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到人间景色新,桃红李白柳条青。香车宝马闲来往,引却东风入禁城。书接上回,咱们上回书说道了玉儿在天上是大放厥词,辞职不干了。玉帝本来是想按照往常一样接着羞辱一下玉儿的,没想到人家成长了。
玉儿回来后,跟着大伙喝了三天三夜,以示庆祝。几天后,玉儿跟大伙开会,玉儿先开口说话了;我现在已经在天上不干了,咱们为了生活,需要有点事干,来养活咱们几个。
师父,咱们就抓鬼吧,这行赚的多,而且还没人跟咱们抢买卖。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咱们省心啊。夜白衣说道。其他的到好说,这行挣钱倒是真的,而且还是暴利。谁还有什么意见吗,不过也没有用,我会一一都否了的,玉儿说道。
好几人大家都同意了,那咱们就给我们的组织取个名字吧。叫德云社,夜白衣道。滚,那是说相声的,玉儿骂道。叫洪云社呢,小白道。算了,就叫洪云阁吧,玉儿说道。接下来说一下成员配置。我任掌门,小青小白任副掌门,夜白衣是大弟子。因为咱们叫洪云阁,在排字儿上,以洪字为首,就排,洪,云,龙,啸..。
准备了几天的时间,洪云阁的牌子也在大门口挂上了。开业当天玉儿请来了晋州府各界名流,老百姓们得知玉儿不当狐仙要当师太,为老百姓驱鬼抓妖,大伙都很高兴,纷纷前来祝贺,开业大吉。
这开业了几天,没什么事,几个人带着烧烤炉子到城外的小树林里边烧烤去了。因为大伙都带着帐篷,就没打算回去。晚上把篝火生起来,大伙坐在一起,聊着天,吃着烧烤,很惬意。
这时就见小白把手里的烤串放下来,说道;领导,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了。怎么了,小青问道。你看那边,大伙顺着小白的手看过去,就见在离他们不远处,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在那来回的飘着,就跟等车着急似的。
玉儿看了看,说道;没事,这就是自己找不到自己身体的鬼魂罢了。算了,我也没心情了,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明天咱们再看看吧,估计这是一个活啊。玉儿说完这话,就见小白忙着去收拾东西去了,生怕再耽误一会,那个脑袋就会来跟自己借身体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玉儿又来到这里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又来到了府衙。把事情说了一下,府尹一听,乐坏了。原来前几天有一个无头案,到现在还没有破。玉儿这一来,无疑是雪中送炭啊。
原来在一个礼拜前,有一家刚刚结婚的富豪。可是第二天这女的就失踪了,找到以后,好吗,死的那叫一个惨啊。身上的衣服已经是破烂不堪了,看那情况,估计是被轮奸致死的。当时的现场什么样,到网上下载去吧。
因为女子的丈夫有钱,特意到寿衣店定做了一套上好的寿衣,不过,不要帽子。老板很纳闷,在当时死人是都要有帽子的啊。并且这么好的寿衣,怎么能不要帽子呢,而且还是定做的啊。这丈夫实在不愿意听这老板的话了,说道;帽子做出来,你带啊。老板一听这话,蔫吧了。
当天晚上,玉儿在这树林里就做了法式。告诉女子的丈夫,拿一件女子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到这来叫魂。时到半夜,玉儿在地上用大钱摆了一个引魂阵,拿出了两盏引魂灯,在阵里放一盏,丈夫拿一盏。
去吧,左手拿着灯,右手挥舞着衣服,嘴里喊着你媳妇的名字。看见等变的亮了,你就回来吧。玉儿说完,来到阵前,拿出龙鳞剑来,插在地上,一声起。大钱立起来了,此时没有一丝的风,可是就见阵里面的引魂灯的火苗,呼呼的,左右摇摆,比听了舞曲还要嗨呢。
这个丈夫拿着引魂灯在这树林里嘶声力竭的喊着,看来他是听爱这个媳妇的。因为是晚上,看不到人,就见一个亮点在这周围转悠。不一会,越来越亮。人也回来了,丈夫来到阵前,玉儿一看,接过引魂灯。和衣服,把衣服烧了,放在阵里。
玉儿一声,收,这衣服灰忽然刮起了旋风,这女子穿着这衣服出现了。亲属赶紧道别,府尹准备问话,你们就有十分钟的时间,玉儿说完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闭目养神起来。丈夫跟媳妇到了生死离别后,府尹把案子也问清楚了。
就在女子婚后的第二天,她的前男友来找她,说要复合。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二人就吵了起来。突然这前男友恼羞成怒,就把这女子给绑了。来到了自己的家中,把女子给祸害了。可是他还是不解气,就又找来了自己的狐朋狗友,十多个人。因为人太多,最后女子被轮奸致死。
前男友一看人死了,为了叫别人看不出是谁,就把头跟身子分开埋着的。可是谁曾想,被玉儿给破了。玉儿做法把女子送走了,府尹跟这丈夫都给了一比钱。次日这丈夫又来到了寿衣店,说要订制一个帽子。老板一听,说道;这怎么埋一个人还要分个上下场啊。
丈夫又开馆给妻子重新下葬了,府尹抓回了这些个强奸犯,也一一的宣判了。这几天闲来无事,玉儿没事就教夜白衣东西。这天清明,玉儿带着几人,来到了傅恒昌,傅作义的坟前。
都跪下,给你们的师公上香。师父,这怎么有俩师公啊,夜白衣问道。玉儿一听,尴尬的说道;这个,这个不可说,不可说。行了,上了香,你们就都回去吧,我在这待会。
看着几人回去了,玉儿的话匣子打开了;你们爷俩看见了吗,那俩大一点的,是我的手下,小的那个是我的徒弟,虽然嘴有点碎,但孩子是个好孩子。还有前几天,我从天上辞职了,随后咱们的洪云阁抓鬼单位开业了。
玉儿在二人的坟前说道了晚上,几人才回去。晚上,玉儿跟在几人又喝了起来。看着头上的月光,想着这些年的经历,玉儿不觉的哭了。太难了,一个女人自己经历了这些,承受着这些,真够她受的了。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为何生活总是这样,难道说,我的理想,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时光。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也许生活应该这样,难道说,六十岁后,再去寻找我想要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