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潘金莲(上)
满帘明月满庭霜,被冷香销拂卧床。燕子楼前清夜雨,秋来只为一人长。书接上回,上回书咱们说道。潘金莲在二楼收衣服,一不小心把衣服挂掉楼下了。正砸在西门庆的脑袋上。西门庆抬头一看,我草,大美女。
西门庆就看上潘金莲了,在潘金莲家的楼下,有一个茶馆。是一个老太太开的,叫王铁蛋。大家都叫她王婆,茶馆里的生意不错,因为有一伙说相声的,像什么马季,侯耀文,张文顺,都在那呢。
西门庆是谁,大伙都知道,浪荡子弟。因为昨天新买了一只宠物蝴蝶,花了一千八百八,今天特意带出来显摆一下。来到茶馆,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王婆一瞧,赶紧过来招呼;呦,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台风,开玩笑,王妈妈,你看我这新买的宠物蝴蝶怎么样,好看吗,西门庆在手心里把玩着一只花蝴蝶。王婆一看;太漂亮了,真好看,很贵吧。别人一夸自己,当然高兴了。俩手一鼓掌;王妈好眼力,哎呀,不对。妈呀,我的蝴蝶啊。一看手心,那蝴蝶都成肉酱了。
就见西门庆苦着脸;一千八百八啊,哎呀我的妈呀。王婆瞧了瞧;嗨,大官人,您还差这俩子儿吗,少糟蹋俩发春的少女,不什么钱都有了吗。西门庆转念一想;也对啊,我来是有正事的。
西门庆看看附近的人,起身把王婆拉到一个墙角。王婆还纳闷呢;你这是要换个口味怎么的,我这岁数可太大了。您误会了,我口味还没这么重呢,西门庆解释道。那你这是干什么啊?跟你说点挨打没人拉着的事。
说吧,什么事儿,王婆靠在了墙角。西门庆打兜里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了王婆;王妈妈,拿着买点东西,我这有个事情想请您帮个忙。王婆拿着钱,嘻嘻一笑:只要钱钱到位,什么都干碎。
有您这话,那就妥妥的了,不过也不用什么下刀山,下火海的。很简单,就是我打听一下,您楼上的那家是不是住着一个女的,给我介绍一下呗,西门庆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王婆。
王婆想了想:你说的是潘金莲吧,可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她老公是武大郎啊。没关系,您不是知道吗,我口重,生冷不忌,西门庆道。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回去等我信吧。王妈妈,我这是首付,后边还有呢。放心吧,明天来听信。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哎,谁知道,俗话,这人是谁啊,他的话也太多了。王婆办事还是比较麻利的,送走了西门庆就来到了楼上去找潘金莲了。二人因为是邻居,所以都认识。
来到屋内,俩人坐下来开始闲聊天。王婆先开口了;金莲啊,那个我跟你说啊,西门庆你知道吧。他看上你了,你跟你这个长得跟土豆子似的老爷们有什么好牵挂的,离了吧。潘金莲一想;这不就是作死的前兆吗,我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就是作死。我同意了。找个时间,叫我们见个面吧。
王婆心道;这也太顺利了,看来也没有那么多的真爱啊。运气好的图个真爱,运气不好的就图个真爽吧。王婆一走,潘金莲心道;看来这人生真是多奇葩啊,每天都在变,我必须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第二天,王婆就给安排好了,在他们茶馆的一个包厢里,二人见面了。王婆把事情先简单的说了几句,然后就借故出去了。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西门庆先说话了:姑娘,你是什么星座的?
潘金莲一听:我是椅子坐的。不是,你误会了,我说道是星座,西门庆解释道。那你兴不兴做我也得坐啊,我也不能站着啊。姑娘真幽默。你看我怎么样啊,我这个人,西门庆问道。
潘金莲道:五行,金木水火土你知道吧。古人都说是这五行,不过根据我的研究,其实有六行,后边还有一个德。据我的观察,你这个人六行却一行。那个呀?金木水火土德,你缺德啊。
俩人说的很高兴,西门庆就拉着潘金莲去逛街去了。武大郎有一个好兄弟,是卖脆梨的,这叫刘棒槌。这天正挎着篮子在街上叫卖呢:六月三伏大酬宾,我为顾客献爱心,开发了啊,搞活了啊,贝甜的脆梨打折了啊。逢年了啊,过节了啊,扔筐甩卖放血了啊。走遍全天下,没有这个价。走遍全中国,赔的就是我啊。
刘棒槌认识潘金莲,他经常跟着武大郎到他们家去喝酒。他这正卖着梨呢,迎面就看见潘金莲很高兴的被西门庆环抱着后腰,款款的走了过来。刘棒槌一瞧:我草,我就说娶媳妇不能取这名漂亮的。本来武大哥还算是个备胎,现在就成了个破胎了。
刘棒槌好打报个不平,把篮子放在一旁,上来就把二人给拦住了:先生你好,我能给你算个卦,看看面相吗,不准不要钱。西门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很有素质,有涵养。开口说道;先生贵姓。
刘棒槌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下复姓屈你,名叫麻德。西门庆一听;哦,屈你麻德,去你妈的,你骂谁呢,找打啊,孙子。刘棒槌拿起旁边的篮子就跑了,一边跑一边还说呢,等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这就去告诉我大哥去。
潘金莲一听;狡诈的一笑;哼,这就成功了一大半了,说明我离死就不远了。这么一闹腾,二人逛街的心情也没有了,就各自回家了。
刘棒槌找到了武大郎,正在小摊上买小物件呢,成就见他此时手里拿着一个小马,上面还有一对小人。刘棒槌在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买这个干嘛啊?武大郎回头一瞧:是你啊。你看这个多好啊,小马上面有一对小人。老板说寓意好啊,这是马上有对象的意思,放在家里,镇宅啊。
大哥,你应该再买一个跑步的小人,放在马的前头,刘棒槌道。武大郎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啊?对象马上跟人跑啊,刘棒槌说。武大郎上去就给一脚:滚犊子,找抽啊。你先别忙着抽我,你还是多多的关心一下你的帽子变色的问题吧。
什么意思,武大郎问道。我刚才卖梨的时候,我见西门庆拎着我嫂子在那逛街呢,然后叫我给搅黄了。武大郎一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可能。行了,你快别摇了,你以为你是微信呢。
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就回去问一下,说完这句话刘棒槌走了,提着篮子接着喊道;六月三伏大酬宾,我为顾客献爱心,开发了啊,搞活了啊,贝甜的脆梨打折了啊。走遍全天下,没有这个价,走遍全中国,赔的就是我啊..
武大郎还是不信,在大街上把炊饼减价处理了之后才回去。回家的路上,武大郎一直寻思;这女人要是出轨的话,我爸曾经教过我诊断女人有外遇的诀窍。工作心不在焉,回家给老公甩脸,孩子学习不管,炒菜常多放盐。经常托辞体伐,不让老公沾边,半月做爱一次,既不呻吟也不动弹,****一般。
武大郎就想了,一会回去我就按照这个办法来过一边,哎呀,现在想想,什么是亲爸啊,这才是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