。拉出白凡到门外又问:“啥事啊?”

白凡含糊其辞地说:“他……他弟弟病……病了”

“啊?不就病了,看病不就得了吗!”

“看不好了,已经……已经……”

“难道已经死了!”

“是的。”

“啊?你说啥?真的死了吗!”龚杰也呆若木鸡了,全身胡乱地颤抖成一团。

呢喃道:“这么一个不幸的消息怎就不能委婉地告诉他呢?”

“怎么办?易峰可是家庭的主力,老母亲现大概已处于昏迷不醒甚至更惨的状态,而仅凭易峰现有的这种状态,一个人怎么回家面对呢!”

舍友商量后,决定由龚杰陪易峰同去。只所以是龚杰是因为旷课区区几天对他毫无负的影响。

到那家颇具规模的煤矿,易峰弟弟的负责人问谁是家属,龚杰指着易峰说是他,不过你也可以找我说的。望着神智不清的易峰,龚杰茫然不知所措。易峰的堂叔、舅舅等均属老实巴交的种田人,比龚杰还要茫然。另一头,易峰的母亲正在医院抢救,一片凄苦与紊乱,怅惘若失。

傻逼的问负责人:“尸……尸体呢?”

负责人答:“在太平间。”

龚杰说:“我要去看看,”

负责人说行。神智清醒过来的易峰接着是神智不能自控,被迫注射多瓶剂量不凡的镇静剂,后软软地睡过去了。医生说时间为五个多小时,龚杰说醒来时要吃就吃点食物再继续注射。

太平间的门被打开,龚杰有点胆怯。管理人员喊道:“进来,八号尸停这儿。”

龚杰略略踌躇,慢慢踱过去,迈步的艰难程度犹如大病在身或多日未食。这位可爱的男孩,他曾经见过两次的,此刻,血肉模糊,黑红色的血浆黏稠在嘴角边,混合在众多杂质、尘埃中,真体难辩。仅仅裸露的头部就能断判,肢体很可能有重大残缺。

龚杰强打起精神问管理员:“能……能整容吗?”

管理员说:“当然能呀!”

盯着一具尸体,一位尚不算陌生的死去的人,泪水悄然无声地籁籁往下流,哽咽着说:“不整了吧!我问问家人。”

去问易峰的舅舅、堂叔两人该怎么办?两人说也不知道咋办。直接问土葬还是火化,两人才明白过来,答是肯定要火化,土葬还不够辈分。事情尚待进一步调查处理,暂不能火化。易峰的舅舅、堂叔为一件事毫不退让的跟负责人反复交涉。一个生命与金钱的权衡,龚杰给予排斥,不想参进去。跟负责人谈话时只说:“照着办吧!那个家快散了,人死了详细的追究过程是愚蠢的。”

负责人点点头说:“在这里死人的事常常会有,我们有系统的规则。”龚杰无心地说那就按你们系统的规则!

第二天晌午,尸体火化,不知属有幸还是无辜,龚杰亲眼目击了整个火化的过程。工作人员将半桶汽油泼敷全身,给龚杰说离远一点。尸体点燃的那个瞬间,龚杰本能地向后退出几步,伫立门口,两腿发酸,抖动不止,无力地靠在墙壁上。火光从下半身燃起,剧烈地燃烧着,突然尸体猛地立起来,呈现出一个弧度后又猛地僵硬下去。他跌倒在地板上,朦胧中感觉有几丝影子从身旁飘过,继而飘出门去……

这就是所谓的炸尸还是惊尸抑或是痉挛致使的抽搐吧!——答案很多。

火化很快,当龚杰从地板上爬起来时,眨眼的功夫尸体就已化为一堆灰烬。工作人员用骨灰盒装起来,问龚杰:“带走吗?”

龚杰哆嗦着说:“我……我不知道。”

就那幅姿势,只是还未僵硬,退出门后站在楼道里,呆呆地望着火化室几个大字。很多泣血的事实,连同诸多感觉都被许多根麻木的线绳牢牢捆栓。人固有一死,相对于死去的人,活着的人就是幸福的。他应该想到,生命是有限的,若干年以后,这一代人必得消失,下一代人又得诞生,而他们将会把我们列入历史的范畴,甚至称其为古人。再若干年以后,这个若干放得大些,放到几十万年以后,不能断然人类会在一场灭顶的共同灾难之后全部灭绝,生命物质的起源又得从最原始的单细胞动物开始,慢慢演变渐渐进化,一切都会颠倒和重复。

思想低谷中,他悲观地认为人是可怜的,但生命是脆弱的他并不认为是对的。

到底有没有,有没有一个极乐世界,在东方还是西方,他不知道。不能确定,只知道有本畅销的书叫《神秘的生命灵光》,但他没读过。只是不想去读,留到老时再慢慢读吧!

易峰家中一片狼藉破败,阵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声飘浮在悲伤哀痛的空气中,死亡与为死亡的氛围萦绕耳畔。龚杰心慌意乱,头疼得厉害,出门后满村子乱逛,凑巧遇到大牛。大牛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满脸髯须,完全没有了结婚前那般锐气和傲视自大。显然已被生活的担子压平了褶皱,不堪重负,连惯用的无疑的西洋式拥抱都忘了。潦草地扯拉龚杰靠到路边,卑已地偷看龚杰,讪讪欲言却又只字未提易峰弟弟死了的事,不太诚心地邀请龚杰做客。龚杰是个从来不知歉虚的人,天性难改,秉性难易,很多事之后依然未曾改变。

两人并肩向大牛家走着,话少得如同两个深仇大恨的人彼此抱有排斥一般。

村东头几家院落,参差不齐,不太规则地去定位,中间最简陋的几简房屋当属大牛卧身藏体之地。大门反锁,院内鸡鸭鹅狗乱蹿,各种各样,多形多色的家禽粪便排列成星罗棋布的八卦。大牛用力捶门,大声喊道:“XX妈,开门来,”

里边迟迟没反应。大牛不停地喊着,足足十多分钟,才有人极不情愿地走出屋子门,臃懒地蹒跚移步过来,边开门边叨叨地骂:“死不了的,又去哪儿逛了。”龚杰见大牛脸色不好,方知情况不妙,便说:“我不进去了,屋里闷的慌,呆不住。”大牛没多强求,说:“那你先等会儿,我穿件衣裳马上就出来。”

大牛进屋后迟迟不见出来,龚杰等不急索性爬上院外的土坯墙,朝院内张望。屋内在较短时间的平静后积蓄了较大的爆发,吵骂声霎时大作,大牛跟熄妇俩仲伯难分,不分轾轩不相上下闹起来,战火危烈。老头子绰了根扫帚奔出门去,气得满院子追鸡打狗。鸡和狗在老头子的围追堵截下哭喊着乞求饶命,谋生逃亡。

屋外鸡飞狗跳墙,老奶奶在屋里喊老头子道:“……快来……快来……打起来了……把大牛拉出去……拉出去……”

老头子奔进屋子,推拉大牛往外退,老奶奶继续喊:“拉出去,拉出去。”

此话惊动了大牛嗷嗷待哺的儿子,鬼子大片听多了的缘固,噘起小嘴含糊不清地叫:“毙了,毙了。”

老头子乘势浇水说:“你看看,你看看,报应这就来了。”

大牛火气不灭,反倒更旺,挣脱老头子的手心扑过去照儿子脑瓜就是两巴掌。于是,孩子的哭声,鸡鸭鹅的叫声,狗的吠声,老头子的叹气声,老奶奶的喊声:大牛媳妇的骂声霎时汇同在了一起,组成一曲悲壮复杂的交响乐,使院外墙头上的龚杰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

大牛摔门而出,抱着头立在墙内露了半个沮丧的脑袋,祈求龚杰能安慰安慰他。龚杰也被大牛的沮丧深深感染,有气无力地说:“没意思的,我们……没必要。”

大牛耸了耸肩,翻腾几下白眼,将信将疑地问:“怎么讲哩?”

龚杰被逼上梁山到走投无路,万般无奈下嘴不由心地说:“我们……我们都是男人。”

大牛把眼珠子倒转,无轴的匀速圆周运动动几圈,挥拳猛砸墙壁,搞得尘土轰轰冒起,斩钉截铁地答:“对,对,我们是男人,见过大世面的。”

龚杰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全身猛然晃抖几许,失身从高墙上掉了下去。

大牛吼叫一声冲出大门,扶起龚杰慌不迭地问:“没事吧,没事吧!”

龚杰猛然跃起身子,边拍打衣服上的土污边说:“没事!没事的。”

笑声豁起,两人一前一后向易峰家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近,越走心情越是沉重……。

2

入冬首场大雪把天地吞没了,一个黄昏,冬日里的夕阳娇弱柔力,给这座城市涂沫上了几层变幻莫测的金黄,神神秘秘,好似一位披着嫁衣的新娘在婚车前等待。

易峰悲伤的心情于连日竭力调整下渐渐恢复,跟着龚杰一道返回学校。舍友从车站接过易峰,想方设法使易峰能够忘掉伤痛,白凡建议找个刺激一点的活当。一伙人拉着易峰去城南一家拟卡丁车场赛车。

天空又阴了,灰蒙蒙的成片混沌,冥濛不清,龚杰刚刚选好车子,突被一个陌生的电话招回。

赶到吕蒲宿舍,已为点灯时分,拿着吕蒲舍友转交给自己的信件,他还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或即将发生什么。麻木地拆开信,在昏暗不清的路灯下看见信页上只有单少的两行字。当血癌晚期这四个字跳入眼帘时,龚杰用力揉了揉眼睛,凑近路灯紧贴着脸慢慢理解,字斟句酌的像是天书般难懂一样。

此时的他完全相信这是错的,不真实的。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头脑发热,迷迷糊糊地盯着路灯发呆,头重脚轻的一下子靠到电杆上,嘴唇微微开合着,一张一张……

风刮起一阵积雪,无情地抽打着脸颊。迎着风雪开始奔跑,绊倒了爬起来,再绊倒,索性往前爬。像条受伤的狗或抖败的鸡一样耷拉着,匍匐着。

后山湖畔,湖面上早已结了冰,上面堆了层厚厚的松软的雪,湖岸的柳树的枝条上也落满了雪,还有参差不齐的大石头上也是雪。

“呵……呵,下雪了,为什么要下雪!为什么?”

没有回音,树梢的积雪唰唰的往下跌落。

午夜过后,当舍友们寻到后山湖畔时,人已经僵硬,勉强呼出一丝丝微弱的寒气,吐露着两个不太清晰的字:“吕——蒲”

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怪事桩桩。很长一段时间里,程然的话越来越少,说的最多的当属练级、PK、太猛了、血、血本、装备、游戏币、够、BT等。在把一款Q版回合制网络游戏(练级的速度较慢)练到一个神秘的不可思议的级数,悟出了人生的真谛,在一个无阳光的下午捂着脸呜呜地哭了,想去韩国公司SONOKONG搞MMORPG的设定,《神泣》的打造,不顾朋友同学的劝说,强烈要求退学。凑巧正值医学院清理门户之时,报告打上去隔顿午饭就批了下来。走的时候,龚杰从被窝里伸出头,挣扎着要说几句送别的话却未能说出口。

程然淡然地望了几眼龚杰,沉重地说:“我们都不送了。”

龚杰无意识地麻木地点了点头。白凡扯住程然不解地问:“你……你什么的大学生什么时候的电脑什么时候的竞赛还没参加呢?”

程然茫然地摇着头,两眼无光,余泣未尽,勾着头浸润在沉默中扭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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