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
脚踏两县地，
身在云雾中。
不是神仙降，
支农队员行。
修田
茫茫峻岭上，
万树冰花开。
银镐从天落，
梯田手中来。
开会
开会蔡家庄，
扯面蘑菇汤。
不踏寒山雪，
怎解其中香！
一九七四年冬于临洮
注：（1）农村三首为本人在临洮县下乡支农中和几位同事即兴吟成。
（2）两县地指临洮县和康乐县交界的山区。
（3）扯面即拉面，系当地方言。
洮砚辨
君问洮砚贵如何？
对曰黄表加清波。
水濡绿石天地气，
宝砚岂在龙凤多！
一九七八年春于临洮
注：（1）洮砚为我国四大名砚之一，产于洮河流域甘肃卓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