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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操守

刘子源似乎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至于谢钟秀,不过是应承对谢玄的承诺,不为别的,就为了玄帅那份无条件的信赖,他都责无旁贷要承担起照顾她以及谢家的责任。

但对于林妙音,他有一种特别的情愫,更因孙泰的过世,让林妙音主动舍弃女孩子的矜持来找自己,更让他坚信,他怕是真正的爱上了这个娇俏甚至有些骄蛮的小女孩。

遵守对婚姻的专一当然是有责任的男人的本色,但在这个男女如此不平等的机会,若是自己再坚持一夫一妻的主张,未免显得太矫情了。

虽然自己已经娶了谢小娟,可若是再将其它的女子娶进来,不但谢小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还会让这个世界少些可怜的女子。因为他自信,在这个时代里,能有他这般同等的爱护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男人,只怕再也难找。

所以,想通了这点,他便释然了许多。他有种张开怀抱的冲动:让美女们来得更猛烈些吧,让自己博大的胸怀,成为更多可怜女子们的宁静港湾吧。

所以,现在的他,现有责任将花贼擒拿归案,因为只要花贼再做一次案,便意味着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可怜的女子,甚至又多了一个破碎的家庭。

为了那些可怜可爱的女子,亦为了自己深爱的女子们,他觉得应该义不容辞的将擒拿花贼的重任挑在肩上。

听妙音的话说,牛军受了重伤,近些日子应该不会出来做案,那么,按常理分析,他现在应该藏匿在何处呢?

山林之间似乎不可能,因为仅以自己所看到的,牛军一队人马至少有十人以上,这么多的人栖身于树林间,先不说补给的问题,就是他们日常的活动,亦会引起集内的人们的警视。

旅馆内也不可能,现在集内所有的人都已发动起来,他们一行人马要想在这不大的集内隐身下来,也不太可能。

那么最可能的便是象林妙音等人一般,租赁几间简易住房居住。反正江家集不需查暂居证,亦没有治安队来搜捕,他们只要付清了房租,根本不虞有人来骚扰他们。

若是如此,那么他们又该躲在哪个方向呢。

东、西两边似乎不太可能,两边出集不多远便是碎石滩,再远处便是河流,应该不是躲藏和逃逸的好地方。

从南方来的人员最多,人员构成也最杂,现在租住临时住房的人也是最多,似乎藏身在此处最有可能。

至于北方来的,多是北方胡族们自带帐篷在高地上自住,考虑到作案的人都是汉人,他们藏身于帐篷内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想到了便开始行动,刘子源立即和林小豪商议好,白天休息,一到入夜,便分头逐屋逐屋的查探。

集南的简易房周围,春雨的浇灌,使屋外都长满了高及人头的杂草,如果虽然已是入秋,许多杂草都已破败,但借助于夜色的掩护,又加之二人的掩藏技巧,躲在草丛中逐屋查探,根本不需要担心会被人发现。

可令人失望的是,刘子源和林小豪苦苦的蹲了两个晚上,不但没有发现丝毫的踪迹,更是差点被人当作小偷给撵得狼狈而逃。

难道那些人真的是藏身在树林中去了吗?林妙音同那些人打过交道,或许知道那些人的行事风格,可此时越是想找到她,她就象故意和他捉迷藏似的,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

刘子源垂头丧气的走在集南的码头边上,望着不断翻滚着的浪花,卷着些残枝败叶,消失于天际,不由怅然若失。

一具温柔的身子悄悄贴近身边,蓦然发现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马上便惊呼道:“妙…”,“嘘,”林妙音连忙止住,并用眼神示意他的右首的入集的道路上,一骑棕色的骏马驼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脚不停歇的往集中心行去,定晴一看,居然正是当日在树林中撞见的七人中的一个。

马匹显然赶了不短的路,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但御者虽已入集,却没有丝毫停下来让马休息的意思,仍是在驱使着马匹全力前进。

马匹扬起阵阵的扬尘,径直穿过集中的中心大道,直奔向集北的平原地带。

不由一拍自己的脑袋,暗暗自责。自己想到这里是最合适藏身的地方,对方势必会有这种顾虑。至于说帐蓬的习俗,虽然来自北方,但北方这些年由于胡汉杂处,许多习惯早已通行开来。所以,牛军等人若是栖身于某个帐篷之间,一点也不奇怪。

“这些天你都跑哪里去了,一连数天都不见人影,真的让人担心死了。”白天自然不好去追查,既然知道了方向,晚上有了搜索的目标,也不虞这点时间,自觉的挽过林妙音的小手,责备道。

“你是真的担心人家吗?”林妙音不答反问道。

“当然啊,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夫君,我能不关心你吗?”刘子源也觉得奇怪,怎么从来不会这些甜言密语的自己,如今说起俏皮话来是如此的顺其自然。

“呸,”林妙音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调笑,不以为意地刮刮自己的脸羞他。

“你到底到哪里去了,我警告你,你以后可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了,要不然小心我打你的小屁股。”刘子源装作无视她的取笑、严肃地说。

林妙音连忙紧张地藏起自己的小屁股,扭过身子,委屈地说:“人家不过去取师父留在山中的一些东西而己,可那座山太大了,人家找了一整天才找到地方,这不一找到东西马上便来找你来了吗?“林妙音那一脸委屈地模样,此时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刘子源忍俊不住,噗呲笑出声道:“知道了,看你这满身泥土的样子就知道了。来吧,随为夫好好清洗一番,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如何能出去见得了人?”

“不要,我不要。”林妙音的俏脸立时变得通红,连连摇头表示不答应。

“走吧,今天晚上亥时头准时到集北会面,你总不会这样穿着去吧。”刘子源知道林妙音是真的脸薄,定是想到了要到自己那里去换衣衫,那岂不是让自己看光光了。

虽然她早已将自己的心交给他,可要是想到赤诚相见,难免会扭捏不堪,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小手说,便往自己的住处而行,路上更是羡煞不少年轻的路人,远远的冲着他们吹着口哨。

林妙音换了身白色的长裙,外罩白色的披巾,娉娉婷婷地步出房门时,不由让刘子源吓了一跳,目注着她那曲线毕露的身形,都忘记了眨眼。

“坏人,这样子看着人家干嘛?”林妙音面含羞色道,不过她那脸色,显然是十分享受刘子源的目光爱抚。

“我的妈呀,这不是天女下凡吗?”刘子源夸张地说,“可是大小姐,你就想这样穿着晚上去打探消息吗?”

“你个死木脑壳,人家晚上出去的时候,当然要换夜行衣的了。你不是说人家穿得太丑丢你的脸了吗,人家明明是穿给你看的吗?”说完此话,林妙音反而不羞了,眼目直直的注视着刘子源的反应。

“好,很好,你穿这件衣服确实是好看,可是为夫我看来,夫人你若是什么衣服都不穿,定然更会好看。““你个登徒子,臭流氓,坏男人。”林妙音再也忍不住羞意,捂着脸又钻进了房子。

好象老天也知道他们的事情,连不多的几个星星也掩藏了自己的光芒,刘子源和林妙音隐身在茂密的草丛中,已浑然同这夜色连成一片,哪怕有人走近他们的身旁,也不会发现他们。

“怎么样,为夫我的掩藏手段不错吧。”刘子源捏了捏林妙音的玉手,在她耳旁轻轻耳语道。

“不过些许障眼法而己,有什么了不起的,”林妙音不屑地说,等会你看看我的手段就知道了。

这或许便是林妙音吸引自己的地方呗。

正当二人束手无策,正欲逐屋查探的时候,不远处一顶帐篷的门被轻轻掀起一角,探出了个脑袋,左右警惕地张望了一阵,又急速地隐于门后。

但从那一刹那间透过的帐篷内的灯光,已足以让他们看清楚那人的轮廊,俨然正是牛军。

牛军的身份已然不低了,如今却只充当个看门的角色,难道帐篷中藏着更大的大牌人物?

二人不由一喜,连忙蹑手蹑脚的靠了上去,将耳朵紧贴在帐篷上,屏声静气,仔细聆听。

“张兄,别来无恙?”一声爽朗的声音传出帐篷之外。

既然已经确认帐篷附近并未他人,帐篷内的人似乎没有刻意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的必要。

“多谢宗兄挂念,无常我还算不错,只是这天下如今纷乱不堪,实让人扰心啊,却不知皇上有何计策。”接着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帐外的二人不由一惊,张无常身为朝廷命官,怎也会亲来江家集。原来日间见到的那一人一骑如此紧张,敢情是为他的出行提早安排。

“张兄是个聪明人,又隐然为建康大儒中的首领,以为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呢?”名唤宗兄的试探地问道。

“政良兄过奖了,无常我虽然自许风流名士,但建康首领仍是愧不敢当,政良兄想必久不去建康了,难道不知道如今建康的儒家学子们都唯安公是举吗?”

“谢安不是早就死了吗,还有什么过虑的。”宗政良狐疑道。

“谢安是不足虑,只是他侄儿谢玄仍有着不可代替的影响力啊,更兼他曾经领导过淝水之战,在民间的名望更是风靡一时,可恨这些愚民们,仍不知进退的追随于他,殊不知,一待皇上准备充足,兵发建康,他们的安公玄帅全部都将作古。”

“哈哈,还是无常兄有先见之明啊,你放心,你的心意我一定会如实的禀告皇上,一旦皇上事成,定不会亏待你的。”

“政良兄过奖,无常虽然不才,却自有自知之明,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晋朝君臣以为以北府军数万兵力便打败了苻坚的百万大军,却不知道苻坚一死,他们的危险更近了,更不知皇上不但实力丝毫未受损失,更是趁苻坚兵败之机,趁势立国,只消届时皇上兵发建康,我大燕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那是自然,”宗政良很是满意张无常的吹许,顺势问道,“为兄很是赞许无常兄的深谋远虑,但如今皇上仍有一点点小小的隐忧,便是这个江家集的存在,便如同如梗在喉、如芒在背般,令皇上百般难安。”

“哦?”张无常面露思考的神色,“确实如此,若全天下人都似江家集的人般自由散漫、目无王法,又将置皇家威严何在,将置天下伦常何在?”

“政良兄放心,为兄我此次前来,不但代表我自己,还兼代表建康江如光老师的意思。”

“江老师也早看不惯江家集了?江老师有什么想法?”宗政良急急的问道。

“江老师虽然在建康民间素有名望,但受谢、王两家的排挤,早看不惯司马晋朝的统治,奈何一直寻名主不到,方才忍辱偷生至今。江老师曾任扬州刺史时,不过收下下属几百两金子的心意费,便被谢安以贿赂为名,上书予以革职,因此一直郁闷于心,无常我也是偶尔和他闲聊时,才知他的心意,因此特来将他的心意想通过政良兄转告皇上。江老师虽然丢了官,但在建康仍有许多学子拜倒在他的名下,其影响力当不会太少。”

“哦?江老师如何看待贿赂的事情呢?”宗政良好奇的问道。

“腐败和贿赂是权力和利益转移及再分配的一个可行的途径和桥梁,是朝廷政令能得以顺利进行的润滑剂,在这方面的花费,实际上是走向社会稳定的买路钱,构成天下安宁的成本费。在朝廷的运作中,官员之间的互表心意是必然的,不必大惊小怪的。”张无常头头是道的原话转叙道。

“好,很好,”宗政良拍案称奇道,帐外的刘子源却明白,江如光的谬论是对张无常口中的慕容垂皇帝,对于想要颠覆司马皇朝江山的人是好,但对于天下的百姓们来说,这是灾难,是一场噩梦。

“江老师的意思便是,若是江家集不能为维护皇权以下天下道统贡献力量,倒不如将之彻底毁去。”

“那又有何良策呢?”

“不瞒政良兄,如今江家集的花贼事件,便是江老师和屠大师的一手安排。只要江家集变得人心惶惶,南北的商旅不敢再来交易,江家集势必很快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但如今效果似乎不佳,以我近来的观察,江家集的人因之花贼的出现,反倒变得更加团结的了,而南来北往的商旅们不过是提高了警惕而己,并未停止交易。”

“圣人云,君子耻于言利,就是这些无耻的商家们,为求名利,不择手段,江老师早想好了办法。天下愚民虽然重利,但却更重名声,如果花贼不能令他们停止交易,更好的办法便是将江家集的名声搞脏搞臭,让全天下的人一听到江家集的名字便如避瘟疫般,避之不及,如此一来,江家集将在天下人心中永远无法立足了,政良兄以为如何?”

“想必无常兄早已有了定算了?”宗政良惊喜道。

“当然,江老师对这一切早有算计,不过数天之后,当有一支来自西域的商旅前来江家集,便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好的,我替皇上答应你,只待大事一成,我大燕国定将奉儒家为国学大学,所有官员均得从儒家子弟中挑选。”

“还有我们呢?”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刘子源知道,那定是受了伤的牛军。

“牛兄亦请放心,只要天下一统,天地教将被尊为国教,并唯贵教是尊,皇帝更会颁布皇令,必定令天下万民都将虔心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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