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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结婚·离婚·知心·负心

少妇哭着哭着,突然转过脸,对丈夫吼道:“你有完没完?你老婆没被弄脏,被弄脏的是你的心!”

不能只爱半个

许多年前,一位小学同班的女生突然来找我。

“我要请你帮我做个决定。”她开门见山地说,“某人又来找我了。”

她提的“某人”,是当年的同学,也是大家都头痛的人物——小学就常逃课,初中混帮派,打了训导主任,被开除。

“你知道,我们很早以前曾经在一起吧?”她问,但没等我答,就自言自语地说,“他强暴了我。可是我早把他忘掉,以为他被哪个仇家丢到海里去了。谁知道,他又突然回来了。”

“你不是结婚了吗?”我说,“听说你嫁得很好。”

“是啊!我过得很好。”她看看窗外,“司机还在等着呢。”

“你丈夫的事业很大?”我问。

“很大,很有钱。”她叹口气,“就是因为有钱,他才找上我,威胁我,跟我要钱。”

“你给了?”

“当然给了,而且给了一次又一次。”她突然掩着脸哭起来,“他威胁我,如果不给,就把以前的事抖出来,我就完了。”她突然把手放下来,呆呆地盯着桌面说:“他还威胁我上床。”

“你也上了?”

她没答话。

“这总不是办法啊!你不是愈陷愈深、没完没了了吗?”我说,“还是跟你丈夫实说了吧,你们都结婚十年了,又有孩子,他会谅解你的。”

她点点头,走了,走后就没了消息。

今年春天,突然又接到她的电话,还是那么干脆:“我离婚了,又结婚了。”

“生活得好吗?”我问。

“好!”她顿了一下,“我嫁给了某人。”

我吓了一跳。她似乎听出来了:“不要紧张,他没以前那么坏了。虽然还是不务正业,穷得很,但总是个男人,总有个家。噢!我忘了说,我又生了个儿子,都上小学了。”

我嗫嗫嚅嚅地问:“我不知道上次的建议是不是错了?”

“没错!”她紧接着回答,答得很肯定,又用一种很轻、很快的语气说,“我回去告诉了我前夫,当天就被扫地出门。他说我骗了他,骗他我有个清白的过去。我站在马路上,没处去,爸妈早死了,兄弟从不往来,我只好拨电话给‘他’。不到十分钟,他就来了。我先赏他一记耳光。告诉他,我不怕他了,让他去说吧!”

停了几秒钟,听到她喘了一口气:“他没吭声,把我带回他的狗窝。我一住,就是八年。”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好平静,“不要为我伤心,我一点儿没觉得可悲。我很爱他、爱孩子,他也很爱我。”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的前夫爱我,但只爱我一半;我现在的丈夫爱我,既爱我的现在,又爱我的过去。他知道我的一切,他还是爱我。”

看《世界日报》上的大陆新闻。

广东省怀集县的一个女孩子,和同工厂的保安相恋。当女孩子摔伤的时候,保安把她送到医院抢救,还拿钱给女孩动手术,终日守在床边。

但是,就在两个人准备结婚的时候,女孩子却被父亲叫回家,强迫她嫁给邻村的一个傻子,来“换取”那傻子的妹妹,嫁给女孩的哥哥。

女孩子不答应,但是被哥哥强迫送走,锁在新房里。

她想一死了之,但接着想到自己深爱的那位保安,这使她活了下来。她故意装作顺从,得到傻子的信任,并在婚后的第十六天,逃了出来。

女孩子逃回县城,抱着保安,哭诉自己的遭遇。

保安听完,一把将她推开:“你既然已经失去了贞操,就回那个傻子身边吧!”

女孩子怔了怔,转身冲上怀集大桥,跳进了绥江。

回台北,听做护士的学生说了医院里的一个故事。

“产房里,不是不生,就是生一堆。”学生说,“有一天,挤进六个产妇,侦测胎儿心跳的机器只有三架,只好推过来、推过去。有个男人吼,叫我们把机器推去给他的老婆。说他老婆三十七岁了,生头一胎,比较危险。那男人很凶、很急,跟一位护士吵起来。护士把机器推过去,一边推、一边骂,‘得了吧!天知道是头一胎,连老婆生没生过都不知道。’”学生笑笑,“那护士后来被记了过。她太不小心了,害得那女人一边阵痛,一边哀嚎,一边哭。听说她上一胎是十几岁被人强奸生下的。孩子早不知道送给谁了。可是,她还没出院,就签字离婚了。”

在纽约,看卫星传来的“民视新闻”,报导国内强暴犯造成的伤害。

荧幕上打出一位十七岁少女的话:

本来梦想考上外文系,梦想出国,梦想……但是现在,我的一生都完了。

我不平地叫起来。我知道强暴的伤害是沉重的,我也相信那将成为一个人一生难以洗去的梦魇。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遭遇,竟使她的梦想全成了泡影?

她难道不能振作,好好用功,照样考上外文系,照样出国,照样找到一位终身伴侣?只是,想到伴侣,我沉默了。想到自己的小学同学、那位广东少女和产房中的妇人。

也想到二十多年前做记者采访时见到的一幕。

一位少妇被强暴,到警局报案。

少妇一边哭诉,她的丈夫一边不断插话进来:“那王八蛋弄脏了我的老婆!”

少妇哭着哭着,突然转过脸,对丈夫吼道:“你有完没完?你老婆没被弄脏,被弄脏的是你的心!”

强奸肉体,常常只有一次,几分钟就过去了。

强奸灵魂,往往有许多许多次,除了第一次是那禽兽所为,其余的却可能是最亲近的人,或那个“未来最亲近的人”。

“爱,要爱全部,爱现在也爱过去,不能只爱半个。”

我那小学同学的话,说得真对。

我有过多少女人,糟蹋了她们、毁了她们,把她们踩在脚下,她们还是要我,她们跪在我的面前,为我哭、为我笑……

爱真不公平

小时候,一位邻居大姐姐交了男朋友,或许因为是第一次谈恋爱,大人们不放心。总见到她的娘和我的娘对她耳提面命。

那时我才不过十岁,似懂非懂地听她们说话。觉得交男朋友不像谈恋爱,倒像打一场谋略战。

总见两位“军师”表情严肃地重复同一句话:“宁可他爱你,可别你爱他。”

有一天,我憋不住地问:“为什么不能爱他?”

母亲转身一瞪眼:“当然!他爱你,他疼你;你爱他,你就苦了。”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前额,“所以,记住了,将来你交女朋友,宁可她爱你,可别你爱她。”

有位朋友,只生了个女儿,从小疼得要死。

小学,女儿念什么,他也念什么,甚至买教师辅导手册,自己先学会,再教女儿。

中学,每天开车,上学送、下学接;女儿考大学,念书念到夜里几点,他就守在客厅到几点。

女儿果然金榜题名,考上南部一所名校,起初每逢周末都回家,因为想爸爸妈妈,后来功课忙,就难得回来了。

据说这个老爸,常一个人坐在女儿的房里发呆。待了几个礼拜,想通了,从此每个星期天,一大早就开车南下,带着女儿吃完晚饭,再赶回台北。

有一天,临别,女儿问:“下礼拜爹地还来吗?”

“当然来!”老爸以闪电的速度,兴奋地说,“你大学四年,每个礼拜爹地和妈咪都来看你。”

女儿突然撇过脸,扮了个怪异的表情。做母亲的一惊,赶紧说:“你爸爸随便说说的,等你适应了,我们就不用常来了。”

朋友转述这一幕给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爱,真不公平!”

跟一些公益活动的“志愿者”们聊天。

有位中年妇人看着地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去残障育幼院帮忙,愈帮愈伤心,连回家带自己的孩子,现在居然都觉得是种罪过。”

四周的人全怔了一下,盯着她。

“我有三个孩子,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都在照顾自己的孩子,一个礼拜只有两个半天去育幼院看看。”她抬起头,“可是,有一天,一个残障的孩子,居然拉着我的手说:‘王妈妈,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你也是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她突然掩面,哭着说:“我百分之五的爱,在他眼里居然是最多的,而且换来百分之百的爱。所以现在每次我照顾自己的孩子,都想到他。爱,真不公平!”

一位高中女生来找我进行心理咨询,进门就怨她妈妈。

“我妈妈对我付出爱,好像在称量似的,动不动就说:‘妈妈对你付出百分之百的爱,你才给妈妈几分之几?’有一天,我气急了,吼回去,‘你得了吧!除了我,你还有哥哥、姐姐和妹妹,你大不了给我四分之一。而我呢,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妈,也没男朋友,我给你的是百分之百!’”她拉起脸,嘴角撇了撇,说:“从那天,她就不理我了,哼!连四分之一也收回了!”

“爱是不能计算的。”我说。

“为什么不能算?她要算,我就算给她听听,爱,真不公平!”

看苏联电影,一九七一年获得奥斯卡提名的《柴可夫斯基传》。

四十六岁的富孀梅克夫人爱上了柴可夫斯基。她是偷偷地爱,在音乐会的人群里偷窥这位比她小九岁的天才,并暗中寄钱资助柴可夫斯基。

她除了答应给柴可夫斯基每年六千卢布的资助,还帮忙还清了巨额的债款,岂知还完债才两个月,柴可夫斯基竟然闪电般地结婚了。

可不到一年,婚姻就破裂了,原本已经心碎的梅克夫人在信里兴奋地说:

当你和她闹翻的时候,我竟高兴了起来……我恨那个女人,因为她不能使你快乐,但是如果你们真过得快乐,我一定更会加倍地恨她……

离了婚的柴可夫斯基,继续拿梅克夫人的钱,写出了更成功的作品,但是仍然没有与梅克夫人见面。而当梅克夫人终于忍不住,安排了一个盛会并邀请了上百位宾客,约柴可夫斯基前往时,他居然失约了。

梅克夫人在资助柴可夫斯基十三年之后破产且重病而死。柴可夫斯基的前妻子后来也死在精神病院,她早期给柴可夫斯基的一封信,或许正说出她的心情——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所以我大概快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请让我看着你、吻着你,

让我将这吻带到另一个世界。

柴可夫斯基毁了两个女人,两个深爱他的女人。因为这两个女人不知道柴可夫斯基是同性恋。

电影演完了,一群人沉重地走出戏院,我听见有人低声地说:“爱,真不公平!”

读张邦梅的《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叙述徐志摩怎么看不起乡下的老婆张幼仪。徐志摩先冷嘲热讽,以“缠过的小脚”和“西式服装”,比喻两个人的不相配,再进一步提出离婚。

下堂而去的张幼仪担起“对公婆不孝敬、讲话太多、忌妒小妾、诸病缠身”的罪名。但是她没被击倒,也没被徐志摩与陆小曼的韵事气倒,反而努力进修,成为上海某银行的副总裁。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继续照顾徐志摩的双亲,而且被认为在徐志摩众多的女人当中,她是最爱志摩的一个。

突然想起电影《风月》里,扮演在上海勾引富家少奶奶,再串通黑社会搞仙人跳的张国荣,对痴情的巩俐所说的话:

我有过多少女人,

糟蹋了她们、毁了她们,

把她们踩在脚下,

她们还是要我,

她们跪在我的面前,

为我哭、为我笑……

爱,真不公平!

离婚是什么?

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生命的另一种曲调,

还是对过去的全盘否定?

离了婚的爱人

由台北飞纽约,实在无聊,就抱了一堆杂志看。

先翻到《中外杂志》里的《中外名人传》,一篇篇短短的传记,评论了许多名人的一生。

能名垂青史的人物,似乎都有些共同的遭遇——出身贫寒、创业艰辛。更惊人的是,他们都经历战乱、死里逃生。

看到一位名报人的小传。

毕生担任新闻尖兵,苦心孤诣、风骨嶙峋的老报人,年轻时因为大胆直言,差点儿被军阀张宗昌抓去毙掉。

幸亏他的夫人,透过关系找到“要员”,并且泣跪哀求,才由要员出面,救了一命。

只是那位报人在后来写的自述中,并没有提到“夫人营救之功”。于是写小传的人猜测:

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夫妻之间不须互相表功……另一个原因是(他们后来)离婚了……写的是‘追忆’,已不是当日的记述,笔锋多少有些保留。

接着,又翻到《新新闻》,谈到极有希望出任美国军队最高职位的空军四星上将罗斯顿,由于早年的婚外情,而未能“升上去”。

耐人寻味的是,罗斯顿的前妻子虽然因为他屡次偷情而和罗斯顿离婚,却在这件升官事件上,“力促他坚持到底,并公开称扬罗斯顿的能力”。

“多有意思啊!这么大的差异。”我对同行的朋友说,并把那两篇文章指给他看。

“这有什么稀奇?”他翻了翻说,“愈是认为男女平等的社会,夫妻离婚之后愈能变成朋友。”

“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两个人离婚,只认为是合不来,没觉得自己被甩了。”他一笑,“这当中又有个差异,是即使刚离婚的时候,那女人恨死前夫,可是两个人各自嫁娶之后,男人还不如女人敢当众赞扬以前的另一半。”

“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男人多半找了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女人,处处靠那女人照顾,再不然把她捧得像公主似的,当然不敢在她面前提前妻子。至于女人再嫁,就相反了,四十五岁的女人可能嫁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女人显得年轻力壮,私下比比,眼前的老头哪及得上以前年轻记忆里的前夫。在这种优势下,当然比较敢说前夫好。”又笑笑,“而且老男人的‘忍耐力’比较强,不是吗?”

回到纽约没几天,就看到一件离婚的大案子。

四十三岁的桃乐赛,控告前夫的新老婆“离间她和前夫的感情”。

官司赢了,桃乐赛得到美国婚姻史上最大的赔偿金——一百万美元,而且成为全美国妇女的偶像。

耐人寻味的是,桃乐赛从头到尾都没像一般打离婚官司的妇人,把丈夫骂成狼心狗肺。相反的,她说:

回顾过去十八年的婚姻,有那么多美好的时光,我们养育了三个儿子,去夏威夷和欧洲度假,还一起为社区服务,教孩子们踢足球,我的婚姻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美好。

她把一切过错,都推给“那个女人”,而没有否定前夫。

放下报纸,想到近来看到的几个离婚故事。

我想:离婚是什么?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生命的另一种曲调,还是对过去的全盘否定?

总听人数落前夫、前妻子的不是,怨过去的几十年全白过了。

没错,这十几年、几十年,忙白了发、忙皱了脸、忙弯了腰,但是不正如桃乐赛所说也忙出了许多成绩,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吗?

没错!初分手时,“恨”常是为了比较能够“忘掉爱”。

在新的另一半面前,不说前人,也是为了避免伤害。

但那毕竟是一段缘,而且总是发生在我们的黄金时代。

否定一切,不也等于否定了自己、否定自己的半生吗?

总记得著名音乐家邓昌国逝世之后,他的前妻藤田梓在台北圣家堂举行了追思弥撒。

老朋友们都到了,大家肃穆地追思、安静地离场,向藤田问安,也彼此问安。

没有人说“天人永隔”之类哀伤的话,大家也都知道藤田不是所谓的“未亡人”。

只是这个不是“未亡人”的未亡人,重新把老朋友拉在一起,追思一种往日的情怀 。

往日情怀可以是甜的、是酸的、是苦的,也是意味深长、不必哀伤却又深藏难忘的。

突然想起三十多年前,《今日世界》杂志上刊载邓昌国、藤田梓载誉归来的照片,真是一对璧人,令人艳羡。连我这个懵懂少年,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那画面留在脑海,还是那么美。他们还是一对璧人,不曾因为后来的离异,而改变我的印象。

我相信,他们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离了婚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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