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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1、寻找马田

我只知道牵骆驼的少年曾经在一家游乐场做过事,所以,游乐场老板能否为我们提供牵骆驼少年的情况至关重要。游乐场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甚至连骆驼的事都不知道。

“什么骆驼,我的游乐场从来没有过骆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说。

事情显然出了什么问题,后来经过询问,才知道现在的游乐场老板三年前才接手这家游乐场,以前的老板据说已经出国了。

要想找到以前的老板也不是难事,他在这城市多年,必然会有一些朋友。他的游乐场规模很大,因而他在海城也该算是个有头有面的人。

我们很快得到了原来老板现在的住址和电话。他真的出国了,两年前移民澳洲,在那边买了一个小农场,做起了农场主。我打通了他的电话,在国外两年,他还没有改变一口东北口音,因为是国内电话,所以他非常热情,并且,没用过多回忆,便想起来当年派一个叫马田的少年帮他去牵骆驼的事。

“我只记得那个孩子叫马田,身世挺可怜的,很小就没有了妈,跟着父亲长大。他家里还有个爷爷,长年患病在床,平时连门都不出。那孩子挺聪明,让他做什么事,他一学就会,我平时虽然对他很严厉,但是心里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只可惜,就是那次牵骆驼出了事之后,他就离开了游乐场,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那你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初是他到游乐场来应聘杂工,你知道,我的游乐场很大,有很多工人,我没办法了解所有工人的底细。”

挂上电话我有些沮丧,游乐场老板无法为我提供有效的线索,所以,我还得从另外的途径去寻找牵骆驼的少年马田。

在海城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活动,从户籍资料库中找到了不下二十个名叫马田的人,但经过排查,这些都不是我们要找的牵骆驼的少年。后来,我们又对海城两万多户马姓人家进行调查,也一无所获。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牵骆驼的少年根本就不姓马,第二种情况是马田只是海城几十万流动人口中的一员。但有一条我却可以肯定,就是马田现在肯定还在海城之中,他隔上一段时间便要制造一段血案,除了为喧泄心中的仇恨,还因为他想证实自己的存在。在一个四百多万人口的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根本没有资料的人,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后来我凭着记忆,找鉴证科的人画了一幅马田的模拟画像,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有些地方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通过画像,我们还是可以看出马田是个眉清目秀略显单薄的少年。

工作陷入僵局,我必须找出新的线索来开展工作。

要想找出马田,就得从跟他有关系的人或者事入手。但我们根本不了解他的情况,所以才会无从下手。我忽然想到一个人,算起来他跟马田有重要的关系,或者从他身上入手,可以引马田出来。

我把想法跟队长说了,队长又向局里做了汇报。因为案件关系到连环血案的制造者,所以局里很重视,专门召开了案情分析会,会上,对我提出的方案进行了分析,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这或许是目前惟一可行的方案,但对于其中可能存在的风险,大家也提出了充份的防备措施。

现在,名叫章良的歌舞团指挥家又拿起了指挥棒,他逢人便跟人说起他要移民海外的事。大家对此都有些奇怪,好端端干嘛要到国外去,而且,听说移民海外要花很多的钱,章良只是一名乐团指挥,他哪来那么多的钱?

不解归不解,但是,章良要移民海外的事还是一下子散播开来。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已经办完了所有手续,下个月便要飞往澳洲。

如果残肢杀手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会不会放过这个仇人?

我们对章良实行了二十四小时监控,出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我们相信,只要残肢杀手出现,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但残肢杀手真的会出现吗?

残肢杀手没有出现,章良却死了。他的老婆那天半夜听到厨房里有动静,章良又没睡在床上,心里有些生疑,便起身查看。厨房里遍地血渍,章良倒在血泊中还在不停地抽搐。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刀锋几乎全部没入胸膛,血顺着刀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章良似乎看到了老婆,他一只手向着老婆伸去,眼神里满是痛苦。他的老婆发出一迭声尖叫过后便晕了过去,在对面楼上监控的队里同志这时觉出了异常,赶到并将章良送到医院时,他已经没了气息。

章良死得蹊跷,那把刀就是他们家厨房里用的餐刀,而且上面只有章良和他老婆俩人的指纹。他老婆虽然与他感情不和,但还没到要杀他的地步。那么,凶手是如何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进入章良的家,并且悄无声息地杀死章良?

对章良监控的同志可以保证绝没有任何人在当晚进入过章良的家,因为案情重大,监控的同志不可能有所疏忽。既然没有人进入章良的家,那么他是被谁杀死的呢?

我们把这一天对章良的监控情况逐一进行分析,又对章良的老婆进行了盘问,后来发现了监控的同志惟一遗漏的情节。章良那天傍晚下班回家时,在小区大门口遇到了老婆,俩人便一块儿回家。他们进入楼道大门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的误区,负责监控的同志没办法看到。据章良老婆讲,他们在上楼梯的时候,曾经碰到过一个女人。

那女人留着金黄色的波浪头,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年纪,妆画得浓,隔多远就能闻到身上的香水味。章良与老婆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便朝她多看了两眼。在与那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女人忽然停下,客气地问章良现在几点了。她说话时还把腕上的表竖到章良的面前。

“你看我这表,三千多块钱买的,可时间就从来没准过。”

章良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表,然后敷衍地笑笑告诉了她时间。章良的老婆在边上探着头也看了看表,那时明明是傍晚六点二十,但那女人表上的指针却指向八点一刻。这表上的时间错得实在太离谱,上楼后,章良的老婆还发了一通伪劣商品害人的感慨。

那女人随后就离开了章良家那幢楼,后面的监控同志可以证实。

我们实在找不出那金黄色头发的中年女人跟章良之死会有什么关系。

凶手必定是残肢杀手,但他这一回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斩断受害者的肢体。一般这种连环杀手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杀人风格,这回的异常,是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下手,还是故意要打乱我们的思路?

章良的死切断了我们所有的线索,残肢杀手像只狡猾的狐狸,在我们眼皮底下杀了人后,又迅速汇入到人海之中。队里的同志都特别沮丧,多日的辛苦竟换回这样一个结果,大家对这残肢杀手切齿痛恨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行事高超,手段高人一等。

那天晚上,我情绪低落,想起来已经有好多天没到医院去看京舒了,便约了女朋友冬儿,买了束鲜花和一个果篮,到医院里探视京舒。

经过多日的调养,京舒已经恢复了神志,只是,他比以往更加沉默,常常是坐在床上,呆呆盯着病房的某个角落一动不动。安晓惠的情况比他要好得多,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日日夜夜在医院里陪护着京舒,不知为他掉了多少眼泪。

我跟冬儿的到来,显然让京舒的情绪稍稍开朗了些。我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他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下个星期就能出院了。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牵骆驼少年马田的事让他知道。我们做警察的有纪律,不能随便透露案情,但如果让京舒知道马田就是那个残肢杀手,肥马大伟青皮的死很可能是他暗中捣的鬼,这样,便可以减轻京舒的自责,也许对他的病情会有很大帮助。

我在病房里坐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住不说。我想还是等到抓住马田那天,把一切事情都搞明白了再让京舒知道。

从医院里出来,冬儿挽着我,看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猜到肯定是最近的案子碰到了麻烦。她笑咪咪地开导我:“我看电影电视上,但凡坏人做坏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你别着急,着急也没有用。”

我不能不着急,京舒身上发生的事实在诡异,而且,如果肥马大伟青皮的死亡不是意外,而是另有原因,那么,现在京舒显然成了新的目标。如果凶手是马田,他一定不会放过京舒,还有我。

我倒吸口冷气,只觉得已经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也许马田现在正躲在哪个我们不知道的角落偷窥着我,我的任何一点疏忽都能导致最严重的后果。

一定要尽快抓住马田。

马田他究竟躲在哪里呢?

送冬儿回家后,我赶回局里,在办公室里把这些年死于残肢杀手之手的受害者资料全部调出来,从头再仔细地看。其实这些资料我差不多都能背出来了,但我还是不死心,希望从中能找出被我遗漏的蛛丝马迹。

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骆春元身上。

骆春元的死亡与其它受害者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是死在家中,而是死在估衣巷里。

估衣巷所在的拾荒街,恶棍懒汉加破鞋,历来就是海城中外来人口最多,鱼龙混杂的场所。那里居民的生活水平状况,也是海城最差的。而据游乐场老板说,马田自小就没了母亲,一直跟着父亲生活,家里还有一个体弱多病常年卧床的爷爷,家境非常贫寒。这些和估衣巷的情况非常吻合,马田会不会就隐藏在估衣巷中?

拾荒街九曲十八弄,一直是海城治安的死角,那里倒真的是一个藏身的绝妙所在。我重重地合上卷宗,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拾荒街。

如果马田真的藏在拾荒街里,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

22、铁罗汉京雷

京舒出院那天,京扬亲自开车来接他。京舒的气色好多了,见到京扬也能勉强笑笑。只是他精神依然郁闷,上了车便注视着车窗外的街道,一语不发。

安晓惠坐在他边上,紧紧地挽住他的胳膊。

“京舒你说得对,京家老宅已经在海城伫立了近百年,如果我们现在都离开它,那么它便名存实亡了,做为京家的子孙,我们不能这样做。”京舒边开车边说,“所以,在你住院这段时间,我又搬回京家老宅了。”

京舒眼前一亮,显然精神大振:“二哥你又回来了?”

京扬呵呵一笑:“不仅是我回来了,还有一个人也回来了?”

“还有一个人?”京舒疑惑地道,“还有谁?”

京扬摇头:“回到家你就能见到他,他一定不让我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京舒低着头在那儿想,很快心里就想起一个人来,他的脸上立刻有了光彩,郁闷的神色一扫而空。他在医院里多日,直到出院这天仍然心情郁闷,其实他心里,在害怕出院后再次面对京家老宅。暂且把这世上是否有鬼的问题抛开,京家老宅这个夏天显然出了些问题,至少是其中盘亘着一种我们所未知的力量,那力量京舒已经亲眼目睹它的威力。它不仅能让二叔京柏年精神再次分裂,而且还让福伯惨死在房中,最重要的是,它曾让京舒两次见到了死去的朋友。那种力量是无形无影的,如果你想与它对抗,那么你就是在跟一个隐形的对手做战。京舒的心里其实已经非常害怕了,但是,因为安晓惠,因为京家,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这是他心里最大的郁结,但现在,这份郁结显然已经不存在了。

京扬自小就是个独立性非常强的人,头脑灵活,思维开阔,而且博览群书,知识渊博,如果有谁能最终把这个夏天发生在京家的事情解释清楚,那么,这个人肯定非京扬莫属。

并且,现在京舒知道了回到京家的并不仅仅是京舒一个人。

车子在驰至云天街上时,隔得很远,京舒便看见京家老宅门前的街道上站着一个人。他的心情立刻激动起来,隔得再远,他还是能看清那人的模样。那是个三十多岁身体精壮的中年人,他双腿微分,腰板挺得笔直,但头却微往前勾,京舒知道那是长时间练习拳击的结果。那人留着短发,根根向上直竖,眼睛微凹,目光却如鹰隼般有神。

这个模样看起来不太容易亲近的男人,此刻却满面春风,当车子停稳后,他急步向车门方向大步迎来。

京舒下车,不及说话,便与他紧紧拥抱。

练过罗汉拳与拳击的男人劲道出奇地大,京舒在与他拥抱时都能感觉到他双臂的力量。这让他心里生出了许多被庇护的幸福感。

此人当然就是京家大少京雷了。铁罗汉京雷。

京雷的武校现在已经遍布全国各地,他忙着在各地巡回视察,长时间不在海城。京舒记得上回见到大哥还是春节过后,然后中间只与他通过几个电话。他其实并不清楚大哥的事业做得到底有多大,只知道大哥真的很忙。现在,很忙的大哥放下手头上的事回到京家老宅,显然是因为知道他出了意外。

这让京舒心里激荡着亲情的温暖。

安晓惠站立一旁,看着兄弟拥抱的情景,心里虽然替京舒高兴,但还是感到了一阵落寞。京舒抬眼看到了她,与大哥分开后,便拉着她过来给大哥介绍。

京雷爽朗地哈哈笑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这就是弟妹了,以后我们京家的老幺就要托你照顾了。如果他敢欺负你,你只管来找我这个大哥,我保证还像小时候一样打他的屁股,还不许他哭。”

安晓惠红了脸,但还是落落大方地点头:“见到大哥,我就有了可倚仗的人。”

那边的京舒也笑着上前,一手揽着大哥,一手揽住安晓惠,大声道:“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回家。”

他们三人进门的时候,京舒忽然又回身拉住京扬的手:“二哥咱们也进去。”

京扬摇头叹道:“难得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二哥。”

“我怎么会忘记二哥呢。”京舒大声道,“今番我们三兄弟又在一起了,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三兄弟不能解决的呢?”

京扬看出这个三弟真的很开心,不仅精神爽朗,而且满面红光,心里就在感慨大哥京雷身上那种慑人的气势。自己无论在商界打下多大的江山,但是,站在京雷面前,他永远感觉自己是少年时需要京雷庇护的二弟。

京雷的魅力,初次见到他的安晓惠很快便领略到了。

进入京家老宅,京雷却不回屋,他在庭院里大声道:“我一回来就听二弟说后院水井里地鳖虫的事,刚才我已经去查看过了,现在,我想你们再一道跟我去看看,让我来告诉你们水井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虫子。”

大家怔了怔,都有些吃惊。后院水井中不可计数的地鳖虫是一直困惑大家的一件事,任凭大家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虫子积聚在水井壁上的原因。而在很多神怪传说或者灵异的影片中,大量的虫子出现,总是预示着背后潜藏的灾难。二叔京柏年也是因为看到水井壁上的虫子而精神分裂。

现在,大哥京雷回家当天,便能解开水井壁上地鳖虫之谜,这让大家又是敬佩,又是惶惑。

掀开京舒盖上的毡布,那些地鳖虫挤作一团,粘满了井壁。隔上这么多时间,地鳖虫仿佛又多了许多,他们密密麻麻地排列,又不停地运动,还发出一阵阵难闻的土骚味,看了让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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