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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以身相许(1)

在我离家出走的时候,我就幻想过我回来时是什么情形。

该是这样的:

日光不厚不薄地洒遍了千梧乡,梧桐叶子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闪着金光,好似一片片刻了纹路的金箔,丘上菩提花如锦如绣,塘下水纹粼粼如波动的镜面。我那俊雅温文的好阿爹,并着六位花容月貌的好阿娘,站在千梧乡的入口焦急难耐地等着我,当他们看见风尘仆仆的我时,六位阿娘立刻提着裙摆飞奔而来将我拥入怀里,边拭泪边道:“月月啊,你可回来了,阿娘好想你啊,去凡间有没有受什么苦?可心疼死阿娘了……”阿爹抚须站在一旁,顶天立地遮风挡雨地喟然叹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啊,多么温馨和谐的一个模范家庭!每当我想到这番情景的时候,我就忍不住飙出两滴动容的朱雀泪。

是日,我回来了。

日光不厚不薄地洒遍了千梧乡,梧桐叶子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闪着金光,好似一片片刻了纹路的金箔,丘上菩提花如锦如绣,塘下水纹粼粼如波动的镜面。我那俊雅温文的好阿爹,并着六位花容月貌的好阿娘……

正在兴高采烈地搓麻将。

关于模范家庭的美好幻想,自此华丽丽地宣告破灭。

梧桐树下,麻将桌两张,一张坐了四人一张坐了三人。我阿爹就坐在那个只有三人的桌子旁。

我阿爹怀青帝君一头乌黑长发不束不绾,似画中泼墨恣意流泻而下,他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握着一个约莫半指长的凝脂方块,半眯着眸,仿佛在认真思考着什么——纵然我知道他只是在思考要出什么牌罢了。他一袭红衣如烈烈炎火,似要将同一张桌上的两位阿娘烧得片甲不留。

我六位阿娘也是各有各的打扮……呃,说是打扮也不大对……不,她们压根儿就没有打扮,只是随便把一头青丝挽了个髻,披上一件挡风的袍子罢了。好在我六位阿娘个个都生了副闭月羞花的好容貌,即使如此随意,也是别有风情。

我抬头望了望天,默默在心中开始计时。

一炷香过了,两炷香过了……直至数完第十炷香,我那厮杀得正在兴头上的好阿爹阿娘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离家十天,尝遍人间冷暖,一颗朱雀心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宝贝乖女儿我回——来——了!

我严重怀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好吧,我的确不是六位阿娘亲生的。听我阿爹说,我那凡人亲娘在生我时难产去世了,他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后,怕我缺乏母爱成长得不健康,万一长大后要报复社会啊毁灭世界啊什么的就不好了,便挑了个黄道吉日,纳了六位后娘来照顾我。

不得不说,阿爹考虑得甚是周到。他担心没养过孩子的娘没经验,便顺手将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狐族遗孀也娶了过来,这个狐族遗孀,便是我现在的二娘霜未,二娘带的孩子,便是我哥莲华神君。

朱雀怀青帝君当年一口气纳了六个妾室的事,至今依旧是天上地下,四海九州的一件大八卦。时常听说某某洞府的大老婆不准丈夫纳妾,那丈夫便在夜里对月喝酒,泪流满面道:“看看人家怀青帝君,那才叫真汉子,纯爷们啊。”

我千梧乡受了不少洞府的艳羡,然而,六位阿娘刚嫁过来时,并不像现在这么太平。

在被我娘搞定之前,阿爹一直是神族里炙手可热的一名黄金单身汉,在有了我这个拖油瓶后,大抵是觉得带了娃的男人更加成熟有魅力,来千梧乡提亲的玄女神女仙女们不知道踏平了几道门槛。六位阿娘嫁来千梧乡之后,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讨阿爹欢心,锲而不舍地朝正妻即帝后娘娘的位置前进,前进,前进进。

这就苦了我。

须知,一个女人想要讨男人欢心,第一步是讨他心爱的女儿的欢心。

一天到晚六双别具用心的眼睛盯着我,我既不能上树摘个桃子啃,也不能下河摸条鱼儿烤来吃,委实有些憋屈,于是,那段时间我常常很忧郁,忧郁久了,便生了一场大病。

阿爹看着病恹恹的我很是心疼,但也瞧不出病的根本。还是莲华有办法,某日不知从哪儿扛来两张四角方桌,往梧桐树下一摆,对六位阿娘努努下巴,侠义味十足地道了句:“江湖事,江湖了。”

莲华真是我的英雄。

从那以后,六位阿娘才真正做到了友爱互助,和平共处。

真是“成也麻将,败也麻将”,有了麻将,我阿爹和六位阿娘才没时间管我,我才得以逍遥自在了五万年,也正是因为有了麻将,我在阿爹阿娘心目中的地位才从小宝贝降为小透明,落得个今日回到千梧乡也没人搭理的下场。

紫朔偕我一同下了飞云,远远看到梧桐树下的盛况时,眯了眯眼,道:“小满,你这千梧乡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

我嘿嘿干笑两声:“好说,好说。”

鲤吹的飞云不及我们的快,此刻才赶到,她跌跌撞撞地从飞云上下来,才一站稳,就如报晓的公鸡提足了中气道:“君上、六位娘娘,初月神上回来了。”

阿爹和六位阿娘这才注意到了我。

也仅仅是注意到,因为,他们的目光很快就被我身旁的紫朔夺去了。

我清楚地看到六位阿娘不约而同地正了正坐姿,理了理头发,又理了理衣裳,下巴微收,面带娇羞。

我心里不禁为阿爹哀叹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六位阿娘在阿爹面前如此不修边幅,在紫朔一个后辈面前却在意起仪容来了,可悲可叹,呜呼哀哉啊。

阿爹倒也不在意六位阿娘一边倒,把麻将牌放下,仍是左手撑着下巴,空出来的右手朝我招了招,慈爱道:“月月,过来,真不愧是爹爹的心肝宝贝好女儿,回来得正是时候。”

总算有一句正常点的台词了,按照戏本子里的剧情发展,阿爹下一句台词应该是“回来得正是时候,爹爹正熬了一锅好汤,快趁热喝了”,想到这里,我有些动容,张开双臂就要奔过去奖励阿爹一个大大的熊抱。

我奔到半路时,阿爹笑眯眯地吐出了下半句台词:“正是时候啊,今天刚好三缺一。”

我一个踉跄,熊抱险些就要给了地面。是了,莲华现下游方在外,鲤吹和我又不在家,阿爹加六位阿娘一共七人,摊成两桌,总有一桌三缺一。

紫朔稳稳地扶住了我,似笑非笑道:“在自己家也能摔?”

我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激动罢了,激动罢了。”

阿爹和六位阿娘已经摆好了重新开战的阵势,阿爹瞟我一眼道:“激动完了就快过来,爹爹等你等得好苦。”

我揉揉额角,有些头疼地看着鲤吹:“你不是说阿爹和六位阿娘寻我寻得很急?”

鲤吹天真无邪地笑:“是很急啊,神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缺一时总是很急的。”

我不语,表示理解。

阿爹并六位阿娘又在那边催了,焦急难耐显而易见:“月月啊好女儿啊好心肝啊好宝贝啊,你倒是快快过来啊。”

我的牌技并不怎么好,想到这层,我慢吞吞地拿出荷包掂量了一下,瘪瘪的,估计里面剩的银子让阿爹阿娘宰一轮都不够。于是我清了清嗓,朝梧桐树下喊:“我不玩了,刚长途跋涉回来很累,我回房睡觉了。”

阿爹阿娘异口同声地长长“嘁”了一声,以表达失望及鄙视之情。

紫朔好笑地望着我手中寒碜的荷包,慷慨道:“你要是想玩,我不介意先垫些本给你。”

我把荷包重新揣进兜里,拍拍口袋道:“不用了,我是真的有些累,想回房歇一歇。”

紫朔静默半晌,沉吟道:“那我送你回房。”

我摇摇头,正欲开口拒绝,他已经迈开步子走在了前头。

望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我有些纳闷,他送我都从凡间一路送到千梧乡了,难不成还怕我在自个儿的地盘上走丢?

一时没留神,我将这疑惑小声嘀咕了出来。

紫朔侧回身,微风吹得他的发尾有些飘起,侧脸的轮廓静雅而美好,我心中蓦地一窒,窒完后又不得不唏嘘,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即使乱了一头青丝,也俊得能亮瞎我这双朱雀眼,若换成别人,恐怕就是“风一样的男子”,简称“疯子”了。

他徐声道:“就算你再迷糊,我也不认为你能在自己家里走丢。”静了半刻,他看向别处,目光停驻的地方,白色的菩提花漫山遍野盛开,“只是许久没来这里了,想随便走走。”

原来是这样。

虽然我阿爹阿娘打麻将时家里一片混乱,但这千梧乡的景致还真没有多少仙乡能比得上,尤其是在梧桐花开的时候,白色花朵绵绵似与天边的云霞相接,美得让人如坠梦中。阿爹当年就是相中了这里的美景才在这里安家,因粗略算来有上千棵古梧桐,便取名为千梧乡了。

我好说歹说也是千梧乡的小主人,见紫朔说要逛逛,便大大方方地说了两声:“请,请。”

紫朔古怪地凝我一眼,转身继续走。

回房的路要经过摆麻将桌的梧桐树下,阿爹约莫是想起了还有九天的太子殿下这一头肥羊可以宰,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热情招呼道:“尊敬的太子殿下,来陪我玩一盘?”

紫朔云淡风轻地回答:“不了,我送小满回房。”

明明发出邀约的是阿爹,紫朔拒绝后,失望之色溢于言表的却是我六位阿娘。

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睡意说来就来。

迷迷瞪瞪的,阿爹那个好听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莫名有些老奸巨猾,离题还离得挺严重:“要知道,想娶一个心仪的姑娘进门,首先要过的是她爹娘的那一关。”

一阵沉默。

我又打了个哈欠。

“……我送小满回房后就来。”

一头扎进软绵绵的绣枕里,我舒服地哼唧一声。

紫朔为我拉好被子,低低道:“安心睡吧。”

“嗯,你玩你的去。”

我往被窝里钻了钻,声音闷在被子底下有些模糊。他勾唇笑了笑,衣袖一挥,转眼间有如乾坤逆流日夜倒转,房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窗外梧桐枝影横斜,映在窗纸上如同一幅淡逸的水墨画,室内檀香袅袅浮动,嗯,是个入眠的好氛围。

我回他一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然而,睡意这东西委实难解,明明天时地利人和,我此刻却睡不着了。闭着眼睛许久,一颗脑袋还是清明清明的。

我以为紫朔会走,谁知他却在床沿坐了下来。平时在他面前视形象如粪土的小女子我,此时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若是以往,我大可以睁开眼睛和他聊聊天,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什么的,不像此时,许多语句都胶在了肚子里,百转千回无比纠结,却还是吐不出来。

我想,一定是因为他吻了我的缘故。

关于他吻我这件事,个中缘由我想破了一颗朱雀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话说我那日还真是丢人,被他那么一吻后,脑子糊得好半天回不了神,等终于归窍了,立刻二话不说嗖地飞奔进忘忧园里,砰的一声把大门关上,还慌慌张张下了好几道禁制把门封死,任大罗神仙也闯不进来。

不经意间瞥到镜子中自个儿的脸,竟比熟透了的樱桃还红。

咳咳,虽说我也有一颗爱幻想风花雪月的少女心,但彼时我化作了男儿身,看到镜子中一个汉子的脸红成这样,还真把自己生生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不知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睡了多久,醒来时只看见枕畔的时盏花瓣密得让人不想费心去数。紫朔就站在我的床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那日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看见紫朔在那儿,便傻乎乎地咧嘴冲他傻笑,伸手去拉他袖子:“紫朔哥哥,我还是被你找到了。”

紫朔眉尾一挑,任由我拉低他的身子,对视了半晌,我正奇怪他怎么不说话,他伸手来拨我额前的发:“睡迷糊了?忘了?也好,省去了我的解释……”他对我浅浅一笑,“嗯,我找到你了,我来带你回家。”

他前半句勾起了我一丝记忆,脑子里有一幕影像似乎马上就要跃了出来,然而跃到一半却被他那一笑搅乱。我脑袋里仍是一团糨糊,于是便呆呆地起了床,呆呆地上了归家的飞云。

此刻躺在床上,我的脑筋终于对接上了——什么省得解释!大哥,别这么潇洒自如好吗,那可是我的初吻哪。

想到这个,我的心底便顿时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一刻钟也不得安定。

我认识的神仙里面,最多情,也最有情场经验的是莲华。我当年曾撞见过莲华和某一小仙的闺阁逗趣,那时年少,不知非礼勿视为何物,便天真地凑过去问莲华:“你为什么要咬这位姐姐的嘴?”小仙子嗔了一声“讨厌”,娇羞无限地跑了。莲花拢了拢衣襟答我:“月月,那不是咬,是吻。”我又问:“什么是吻?你为什么要吻那位姐姐?”莲华说:“吻也分很多种,至于我为什么要吻刚才那位姐姐,因为那位姐姐寂寞了。”

听完莲华所言,我很是受教。

如今想起莲华当年的解释,我脑子里的疑惑渐渐有些明了。

因为小仙子寂寞,所以莲华要吻她,反过来可以推出,紫朔之所以会吻我,那是因为他认为我很寂寞。

这下子真真玩大发了。

虽然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凡间待了十年,但是我有得吃有得睡还有擂台打,是一丁点儿也不寂寞的。紫朔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理由夺了我的初吻,这这这,我是不是有点无辜?

把因果理清楚,我正想一鼓作气睁开眼和紫朔解释,这时却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很低,很沉,若不是我朱雀一族向来耳朵尖,恐怕我就听不见了。他像在问着谁,又像在自言自语:“就算他成亲了,你还是会一直喜欢他吧……”伴随着的是他指腹抚过我脸颊的温凉。

心尖忽地揪了揪,闷闷的有些生疼。不知是因为他的话中内容,还是因为我从未听过他如此落寞的语气。

他说完这句话后,房中落得一片良久的沉默。

此情此状,我只好再继续装睡。

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这是我熟悉的味道,渐渐地,檀香的气味越来越隐远,沁人心脾的梅香越来越清晰,让人闭着眼睛仿佛就已经可以看见,腊月风中,九天阙白雪青瓦,而一株白梅在墙角静静绽放。这也是我熟悉的味道。

这是紫朔身上的冷香。

可感觉到他的指腹沿着我的脸颊滑下,在我的嘴角略略一停,接着便收回去了,像是什么都不想惊动般。然而短暂的一瞬后,梅香却更加靠近,竟似就在鼻端。

我额头上传来一丝冰凉,随后,是一丝温热。

这感觉……这感觉……

前者像是亲吻,后者像是鼻息。

我的天!

胸口像是冬日里的古钟被猛地一撞,一颗心不可抑制地鼓噪起来,我想睁开眼求证,却没有准备好要怎么面对,忐忑不安间,只听得胸腔中的一颗小心脏跳得越来越急。苍天可鉴,我什么时候活得这般扭捏过!

双颊火辣辣的,我想我的脸一定红透了,只求紫朔亲完了就走,千万,千万个千万不要还待在这里,不然以后我这张脸都不知要往哪里搁。

老天终于也顺了一回我的意,门扉吱呀一声开了又关,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我干巴巴地看着天花板,房中的檀香越来越浓郁,梅香渐渐消逝得几不可闻,我有些怀疑,方才那一切是不是我自己睡不着而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然而床沿边上的被褥凹痕告诉我,这不是梦。

唉,看来在紫朔眼里,我真是十分非常极度寂寞啊……

翻来覆去的,最终竟要掐了个静心咒才能睡着,我活了五万多年,这还是第一次。

将睡未睡昏昏沉沉之际,我做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梦。

可神仙哪会做梦。

神仙梦见的,一个是回忆,一个是预言,不是对过去的记忆就是对未来的预见,只有这两种可能罢了。

我这次梦见的,是回忆。

四万九千三百年前,那一段前尘往事的回忆。

我阿爹是治理一方仙乡的帝君,是神仙,是朱雀。我那亲生阿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名凡间女子。

阿爹说,阿娘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

因我身上流着一半凡人的血,我是只化不出原形的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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