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天,贼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仅仅想为我的亲人报仇,为了被神君杀死的的族人报仇,我有错嘛?我没错,错的是这苍天,你太无情,你只会遵从那丛林的法则,不给弱小的人们,一个生存的地界,一个生存的空间。这样的神,这样的天有何用,这样的神,不要也罢,今日我苏宇,以我之灵魂起誓,以魂入魔道,以我之神体,铸魔道圣体,以我之心,祸乱苍天,以我有生之年,乱尽神界。从此世间再无苏宇,有的只有乱天魔君,乱天之心,永生永世,诸天不得安宁。”
这是一个神界卑微的神人的诉说,他原本生活这神界的边缘之处,远离神界的纷争,和他的族人生活在一起,无忧无虑,在那个小部落充满的祥和与宁静,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那是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但是再多的地方都有遭到破灭的时刻,没有强者的保护,再多的美好终究是短暂的。
他原本所在的部落属于神界的边缘,几乎是荒无人烟,没什么人出没,也就山上的各种神兽,偶尔跑下山来骚扰这里的人们,不过几乎每次都是小打小闹,仿佛这是他们排忧解闷的一种方式。玩玩就跑回山里了。
山下的人们也是习以为常,神兽那他们当排忧解闷的,而山下的人们则把他们当做一次的试炼,每次的攻击都是都是实验,各取所需,神兽们要玩,他们要试炼要血腥,来刺激族人的仇恨,不要忘记属于他们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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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一阵深沉的号角声,惊醒了原本在劳作部落的人们,人们知道这是神兽下山玩耍的警惕声音这号角的声音,
于是人们纷纷拿起武器走到了部落外面,看着那从山上汹涌的冲下来了的妖兽,,气势甚是不小,在那群妖兽的后面有三只神兽,他们就是这天云山上的三大神兽霸主,
五彩神虎,阴魂神蟒蛇,金鹏神雕,这三只神兽霸占整座天云山。三足鼎立。
五彩神虎是三阶神兽,是三大霸主之中阶位最低的,但是银魂神蟒蛇和金鹏神雕却不敢忽视他,据传说他的祖先是传说的四大神兽之一的白虎,虽说另外的两大神兽不信吧,但是五彩神虎却掌握一种秘法,可以瞬间拥有媲美五阶神兽的实力。
至于阴魂神蟒蛇和金鹏神雕他们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神兽,毕生的实力也就顶多实力到五阶,几乎是没有什么潜力了。
五彩神虎还有着巨大的潜力,只不过是他的幼年期不叫长,而且生长缓慢。
他们望着山下在与他们的手下战斗的人们
“五彩杂毛虎,大黄金,你们说这次我的游戏谁的手下死的会最多啊?”阴魂神蟒蛇吐着他的蛇信子问道。基本上只要是超过三阶的兽族基本上都会说人话,
“你就耍阴谋吧!我才没兴趣跟你玩这个破游戏,一点意思都没有。”金鹏神雕说道。
“是啊,我跟大黄金才没有心情陪你玩着赌博,没意思,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赌。”五彩神虎也点头称是,比较赞同。
山下的人们拼命的斩杀着妖兽,毕竟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机会每隔一两年就会有一次这样的事情,他们都是习以为常,这只是给他们增长历练机会,还有鲜美的食物。
“好了,游戏玩的差不多了,改回去了,我要睡觉了!这样的季节最适合睡觉。”
“是啊!”
最后妖兽也不管他们同伴的尸体一个个的撤走了。
··········
这次的收获对于神人,还有天云山的三大霸主来说都是不错的。
在这一天的晚上,人们甚是兴奋,两年的食物不用发愁了,于是人们决定开篝火晚会,庆祝这胜利的一天。
在晚会上人们都在炫耀,给自己的孩子讲述战斗的过程,大人们喝着酒吃着肉,讲述着或许是孩子听过千遍万遍,甚是老套的故事,但是孩子却还是那么认真的听着。
大人们是不是说一些有关孩子未来的事情,说谁谁家的孩子跟谁谁家的孩子比较般配,要他们结婚啦,或者是孩子的成长上的故事。这场面甚是温馨。
········
那么美好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但是一切都在那天发生变化。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在那个他无法忘却的一天了来了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开始杀人,孩子的哭喊声,在呼唤他们的爹娘,但是那一切都是徒劳的,蒙面人是无情的,他们是冷酷的杀人傀儡,只是为了杀人,杀掉他们的父母,留下孩子。
这样的情况惊动了天云山上的三大霸主,他们聚集在一起,
“山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五彩神虎问道。
“一位天神境的神人带领一群杀手,来杀人。”
“什么?天神境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我还是不要管了,这是他们的宿命,毕竟他们原本就不该存在。”在金鹏神雕说完这句话他们就散去。
········
之后那群杀手将那些孩子们带走了,带走的时刻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仇恨,那是一种无法忘却的目光,仇恨夹杂这愤怒,那是倾尽一声已无法磨灭的目光,那灭族之恨,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回来这里,为什么这样做,一切都是不得而知。
在蒙面人走了之后的一个夜晚,一个浑身是血的一个男孩,他叫苏宇,在那群杀手来临之时他的父亲将他压在身下,从而是她躲过了一劫
苏宇从那一堆堆死去的族人的尸体中慢慢的爬了出来,看着那原本本该祥和的部落,如今却是一片荒芜,到处都是腥臭的味道。
看着那原本是祥和的部落仅仅因为因为莫名其妙的蒙面人就消失,毁坏了他们安静的生活。曾经是那么的美好,曾经的欢声笑语,现已不再存在,只剩下荒芜的大地,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残垣断痕、
这里的气息也是充满了尸臭,让他受不了。
随后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他用他尚在幼小而又柔弱的身体,把自己能够找到的一个个族人的尸体,找到,把族人安葬,在位于部落出口的位置立了一块墓碑写着“祥和部落全体族人之墓”
之后慢慢的离去踏上了一条漫长的复仇之路,为了部落,为了亲人,为了仇恨
他就这样的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他只知道自己感觉应该往哪边走。慢慢的走进了一座深山,刚刚走到山里,他的神体支撑不住了。
扑通一下,倒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