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温暖的草甸上,想着这果实是否会让她中毒?但是在饥饿难耐的状态下,初茨将紫玛瑙果实塞进了嘴里。甘甜的果子入口即化,她眨了眨眼睛,发现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于是,初茨又吃了很多紫玛瑙果实,最后瘫在草甸上幸福地躺着,睡意朦胧。
忽然,身体疼痛的起来。似一把把柄手正捅进初茨身体。
初茨痛苦的蜷缩了起来。
在快要晕过去之际,她听到了东西裂开的声音……
“咣咣咣……”
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将初茨吵醒。初茨猛地睁开眼睛——一只硕大的鸟头在她的眼前,有着嫩黄色的鸟喙,长着白色的鸟羽,那双带着金边的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初茨。
“咣咣咣……”又一阵声音传来。
哦!原来是这只鸟。
初茨捂着耳朵,皱眉看着白鸟。这叫声和破锣鼓声还真是差不多。
白鸟的眼眸映出了初茨影子,它兴奋地“咣咣咣”了几声,忽然扑向了初茨。
初茨躲避不及,被白鸟压住。她握紧拳头,准备教训一下白鸟。没想到白鸟侧着鸟头躺在了她的怀中,一双眼睛惬意的半闭了起来,嘴里还发出温柔的哼哼声。
这是什么情况?初茨闻着白鸟身上湿漉漉的香气,无可奈何的抚摸着白鸟的脑袋。她这是被当作妈妈了?
回想起先前自己晕过去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又看了看眼前这只白鸟。原来那个裂开的声音是这只白鸟出生了。
又想起自己疼的晕过去的场景。那个紫玛瑙果实有问题!她中毒了?
初茨看了看自己身上却又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吁了口气。那么那震疼痛是怎么回事呢……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微风徐徐而来,一人一鸟在油耗和谐的气氛中睡去……
忽然,一大片阴影遮住了阳光,寒气扑面而来,初茨觉得冷,便睁开了双眼。她看到一只足足有三人高的雪白鸟翼的大鸟正在低头俯视着她。
“啊啊啊!”初茨忍不住尖叫起来。
初茨的尖叫声吵醒了沉睡的白鸟,它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大白鸟又看了看初茨。
小白鸟的举动令大白鸟愤怒地叫了起来:“咣咣咣,咣咣咣!”
奇异的是,初茨竟然听得懂这只大白鸟的话。它在质问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难道是那个紫玛瑙果实?”初茨想道。
大白鸟吐出了白雾,那白雾令草甸开始结冰。初茨冷的哆嗦起来,她的左手掌心一麻,身体里仿佛涌出了一股暖流。
“咣咣咣!”白鸟勇敢地挡在了初茨的面前,瞪着白色大鸟。它喜欢初茨身上纯净的气息,作势要保护柔弱的初茨。
大白鸟散发出精神压力如山一般压制着初茨,她觉得自己就像面对巨大冰山的一缕小火苗,随时会被冰山的寒气绞杀。空气仿似凝固,初茨不敢动弹,看着别人母子“相残”,心中思绪万千。
终于,白鸟用眼泪保护了初茨,初茨最后成为鸟巢中被允许活着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