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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计离间

(蓝染)

晚云收,淡云一片玻璃。烂银盘,皓色千里澄辉。清空无尘,露天下,点点萤火闪烁。

我脚步匆匆,来到樱姬的迦楼院。

经人通传,我紧跟着那人身后,走入院中。

“樱姬。”我向樱姬行完礼,站起身,退至一旁。

“看你神色匆匆,是不是清哥有事让你来找我?”樱姬神色有些疏离地问。

“是奴婢斗胆自己来的。”我的手指有些不安地绞着衣袖。

樱姬闻言微微一挑眉:“你自己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垂着眼,盈盈一拜:“樱姬,可还记得当年的马童鸿骁?”

樱姬闻言脸色一变:“大胆!放肆!我年轻时的旧事,你一个小小的丫头也要跟我重提么?”

我朝她深深一叩首,然后抬起头:“奴婢并无恶意,提当年的鸿骁,是因为当年的那个婴孩。难道,樱姬不想知道那个婴孩的下落么?”

樱姬神色一痛:“我亲眼看着清哥将她丢入万丈深渊,而深渊的底部是奚言出了名的蛇窟,里面的蛇何止成千上万,只怕早已尸骨无存。”

“如果奴婢告诉樱姬那个婴孩非但没死,而且已然长大成人了呢。”我定然望着她,缓缓道。

她脸色更白了一分,不觉后退了一步,幸好及时抓住一旁那把椅子的扶手才不至摔倒,她满脸不信:“绝无可能!”

我见状继续道:“樱姬,如果清老并不想那个孩子死得那么痛快而叫人在半空中截住那个孩子,那么樱姬也觉得不可能么?”

“不——半空?翼……翼人?!”樱姬坐在方才扶住的那把椅子里,以手覆口,低低道。

“奴婢的娘亲虽然只是半个翼人,但是利用山谷的流风仍可在空中滑翔半个时辰。只要时机抓拿得准,还可将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带走,更何况是才出生不久的婴孩。”我道。

那一刻,我感觉她连呼吸都变得紊乱。或许是过于震惊,反倒很快就平复下了心绪:“当初将娃娃扔下深崖的人是清哥,原来,早就设好了局。难怪那件事后,原本身为奴隶的鸿骅孀地位扶摇直上,竟可自由出入鸿家。也因此,还和慕家的人好上了。”

我闻言暗暗咬了咬牙。

此刻她情绪不稳定,说话难免有些不好听。

然后,她缓了口气,急切地问:“那此刻我的孩子在何处?”

“如果樱姬肯收留奴婢的话,奴婢才敢说。”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樱姬叹了口气:“我那个清哥……蓝染,有什么事值得要你在这个时候背叛清哥,投靠他人?”

我沉默一下,咬了咬牙:“奴婢不敢说。”

她皱了皱眉头,额上的皱纹已有些明显了。思忖许久,她开口道:“难道,那个姓尚的小姑娘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

我没有接话,却有默认的意思。

“此时动清哥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她该不会是信了近日来街巷传的那些流言?”樱姬笑了笑,看向我,“蓝染,你也真是的。那些不知从何人口中说出的以讹传讹的话,你真以为清哥要借机翻身?还有那个姓尚的小姑娘,会因那些流言就去动清哥?未免可笑。”

“空穴来风。此时虽不是好时机,但也不是坏时机。公主纵然有经天纬地的本事,但她也只是一个不及双十年纪的女子。传言多了,很容易信以为真的。”我低眉一笑。

“即使此时奚言的形势趋于好转,就算公输言麒拿下离岛,但一动不如一静,蓝染,你向来是个懂事的丫头,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轻易说出的。你是否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要动清哥了?”樱姬目光如刀地盯着我。

我微微心惊,随即定了定神,从怀中掏出一截纸,递给樱姬,道:“这是绑在飞往侯府信鸽腿上的信。”

樱姬接过手,打开一看:事定,一切依计行事。——玉秋惊。

樱姬看罢,嗤笑一下:“这样的字条,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如果此次玉秋惊回璟州并不只是为了助晋刑公一臂之力,而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呢?”我目光一闪,“樱姬,您应该知道了吧?卿颜此刻已返回汾州。”

樱姬闻言脸色大变:“璟州,汾州,还有离岛及其管辖之下的沧州,再加上奚言……哈!难怪他们还如此竭力地拉拢凉州。他们那是计划着将燎、漈和洄溯围住,关门打狗!”顿了顿,她惊极而笑,“看样子,姓尚的小姑娘如今是要当众挑明出来,她才是奚言真真正正的掌权者。那个玉秋惊,想绝了她的后路,逼着她只能在他的羽翼下生存。杀清哥,可以杀一儆百。”

我一惊:“樱姬的意思是,那些流言飞语,其实是玉秋惊故意放出来的,就是为了让清老有所行动?”

樱姬想了想,说:“流言是怎样传出的,我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清哥与小姑娘的关系,已经走不远了。”顿了顿,樱姬直腰坐端正,“蓝染,他二人的斗争我是不会搅和进去的。不过,如果清哥败在小姑娘手中,我倒可以答应收留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女儿的下落了?”

我不由松了口气,正色道:“樱姬,还记得翠楼的绛莲姑娘么?”

乍听之下,她惊了惊,随即一脸的了然:“果真是母女连心,我第一次见她时就有一种奇特的亲切感。”

随后,房中一阵沉默,我见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于是叩首请辞。

在樱姬类似于例行公事的微笑中,慢慢地退出她的宅子。

驻足湘阳桥,回望灯如花。孤月凝空,青丝尚舞。顾影自怜,落寂萧萧。今夕何夕?思君情浓。

何时都是懦弱卑微地生存着,我只是想要改变一次。

“尚倾吾的事,是真的?”另一个身影与我并排而立,响在耳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傲慢无礼。

我偏过头,含笑着看着鸿瑷,答道:“奴婢不知。”

“你跟樱姬……”她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鸿族长,你跟踪奴婢。”想了想,我施施然道,“不过,奴婢还是不知道。”

她有一瞬的气结,黑着脸,冷冷道:“为何不把事情告诉我和清老?”

我垂着眼,态度谦卑道:“奴婢不敢说。”

她目光一冷:“不敢说?却敢跳到樱姬那求退路?哼!你可真行啊!”

我抬起头,看向她,嗤笑一下:“奴婢虽然是贱命一条,但还不想给人陪葬。”

“啪!”地一声,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不由伸出手,捂住被打的左脸。

“放肆!是谁教你这样跟主子说话的?”鸿瑷铁青着脸,慢慢抽回手。

我抬起眼,冷笑着与她针锋相对:“是一个已将脑袋系在腰上的主子!”

鸿瑷闻言勃然大怒,抓住我的衣襟,捏起拳头举在半空。

“怎么?要动粗?”我冷笑一下,“主子比不过别人,就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么?你难道就不想有所转机?或许,主子今后还有用得上奴婢的地方。”

她冷冷看了我一眼,慢慢放开手。

我抚平身上的衣裳,柔声笑道:“鸿族长,奴婢也是了解你快人快语,才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顶你几句实话。在清老面前,奴婢哪敢说这些话?清老一直都那么回护公主,到头来反倒要说奴婢的不是了。其实,以鸿族长的才具,若不是清老偏心,又怎会处处落后她一头?”

她缓了口气:“这不是清老的错,是尚倾吾一人的过错。”

我连声称是,叹了口气:“奴婢一直觉得鸿族长此时的身份地位,还是过于大材小用了。如果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机会,就不会屈才了。”

“更进一步?”她惑然不解。

“鸿家之势,九州首屈一指,难道连一州之长也不及么?”我压低声音,反问道。

她闻言不由皱起眉:“若是换成其他的州,自然不在话下,但奚言……”

“奚言形势虽然复杂了些,但也不是全无转机,关键还是在公主身上。”我道。

她的眉头拧得更紧,眼中又是嫉恨又是不屑。

“有公主在的一日,鸿家永无出头之日。鸿族长,单看如今的情况就可知道,不是么?”我幽幽叹了口气。

“她就是利用慕家和侯府的势力来与鸿家抗衡,以求权衡。”鸿瑷咬着牙狠狠道,眼中杀意一盛,却是化为一声冷哼。

我轻轻一笑:“虽然如此,清老还是一味回护她。有时候,连奴婢都忍不住要替鸿族长叫屈。”

她目光阴鸷地看着远处,冷笑一下:“看到她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有时我真想……”

我微笑倾听。

难得见这嚣张傲慢的女子如此举棋不定,甚至连“杀”也那么难说出口。不由觉得又是有趣又是着急,沉默一阵,我长长叹出一口气:“奴婢听自己的娘亲提起过,鸿族长的母亲和公主的母亲是好姐妹。”

“好姐妹?”她不无讽刺地一笑,“好姐妹会在自己兄长的酒菜里下药,逼得我娘亲失洁,无法进入侯门,只能嫁给我父亲?她遗憾了一辈子,恨了父亲一辈子,也恨了我一辈子。”

“难怪……”我不由暗自摇了摇头。

难怪那****要我在尚倾吾酒里偷偷下药,她也想要尚倾吾尝尝当年她娘亲的感受。可是,尚倾吾绝对不会有她娘亲的遗憾。即使她不能嫁给公输言麒,她仍是侯爷之女。

我想了想,低声道:“鸿族长的父亲,似乎是在前侯爷尚可叛乱的时候仙逝的。”

她暗暗紧了紧拳头:“父亲是在那次护送尚可前往漈州赴邹赳设的鸿门宴上,为了保护尚可被乱箭射死的。就是鸿蓉泠一再吩咐父亲,务必要保护尚可周全。她自己有丈夫,难道我娘亲就没有么?”

我微微别开眼,硬着心肠,继续道:“奴婢原以为鸿族长的双亲伉俪情深,所以才会有后来的殉情一事。”

“殉情?”她笑得恨意横生,“那分明是陪葬!鸿蓉泠说,兄长一人太过于寂寞,要我娘亲为父亲陪葬!”

我倒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心中不禁一动,垂下眼去:“令尊与令堂的事一向是奚言的美谈,奴婢万没想过这背后还有这么多隐情。”

她神色一涩:“说实话,有时,我倒是羡慕你有那样的父母。”

我闻言一惊,低眉顺眼道:“鸿族长真会说笑,奴婢的娘亲不过是一名贱役,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而父亲,一直都不知道他还有女儿。”

“你母亲鸿骅孀很有勇气,眼光也好,看中的人有情也有义。慕苏,我是见过的。真遗憾,他到死的时候,却不知道你。”她有些服气道。

我倒没想到一向傲慢的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愣,半晌笑道:“奴婢真的不太清楚,不过听鸿族长这样一说,也觉得奴婢有这样的父母,倒是好的。”

她微微一笑,平日里过于冷傲的目光柔和了许多:“父亲在世的时候,对我也是极好的。我记得,小时候经常骑在他脖子上出去玩。有一次,我边啃着冰糖葫芦边欢呼,结果将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甩到别人身上,父亲就替我向别人赔不是。我一直记得,父亲的背影,高大如山。”

“难怪鸿族长如此敬重清老。奴婢记得清老刚将鸿族长领回府上时,鸿族长看人的眼神真的蛮吓人的,好象跟每个人都有仇似的。但惟独对清老却是例外,清老在场时,鸿族长总紧紧抓着他的衣衫不放。清老是不是让鸿族长想起令尊了?”我有一瞬的恍然。

她点了点头:“他们的背影很相似,虽然清老的背影已不复当年的挺拔,但感觉还是没变。我很尊重他老人家。“

可是,那位老人家并不是那么真心的。

我暗暗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鸿族长跟奴婢说了这么多心里话,奴婢实在荣幸。那么,奴婢也斗胆跟鸿族长说一句知心话——尚倾吾,留不得了。”

她的眼睛映着天上盈月,似乎突起狂澜,然后迅速扫了我一眼:“蓝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回视着她,目光笃定:“为了清老,为了鸿家,也为了鸿族长自己,此事势在必行。”

她一怔之下,回过神来:“你又没证据证明她要害清老。”

“等有证据时,只怕一切都晚了。”我软绵绵地顶了一句。

她想了想,松口道:“此事,只怕清老不会答应。”

“难道,鸿族长忍心眼看着清老被人陷害?”我语调微微上扬。

她暗自用牙切着唇,良久才松开,道:“此事,我会记在心上的。天色已晚,回去吧。”

“奴婢想多看一会月色。”我道。

她闻言目光一冷,带着质疑盯着我。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她:“今日是中秋,也是奴婢娘亲的忌日,奴婢想在这多陪陪娘亲。”

她闻言垂下眼,不再多言,转身离开,背影深深被黑夜吞噬了。

突起的“啪啪”拊掌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不由叹了口气:“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

“哈哈!”随着这扬起的大笑,一条黑影自桥下窜出,稳稳停当在湘阳桥的一根石墩上。

她笑道:“这是对刚刚合作愉快完的同伙说的话么?”

我眉一扬,挣脱开眉宇间那丝因月色而带来的惆怅,笑了起来:“我早说,鸿瑷不难对付的。”

“难对付的人,在后面。”她自石墩上翻下,在我身旁定立。

“我会帮她的,你也会帮我的,不是么?”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含笑着递给她,“信,送的时机,刚刚好!”

她接过手,拆开,露出一张空白的纸:“要不然,我们鸿家的族长,怎会跟着看完信便一脸忧心的你身后呢?”

“这事,十有八九她是会做的。”我松了一口气,转念道,“你散布于市井之间的流言传得倒是出奇地快。”

她闻言微微凝起眉:“这次,平白无故多冒出一批人,将那些流言传得满街都是。”

“有这事?”我大奇,“你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没有。不过……”她沉吟一下,“我猜,是玉秋惊的人。”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看样子,得尽快除去尚倾吾。”我目光不由随话一冷。

“你担心事情有变?”她挑了挑眉,“你就那么没自信?认为我们的玉大公子,是站在那个奚言公主一边的?”

我呵出一口气,淡淡道:“我毕竟不是真的霓落。”

她闻言似笑非笑:“可是,你们是姐妹。”

我从怀中掏出那只长颈瓷瓶,取出数颗药丸,咽下。然后,慢悠悠道:“我真的不知道。妹妹五岁的时候,因高烧在出去寻找我和娘亲的途中丢了。你说,霓落那个孩子是我妹妹,我真的难辨真假。”

她微微含笑:“那孩子是当年鸿蓉泠亲自抱给我娘亲的,而我娘亲一直让莲姐带着。你觉得,还有假么?”

我闻言心中震撼,不由紧了紧手中的长颈瓷瓶,轻笑出声:“不杀尚倾吾,真的不行了。”

她从我手中拿过那只长颈瓷瓶,凑近一嗅,不禁蹙眉:“醉和香?!”

我沉默不言,大有默认之意。

“你真是疯了,竟然吃这种东西?”她摇了摇头。

“我想过戒的。”我低眉浅笑,“可惜,就是戒不掉。”

她将那瓶“醉和香”还给我,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爱怎样便怎样,我管不着。但绝不要坏我的事,我可不想总为别人善后。”

我垂着眼,微微含笑:“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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