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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情是最深的内心戏(5)

这话一说,不只是林悦尔,就连花姨都惊呼出声:“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二少爷呢?”二少爷才是花姨看着长大的,她太清楚这个孩子了,就算身为次子不被重视,也从没有过任何的抱怨,反而,还从心里敬佩他大哥。无论他大哥拥有再好的东西,在他看来,那都是理所当然的。这么个乖巧的孩子,怎么会有那种可怕的想法呢?

花姨想为二少爷鸣不平,顾长天却冷声道:“越是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越凶残!”

顾夕岑垂下眼眸,眸中的那抹受伤显而易见。

林悦尔捏紧拳头,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几步过来,站在顾长天跟前,因为气愤,脸颊都变得通红:“顾忘川曾经把自己的骨肉叫作是孽种,您把自己的孙子比作是不会叫的狗,顾忘川有今天的结果,其实并不是受他父亲的影响,而是受了您的影响。”

“小悦!”顾长天似被戳到痛处,尤其是提到了顾忘川的父亲时,他的脸色异常难看,“你该适可而止了!”

看着顾长天阴沉的脸,林悦尔朝他略一颔首:“顾爷爷,我说的话若有让您不高兴的地方,我向您道歉。另外,我有东西要还给您。”说着,她从包包里取出了一张支票,然后递了过去,“这是我之前向您借的钱,连本带利全在这,现在把它还给您。”

顾长天盯着那张支票,却没有接,而是眯起眸子,冷声道:“小悦,你这是什么意思?爷爷那么疼你,凡事都向着你,你现在是想跟我们顾家划清界限吗?”

“顾爷爷,这笔钱是我向您借的,有证有据,我自然应该还。顾爷爷对我的好,我也都记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不过,我也希望顾爷爷不要再掺和进我和顾忘川的事了。”林悦尔声音很轻,说得平静,但态度却是格外的强硬。

“我是忘川的爷爷,你是我的孙媳妇,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们的事?”顾长天明显也动了气,要不是因为林悦尔有一个能够成为GL摇钱树的“香”,他未必会如此迁就一个晚辈。

林悦尔眼眸微垂,安静地说:“昨天我们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

“什么!”顾长天转过身,指着床上的人,“你是说,他也签字了?!”他无法相信孙子会做出这么愚蠢的行为!他知道“香”会有多赚钱吗?知道林悦尔的潜力会有多大吗?在铲除掉一切障碍之后,他就这么放手了?

林悦尔缓缓点头:“抱歉,顾爷爷,这件事没有提前通知您。”

花姨怔在当场,她才刚去劝说过大少奶奶,这……这怎么就离婚了呢?

顾夕岑抬起眼眸,复杂的眸色敛着,只是轻轻地凝了她一眼。

顾长天气得不轻,恨声道:“我才刚刚向媒体发布你们已婚的消息,你们就跑去离婚了?这不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吗!你们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公司考虑啊!这让GL的客户会怎么想?你们知道信任危机会对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如果‘香’因此而受到波及,所有的后果和责任我都会承担。但GL的话,抱歉,那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顾长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小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女子,跟以前那个善良单纯的林悦尔简直判若两人,让顾长天根本就没办法接受。

林悦尔只是轻轻勾起嘴角,什么也没说。是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长天胸口微微起伏着,点头:“好!”他看都不看就收下了那张支票,声音陡然变冷,“既然,你已经跟我孙子离了婚,那就不再是顾家的人了,我管教自己的孙子,也不想一个外人插手。”

他态度决绝,根本没有回旋余地,花姨一向都心疼林悦尔,听到他的话,想要上前帮她说几句:“老爷……”

顾长天一挥手:“花姨,送客吧。”

林悦尔很清楚顾长天的脾气,也知道自己在说出这一切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早已不在乎了。她拎起包包要走,却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担忧地看了眼夕岑。依他的性格,不论爷爷说什么,他怕是都会忍下来吧。

“等一下,”顾夕岑抓起外套,“我送你。”才发生过那么危险的事,虽然迪克已经被抓了,但他一天没有被引渡回国,他就不放心她一个人。

顾长天看在眼里,目光越发冷了:“夕岑,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顾夕岑蹙了蹙眉:“爷爷,我很快就会回来。”

“不行!”顾长天铁了心不让他离开,尤其是在林悦尔那样子冲撞自己后。

林悦尔不想他为难,朝他摇摇头:“别送了,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

顾夕岑脸慢慢沉了下来:“谁说不会?”扭回头,望向爷爷,态度不卑不亢,“爷爷,我说过我会很快回来,有什么事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

顾夕岑就要往外走,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别……别走……”

两人同时僵住了脚步。

“大少爷!你醒了!”花姨惊喜过望,“我……我叫医生!”她赶紧按下床头的呼叫器。

顾夕岑随即转身,几步来到床前,声音急切道:“哥!哥!”

顾长天也匆匆过来:“忘川啊,忘川你怎么样?”

林悦尔站在门口,僵硬地回过头,看着床上那个只是睁开双眼的男人,这会儿正目光迷离地望住她,一眨不眨,神情执着。

看到他醒了过来,林悦尔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心中悄然悬起的石头终是落了地。还好,他没事,还有机会亲耳听到她一句不必再恨,结束吧,永远地结束吧。

这时,医生带着护士赶过来,林悦尔趁机缩在后面,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四周突然聚了好多人,顾忘川睁开的双眼又慢慢合上了,迷迷糊糊地再次昏睡过去。

“大少爷!”

“忘川——”顾长天急了,扭头质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醒了吗?”

医生检查过后说:“病人情况仍不稳定,不过,能醒过来就是好迹象,我们会密切观察病人情况的。”

顾长天霸气依旧:“必须要让我孙子醒过来!”

顾夕岑也渐渐放下一颗心,倏地,他想到林悦尔,立即站起来,回过头,门口早就没了她的身影。

当顾忘川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夜幕已降临,病房里静悄悄的,花姨和顾夕岑都在,顾忘川却谁也不认得了。医生一番检查后,走出病房跟夕岑交代情况:“因为子弹没办法取出来,始终压迫脑神经,会造成很多不良后果,失忆就是最直接的表现。”

顾夕岑眸光沉着:“那要多久才会恢复记忆?”

“呃,现在还不好判断,有可能是暂时性的,也有可能是……”医生下面的话没说,顾夕岑也能猜了个大概,神情越发紧绷了。

“比起失忆来,他的头疼问题似乎比我们预期中要严重得多。”医生慎重道,“我建议你们家属多找几位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会诊,这段时间,我们会给他用一些进口止痛剂。”

顾夕岑听着,缓缓点了下头,调回目光,看到他大哥痛苦的神情,他恨得真想把枪口直接塞到迪克的嘴巴里,一枪要了他的命!

三天之后,顾忘川的情况好了很多,已经可以思路清晰地说话了。但他却仍是记不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并不认识身边的人,不过,比起他的安危来,这些都显得不重要了。

这三天,顾夕岑除了回去清河湾一次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一直守在医院里。花姨劝他回去歇歇,他也不肯,大哥的伤是因他而受的,他心里不好受。

花姨见顾忘川精神好了许多,也很高兴,就开始把他的事一点点告诉他,帮他回忆顾家和公司,她正说着,他倏地打断:“小悦呢?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花姨一下子愣住了:“大少爷!”

旁边,顾夕岑也抬起眸,眸中一丝震惊。

“大少爷!你……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你怎么知道……她呢?”

花姨本意是不想把有关林悦尔的事说给他听的,两人很难再有结果,她何必又让大少爷再伤一次心呢?甚至,花姨会认为,失忆对大少爷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忘了薄荷,忘了大少奶奶,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不用去想那些痛苦的事了。

可顾忘川这么一问,她竟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顾忘川头上缠着纱布,脸颊消瘦不少,有几分虚弱的样子,他的声音透着迷惘,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记得她的样子……甚至于脑海里最后回荡的都是她的名字,她叫小悦……好像……她对我来说,一定很重要。”回眸,他定定地看着花姨,“花姨,她是谁?”

花姨惊讶不已,没想到,大少爷忘了所有的人,却只记得大少奶奶!她是既震惊,又觉得心酸。她的神色有几分回避:“其实……她也不是……”

“她曾经是你的妻子。”顾夕岑平静的一句回答,让顾忘川怔了下,也让花姨神色变得复杂。

慢慢地,顾忘川又将视线调转:“你说的……是真的?”

顾夕岑眸光颤抖几下,然后,点头。他并不认为有些事是瞒得住的,而且,他大哥有知情权。同样地,她也有选择权。

顾忘川眸光多了一抹异样的光泽,喃喃地重复着的只有这句话:“是我的妻子……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

花姨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会再被拒绝,犹豫着,小心翼翼地说:“大少爷,你们……你们已经离婚了。”

顾忘川好像半晌才反应过来,怔怔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跟她离婚?”

“这个……”花姨又犯了难,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那段过往实在太过于血淋淋,她不想亲手去揭大少爷的伤疤。

顾忘川挑下眉梢,将花姨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轻轻开口:“既然都是痛苦的事,那就不要告诉我好了。”

顾夕岑抬起幽眸望向他,顾忘川却是虚弱地闭上了眼睛:“我只知道,我这颗脑袋里,除了一颗子弹外,就只有她了。”

三天,整三天没有看到顾夕岑了。

林悦尔从工作室回到家,走出电梯时,会下意识地朝对面的房子看一眼。那扇门依旧紧闭,她收回视线,掏出钥匙准备开自家大门,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开了。

她一怔,立即转过身去,看到的却是伊藤。

“咦,小悦,怎么这么晚?”

林悦尔眨巴下眼眸,刻意忽略了心底的失落,她笑了笑:“杨柳非要拉着我去看电影,所以才晚了。”

“她也是怕你会胡思乱想。”伊藤说着,就跟她走进大门。

林悦尔关上门,抿了下唇,慢慢问道:“夕岑他一直都在医院吗?”

“嗯,只打回来几个电话,”伊藤坐在沙发上,别有深意地说,“他在电话里可是一个劲地问你的情况呢。”

“哦。”林悦尔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反应。

“能让他这么上心的人不多,就算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也没这待遇。”伊藤说得幽怨,可怜巴巴地瞅瞅林悦尔。

林悦尔扑哧一笑:“我看他对你们也挺好的。”

“好?这也能叫好?”伊藤趁机大倒苦水,“他在电话里,除了问有没有迪克那浑蛋的消息,就是问你的情况,对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提到!你说我能不伤心吗?”越说越是委屈,他站起来,伸开双臂,苦着个脸,“求安慰……”

林悦尔知道他玩笑惯了,也没当回事,过去就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背:“安慰安慰。”

伊藤笑了,很享受的样子:“还是小悦最好……”

倏地,门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门就推开了。

看到里面拥抱在一起的两人,站在门口的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两人扭过头,一看外面的人,也怔在了当场。

伊藤闪电般松开手,退到大老远:“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发誓,我是清白的!”

林悦尔眨了下眼睛:“夕岑……”本想大方地问候几句,也许是几天没见变得尴尬了,又或者是气氛不对,她竟不知该怎样跟他打招呼才好。

顾夕岑神情很差,眉头紧紧拢着,目光越过林悦尔,笔直地落在伊藤身上,后者倒吸一口冷气,直摆手:“你不能怀疑我!我是清白的!”

林悦尔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看到伊藤那么紧张的样子,她张了张嘴:“呃,刚才……”

“没你事。”他淡淡的一句,让林悦尔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他这是什么态度啊?她有做错什么吗!

顾夕岑冷漠的目光扫过伊藤,转过身:“我们谈谈吧。”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伊藤低咒几句,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往外走:“小悦,过半个小时后我要是还没出来,你就报警吧。”

林悦尔似懂非懂地站在那儿,直到对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之后,便是静悄悄。

她半晌回神,回过屋子里,换了衣服,又绾起长发,扎了个舒适的马尾。走出来的时候,目光又下意识地朝门口方向望一眼。

“呼……”她做了个深呼吸,从刚才突然看到他的那一瞬开始,心跳就变得不受控制,任她拼命地压抑都没办法降下频率。他好像憔悴了许多。至于其他,林悦尔没有来得及细细打量,只知道,他是带着一身疲惫回来的。

她想了下,转身走进厨房,准备亲自下厨做晚餐。

冰箱里的食材很丰富,伊藤隔三岔五就会把里面给塞满。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伊藤垂头丧气地走进来,像只斗败的犬:“太残忍了!居然逼着我发毒誓!”

林悦尔从厨房探出头,目光落在他身后,却没看到顾夕岑:“咦,夕岑呢?”

“哦,他又走了。”伊藤走进来,顺手拿起她切的胡萝卜,搁到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着。刚才受到了惊吓,现在要多补充下维生素!

“走了?”林悦尔的神情僵了僵,可马上又恢复如初,继续忙着。

“他说,他要给他哥安排专家会诊,所以这几天会更忙。”

林悦尔抬起头:“顾忘川……他怎么样了?”

伊藤深深看了她一眼,慢慢回道:“听岑说,他失忆了。脑袋里的子弹压迫脑神经,失忆、记性差、头疼,这些都会是症状。”

“失忆?”林悦尔吃了一惊,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手里的刀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秀眉轻轻蹙着,咬了咬粉唇,她迟疑着问,“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应该感到愧疚吗?”

伊藤叹息一声,习惯性地想要伸手去搭她的肩,可一想到自己刚才发的毒誓,又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他转到她跟前,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心里明白迟早是要放下的,那就别再给自己心理上设那么多路障了。结果其实还不都是一样的?难道你想看到他再为你断胳膊断腿的才会真的想通了?谁这一辈子不会遇到点糟心的事?问题是要学会怎么放手,怎么向前看!你在适当的时候宽恕了别人,就是释放了自己!否则,你只能陪着那人一块儿下地狱了。”

林悦尔切菜的动作顿住了,一点点地抬起头,异常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瞅着他。

伊藤挑下眉:“干吗这么看着我?爱上我了?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可懂!”

林悦尔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就这样一直凝视着他。

伊藤皱下眉,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小悦,我跟你其实一直都是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能当真啊!喜欢我更是万万不行的!”

望着他,林悦尔突然就笑了,放下刀子,主动走上前拥抱住了他。

“啊!”伊藤大叫一声,没想到她会搞突然袭击,一时不察,被她抱了个正着。顿时,他慌得直往后退,“小悦,不行……不可以……不要……”

“谢谢,”林悦尔拥抱住他,在他耳边诚心地说,“伊藤,真的谢谢你。”

伊藤一滞,合了合一双勾魂的眸,无奈地叹息一声:“那你也不能让我从此不能人道啊!”

林悦尔没听清,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他只是摆手:“算了算了,以后再想占有我,提前打个招呼。”

林悦尔笑了,这一次却是笑得明媚。他的话就像是醍醐灌顶,让她变得再清明不过,积压在胸口的大片阴霾也都渐渐散了去。

看到她终于露出阳光一般的微笑,伊藤也欣慰地笑了。

做好了晚餐,再装进保温瓶里,林悦尔突然说:“我想去医院看看顾忘川。”

伊藤点头:“好,我送你去。”

林悦尔朝他一笑:“谢了。”

和伊藤一起去了市医院,林悦尔刚走两步,伊藤突然叫住她:“小悦,别告诉岑是我送你过来的!”

林悦尔不解,他则是朝她挥了挥手,她也没在意,转身走进了医院。

这个时间探病的家属很少,医院里也显得安静许多。林悦尔上了楼,来到了重症病房区,刚走到走廊里,就看到了顾夕岑和三四个老医生站在那里,正在说着什么。他一抬头,看到她迎面走过来,先是怔了下,随即,跟那些人说了句什么,略一颔首,那几个人也都应了声便离开了。

顾夕岑站在原地,望着她,沉吟片刻才问:“你怎么来了?”

林悦尔拎起保温瓶:“这是我做的,给你和花姨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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