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人对木盒势在必得,而白家的人自然不甘心将木盒让出去。
老太爷口舌再厉害,也抵不过家族里那群老不死的。无奈之下只能将目光投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容七公子,容七则是假意没看到老太爷
求助的眼神,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这场好戏。
老太爷咳嗽了一声,问道:“容七公子,你是卦师,你说说看这木盒放在哪里比较好呢?”
容七嘴角噙着笑意,说道:“这自然是放在白府好,毕竟,这里的风水大好,最适合放置安放先祖精魂的木盒。”
老太爷满意的捋了捋胡须:“众位,不是我不答应将木盒摆放在祠堂,而是这木盒只适合放置在白府啊。”
族里的几位重要人物相互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其中,颇有份量五老爷开口说道:“要摆放在你们白府也不是不行的,只是,这木盒好歹要让我们瞻仰一晚上。”
白大老爷立马说道:“不行,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把这木盒打开,或者是掉包!”现在谁都眼馋着那木盒呢。
听大老爷说完这句,五老爷用手狠狠拍打着桌子,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大老爷:“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大老爷脸色红了红,强自狡辩道:“我又没说错!”
五老爷转而将目光盯向白老太爷,怒极反笑,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们家的家教竟是如此的好,看来我们整个长老阁都该学一学呢!呵
呵,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五老爷把长老阁提出来了,证明他是真的动怒了,白老太爷狠狠剜了大老爷一眼,怒声呵斥道:“畜生!你年纪都一大把了,说话做事
还是这般的没头没脑。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道歉!”
大老爷蠕动着嘴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五老爷赔礼道歉:“五哥,是小弟的不是,说话过头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弟计较了。”
说完,端起一杯酒水,向五老爷敬了一杯,说道,“五哥,这杯酒小弟先干为敬!”
五老爷喝下那杯酒。
他的目光犹自盯着摆放在桌子上的木盒,神情充满了贪婪之色:“那这木盒……”
反正老太爷对这木盒里装着白家先祖的精魂已是深信不疑,他将木盒交给五老爷,说道:“今晚交给你。”
五老爷哈哈大笑道:“老太爷就是爽快!”
见到木盒落在族人的手中,大老爷眼里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要知道,他肖想这木盒已经好久了。
容七忽然开口说道:“五老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木盒千万不能打开。否则,那后果你承担不起。”
五老爷脸色微微一变,反正这盒子今晚落到他手里,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容七公子的提醒我记住了,不会将盒子打开的。既然这个
盒子是白家先祖精魂所化的,我窥着这个盒子便是犹如在瞻仰先祖的风采,我势必会诚心诚意,绝不会对这盒子动什么歪念头的!”
老太爷笑道:“如此甚好。”说完,又拍了拍手掌,“既然事情已尘埃落定,那众位就好好欣赏歌舞吧。”
随着老太爷话语刚落下音,一群舞姬穿着薄衫姿态万千的从偏厅走出来,走到空地,妖娆跳舞。
坐在白清湄身旁的白清纱冷笑道:“哼,居然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深信不疑!白清湄,那个木盒是你们合伙捣鼓出来的吧,你们到底
有何目的?”白清纱看向白清湄的目光有些微妙,竟然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嫉妒,说道,“我听说那容七公子送了你一朵迎春花,你魅力倒
是大啊!说吧,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有什么关系?”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白清湄蹙眉,冷然看向白清纱,眼里遮不住的嘲讽:“呵,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难不成你喜欢上他了?呵呵,这下就更
没必要告诉你了!”
说完,径直站起身子,走出花好小榭透气。
白清湄总觉得自打她走进这里,就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四下去寻找,却是难以寻觅到那人踪迹。
她走出花好小榭,站在回廊里。此时,天上下起蒙蒙细雨。白清湄烦躁的心情稍稍有所缓解了,沉浸下思绪,开始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
所以场景。今晚,很多事情都不对劲,令她大感意外!
家族的人横插一手要争夺木盒,老太爷竟然会同意让木盒放在五老爷手中?
若是谁相信五老爷说的那番话,那真是脑子里灌水了。五老爷真能拿着那木盒参拜一晚上,和列祖列宗神交?
她敢肯定,五老爷会动那木盒。想必,这也在老太爷的意料之中,这老太爷葫芦里到底埋着什么药?
白清湄正想入神,忽然,就落入了一个人温暖的怀抱,那人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嘘,别动,让我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