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蓝无奈的笑了笑,但是依旧没有说话。
不一会,外面变得异常安静,没有了女子叫嚷的声音,苍蓝的心一沉,还是走了吗?
不是说要拆了房子吗?
呵呵……
苍蓝苦笑了一下,打开了门,却是眼中一紧,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连忙跑了过去。
地上有着昨夜的水泽,女子的身子被水泽弄湿了,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苍蓝一把将女子抱在了怀里,好像没有重量一般。
苍蓝温润的脸上突然再也没有了笑容,道:“弦儿,不要和我玩苦肉计,我理你便是了……”
可是怀里的女子。没有动静,就连呼吸也是轻的几乎没有。
“好了,不要装了,我什么都依你,弦儿……”
但是女子迟迟没有动静,苍蓝将季弦歌抱回了房间,为季弦歌把脉脸上才出现了严肃的表情。
再用手背放到女子的额头上面,那上面滚烫滚烫的,女子的额头上面不断的冒出汗水,人皮面具长时间被弄湿,有些起皮。
苍蓝想了想,便是将昏迷的女子用被子盖好,自己便是出门了。
不一会,便是听见欢舞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是流漏出出浓浓不满:“苍蓝公子,你竟然让我去照顾你的新欢?我真不明白了,这个阮芸有什么魔力?苍蓝公子,要不是你求我,我再不要管他呢!这府上下人那么多,干嘛非要我!”
门被打开,声音越来越近。
欢舞进屋后,苍蓝将门关上,自己做到了桌子边,将自己的药箱打开。
“她怎么了?”欢舞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还有,那被汗渗透了的皮肤,竟然浮了起来,等等?
人皮面具?
欢舞顺手就将女子的人皮面具接了起来,而身子确实已经被能的跪在了床边:“小姐!”
“苍蓝公子,怎么会是小姐?”季弦歌转过头看着苍蓝,大声的问道。
“你要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就在大声一点……”苍蓝温温的说道,从药箱里面取了东西,走到了床边。
“我……”欢舞一开口,又闭上了嘴。
“她一直出虚汗,面具不能再带了,只有让你来伺候她……”苍蓝一边说着一边把上了季弦歌的脉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姐一定会没有事情的!”欢舞这次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苍蓝的眉头越来越深。
“苍蓝公子,小姐怎么样了?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啊,最近天气不好,又没有个人在身边伺候着……”
“她中毒了……”
“中毒?怎么可能?小姐可是百毒不侵的啊!”
“只可惜,她的凤衔天下让她的身子又了异常……”苍蓝皱着眉头,将一封写好的信件交给欢舞道,“将这封信送给秦盟主……”
“公子?”欢舞迟迟没有见过信件,眼眸低垂,道,“我答应过小姐,不会再和公子有所交集。”
“据我所知,弦儿不会这么说的……”
欢舞咬了咬嘴巴道:“是我自己说的,我不会再见公子,我要向小姐证明我的忠心!”
“只要有心,便是不用证明的,你应该很清楚,弦儿愿意将真相告诉你,让你自己选择,就证明他是相信你的,不然,他也可以同秦盟主一般,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小姐……”
“而且,如果你是为了弦儿,就更应该去,因为现在给弦儿解毒的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就在秦盟主的手中……”
“是,是什么?”
“血红莲。”
欢舞替季弦歌擦拭了了身体,换好衣服之后便是拿着信离开了。
苍蓝看着躺在床上面容苍白的女子,脸上因为长期带着人皮面具而有些很微小的红疹子,呼吸有些沉重。
“对不起,弦儿……”苍蓝一边帮季弦歌擦着汗水,一边温柔充满自责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一直躲着你,我早就应该察觉出来你的身体有问题了,对不起……”
“恩……水……”女子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蓝连忙去倒水,但是却是不小心被欢舞拖在地上的季弦歌的衣服绊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将衣物捡了起来想要放到旁边去,却是在手触到衣物的时候一愣,连忙坐到了桌子边,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了粉末洒在了衣物之上,神色凝重。
“水……”女子更急切的声音断断徐徐的传来。
苍蓝连忙到了水,走到了床边将女子轻轻的扶了起来,女子到时乖巧的喝着水,但是手确实很不规矩,伸进了男子的衣衫之中。
“生病了还不老实……”苍蓝宠溺的笑笑。
女子确实好像更往里面摸索了,苍蓝一怔,手一松,啪的一声,杯子掉在了地上。
男子宠溺的摇摇头,也进了被子里面,将女子护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这女子的后背……
三天后,欢舞从秦梦雪那里取得了血红莲,连夜赶回了云阳城,等到了大将军府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阳光在整个地面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像是准备出嫁的羞涩娇娘。
但是欢舞确实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怀中的东西救小姐的救命草,则么可能耽搁。
但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如意,男子的欣长的身体挡在了欢舞的面前。
欢舞本来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这会已经是疲惫不堪了,这会突然出现的孟怀古,让欢舞的心情更加的烦躁:“孟怀古,好狗不挡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孟怀古也是不恼,冷冷的说道。
“让开!”
“我并非想要拦着你,只要你留下血红莲!”
欢舞一怔,孟怀古怎么知道自己是拿着血红莲回来的?
“你家小姐亲口许诺,会将这血红莲给我的。”孟怀古解释道。
“那是我家小姐许诺的,又不是我!”
“真是和你家主子一模一样!”
“那我就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