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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早上很早就醒了过来,天还是一片漆黑,我在偌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忽然觉得还是狭窄可怜的单人宿舍舒服,不光有一张空荡荡的床可以堆满杂物,还有一只可爱的阿九。

对了,阿九,我家的小美女,我忽然想起它的存在,连忙打陆宣的手机,结果是关机,再打她宿舍电话,很长时间才有人口齿不清地接通:“谁,找谁?”

“陆宣,我是止水。”

对面口气立刻变得硬邦邦的:“拜托,姐姐,你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有什么事情快说。”

“我家阿九怎么样?”

“什么阿九——啊,那只猫呀,几天前就没看见它了呀,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她的说话声音很不耐烦:“没事我就挂了,昨晚打牌很晚,困死了。”

我心一揪,不由得调高了声音:“什么,不见了,还几天,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当初我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你看好它,你不是答应得很好吗?”

“我这不忙忘记了?”她软软地回答:“没事的,肯定会回来的。”

我一听更加的来火:“陆宣你别那么做事不负责任!”

她反倒是强硬了起来:“江止水,我不负责?我需要负什么责任,一只猫,又不是一本书、一件衣服,那都是死的,自己没腿跑不了的,我要是给你弄丢了,我倒是愿意负责,一只猫,活生生的东西,指不定哪天开门就蹿出去了,难道你要我在猫身上装一个GPS导航,或是拴一个链子,像一个保姆一样寸步不离地看着它?”

我哑口无言,她继续泄愤:“嘿,你还就为一只猫大清早的来信誓旦旦地指责我,你那只猫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做的?麻烦你做事的时候分清楚轻重缓急,别头脑发热!”

这场对话简直是莫名其妙,她话音还没落,我狠狠地摔了电话,余气还未消,深深的忧虑涌上了心头,阿九丢了,自己出走了,还走了几天。

我努力地让自己放宽心,可是失落占据了我的情绪,煎鸡蛋的时候,滚热的油滴溅在手指上,疼得我倒抽凉气,却让我僵硬的神经一震。

不自觉地苦笑,原来留不住的终究是留不住,不属于自己的就是不能强求,顺其自然吧。

中午的实验进行到一半,定了闹钟,然后和李楠师兄他们去食堂吃饭。

我闷闷地在角落里挑鱼香肉丝的红萝卜丝,一点胃口都没有,李楠师兄用手肘撞撞我:“小师妹,想什么呢,怎么,没胃口?”

我实话实说:“嗯,阿九丢了,我心里不舒服。”

他微微地愣了一下:“小家伙不是一直在你宿舍的吗,自己跑掉了?”

“不是,我这几天因为堂哥住院所以临时住在家里,阿九就放在朋友的宿舍里养的,结果今天打电话一问,小美女走丢了,不见了几天了。”

他叹气:“猫儿不认主的,这一走,估计是找不回来了。”

旁边有人听得好奇,同实验室的一个师兄试探地问:“江师妹养猫的?”

李楠师兄帮我回答:“她捡的,一直养在宿舍,最近有事,托给别人了,这不,搞丢了!”

那个师兄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我看到过江师妹的那只猫,是不是肥头大耳,黄白相间的,我以前看她带出来过,那皮毛油亮光滑的,尾巴很大,好像是很不错的品种。”

我一个激灵:“师兄,你在哪里看到的?”

“昨天是在图书馆前的喷水池前,我觉得就应该在附近吧,好像看到过两三次了。”

果然,没有费任何工夫,在图书馆附近轻易地找到了阿九,它看见我也不叫,也不逃,蹲在座椅底下懒懒地看着我,我逗它出来,用小鱼干做诱饵,它理都不理。

我气得伸手就想把它拖出来,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阿九忽然叫了起来:“喵呜”一声,我立刻感觉手背上火辣辣地疼,我气得一把掐住它的脖子,把罪魁祸首拎了出来。

它却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爪子搭在胸前,轻轻地呜咽。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稳,就听见背后有人叫我名字,太熟悉的声音,我扭过头对上那双探究和玩味的眼睛,可是一瞬间,韩晨阳的目光变了又变,指指我手上的红印子,瞪了一眼阿九:“这个东西抓的?”

我只好点点头:“离家出走被我逮回来了,可是我一点都没预料会被抓到。”

他接过阿九,拉拉尾巴,仔细地端详一番:“变野了,江止水,你要是想养的话,我建议把它先送去宠物医院看看,还有,你也得去医院看看,搞不好,你马上也会抓人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把车开过来,才回味出他话的深意,气得我威胁他:“韩晨阳,你得开快点,要不我抓人也是抓你,估计我还会咬你!”

他轻笑一声:“是吗,你属犬的?名至实归。”

我冷笑:“原来你属蛇的,伶牙俐齿。”

把阿九带去宠物医院,老板很热情,尤其看到阿九那只硕大的尾巴很兴奋,他告诉我们,原来阿九真的是很名贵的品种,叫喜马拉雅猫。

我对猫儿的寄养没有什么概念,韩晨阳倒是很清楚,问得仔细,末了小老板说:“太太怀孕的时候,家里最好不要养宠物,猫会有很多传染病,尤其是弓虫病,这样会导致孕妇流产的,两位先把猫寄养一阵子,想什么时候来看都可以。”

我木然地向韩晨阳望去,他也不出声,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我笑吟吟地伸手去挽住他,装出很贤惠的样子:“谢谢你了。我们走吧,老公!”

他笑起来,夹紧了我原本悬空挽着他的膀臂,我反手去轻轻地掐他,他连忙跟老板道别,然后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属犬的,马上带你去医院,想咬人了就忍耐一下,乖!”

看完急诊,挨了一针狂犬疫苗,我拖着一只酸痛的腿去看江风,他见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很狰狞,吓了一跳:“小妹,被狗咬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没好气地回答:“被猫抓了,刚打了针疫苗,疼死了。”

“哟,今年咋这么多灾多难的。”他叹气:“我整天在这里快闷死了,董安妍不让我看书,看电视,看电脑,你说这个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以为然:“你是病人哎,当然要听医嘱,安妍都是为你好才会管着你,不然,那些病人,她最多唠叨两句,谁有闲情管那么多,反正她都尽责了。”

他愁眉苦脸:“都要过年了,我还没人身自由,我想去超市买年货,我想吃桂花糖糕,玫瑰年糕,糖葫芦,我要去灵谷寺还愿,我要看春晚,打牌,放烟花,包饺子,吃火锅。”

这厮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我刚想找出什么理由搪塞他,董安妍来查房,冷不防插了一句:“你想去超市?可以呀,我放你一个晚上的假,不过条件是,你得跟我去。”

江风一听,高兴得连忙去找衣服,我低声问她:“哎,他出去没事吧?”

董安妍笑得一脸狡黠:“没事,我妈让我下班去买年货,反正江风没事,就做做苦工,他也乐意,我也很开心,哈哈。”

“哎,我也想吃桂花糖糕。”

我出门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那时候韩晨阳在外面接电话,他转过身看我,原本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然后他低低地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就挂上了,把手上的衣服递给我:“走,吃桂花糖糕去。”

车一路向西,上了洪武路,转向中山路,渐渐把两边辉煌灯火,林立高楼抛却在后,眼前开阔,浓荫增多,密密地遮在车窗上,最后转入一条安静的林荫道,宽阔平直的路面,只有我们这一辆车,显得有些突兀,我都不敢肯定具体的地理位置,模糊的知道是军区干休所。

他停车,领我进了一座别墅,有保姆开门,近门处是一架十二扇的紫檀屏风,那屏风上透雕的是青竹,图上绘的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客厅里临时搭了一个红木餐桌,餐桌上印着富贵牡丹麻纱桌布,一直垂到桌脚,我不由得拘谨起来。

仿佛看出了我的窘态,韩晨阳温和地笑笑:“吃个饭而已,还有你的桂花糖糕,等下给你介绍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不用拘束。”

“哟,韩晨阳你来了呀,这位小妹妹是?”从偏厅走出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浅褐色的衬衫挽在手臂上,短短的头发,眼睛很大,笑起来眉眼弯成一条线,看上去很和善的样子。

“我家小朋友,江止水,这是许博闻。”

那个叫许博闻的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江止水,心如止水,很好听的名字。”

我大方地笑笑:“博闻强识,可取此意?”

他笑笑:“正是博闻,可是本人资质愚钝,不学无术。”

韩晨阳打断他的话:“你还资质愚钝,算了吧,对了,晨琳怎么还没来?”

“那是你堂妹,问我要人,我怎么知道!”许博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去看看桂花糖糕做好没有?等下那些废物们来了你可要招呼一下。”

等许博闻走了之后,韩晨阳轻轻地拍拍我的脑袋:“带你来是吃好吃的,不是看你愁眉苦脸的,等下会有几个废物过来,你也别理睬他们,反正有我呢。”

我勉强笑笑,心想你所谓的那些废物指不定是哪种深藏不露的高人呢!这时候大门开了,一个个子矮矮的女孩子走进来,五官长得很精致,姿态有些柔弱,一看就知道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而且那双眼睛,看人的神态,也是微微的睥睨和傲气。

她看到韩晨阳冷哼了一声,继而转向我,愤愤地撒娇:“二嫂,二哥他太过分了!”

惊雷三尺,我江止水的人生中,被前所未有的不明情况石化了。

他在我耳边轻笑,薄薄的热气拂过我的脸庞:“假装一下,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开席的时候,许博闻端着盘子进来,月白色的青瓷圆盘,各种鲜有的生鱼片拼成一只完整的鱼,放在冰上,白烟缭绕,另一只黑色圆盅,高汤中盛着切的细如发丝的豆腐丝,看上去鲜嫩油润,每人面前放着一盅白瓷小碗,掀开来一看是飘着油花的清水,却是香气扑鼻。

后来才知道是西洋参鲍鱼炖牛蛙。

真的是国宴的待遇,不管怎么样,这一趟是来得超值了。

最后上的是甜点,煎饼果子,芙蓉饼,桂花糖糕,米粉松软中带着韧性,很有嚼头,桂花和蜂蜜的香味融进了米粉里,用糯米做的夹层更是锦上添花,甜而不腻,香软可口。

我悄悄地跟韩晨阳说:“我这辈子只吃过两次这么好吃的桂花糖糕,一次就是这次,还有一次是小时候在北京的时候。”

他手微微一滑,饴糖蜜枣掉到桌上,我没往心里去,倒是韩晨琳好奇地问:“姐姐你小时候去过北京,什么时候?”

我微微思索了一下:“大概是四年级的时候,夏天。”

她“哦”了一声,然后很热情地说:“北京现在特别漂亮的,姐姐什么时候过来玩玩。哎呀,我说二哥,你倒是什么时候把姐姐带回去见大伯、大伯母?”

他的笑容从容、坦荡,入戏十足:“水到渠成的时候。”

饭后一群人到活动室打牌,玩的是美国德州的一种打法,我是扑克和麻将无能,看见隔壁屋子里有张台球桌,拉拉韩晨阳:“太无聊了,我能不能玩那个?”

韩晨琳附和:“嗯,我也不要打牌,姐姐我们去玩桌球,其实我也不是很会,那种球瞎撞撞就好了,没准能斗上一两个。”

我笑起来:“我也不是很会,好久没打了,可能都生疏了。”

仅仅一场二十分钟就只剩下散落的花色和黑8,韩晨琳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姐姐,你不是说你不是很会的,怎么打这么好呀?我基本都没怎么碰球,都给你打进了。”

我整了整手套,还没来得及解释,韩晨阳和许博闻走进来,两个人显得很意外:“哟,我们以为这一场你们起码要打上一个小时,没想到这么快。”

“还有一个黑8。”我俯下身,找好角度,轻轻地一个擦球,黑8轻松进洞:“开局不好,没有散开,不然会结束得更快。”

他们俩对视,韩晨阳问我:“跟谁学的,这么厉害?”

我笑起来,实话实说:“江风教的,我初中开始就跟他混地摊了,不过我打得比他好。”

韩晨琳把杆子递给许博闻:“虽然我很想让二哥跟姐姐打一场,但是我怕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许大哥,你得帮我出口气呀!”

许博闻摇摇头:“我肯定不是她对手,韩晨阳还是你来吧。”

异常艰苦的拉锯战,最后我还是输给韩晨阳,我笑着阻止他收球:“我把最后两个球打了吧,你看多好的二连,反正又不是比赛。”

韩晨琳不无惋惜地说:“姐姐差一点就赢了,二哥你运气好。”

“他是防守型的,总是让我打不到好球。”我手下发劲,清脆的响声,两球同时进洞:“韩晨阳,你很厉害的,我最怕碰到你这样保守的打法,简直就是命中的克星,不过,要是在以前,我可不会轻易输掉的。”

他笑得坦坦荡荡:“好汉不提当年勇,什么时候我们去打场壁球?”

我撇撇嘴:“实话告诉你,我除了桌球,其他的任何一种球类运动都是一窍不通的,连乒乓球我都不会,还有,我体育从来没有及格过的。”

韩晨琳惊讶,我笑笑:“所以我才觉得上帝是公平的,不会让一个人全能,也不会让他一无是处的,人生就是此消彼长的。”

的确,上帝总是公平的,我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同样,我喜欢的人也得不到他喜欢的人。

想想我就平衡多了,很多时候,我就是这样安慰自己。

后来我和韩晨阳搭档,和其他人打了一局,一个进攻型,一个防守型,配合得天衣无缝,休息的时候韩晨琳凑过来,对我耳语:“姐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我不敢告诉大哥、二哥,周围又没有朋友可以说,我有一个喜欢的男朋友,可是几个月前,就在我回国后,他跟我提出分手。

“那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那时候在国内,哥哥们都不在身边,又怕家里长辈看出来端倪,所以一直忍着,原本以为过几天就好了,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空闲下来就想到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怎么也忘不了。”

她垂下头,咬紧了嘴唇,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我想回美国,我要他亲口说出为什么不喜欢我了,为什么最爱的人,把我伤到整个人要去死掉一样,这样的痛。”

我推开窗户,一阵冷风悠悠地飘来,顿时房间里的热气散去不少,人也立刻清醒了很多:“晨琳,不要追问为什么,发生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到底怎么样做他才能够回来,爱是一个绝对的姿势,倘若不爱的,你怎么样都是错的。”

她无力地转动手中的咖啡杯,刘海儿顺留地垂在耳际,安静又心事重重,和每个陷在爱情中的女孩子一样,脆弱并且敏感。

“这个人不爱你了,怎么委曲求全都没有用。要学会放下,学会开始新的生活,当初你在很多人中选择了他,现在也许是上帝给你另外一个机会,让你去看更多的东西,接触更多的人,让你去尝试另外的爱,所谓的因缘际会,就是这样。”

回去的时候,韩晨阳送我回去,车里的暖气让劳累一天的我昏昏欲睡,模模糊糊的我听见韩晨阳跟我说:“江止水,谢谢你。”

本能地反问回去:“谢我做什么?”

他却笑了:“谢谢你让我很有面子。”

我不屑地撇撇嘴:“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场面上的东西,没想到你也不能免俗。”

车窗外的灯光闪烁,光影流水般飞速倒退,他一脸的静默,默默而专注地注视着前方,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我当然也是大俗人一个,而且俗不可耐,我们生长在不同的家庭,自然接受的教育不同,我家传统教育的观念根深蒂固,也许你会觉得场面上的事情很虚伪,但是对我们那种家庭出生的孩子来说,这就是生存的一种方式,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是谁,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大男子主义,面子,不能说是全部,起码还是很重要的。”

“在你朋友面前也需要吗?”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傻丫头,今天你看到的那些人,除了许博闻,其他的都不算是我朋友,因为在明争暗斗中,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轻轻地叹气:“其实,韩晨阳,我很早就想问你一句,你活得累不累?”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给了我一个模糊的答案:“你不是也有很多生不由己的时候?问问你自己,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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