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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彼时与你,不过陌路(1)

初相逢,她穿莲红衣,长及脚踝的裙摆掀起了薄荷味浅绿色的风。

快入七月的天气,日光倾城。

顾元灏一不小心将车开入了狭窄的死巷里,而且车胎还好巧不巧地受了损,他只得悠悠熄火下车,在古镇里逛起了一家又一家的铺子。

“我可不在墨城,老爷子说下周要给她办生辰,正琢磨着淘些宝回去。得,你别来消遣我,你那点揣着烟斗提着鸟笼逛琉璃厂的段子在我这儿不中用!留着伺候你身后那些个妮子们,去去去!”顾元灏眉目带笑,眼角微微上挑,头顶上的阳光晒得他眯了眯眼,他打断电话那端的低咒声:“挂了。”

他刚巧收了线,一个恍神就被冲过来的一群人险些撞得趔趄。

有人喊着:“去前边!一家家找过来!”

“嘿!”顾元灏拍拍衣角的褶皱,蹙眉瞅过去,这大夏天的,那三四个男人竟然都还清一色穿着深黑西装,那模样怎么看可都不像是闲情逸致来逛一遭的。

回了神,这一撞便把顾元灏撞到了一家铺子门前。

铺子门面不大,却是素雅洁净得很。

门帘上挂有淡银色的流苏,他提了帘子走进去。

这家比之前逛的几家工艺铺子幽暗了好些,柜台是古旧的檀木所制,有一股子好闻的木香,还有他再熟悉不过的药香混在其中,顾元灏忍不住眯眸深吸了一口气。

耳畔忽地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划过寂静,他回过身子,看到通往后边厢房的蓝色幕布被掀开,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子愣在了原地。她穿了一袭嫩绿色长裙,配莲红色上衣,红配绿若是常人穿着顾元灏一定会觉得俗气,可到了她这儿,倒是让他想起含苞待放的荷塘新莲。

顾元灏收回目光,女孩子也低头走到柜台后。

又响起了那阵清脆的铃铛声。

顾元灏自顾自地踱着步子,将铺子里一排排抽斗上的文字扫了个遍。架子上还放了几本古旧的医理书,一只只罐子里装满了初步加工的中草药材,大多数都是他识得的,陈皮、芍药、桂枝、香附……那姑娘不搭话,也不问他要买些什么,只是低着头在一旁捣药。玉白色的瓷碗,她握着研棒熟练地来回研磨,青绿色的草药一晃研出滴滴汁露……他的目光越过她,直直落在她身后左侧的架子上道:“麻烦将那个罐子递给我看看。”

她取下那个青花瓷药罐,他接过,又将罐子里小半盏的草药都倒在柜台上的纸张里。她停下动作,看他合上盖子举起药罐对着日光细细赏着,犹疑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他笑笑说:“给这药罐子开个价,我买下了!”

女孩子愣住了,可从没见过有人来药铺里不买药,只买药罐子的。

听他像模像样的口气,这白底青花瓷罐,许是清雍正年间烧成的,蓝色花纹呈色稳定,而且它最珍贵的地方在于,浑身上下保存完好,没缺一丁半点的角。

他朝她报了个数,她更加没了主意。

顾元灏也不急,耐心等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靛青色的天鹅绒绢轻轻擦了擦罐身,凑近了闻,有一股子浓郁的药香。

“怎么了?”这时店中响起第三道声音,女孩子忙迎了上去:“婆婆。”

顾元灏抬头,浓稠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位容色悠远的老太太,头发盘成了一个严谨的发髻,穿着古旧的衣物,一双碎布黑绒绸鞋,见着生人在,摘了颈上挂着的老花镜戴上。

她打量了几眼顾元灏,淡淡开口:“你好,先生贵姓?”

“免贵姓顾。”顾元灏微笑,客气地解释了一番自己的来意,可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出现了大骚动,一群人三三两两地闯了进来,这可不正是先前在门边撞到自己的那几个人。

空气中再一次响起了熟悉的铃铛声,只是这一次,顾元灏竟听出了一丝紧张局促。

抢在人声之前的一记“咣当”声割破空气,女孩手中捣药的研棒径直落到地上,摔成了两截。

“夏小姐,可找着你了!”

为首的那个人目光直逼站在最里面的女孩子,笑得像只狐狸。顾元灏不动声色地放下瓷罐,只见那姑娘此刻一双皓腕攥得极紧,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巴掌大的小脸上早已褪尽血色:“我……你们……”

“夏小姐,走吧!”为首的那个挽起袖子,面容狠戾,“咱哥们儿还等着早些回去向陶先生交差啊!”

女孩子退后扶住矮柜,被堵得说不出话,老太太见状,要上前去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被她拦住。对上老太太疑虑又担忧的目光,她几度张口又缄默,最终才说:“婆婆,我骗您说我是出来打工的,其实我是跟爸爸闹了不愉快偷偷跑出来的。谢谢您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我、我以后要是有时间了,再来看您。”

“不成不成,我不放心。”老太太依旧不肯同意。

那帮人哪管得上这厢的告别,几个人早已咄咄逼人地上前准备抢人。

紧跟着就响起一阵格外刺耳的铃铛声,失了早前的清澈,让人心烦不已。顾元灏遍寻不得,这会儿才瞧见在她的脚踝上,竟系有一串红绳,那里尾端缀着细小的铃铛,随着她抗拒的奔跑,上下摇晃出细碎的光点。

叮铃铛—叮铃铛—

回忆忽止。

此时正逢伦敦一年一度的中英文化交流节,台上正在演奏的是《采莲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舞台中央,她绾起头髻,斜斜拢在肩侧,步摇随着身形上下摇动。她上着莲红衣,下衬绿裙裾,手撑一把油纸伞站在乌篷船上,背景是栩栩如生的莲花碧池。

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她的笑容可真美,恍若来自世外,赤足而跳,跃起的姿态宛如飞翔的雁鸟,浓墨如绸缎般的黑发恰到好处四散开来,宛如黑纱遮住面颊。那飞舞旋转时此起彼伏的长裙,层层叠叠如波浪般,露出了她纤细脚踝上那抹跳跃的红绳与铃铛。

铃铛晃晃荡荡,摇碎了满礼堂的光影阑珊。

顾元灏紧紧盯着节目单上的那个名字,眼神深晦莫测,找了她整整三年都未曾找到,没想到现如今短短几天内竟会在异国伦敦频繁重逢。

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将时针往回拨三十个小时,彼时他刚下飞机抵达伦敦酒店。

顾元灏快速扫阅着手头文件,一路行如风:“艾达,跟安东尼先生的行程都商定好了吗?”

他身后跟着的高挑女子亦是十分干练:“回三少,全都安排妥了,今天下午四点,大英博物馆。不过这起收购案不止我们,很多家药社也都虎视眈眈,所以安东尼先生的行踪也是费了好些力气才打探出来的。”

顾元灏闻言停下步子,看了她一眼:“过程怎么样不需要告诉我,我只需要好的结果。”

艾达低了头:“是,三少。”

顾元灏在房间里浏览网页,又悠悠喝完了一杯咖啡,看着时间还早,正准备去午睡,冷不防走廊上陡然响起了一阵尖锐刺耳的火警铃声!他迅速拿起外套,确认手机在袋中之后,就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走廊里四处都是惊慌逃生的人群,嘈杂喧闹,人声鼎沸,所有酒店内的人员一旦接到火灾报警,就必须第一时间通过求生通道逃到外面空地集合,静候火警工作人员的核查工作结束。

与此同时酒店的另一间房里,夏初妤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刚刚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好巧不巧地正在洗澡,工作人员不断敲门催促着她,她只得匆匆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就赤脚满身湿淋淋地跑了出来。

现在正是伦敦夏季的正午,所有的宾客都聚集在广场上的绿树下,中央喷泉里不眠不休地放着音乐喷泉,周遭全是关心有无人员受伤的问候,或是讨论这火灾起源的八卦。

这一群人中,唯独夏初妤自始至终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她的身影纯白,映着背后的一片青葱绿影,像是一幅淡漠清韵的当代水墨。

肩上陡然袭来的温热暖意,让她蓦地抬眸,短短几秒钟却似数年光阴在眼前一晃而过,初妤目光变得犹疑:“是、是你!”

“不许脱!”她挣脱西装外套的动作果然被他呵止,夏初妤脸颊发烫,低头不敢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光一直盯着她裸露的双脚,于是赤脚往后缩了缩。顾元灏冷哼一声算是自嘲,回头喊秘书,秘书立刻送来了一双拖鞋,他又将外套留给她,这才走到人群中去询问主管最新进展。

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她的目光由他的黑发黑眸,移到他干净的白色衬衣上,袖腕处的金属袖扣低调又华贵,修身西裤将他笔直的双腿勾勒得更加完美。也只是三年而已,他的锋芒似乎全被收得内敛,优秀得让人望而却步,而她自己呢……夏初妤瑟缩着,更加裹紧了西装外套。

他的西服口袋里忽然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因双手都紧紧拽着浴巾领,夏初妤只得小心腾出一只手来掏他口袋里的手机,可无奈还是按错了触屏的键,不小心挂了电话。

她扫了一眼号码,是伦敦当地的座机号。

心想着打电话来的人应该还会再打一次,这事不久也就被她忘记了。

直到三个小时后,火灾隐患才处理完毕。

夏初妤早已疲惫不堪,明晚在伦敦大剧院有一场她的民族舞表演,如果不是顾元灏找人给她送来的这双鞋子踮着脚,估计她赤脚在滚烫的水泥地上连站三个小时,那场文化交流会演恐怕就彻底毁了。

顾元灏给夏初妤披在肩上的那件西服里的手机,他当天下午并未来取,因此初妤也不会知道,那一通电话,她究竟让他葬送了什么。

礼堂里如潮水般的掌声再次拉回了顾元灏游移不定的回忆,周围很多人甚至站了起来,气氛热烈。夏初妤领着众位舞蹈演员在台上二次谢幕,顾元灏嘴角稍提,他倒真想去问问她那通电话是受人支使还是无心为之。他知道自己每次一接近她,一多管闲事,就会让计划偏离预定的轨迹,从而产生一系列烦琐而讨厌的后果。可更多时候他又发现,自己心底后悔的情绪竟会被和她重逢的喜悦和激动给冲淡了。

人来人往的礼堂后台。

顾元灏眼瞅着擦肩而过的那个便衣男人,觉得眼熟。艾达低声说:“他是岩少爷身边的小张。”

岩少爷,顾允岩,墨城顾家允字辈排行老三,年纪比顾元灏小了两岁,辈分上却高了一辈,顾元灏人前人后都得称呼他一声叔叔。后来墨城人为了区分,就称顾允岩为岩少爷,而这顾家三少指的便是顾元灏。

小张再次折回来时见着顾元灏,恭敬笑道:“三少,您也来看表演了。”

“你老板呢?”

“老板知道夏小姐演出很成功,特地命我们将礼物送过来。”

不一会儿果然从休息室里退出许多人,顾元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等顾允岩的人都走完了,他才让艾达等在休息室门外。

比起同行的其他舞蹈演员来说,夏初妤算是很低调了。文化交流节的表演场所处处金碧辉煌,后台更是宛如宫殿。这些娇艳如花朵般的女孩子各个妆台边都摆满了花束、珍宝等礼物,她们对着镜头摆出各式各样的pose,笑得刻意又张扬。夏初妤背对着她们,像是累了,只顾着揉脚踝,拨弄着小铃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允岩送的百合花恨不得堆满了整个房间,她就像藏在花丛里一样。

“哇!你快看,这个男人好帅!”

“简直比Dairy的御用男模还要帅!”

“他的衣服是Stanley Oliver的限量版衬衫,超大师的杰作啊!我一直幻想着谁能够穿上它,那简直就是我梦里面白马王子的形象!”

女生们刻意压低的八卦和窸窣声从顾元灏踏进后台的那一秒钟开始,就没有停歇。

夏初妤眼前的光被遮住,他替她挡住了那帮女生不甘的眼神扫射。

艾达礼貌地请她们都出去,将偌大的后台留给了他们俩。

夏初妤局促地站起身来,和他拉开几米的距离。

她躲了他三年,却不想笔尖在地球上画个圈,就迎来避也避不了的重逢。

他盯着她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百合花上:“你和顾允岩有关系?”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眉心稍蹙,实在是有些不大乐意,跟自己的小叔叔沾染上了同一个女人。

“你来伦敦,是出差?”夏初妤岔开话题。

“本来是。”

门在此时兀然被艾达推开,两人一同望过去,只见顾允岩双手插兜出现在门外。银灰色西服反射着穹顶的钻石光芒,可他脸上的妖孽笑容比这光芒还耀眼:“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元灏侄子。”那笑声里像是藏着剑,让在场的人都一阵紧张。

“你能来就更好了。”顾元灏不动声色地回击。

顾允岩踱步而入,声染挑衅:“听说和安东尼的合约你没拿到?出墨城的时候你不还信誓旦旦,怎么这回有空来逛剧院没空去找安东尼想想怎么补救,老爷子要是知道你跟我一样不务正业,那该有多心痛。”

顾元灏脸上阴霾更重:“如果你肯将你的不务正业收敛一点,我就不会这么辛苦。”

“我对经商可没兴趣。”顾允岩漠不关心的笑声初落,手就顺势搭上了初妤的肩。

顾元灏声音泛冷地说:“安东尼先生失约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这不是疑问,而像在陈述事实。

顾允岩鹰眸稍凝,精光敛于眸,转瞬又归于平静,他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怖:“元灏侄子,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完不成的生意就会推卸责任?我可一开始就明确表示过,安东尼的生意我不会插手。”

艾达收到老板的眼色示意,接话道:“之前三少已经和安东尼先生协商过了,可对方忽然失约,还辩驳说之前就有打过电话通知我们更改见面时间和地点,只是电话被莫名切断。”

“哦?”顾允岩摩挲着下巴,目光盯着艾达,“什么时候的事?”

“算下来正好是酒店发生火灾预警的时候。”

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夏初妤身子猛然一震,一时间顾元灏、艾达的眼神都向初妤扫来。顾允岩挡住她,目光深不可测,声音里的寒气似是要把人冻僵:“那就重新约!”

“抱歉,岩少爷,对方说安东尼先生已经离开伦敦,恐怕很难有回旋的余地。”

在这一场较量中,顾元灏的目光一直锁向夏初妤,她则尴尬躲避。夏初妤的背上渐次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个她挂断的电话……能让顾元灏亲自跑到伦敦约见的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她以前就听顾允岩说过,顾家药社的生意被顾元灏打理得很好,他手下养了一班子极能干的人,除非是重中之重的大单子,他绝不会亲自出山。

僵持不下中,顾允岩懒懒的声音划破空气:“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多想几个备选方案。初妤,我们走。”说完,夏初妤就被顾允岩霸道地带走。

两辆车一前一后疾驰在伦敦的夜色里。

顾允岩飙得飞快,顾元灏的车紧追其后。

夏初妤坐在后车座,手紧紧抓着安全柄,后车镜中倒映出顾允岩无比兴奋的眼神,像是正在进行一场期待已久的较量。又一记油门猛踩,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来回轮滑,而身后的那辆银灰跑车亦是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连续超越两三辆车,直逼向他们。

夏初妤的整颗心跟着车速忽上忽下,窗户偏偏还被顾允岩开得很大,风声大作,她的长发被夜风吹得散乱,对过就是伦敦眼和大本钟,她听人说在半空中俯视伦敦泰晤士河边的这条路面,会瞧见地上印着一颗一颗由灯光组成的大星星,铺满了整整一条街。

“呵,在国内我可是没什么机会能跟我这侄子赛赛车技。”

夏初妤对他的兴奋漠不关心。

顾允岩瞥她一眼,问:“在看什么?”

“你有没有看见路面上的这些小星星,就在你车轮碾过的地方。”

顾允岩正在飙车中,显然不会关注这些,他不大自然地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本想附和赞赏几句,一回头才发现初妤已经合上了眼睛,她吹风自语道:“真像是走在天空中一样。”

一如往昔,她的喜怒哀乐从来都不需要他的参与,顾允岩忽然更加不开心了。

伦敦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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