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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问题大条了!

“美美,你相信我。现在,就是都宣在世,也不定保得了你。他……他们太狡猾了,连我也被他们利用了。幸好我知道得早,否则你也难逃他的……”

前黑衣人打起一声短哨儿,张浩聪话被打断,即抱起她,提气飞跃过去。

张浩聪到底被谁利用了?白易之已死,他丢的那块牌子定是“他”授意。是刘德强,还是璟王爷?会让她变成禁脔的人,不像是这二人。那会是谁?除非是那个万人之上的……

突然,张浩聪一顿,抱着她的手一松,停下身来,其疾驰的人一时未觉,仍倏倏向前。

痛苦地低鸣响起,她恍悟,她身上有都宣下的“异性止步毒药”。她差点儿忘了,真是天助她也。

当前方黑衣人跑回来时,王府众兵将已经发现她的踪迹,追了上来,一时间,御花园人声鼎沸,陷入弩张剑拔之势。

一见事迹败露,黑衣人们便要叫张浩聪逃走,以大局为重。唤他为少主,原来是他们张氏遗下的族众。

“大胆逆贼,快快放下王妃,否则死无全尸。”一个护卫头头跳出来,只见他一举手,那随后奔来的士兵们已经将他们围在了圈内,刷刷刷的一片金击声,仰首即见四面高处弓弩手们已拉弓待射。

这番仗势,足见得他们训练何其有速,应变布署迅捷且滴水不漏。

太好了,终于发出他们了!美美着实松口气。

张浩聪强忍着毒发之力,脸色一片苍青。

这毒药可不弱,少不说毒效也要半时辰后才会消褪。

他狠狠看她一眼,难掩惊怒懊丧之色,一咬牙,瞌出一泊血来,揪着眉头,一把揽起她,围伺一眼,终是将刀,驾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阴戾的气势,吓住周围士兵生生退了几大步,不敢再轻易靠近。

正在此时,应仁和帝珏赶了来,三重兵马加入,刹时将整个后花园围得密不透风。

如此仗势,他们这群劫匪想要逃走,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张浩聪,今天你是插翅也难飞了。快快放开御王妃,留你一条活路。”帝珏开口。

“呸!总归一死,我也不会任你斩割。”

他朝其他人黑衣人抄去一眼,便有人冲杀而出,刹时间,一片混乱。他挟着美美,众兵不敢直接上前应战,只有截截后退。尚退不出十米,突然传出一声轰响,他抱起她,往调头往后冲,埋进了一团白芒芒的浓烟中。

可恶……他叫人冲杀,纯是引人耳目,好方便他们放烟雾弹啊!可真狡猾~

糟糕,怎么办?!如果她没被点穴,耳朵上的东西,足够摆平这所有人了。可是……现在动弹不得,真是气煞人也!

宣哥哥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不,他不能来,他现在伤势仍未全愈,功力也没恢复好,来了又受伤那怎么行。

转眼之间,张浩聪绕过了弓箭手,纵是身子颤得不行,刀剑利落,前方闪出的士兵,也不是他的对手。轰隆隆的声响,持续不断。

美美再次郁闷,看来这群人真是有备而来,居然不知打哪儿弄了这等好武器?!不对,张浩聪跟刘德强有一腿,多半是那家伙之前助张浩聪时,给他递的好货!

眼见着他们已经跳上高墙,再不出来阻止,为时晚矣!

“少主,快走,我们垫后。”

“不,一起走。”

美美祈祷他们再多杠一会儿,朝后方看去,突见一抹白影飞掠而来,那身形仿若流云飞电,翩然若柳,非顶极高手不可及。

她心底咯噔一下,在银光劈来时,吓得闭上双眼,只听一声衣衫嘶裂声。感觉自己久违的失重感,又来拜访。

耳边呼啸过风声人声,身子终被人紧紧接住,落地安生,肩背被点了几下下,睁眼时终于能动能言了。

白衣白袍白纶巾?!

“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眸光一闪,遂躬身一揖,道,“王妃,可有不适之处?”

“我……谢谢,我很好。”绝剑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请王妃随我来。”独孤求败护着美美,迅速退出了战圈。

跨进她的寝屋大门,便见着一背立身影,明黄缂丝盘龙袍,金珠嵌宝紫金冠,一头乌黑长发规整披束在背,转身时,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浓而不艳的龙涎香。

“皇上?”没想到他当真迫不及待,直接围堵御亲王府。

帝瑛三步上前,直接拉起美美的手,声色切切道,“美美,你没事吧?”

她立即抽出手,退了一步,正色福身,“臣妇叩见皇上万岁,多谢皇上关心,臣妇无恙。臣妇惶恐,惊动圣上亲临御亲王府。”

她疏离的模样,令帝瑛的手横在半空中,一片尴尬,四周的气压似乎瞬间凝窒,室内奇静,似乎连那愈发难抑的怒息,如帖耳骨,一声比一声沉重。

独孤求败冒然上前,揖手道,“皇上,王妃适才颇受惊吓,亦有孕在身,先进些汤药压压惊才是。”

尴尬沉寂被打破,帝瑛褪去面上冷色,拉起美美的手,半胁迫地将她按到桌边坐下,一边吩咐让人端药膳。

“皇上,这于礼不合。请皇上……”

“叫我帝瑛,或者……叫瑛哥哥也好。”他垂眸为她斟上一杯热茶,递给她,唇边扬起一抹似水柔情的笑,与适才那阴沉之人迥然不同。

接过杯子,暖热透过薄壁烫进了手心,却暖不热渐渐失去温度的心。

这温柔似水的模样背后,到底藏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端着这杯茶,她脑中已豁然开明。

“臣妇不敢。”

她断然拒绝,别头不再看他。

他却是宛尔一笑,轻叩着茶盖,不紧不慢道,“你爱美美有何不敢。嘴里说着于礼不合,却又公然冒犯朕的天威。”

她没有注意,他在她面前时,并不喜欢自称为“朕”。

“臣妇惶恐,请皇上恕臣妇不敬之罪。”

说着,她起身要跪,不想这样跟他平起平坐,如坐针毡。他趁机伸手顺势将她揽进了怀中,按在大腿上。

“帝瑛,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她急忙看向独孤求败,后者却立即垂首退出了房间,转身紧立在门外。

刹时,她的心凉了大截。

这么一会儿,居然没有任何人来跟她通报。其他人尚且无权,帝珏和应仁至少会来告诉她一些张浩聪的情况。但是,也没有任何动静,事实很明显,御王府已经被帝瑛全部控制了。门外站的,全部都是禁卫军。

[你若不跟我走,必会成为他的禁脔]

张浩聪说的是帝瑛。

“呵呵呵,终于叫我名字了。每一次,只有这样激你,才会叫我名字。难道,你希望以后都这样么?”

“帝瑛,你疯了吗?我是都宣的妻子了,而且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她的小手全被他一手包住,紧紧压在他胸口,动弹不得。

他的笑,愈发温柔,泰然自若的模样,散发出丝丝迫人的冷冽慑人气息。

“其实,以后都这样也无防,我挺喜欢你的倔劲儿。你吼得越凶,反抗得越烈,越让我觉得,我仅是个平凡男人。至于都宣……呵呵,抢了你又如何?!当年,我父皇不也抢了皇叔的妻子——都宣的母亲么?!”

都宣的母亲——敏皇妃,是先皇抢璟王爷的妻子?!

天,这……

“都宣不会让你得惩的。”

“那倒要看看,这次是路死谁手了。毕竟,他和他父亲一样,总是为了女人,屈居我们之下。”轻挑的眉梢,沾着帝王的得意。“奇怪呵,为什么我和父皇也总是爱上他们看中的女人?!”

冰冷的指尖捻上她绷紧的下颌,目色愈沉,望不到底的森寒仿佛一汪黑潭,要将人吞噬掉。

她想调转头,硬是被迫动不得,“帝瑛,这次不会如你所愿。就是死,我也不会……”

“美美,你真的不想要你和都宣的孩子么?那我帮你找御医拿掉他,这样等你彻底忘了都宣,我们也好重新开始。”

他语中轻挑的杀气,令她倒抽口冷气。

他在威胁她,他知道她根本舍不得孩子,所以一定不会随意轻生。

“帝瑛,你这辈子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那可未必。”

他大掌突地托住她的后脑,唇重重压下,没有丝毫温柔,任她紧闭双唇,他蛮横咬啮她嫩红的唇角,她疼得吱唔一声,他得隙直攻而入,灼烈中喷泊出隐忍的涛天怒火,狂肆地缠拧着她蜜腔中的小舌,吮尽所有的津泽,直至一股腥咸窜流过两人的口。

他倏地放开她,深欲的眼中不掩惊怒,她喘着气用力推开他,表情满是嫌恶,推开不得她索性抬起袖角,用力拭擦小嘴,连带撕疼已经流血的嫩唇也不管不顾。

“够了!”他直接抓住她的手,声音沙哑颤抖。

她瞪着他,再也不甘示弱,“不够。你不够资格碰我,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也一样。不管你做什么?就是你强了我,你也绝对得不到我一分一毫的心。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随你拿去。希望帝瑛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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