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班的任课老师要么年轻,二十来岁,充满朝气;要么是老人,五十多岁,快退休的样子。年轻教师和老教师大不一样,尽管老教师教学经验丰富,但是我们还是喜欢年轻的老师,和年轻老师有话说,也就是今天说的没有代沟吧。我们烦其老教师迂迂道道的的劲儿,如同烦其自己的父母,只是烦而已,没有不尊重。
班主任胡老师教语文,他那课讲得,简直要了血管子命了,生动的得很,我们就盼着他来上课。不过,胡老师好象有两张面孔,上课的时候,他神采飞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下课了,他就沉默了,不爱搭理学生。好象有什么心事。
数学老师汪老师,五十六岁了,一头雪白的头发,戴幅宽边眼镜,一副学者的派头。谁要是不完成作业,他眼珠子瞪得和牛眼一样。
英语老师张老师,一口浓重的方言,常常引我们发笑。可她脾气温和,我们很多的时候,把她当成了姐姐。即使我们调皮捣蛋过了头,她最多也是绷着脸,温和地说,不要那样,那样不好。
至于专业老师,什么旅游概论啊,什么旅游心理学啊,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后来她们都离开学校,自己去发展了。偶尔,在这个小城,也会邂逅相遇。我能认出老师,老师大多认不出我了。想想也能理解,一个老师教出那么多学生,怎么能每个都记住呢?
在校期间,绝大多数老师都能为人师表,工作努力,这是我尊敬他们的原因。有位老师教形体,比较格色,我只所以对她印象很深,是因为若若背后告诉我,这位老师课间休息,跟女生闲聊的时候,竟然说,女学生只要长的漂亮,嫁的好就可以了。
我当时不懂人生,更不懂婚姻。不过,内心里对她的说法并不赞成,并进而讨厌她,讨厌她的穿戴,讨厌她的做派。当然,她的课,我勉强及格。
毕业若干年后,我碰见了她,不是在学校,相见的地点是歌舞厅,偶然遇到的。我那时侯,陪着几个哥们在玩,因为我不喜欢喝酒,所以在那里坐着。这位老师端着酒朝我走来了,怎么样,帅哥,陪我喝一杯吗?我认出了她,可她不认识我了。
后来,我听朋友说,她基本上是卖身了。唉,这样的老师总是少数,幸亏她离开学校了,不然要污染多少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