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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兴奋国公府(1)

黑暗里响起一些细碎的声音,轻微而温存,隐约有低低的笑,浅浅的哼,模糊的呢喃,交织成一曲旖旎荡漾夜曲,在初夏的夜风中,丝网般飘荡,网住所有浮沉的心……

在那曲美妙的夜曲里,时不时也有对话声传来。“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你肚子好像动了下?”

“哦,胎动。”

“啊?啊!快!我听听我听听!”

“容楚……”阴恻恻,咬牙低嘶的声音,“你要不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停下来?”

“别吵,别吵,哎呀她摸我脸呢,这么小就知道调戏爹爹,真聪明……来,爹爹拉拉小手……”荡漾得魂飞天外的声音。

“那是脚!混账小子!有种你再动一下!”

“太史阑,别吓着我温柔乖巧的女儿!嗯,咱们这么努力干活,会不会吵醒了她?”

“儿子。”

“女儿。”

“儿子。”

……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终于累极相拥睡去。

晨曦初起的时候,床铺有轻微的响动,太史阑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到他立在床前,目光将她深深凝注,那目光宛如实质,到哪里哪里便如丝绸拂拭,拂这夜迷离销魂,拭人间别离滋味。随即她额头落下微湿一吻,力道轻轻,似幻景,却珍重。

他的唇微微停留翕动,似乎有在说话,只是没有发出声音,她用心仔细地辨认着。直到她听见转身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最后一眼目送他背影,眸光深深。她要目送他离开,将他此刻背影刻在心里。再不要像上次一样,在彼此混沌中分别。

他必也知道她的沉默目送,尽量走得平稳,好似腿上骨伤全无。太史阑希望这屋子长些,好让他多走几步,又希望这屋子小些,好让他少走几步。

他的背影终于没在门后,珠帘晃动一室光影,恍惚里还似昨夜,苏亚被人一把揪开,然后他风尘仆仆,临门而立,微笑着对她伸开双臂。太史阑有些恍惚地也伸开双臂,却只拥抱一室空茫。她静静地坐着,想着他离开那一吻和所说的那几个字。

“太史,我好欢喜。”简单几个字,真心满溢,她却忽觉酸楚。

他和她在一起,喜悦美满似成奢侈,寻常夫君都应该获得的幸福,于他便是莫大恩赐。终究是她欠了他。她垂头,良久,落下一滴泪来。

五月的夏风从海边吹到丽京的时候,容楚也神清气爽兼满脸憔悴地归来。

他在离京城十里外就改装,悄悄回城。进府还没坐定,赵十四就来传报说老爷找他。赵十四抠着手指,瞧着春风满面形如鬼的主子,眼珠子幽幽的,充满哀怨。容楚到憩虎堂时,老远就听见自家老爷子的咆哮声,还看见院子外头站着的几个脸熟的伴当,嗯,皇帝的,三公的,朝中几位同气连枝的重臣的,全了。

容弥一看见容楚,就恨不得将手中的书册都扔到他脸上去,还是章凝抱住了,老章一边腾身抱住容弥,一边也对容楚瞪大眼珠子,“你你你……你这个时候竟然跑到静海去……你你你瞒得我们好苦……”

“有这时辰责罚我,不如赶紧谈正事。”容楚笑吟吟坐下来,几位重臣和宫中皇帝亲信都赶紧凑过来。

两个时辰后,老章他们终于告辞,气色比来时好了许多。老章走的时候,拉着容楚鬼鬼祟祟道:“你还年轻,要注意些身子,来日方长,不要折腾坏了身体。虽说年轻夫妻两地分离诚然残忍了些,好容易遇上干柴烈火什么的也难免,只是多少还要顾惜些……再说这大老远奔静海那个那个也忒费力气了些……你瞧你这脸色难看的……改日我给你送些补肾养气的好东西来……”

容楚坦然谢了,送老章出门,回到憩虎堂,迎面撞上黑脸的容弥,老爷子胸脯起伏,张嘴大喝:“跪下!”

容楚眨眨眼,笑吟吟也就准备跪,周八一个猛子蹿下来,砰的一声跪在容弥面前,“老爷子,主子骨伤不能跪,周八代了!”

“你养的好护卫!”容弥一脚把周八踢了出去。武功高强的大护卫周八老老实实给他一踢三丈,还在空中翻了个三百六十度前转体后滚翻,以示踢得很漂亮。

完了在地上滚三滚,又蹿回来跪着,“老爷子请继续。”

容弥气得要笑——每次都这德行!自从容楚养出这几个护卫,他就一次没能教子成功。他知道容楚偷偷离京后,翻身就要上马去追,愣是那个被抛弃的赵十四,一边恨恨地骂他主子一边抱住他大腿呜呜地哭,哭了两个时辰,哭到他追无可追。

容弥哼哼着,看一眼憔悴的容楚,一屁股坐下来,周八立即灵巧地蹿了出去。容楚笑吟吟地在一边也坐下来,喝茶,眼光飞飞的。

容弥瞧一眼容楚的憔悴,忽觉心疼,转眼再看他一副肉体憔悴精神百倍的贱贱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硬邦邦地问:“太史阑回静海了?”

容楚嗯了一声,还在陶然地笑着。

容弥心一放下,火头子就噌噌地蹿上来,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我就知道她没大事儿!该回来自然能回来,值得你丢下这么要紧的一摊子,大老远地奔去给她善后?你哪里是善后?你这分明是不顾大局,趁机私会!女人!女人!女人就是红颜祸水!太史阑甚至比红颜祸水还要祸水!你瞧她干的都是什么事儿!自己打打杀杀,还要拖得所有人跟着她奔波劳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怀孕了。”

“这点事值得这时候跑这么一趟……啊?”容弥把一串话说完,才恍惚觉得,刚才似乎听见了非常惊悚的词儿,他停下来,瞪着眼睛,疑疑惑惑地道:“什么?”

容楚先伸手拿过老头子手里的名册等物,才又说了一遍:“她怀孕了。”

容弥手一张,手指在半空痉挛了一下,旁观的周八表示庆幸——差一点那好容易研究出来的名册就掉茶水里了,国公英明!

“她她她她她会怀孕?”容弥开始结巴。

容楚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这叫什么话?“她是女人!”

老爷子脸色阵红阵白,周八深表同情地看着他——其实他和老爷子深有同感。他听见这消息的第一反应也是这句话,这纯粹是建立在对太史阑强悍印象上的直觉反应。这感觉,真的,国公你不懂。

“我我我我不是那意思。”容弥呆了半天,终于把脑子完全顺了过来,“有了?真有了?”

容楚微笑,掩不住的骄傲。一炮中奖,他对自己也无比满意。

容弥的老脸终于如菊花开放。这可真是这么多年来的头一件喜事儿!容府虽然早已有了第三代,但容楚的孩子,才是晋国公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容弥夫妇期盼最深的子嗣。

之前容楚接连死未婚妻,迟迟不婚,已经让两人急白了头发。之后好容易有女人了,偏偏又是太史阑,尽干男人事儿和出格事儿,家国天下,战争官场,白日宣淫,始乱终弃……老夫妇俩遇上她也是没办法——儿子乐意,能怎么着?无论是太史阑还是容楚,哪个是好说话有人性的?为他们愁白了头发,他们还嫌你白头发刺眼睛!

一想到太史阑去了静海那么个乱地方,不花个三年五载,根本没可能回丽京,这孩子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看见,容氏夫妇就忍不住要捧心自问——在他们进棺材之前,能看到孙儿吗?谁知道,太史阑果然永远不干寻常事!她连生孩子,都比人家早!

“有了!”容弥开始搓手,刚才对太史阑的口诛笔伐顿时抛到九霄云外,“竟然有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怎样?在那边还习惯?静海饮食多海产,务必嘱咐她不要多吃。那边没有内陆的菜蔬吧?让人每隔半个月送新鲜菜蔬去!还有水果!还有补品!来人,去把后院库里那一排八宝盒都取出来!嗯,她最近休养得怎样?你看着可好?她刚刚失踪归来……嗯?等等?”

絮絮叨叨的容弥忽然发现了重点,一转身,眉毛已经竖了起来。

“她怀孕几个月了?”

容楚叹口气,很想不回答这个问题,耐不住老爷子灼灼的目光,淡淡道:“五个月。”

容弥竖起来的眉毛,直接要飞到了天上,再化成飞刀落下来,隔空唰唰地砍人。砍谁?当然是太史阑。

容弥刚才喜极忘形,没有想到一些细节,此刻忽然反应过来——太史阑一到静海就是孕妇!就这么个孕妇,揣着他家继承人,在静海杀人放火,还不告诉他们?

“她现在很好。”容楚言简意赅一句话结束话题。再一句话就把容弥的怒气逼回他肚子里,“孕妇忌情绪不稳,她在静海也诸多操劳,儿子已经不能在她身边照顾,自不能再给她添任何烦忧。也多谢父亲体谅成全。”

容弥哼哼地瞪着他。说得好听,其实意思就是警告他:“人家金贵,别再惹人家生气!不许追究!给我好言好语哄着!”

老爷子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这小子,怎么就不能和他学学,满身凛凛丈夫气,令妻儿俯首帖耳呢……

“哦,还有父亲您刚才说的八宝盒。”容楚临走时又似想起什么,转身道,“那八宝盒里的东西,有些年头久了,怕是失了效用,儿子想着父亲您院子小库里可能有些合适的,只是想着您大抵也要留着用……”

“来人,去后院小库里,先帝早几年赐下的补品重新挑选下,周八你带个可靠大夫去选!”容弥立即挥手下令,回头又肉痛地怒瞪容楚,“不孝子!算计你爹的东西!”

容楚早笑吟吟地道了谢,赶紧走了,他还要去老娘那里刮一层呢。

没多久,容夫人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这一声悠长激动,听得满院子的人都傻了傻——夫人是大家闺秀,从无失态喧哗之状,现在这声音……是夫人?

过了一会儿,众人就看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银盘,喜滋滋地掀帘出来,命人去唤府里的管事妈妈。

又过了一会儿,满院子站满了管事妈妈,一个接一个进去回话。出来之后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有人去寻稳妥的嬷嬷,有人去寻丽京著名的稳婆,有人去寻去做药膳的婆子,还有人去采购最上等的柔软棉布,还有人去嘱咐府中针线班子,丢下目前手中给全府做夏衣的活计,先全力赶制一批最柔软、最舒服、最精致的婴儿衣服来……

整个院子都忙碌起来,说是夫人的外甥媳妇要生了,所以夫人正高兴着。也有人奇怪——夫人的外甥媳妇已经生了两个了,之前也没见她这么上心来着吧?

……

消息很快也秘密传到了某只大脸猫那里。和容府的欢天喜地不同,景阳殿的气氛甚古怪。

景泰蓝直着眼睛坐在榻上,抓着本册子发呆,喃喃地道:“啥?”

赵十四悄悄附在他耳边,“我的小祖宗,您都问三遍了,太史大人怀孕了,您要有个小弟弟了!”

景泰蓝茫然的大黑眼珠子慢慢聚光——麻麻肚子里有小公公了,过几天小公公就出来了,麻麻本来就不太记得他,再有了小公公,他景泰蓝在哪里?

“塞回去!塞回去!”景泰蓝握拳,尖叫。

赵十四给他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吓了一跳,给他这神奇的反应也吓了一跳,愕然道:“我的陛下,这是喜事儿呀,您这是干什么……哎哎您别哭呀……”

大脸猫哗啦啦变成了花脸猫,惹得赵十四心慌意乱,蹲在他身边,大不敬地用自己的袖子给他一阵乱擦,一边擦一边纳闷地道:“您这是怎么了?欢喜哭了吗?太史大人现在很好……”

景泰蓝也不作声,默了好久,倚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揉弄手上的东西,好一阵子才低低地道:“麻麻有自己的宝宝了,麻麻要忘了我了……”

他声音低低软软,带着哭泣的鼻音,赵十四听得心中一抽,低头看怀中的小人儿。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景泰蓝的头顶,越过头顶是他超级长翘的睫毛,此刻还蒙着一层细密的泪珠,小钻石一般闪闪发光。圆鼓鼓的腮下还可以看见噘起的嘴,红艳艳一朵半盛开的花,足可以挂油瓶。这样的景泰蓝,足可软化世间所有的铁石心肠,何况原本就没有半分抵抗力的赵十四。

“怎么会呢。”他不敢去抱他,就把身子往景泰蓝面前凑,蹭他的肩膀,“要我说,陛下您应该欢喜才对。”

“麻麻有小公公,我是应该欢喜的……”景泰蓝仍然嘟着嘴,低着头,玩自己手指,半晌振作下精神,“以后见到麻麻,我会欢喜给她看的,我也会对弟弟好的,可是现在……我就是想哭……”抽抽鼻子,“十四叔叔,你让我难过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赵十四鼻子忽然也酸了。

这孩子在深宫的黑暗和寂寞中长大,父亲暴毙早逝,母亲冷漠排斥,好容易遇上太史阑,也不过过了半年自由快乐的日子,便被迫回到这个他不喜欢的地方。如今听见这样一个消息,这个全心恋慕着他麻麻的孩子,第一反应自然是恐慌,恐慌他那好不容易得来的爱,那点他生命中的全部,从此会被新的、更重要的生命夺去。

会害怕,会排斥,是因为太缺少,太重要,太在意。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在压抑着自己,委屈着自己,在他赵十四面前,才露出一点伤悲之态,还认为自己的低落是不对的,小心翼翼打商量着请求“难受一下下”。

他似乎已经认了命,认为自己稚嫩的双肩就该担负这天下,这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重使命,他甚至明白他应该隐藏情绪,强颜欢笑,做出别人想看见的样子。赵十四相信,如果此刻太史阑在这里,笑吟吟地告诉他这个消息,景泰蓝一定会在震惊之后,欢欢喜喜地扑上去,摸着麻麻的肚子,软语憧憬着那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之后,他会不会在寝殿里辗转反侧,会不会裹在被子里哭很久,无人知道。

赵十四忽然明白了容楚派他来宫里报信的原因。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除了太史阑,他才是景泰蓝最亲近的人,在景泰蓝心里,他的位置还排在容楚之前。

“陛下……”赵十四看着那微微耸动的小小背脊,忽然就忘记了他一直谨遵的尊卑教条,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低低道,“您是想歪了。我不是那意思。我说您应该欢喜,自然有欢喜的理由。”

景泰蓝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赵十四甚至感觉到,他的眼神是充满求救的,这小小的孩子,自己也希望找到一个足够的理由,真心为麻麻的喜事儿欢喜起来。

“哪,你麻麻那个人,不是我说她坏话。虽然强悍,但是作为女人她真的不合格。太凶悍,太强硬,太冷漠,太……”

“你胡说!”景泰蓝鼓起嘴,腮帮子圆圆的,激烈反驳,“麻麻才不凶悍,不强硬,不冷漠!”

赵十四很欣慰这时候景泰蓝依旧无比捍卫他的麻麻,安抚地摸摸他脖子,柔声道:“您听我说完,太史大人对您是没话说的,可有时候呢,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软下来。那么长日子里,她抱过您几次?给您唱过曲儿没?陪您一起玩儿过没?”

景泰蓝对着手指,低低道:“麻麻忙。麻麻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婆婆妈妈。”

“可是您不想她抱您吗?不想她哄您睡觉吗?不想看她对您眼睛弯弯地笑吗?和别人的母亲对孩子一样?”

“想……”景泰蓝眨巴着眼睛,“可是之前我没想过……别人的麻麻是这样对孩子的吗?”

赵十四窒了窒,忽然想起皇帝那位母后,也从没给过他任何温暖,所以他竟不知道民间母亲是怎么对待孩子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太史阑严厉冷漠,景泰蓝也不觉得冷落。他之前所得太匮乏,之后便要求很低很低。全世界的爱,给他一角就是他的全部。

“天下的母亲都应该这样。”赵十四干脆抱紧了景泰蓝,“您不知道呀,女人一有了孩子,就会慢慢变柔软,变得温柔贴心,变成更加纯粹的女人。太史大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能真正懂得如何去爱一个孩子,才能明白孩子最需要的是什么,她会更加喜爱您,对您更温柔体贴,那时候,您才能真正获得她一个母亲般的爱。”

“真的吗?”景泰蓝半信半疑,眼底闪着希冀和渴望的光。

“而且,有了小公公,以后倒霉事儿就他来啦。”赵十四对他挤挤眼睛,“太史大人一向教子严厉,以后什么课业啊,骑射啊,地理历史啊,就有人陪你一起辛苦,他比您小,肯定不会做,您就可以做师傅啦。嗯,他不会做应该多做,您可以让他多锻炼一下,把您的课业也交给他……”

景泰蓝咧嘴笑了起来,“做错事了麻麻要罚,也有人可以顶缸啦!”

赵十四为陛下的触类旁通的颖悟能力点赞,“您真是智慧天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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