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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缺德国公(2)

容榕在最后一级舷梯上入水,灵巧无声,似一条银鱼,滑入湛蓝的海中。看见这样的水性,纪连城对她渔家女的身份更无怀疑。船慢得似乎没有在移动,身边水波涌动,容榕已经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纪连城瞧见,远远的,邰世涛在最上面一层守望。他唇角绽开一抹得意的笑,伸手接了容榕,另一只手便老实不客气去剥她衣服。

容榕羞涩地一笑,水下的另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拨开了脚踝上的一块肌肤。仔细看那却不是肌肤,是一层伪造的皮,看上去和真的一样。容榕出身国公府,府中有容楚一手调教的,网罗极多奇人的龙魂卫,这次出门,自然也是有备而来,看似身无长物,其实早已周身披挂。她掀开那层皮,抽出几根细针,夹在指间。

纪连城的手伸过来,她貌似含笑羞涩地一躲,擦身而过时,手中细针也已经擦过他的胸口和腰腿。怕他发现,不敢刺入,所以多拿几根,多擦几下。

纪连城只觉得有几处地方微微刺痛,但这刺痛的感觉实在轻微,冷身子初入海水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刺痛感,他低头瞧瞧,没有感觉到血迹和伤痕。身边容榕已经轻声娇笑道:“哎呀,我倒忘了,这附近有箭鱼呢,这种鱼有点毒,刺中人会让人麻痹,不过平常不主动攻击人。所以邰郎你小心些,可不要哪里受伤出血,引来伤人的鱼儿。”

纪连城听得她言语伶俐,心中一荡,他低头瞧了瞧,海水里似有黑影滑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箭鱼,一边想着等下事成就赶紧上船,一边低笑着,模仿着邰世涛的声音道:“我会小心的……”伸手去揽容榕的腰。

上头海鲨远远地注视着,看见这一幕,放心地转头离开。纪连城此时却觉得不对劲了。自己的手臂怎么这么僵硬?抬起来怎么这么吃力?还有胸、腰、腿……好几个部位怎么都开始麻痹?他想低头去看,却连脖子都觉得僵硬,意识也开始模糊。

“邰郎,你怎么流血了!”身边容榕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小心啊!别引来那些嗜血的食人鱼!”

纪连城一低头,便看见一抹细细的鲜红在水中曳过不见,心中一惊——怎么会有血?谁受了伤?自己吗?自己被那个什么箭鱼攻击了?他一个短短的念头转了半天,到后来散为脑中混沌的字眼,眼前一片黑暗,随即又是一片空白……

容榕已经不惊叫了。她浮在水中,用一种憎恶冷漠的目光瞧着纪连城,瞧着他躯体渐渐僵直,人慢慢地沉了下去。她在心里数过七十次后,伸手一拎,将憋得满脸通红,已经快要窒息至死的纪连城拎了出来。

远处船顶上,邰世涛一动不动远远瞧着,船的阴影处到底发生什么,他看不太清楚,但是他和容榕有约定,只要她发出信号,他便知道她遇险。现在没有任何动静,说明计划已经完成。他心中飘过一丝模糊的疑问,再次认真地想了想容榕的身世,她的见识、应变、谈吐,以及身上的那些东西,不是一般人家能有,寻常豪门都做不到。她是谁家的女儿?

容榕眼底闪着憎恨的光芒,再次把纪连城捺下水底。默数七十次后,再把快窒息的纪连城拎上来。再捺、再拎、再捺、再拎……像只玩老鼠的猫,一遍遍将纪连城的脑袋狠狠捺到水底。她要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纪连城在昏迷和麻痹状态中,也感觉到了痛苦,鼻子里水哗哗地流,渐渐呛出了鲜血,脸色越来越白,眉宇开始发青。容榕的这种毒针,上头的毒来自某种毒蛇,毒针含毒量轻微,又经过水流稀释,效果大概也就能维持半个时辰的昏迷。但这毒的后遗症很强烈,会逐渐侵蚀大脑中枢,人会从健忘开始,渐渐迷糊、麻木、失忆、痴笨……直到变成废人。

按捺起伏七八次,确定这家伙不被毒傻也要被窒息傻,容榕才罢了手,一仰脖子开始尖叫:“救命啊……”

她只弱弱细细地叫上一声,随即回手用毒针给自己也刷了一下。她也不确定这样刷一下会有什么后果,但此刻只有她和纪连城同样症状,才更可信,邰世涛才可以进一步获取纪连城的信任。这一个步骤,她没和邰世涛商量,自己做了决定。意识渐渐模糊,她在发昏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如果自己真的也傻了,是不是从此就没人要了……

邰世涛一直等着这一声,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鹰一般地掠了下来。他顺手在甲板上抄走了一柄挂在那的锯刀,掠下船舷,在将两个人捞起来之前,一刀砍断了那两条系住纪连城和容榕的绳索。随即他在容榕沉没之前,将她捞了上来,抱上一边的小船,又脱下自己的袍子盖上,这才一个猛子扎下去救纪连城。

他在幽暗的海水里,看见纪连城发青的脸,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水下的船身上狠狠撞。揍得浪层千叠,水花乱涌。

已经赶到船边的水手们,只看见海面上水波翻翻滚滚,邰世涛的脑袋起起伏伏,看起来援救十分辛苦的模样。在水手准备下海之际,邰世涛终于“千辛万苦、精疲力尽”地将纪连城从水中拖了出来,送到小船上。众人松一口气,连忙把几人拉上去。

邰世涛一上甲板就躺在地上喘气,断断续续地道:“刚才那丫头惊叫,说什么有鱼有鱼,我看着不对下了水,下去的时候少帅已经昏迷,我看见水下有一群长长的、尖尖的鱼,很是凶猛,我好不容易才将它们驱走……”

众人看纪连城和容榕都很狼狈的样子,纪连城尤其面色发白,嘴唇发紫,像是中毒。有人皱眉道:“长长尖尖的鱼?难道是静海传说中那种带毒的箭鱼?”

人们看纪连城身上并无其他伤口,也就没怀疑会有人做手脚。自然不会有人想起来去掀开纪连城头发,瞧他的满头包。海鲨走过来,细细地瞧了瞧两人,也觉得有点像中毒。海中动物品种极多,奇诡有毒的更多,渔民下海中毒受伤也是常事。便让人把两人搬进船舱,唤来随船大夫给两人治伤,大夫瞧了,也说似乎两人中了什么动物之毒。

邰世涛又挣扎爬起,二话不说接了药方去煎药,众人瞧着他那发自内心的焦灼神态,都赞他对少帅忠心耿耿,连一直用怀疑审视目光瞧着他的海鲨,最后都微微点头。

其实邰世涛只是担心容榕而已,直到次日上午容榕醒来,他才舒了口气。

容榕一醒,就想起自己腿上的假皮肤里有解药,当即悄悄拿出来吃了。邰世涛愕然看着她,问:“怎么当时不提前先吃?何必受这个罪?”

容榕笑着吐了吐舌头,“人家忘了嘛。”

邰世涛瞧她一眼,心知她虽然紧张,也不至于连相关生死的事情都忘记,想必是怕自己做戏不真,给他带来麻烦,甘愿为此冒险。他微微垂下头,不敢接触对面少女明亮的眼波。她的目光射在他身上,他便觉得似有明媚的箭,射得他千疮百孔,不敢招架。

又过了一天,纪连城醒了,却显得有点神志不清,唯独对邰世涛亲热些——他最后的模糊记忆里,记得是邰世涛为救他奋然下海。

邰世涛眼看海鲨戒备森严,在这船上想杀了海鲨实在难如登天,容榕身体还有点虚弱,也不能给她带来麻烦,只好收了杀海鲨的心思,专心照顾纪连城。他原本听说太史阑的噩耗,心伤若死,此刻却又转过念来,觉得如果夺取了纪连城的权柄,姐姐知道必然也是欢喜的,只要她欢喜的事,再难他也愿意去做。

纪连城伤口溃烂,发出恶臭,他自己又脾气恶劣,伤病之下对亲兵非打即骂,以至于亲兵也不敢上前伺候,只有邰世涛不动声色,不避恶臭,随便纪连城怎么发作都态度恭谨,几次三番下来,纪连城也难免感动。

这一日他终于握住邰世涛的手,诚挚地道:“世涛,此次海上一行,虽说我倒霉,吃了些苦头,但能瞧着你真心,也算值得。等到咱们回去,一定给你好好叙功。”

“少帅身子好了,就是世涛的福气。世涛只想跟在少帅身边一辈子。”邰世涛给纪连城掖掖被子,捧了药碗出去,犹自能感受到身后纪连城充满感激的目光。

他回去将这话学说给容榕听,容榕笑得叽叽咕咕,忍不住扑在他怀里捶他胸膛,“你坏死了!”

邰世涛霍然抓住她的手。容榕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忘形,脸唰地红了,赶紧低下头。邰世涛只看见她垂下的小小的脸,耳根呈现透明的红,她的头发微有些乱了,发丝细细地拂在他脖颈边,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传来,他的脸也红了。

两人手抓着手,怔怔地对望了半晌,容榕手都被抓痛了,抿唇试探地向后拽了拽。邰世涛这才惊觉自己也失礼了,急忙放手跳起,掌心一边不自在地擦着袍子,一边给她道歉:“蓉蓉姑娘,对不住……”

“叫我榕榕。”容榕声音很低,“邰……世涛,我……我有话和你说……”

邰世涛呆了一呆,心中轰然一声,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一时慌乱,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下意识又退一步。

容榕只以为他害羞,她也害羞,但想着这少年如此面羞皮薄,等他开口要等到猴年马月,鼓足了勇气,上前一步。

她上前一步,邰世涛便退后一步,眼看着要被她逼到墙角,邰世涛又去瞧舱门。容榕一怔,干脆一错身,堵住了舱门,娇声道:“你今日不听我把话说完,就别想跑。”

邰世涛只得苦笑站下,在她面前像是受审的犯人似的,低着头。

容榕正要再次开口,蓦然船身一震,随即慢慢停下,远远地听见似乎有人呼喝,再等了一会儿,就是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她愕然转头,就看见两个水手从她门边飞快过去,道:“有船靠近!天纪军的快船!”

邰世涛立即抬起头来。

那两个水手边走边说:“在打旗语……什么……总督回归静海!”

邰世涛忽然浑身一震,一步跨过来,一把拨开容榕,大步奔了出去。他奔得太急,心情太激动,也没注意到自己出手太重,容榕猝不及防,被他甩得砰一下撞在门板上,啊的一声低叫,急忙捂住肩膀,转头看邰世涛,然而邰世涛头也不回,早已去得远了。

容榕怔怔地立在门边,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似落潮后惨白的沙滩。

邰世涛奔上甲板,那边快船的人已经上船来,一看见他一怔,随即大声道:“邰参将,速速通报少帅,静海总督已经回归静海,现在正在静海城大肆杀戮,卑下等担心她下一步要对天纪军下手,请少帅速速回航!”

邰世涛身子一震,定住了。随即他猛力地扭过脸,害怕被人瞧见那一瞬眼角闪现的泪光。他忽然又是一怔。甲板角落,阴影里,他脸偏向的方向,容榕正站在那里,一脸苍白地盯着他。

“还有一日,便可到达静海城。”海姑奶奶坐在楼船三层宽大的厅内,对太史阑微笑,“怎么样,紧张否?”

太史阑撑着手肘,坐在她对面,伸手拈起她一缕乱了的发,替她别在脑后,才道:“有你在,我自然是不紧张的。”说完她灌了一口茶——赶紧压下沸腾的恶心感。

海姑奶奶咯咯笑起来,斜睨她一眼,伸指点在她额头,“你呀,越来越会说话,我真担心我这魂儿,要给你勾飞了去。”

太史阑很想把那只染着蔻丹、戴着硕大海蓝宝石的手指,狠狠地拍下去。她在心中一遍遍提醒自己——最后一天,最后一天。

……

晚风从海边到窗边,容楚也在总督府她的卧室内,隔窗遥望海的那一端。此刻太史阑是否安好?是否也在海上航行,还是在某个小岛漂泊?还是在和谁周旋?她若知他已经赶到静海,是否会拼命赶回?他在静海苦苦等候,依旧没有等到结果。风过窗棂,他抬起手,似要捕捉风里属于她的气息。手指在风中一挽,一个珍重等待,黯然挽留的姿势。

他转回脸,对身后等候命令的周八说:“收拾行装,明日回京。”

……

相思无处付,一夜听海声。

天亮了。今日微雨,天色暗沉,不太好的天气有点影响海姑奶奶的心情,不过随即太史阑的话便令她眉目舒展。太史阑说,纷雨如血雨,纷雨洗征尘。这正预示着海姑奶奶今日之战,必将血洗静海,旗开得胜。

“还是你会说话。”海姑奶奶亲昵地拍着她的手,眉梢眼角都是笑。

她眼睛很亮,满满期待,期待的不仅是今日大战,还有面前这个知情着意的“美男子”。这段日子相处,她亲眼看见面前这个人的气质风神,渐渐收了当初戏耍之心,开始认真考虑起当初那个提议来。她知道今日错过这个人,也许这一生都再遇不见第二个。有生之年,未见如此人淡定又凌厉,霸道又散淡,雍容又利落,严谨又潇洒者。她为此待他日渐尊重,不求眼前亲昵,只图讨他欢心,只图将来。

将来。想到这两个字,想到今日之后雪耻复仇,一呼百应,夫妻恩爱,全新生活,她的血也似腾腾热起。

前方海岸线已经在望,隐约可以看见静海的轮廓。太史阑走上甲板,看见五艘大船上的人都在忙碌。

第二艘船上似有目光将她穿透,她回身,就看见司空昱立在船头,眼神复杂地望着她。自从那日水姑姑喊出那句安胎药之后,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几分落寞几分叹息,时常眼睛扫过她的肚子注意着她,却又在她目光转过来时,急急逃开眼神。辛小鱼因为犯错被发配后船,他自然便解脱般跟了去和海五合作,哄住并看守住辛小鱼。

太史阑遥遥对他笑了笑,她心情不错。司空昱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笑容,嘴角扯动,想笑,却终究笑不出。她在为回归欢喜,他却知,回归就是分别,属于他和她最后一段独处的日子,属于他的最后的机会,结束了。

……

“报告主船,二船准备结束。”

“报告主船,三船准备结束。”

……

旗语不断打过来,向海姑奶奶报告各船准备情况。

暗中报讯及调集静海城残余势力的快船,昨夜已经悄悄出发,会赶在主船抵达之前,先和静海城那边秘密通气。按照海姑奶奶的计划,她会在清晨,声势浩大直抵静海码头,之后由等候在码头的自家手下带领,直扑总督府,先血洗总督府,再杀掉所有不听话的人!

在她看来,静海唯一的敌人,就是太史阑。杀掉这个青面獠牙的女人和她的所有属下,静海从此就回到了父亲和她的手中。至于其余那些静海大小地头蛇,都是墙头顺风草,只要她把带血的风刮了过来,他们就会应着风倒下去!

“姑奶奶,枪要不要现在提出来发放?”有人前来请示。

海姑奶奶望着平静的海面和空荡荡毫无准备的码头,嘴角掠过一丝轻蔑的笑,“先拿出来放在甲板上,看守好,别急着发放。这是我的撒手锏,太招眼,不到最后关头不能动用。”

“是!”

……

天还没亮,容楚已经起床,他是被一阵鸽子咕咕鸣叫声惊醒的。他立即起身,快速梳洗,当周八拿着一管信笺进来时,他连包袱都打好了。

展开信笺一看,他面容平静,顺手将信在烛火上烧了,一边命护卫进来给他磨墨写信,一边吩咐周八:“通知所有人,立即出发。”

他匆匆写了一封信,搁在案上,马车已经驶到院子里,周八背他上了车。车帘垂下,遮住那人如玉容颜。他似留恋似遗憾地,深深瞧了那屋子一眼。

“走!”

……

一刻钟后,苏亚手拿一封密报,冲进了这院子。

“国公,紧急军情……”她的声音顿住,愕然看着人去屋空的院子。

桌上整齐放着一封信,苏亚打开。

“我有急事必须立即回京。你等安心等待。若有变故不必心急,以静海总督令,令驻扎码头附近天纪军应战,胜则有赏,败则以军法追究。本地士绅亦以军令召集配合,当可无虞。另,近日若有重大事端,亦有可能是太史阑回归之期,尔等务必切切在意。容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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