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房间,房间很大,房间之内,有一张可以容下八人的桌子和凳子,另外在这房间之内还有一张床,一张可以容下四五个人的床。
床上一个女人坐着,那个女人很美,美得就像是一个妖精,她穿着一身轻纱白衣,白色水嫩的肌肤随着她的摇动时隐时现,宛如碧波荡漾,又似凝脂纯情。
小树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女人,她就坐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则赤裸裸的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小树急忙起身,想拉东西裹住自己的身躯,可是床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这个女人和他。
小树很尴尬,他只能红着脸蜷缩自己的身子,尽量的不要让她看自己那里。
这个女人看着小树,忽然一笑,银铃般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度的诱惑侵蚀着小树的心。
小树害羞的转过头看着她,她也看着小树,那个女人笑得更甜,更动人。
小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他记得自己应该在玉竹林,他记得自己,他突然不记得了,不记得在玉竹林发生的事,他只记得自己在玉竹林,醒来就在这里。
看着小树窘迫害羞的样子那个女人笑得很妩媚:“我美吗?”
小树没有说话,但是却在点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已说不出,那个女人很美,美得他已忘记了自己处境。
那女人道:“你一定饿了!我们先喝点酒,再吃些东西吧!”
小树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忽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他赶紧又摇了摇头,从嘴中结结巴巴的蹦出几个字:“我的衣服?”
那女人道:“先用这个遮一下吧!”
女人说着,随手将手中的浴巾丢给小树。
浴巾是白色丝料,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白色。
正因为这样,在先前小树才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条浴巾。
小树伸出手,将浴巾开始往自己的身上系。
他在系浴巾遮羞,而那个女人却起身,下床对着桌子走去。
小树系完,也跟了过去。
他们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着各种山珍海味,以及美酒,在桌子的中间还有一个香炉,一个散发着麝香味道的香炉。
那女人拿起酒壶,开始斟酒,一个女人如果真美,即便是她做任何的动作,她都很美。
她斟完酒站起身,端起桌上的一杯美酒,身躯前倾将酒送到小树的眼前。
小树的脸更红,他一定这样认为,因为他的脸很热,火辣辣的热
他本想接过那女人递过来的美酒,可是他的手始终没有动,嘴巴半张而开,口水有流出的迹象,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里。
没错就是那里,在那里一块洁白无瑕的雪地之上,两座山峰低垂而下,珠峰之上各自一点珠心更是摄人心魄,扣人心扉。
小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在小草眼中的孩子,但是他已成年,他已懂得男女之间的苟合之事。
小树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看,而那女人却故作娇态,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那女人道:“喝酒!”
小树似未听见,还在看她的珠峰。
女人又连喊了三声:“喝酒!”
小树这才回过神来,而后不好意思的看着那个女人,接过她手中的酒。
接过美酒小树一饮而尽,他很少喝酒,至少在他沦落到乞丐的时候,他就没有再喝过酒,酒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似乎有些陌生。
“美!”一杯酒下肚,小树忽然道,不知他嘴中的美是赞酒还是赞那个女人。
女人在斟酒,也在笑:“你懂酒?”
小树道:“懂!”
女人道:“听说懂酒的男人,都懂得女人?”
小树再饮一杯道:“我不那样认为。”
女人道:“哦!为什么?”
小树道:“因为我不懂得女人。”
女人笑了,小树也笑了。
小树虽然看上去像个孩子,但是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女人虽然看上去像女人,但未必贤淑,有可能是毒蝎或者蛇妖。
女人道:“我喜欢你!”
小树道:“喜欢我哪点?”
女人道:“哪点我都喜欢。”
小树道:“我也喜欢你。”
女人道:“喜欢我什么?”
小树道:“喜欢你的美!”
女人说喜欢男人的时候,通常是因为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有利用的价值,而男人说喜欢这个女人的时候,通常又是因为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有发泄的价值,一个男人在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喝酒,喝酒可以忘记忧愁,但有时候却是愁上加愁。
而泄欲则不一样,他们可以尽情的将自己的愤怒苦闷发泄在女人身上,而后美美的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
女人看着小树,她越看越喜欢小树,小树不仅不呆板,甚至还有想法,和常人不一样的想法。
菜过五味,酒过七旬。
小树已经喝得有些醉意,说话间已经变得囫囵不清。
女人道:“我扶你上床!”
她在说,也在动,在说她的话,在动小树的身躯。
她扶着小树,把他送到床边,准备把小树放下。
小树忽然抓住她的玉碗,使劲一扯,女人便投进了他的怀里。
小树开始亲吻女人,小树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女人本能的反抗。
女人在挣扎,也在娇喘,她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动听,动听的竟然增加了小树的欲望。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想得到。
小树奋力的撕扯女人的衣服,他就像一头猛兽,而女人则是他的猎物。
他的手死死的扣住女人的手腕,身体压着女人,疯狂的亲吻她的娇躯。
不知是女人有意还是无意,她不在反抗,任由小树在她的娇躯之上尽情的肆虐。
夜已经很深,桌上放着饭菜已经凉了。
小草坐在桌旁,心中焦急万分,都这么晚了,小树还没有回来,她不可能不担心。
她在担心,她却在担心,因为小树是他唯一活在世上的亲人,她把小树看的比自己都要重要。
她望着门外,淡淡的烛光射出。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很重也很快。
小草起身,走出屋门。
她看到了,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一身的血迹,手里握着一杆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