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予瑶觉得自己的这样的自己好恶心,竟然会逢迎这个给自己下药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予瑶这个时候想到了师父,自己今天如果真的跟莫卿戚发生关系,那算不算是不干净的女人?不干净的女人又怎么配得上那如谪仙一般的师父?
不干净的女人?予瑶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一直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不干净的女人,不!她不要跟变得跟她那个放荡的母亲一样,即使在被下药的情况下也不行!
想到这里,予瑶猛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莫卿戚,并迅速起身,朝后连退了好几步,直到推到房间角落的梳妆台上,手往后一摸,顺手抄到了梳妆台上的发簪,悄悄的将那发簪紧紧的握到手里。
莫卿戚显然没有想到予瑶中了药之后还能保持理智,被推开时心里暗暗的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越难弄到手的女人越有挑战性,更何况是七弟的东西,先不说她已经被自己下了药,再加上现在的地方是他开的丽春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他的人,他就不信,这么一个小女人能逃得掉。
身体深处的燥热越来越厉害,予瑶死死的咬住下唇硬是一声不吭,密密的汗珠很快便布满了光洁的额头,手中握的发簪插进了抵住梳妆台的后背,凭借阵阵的疼痛予瑶才保持住了自己的理智,冷冷的看着莫卿戚,甚至还讽刺似得勾起了嘴角。
莫卿戚也不恼,他现在已经多少摸到点门路了,对付这个女人似乎不能来硬的,于是他立刻换上了一副善意的笑脸,用诱惑的口吻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来吧,你需要我的,跟我不会比跟莫希星差,我可以给你所有的荣华富贵,也会让你很舒服…”
他边说边慢慢靠近予瑶,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到了予瑶的身边,并且狠狠抱住了她,放松警惕的予瑶一不注意,就被他控制住了双手,纯金带着刺目鲜血的发簪瞬间掉到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伴随着脆响的是“砰”的一声巨响,是门被踹飞的声音。
莫卿戚下意识的看向门,却还没看清那门破碎时飞扬灰尘后面的人影,就已经被凌厉的掌风劈到了墙上,猛的咳出了血,缓了好久才缓过气来,惊恐的朝门口看去,却发现了一抹白衣飘飘的身影立于满地破碎的狼藉之中,不似凡人。
莫稀星此时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依旧一袭白衣,目光却像是那真正来自于地狱的修罗,那目光把还将莫予瑶压在身下的莫戚卿吓得一怔,却在下一秒被莫稀星凌厉的掌风掀倒在了地上。
予要看着门口烟尘中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许久,似乎终于在此刻确定是师父了,前一刻还像是一直困兽,倔强的不断抵死反抗,现在终于“哇”的一声,像受了委屈的三岁孩子一般哭了出来,伸出双臂向那个看着她没事,顿时露出欣慰微笑的师父跑去。
可她刚迈开步子,就被一直突然伸出的手抓住了脚腕,狼狈的摔在了地上,愤怒的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刚刚被掀倒在地上的莫戚卿。
他一只手捂住被摔痛的肋骨,一只手死死的拽着予瑶的脚腕,痛的龇牙咧嘴的对莫稀星说:“七皇弟,哥哥以前也没少拿你东西,这次只不过是一个姿色一般的书童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你这次打伤我的事情我可以完全不计较,你只要把这个书童送给我,等回京之后,我就回送上一堆比这个美上千万倍的书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稀星冷到波澜不惊的话语打断,莫稀星在莫戚卿眼前站定,看着趴在地上的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既然只是一个姿色一般的书童,那皇兄也不必如此执着了,那些姿色上等的书童还是您自己留着享用吧,我只要这一个就够了。”
说完便蹲下身将莫戚卿那死死抓住予瑶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掰开,轻柔的抱起了那个跟孩子一样冲着他不断哽咽的予瑶,亮晶晶的眼睛跟得救的小狗一样巴巴的看着自己,原本凌厉的目光顿时柔了下来,伸出手擦干了予瑶眼角的泪水,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可当看到予瑶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裳时,眼底再次燃起了那来自地狱般的火,他将床上的被子披到了予瑶身上,遮住了那破碎衣服下的一片春光,才抱着予瑶走出房门。
尽管莫稀星是一个很有智慧和城府的人,知道皇族的兄弟之间虽然没有寻常百姓的手足之情,但也绝对不能搞得太僵,否则会对自己的未来树立很多死敌的道理,并且一直忍让着莫戚卿,可他还是忍不住甩下了一句狠话:“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哥哥五皇子,换做别人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了。”说完便抱着怀中的予瑶扬长而去,这么无礼的话和这么傲慢的态度,实在太不像平时那个处处懂得进退的七皇子了。
只留下了还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莫戚卿,莫戚卿望着莫稀星带着予瑶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想他长这么大了也没受过这种屈辱!从小到大哪一样他喜欢的东西没有到手过?可以说世界上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
可他偏偏不喜欢别的,他偏偏从小就是喜欢莫稀星的东西,谁叫他文才武略每一样都比自己出色?自己再努力最后都会被他轻易的比下去,好在他有一个当皇后的皇额娘,他就是喜欢靠着皇额娘的权势把莫稀星的东西全抢过来,包括这次的书童!莫稀星越珍惜的,他越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