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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被困暗室(1)

渔嫣去庙里十多天,骁王府已一扫晦暗,所有物具一应换了新物,目之所及,皆金碧辉煌,大气恢宏,亭台楼阁,飞馆生风。有王府旧人说,此和之前骁王得势时比,远不及其一。

念安咋舌,那得多富贵?

渔嫣倒没多少心思去欣赏王府的风景。府中有房几百间,偏让她住在当日的喜房之中,这让她心中堵得难受。她甚至都不知道大婚那夜前来轻薄她的男子到底是谁?是御天祁?或者是御璃骁?可当晚他就“战死”了!还有她的画儿,谁拿了?

“王妃,书拿倒了。”念安从窗口探进头来,手指在她眼前乱晃。

渔嫣吓了一跳,挥起书打她,“没规矩,你以为还是别院里?小心有人拿捏你的错处,治死你。”

念安小脸一皱,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王妃莫气,念安今后一定注意。”

“反正你若出事,我可不管你。”渔嫣低下头,手里的书居然真的拿反了,想必是方才赶那飞蛾的时候就拿倒了,可她一直想心事,没发现。

她轻舒一口气,把书放下。外面天色已黑,一弯冷月悄然浮动。

“念安,你趴外面干什么,怎么不进去服侍王妃歇下?”念恩抱着刚洗完的衣裳回来,在院子里晾。

渔嫣和往常一样,只有这两个丫头侍奉,打扫,洗衣,做饭,全由她们二人去做。念安懒些,念恩一直忙到这时候。

“我有好消息,你快来。”念安堆了一脸笑容,招呼她过来。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又在哪里偷吃了鸡腿?”念恩瞟她一眼,抖开手里的衣裳。

念安跑过去,啐她一口,伸手在她的胳膊上狠掐一下,趁念恩尖叫时,又笑着跑进屋,趴在渔嫣的耳边说:“许家娘子让人找我,书商要你们的下卷,价钱可以加。”

“好,我想办法去和她见面。”渔嫣微微犹豫,点点头。画可以从上回多画的那些里面挑几幅应景的,先见了许家娘子再作打算。

可现在怎么出府?她站起来,缓步出了房门。回来这几天,她就没踏出这小院。仰头看碧蓝天空,渔嫣心中怅然若失。若是在别院中,她早已换上男衫,兴高采烈地出去了,可如今想出这牢笼,真得费些精神。

王府现在的大管家是御天祁派来的太监傅全,听说在宫中待了二十多年,伺候过先皇先后,还伺候过御璃骁的生母怡琳贵妃。不过他此时看上去格外精明,只怕是趋炎附势之辈,不会理睬她。

还有一个人可管进出王府之事,晨瑶!那女子看上去落落大方,柔美大度,也不知道真心如何?

郝晨瑶为四夫人之首,位分在渔嫣之下,却住在正妃的地方,荣华院。

经层层通传,有两名清秀小婢出来,引着渔嫣进去。渔嫣第一回进到正妃的正殿,雕龙画凤的门窗房梁自不必提,这里最新奇的物件,是殿中居然有镂空的粉彩花瓶做瓷柱,一只一只,垒得极为精妙,淡淡药香就从瓷柱中往外溢弥。

婢女引着渔嫣在一旁坐下,起码等了一盏茶的工夫,茶都凉了,才听到内室传出脚步声。

“王妃,怎么这么晚了到我这里来了?快起来吧。”晨瑶已卸了钗环,长发披散,一身粉色衬裙,懒洋洋地扶着婢女的手绕过屏风,走到堂内。

渔嫣看她一眼,立刻低垂长睫,小声说:“我还有些衣裳旧物放在别院,请瑶夫人给一道令牌,让我回去取来。”

“原来王妃想出府。”晨瑶坐下,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王爷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府,不过王妃不同别人。你既有事,请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回来。

“可以。”渔嫣原以为她不给,此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玉,把令牌给王妃。”晨瑶一笑,让婢女去取令牌。

婢女小玉看了看渔嫣,匆匆去取了一面翠色令牌,一手递到渔嫣面前,“王妃收好,若有差错,我们夫人可担不起责。”

“谢瑶夫人。”渔嫣双手接过翠色令牌,微笑着道谢。

临出门时,身后传来女子细声对话。

“小姐,这王妃也不怎么样嘛,看她那窝囊样儿,都不敢和小姐对视,根本不配和小姐比。”

“不许多嘴。”

“反正比不上小姐您,王爷多宠爱您哪,这王妃之殿都让您住着,王妃之权也给您掌着。我看,她迟早被赶出去。”

渔嫣唇角微微上扬,仰头看向天上繁星,小声说:“我最讨厌这样的日子,我们晚上一起逃了吧。”

身后有风声拂过,她转头看,念安和念恩正愁容满面地瞅着她。便是跟了她三年,她脑子里那些惊世骇俗的想法,这两个丫头还是接受不了。

罢了,她这种异类,难觅知音。

渔嫣捧着令牌顺利出了府,先回别院取自己以前画的画,然后赶往许家娘子家中。

“王妃,你的病都好了?”许家娘子激动地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

“是啊,佛光普照,不用喝药,疹子全消退了。”渔嫣笑笑,反手关上门,就与她坐在院中,从长袜中取出那几幅画儿递给她,“你拿去给书商。”

“书商说要亲自和你谈下卷的事。他说城中有两个人冒充你我在写,他分不清真假。”许家娘子一面说,一面展开画看,满脸赞赏,“画得太好了!”

渔嫣盘算了一下,小声说:“我只有一个时辰,你拿衣服来,我们换上赶紧去。”

许家娘子连忙准备,二人换了男装,匆匆赶往书商的店铺。

这是城中最大的书商郑良,名中有良,心无良,什么禁书都敢印。他把店铺下挖空了,做了印刷制书的地方。

渔嫣在前厅坐了会儿,听到有一阵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一扭头,只见一群男人大摇大摆地进来,书商走在前头,后面的人还隐在帘子后,看不真切。

怎么来这么多人?她心中隐有不安,拉起许家娘子就要走。

一把玉骨大折扇挑开帘子,烛光映到那人的满口黄牙上。

“郑老板,就是他们两个小子?”

“金富!”渔嫣立刻认出来,就是那个大奸商金富。

“两个臭小子,敢写这种东西编排本老爷。”金富奸笑着,一挥折扇,打手们如狼一般猛冲向渔嫣。

“郑良,你敢陷害我。”渔嫣怒骂,抄起桌上的茶碗就往前用力丢,不偏不倚,正砸在那看热闹的郑良脑门上。

“跑。”渔嫣又丢了把椅子过去,拉着吓呆的许家娘子就跑。

后面一群恶狗一样的壮汉穷追不舍,二人借着对小巷的熟悉,左拐右弯,把壮汉们甩到了后面。

许家娘子体弱,绊了一跤,腿磕在了石砖上,爬不起来了,渔嫣只好停下来去拉她。

“王妃你走,你不能落到他们手里。”许家娘子摇头,用力推她。

眼看大汉们越追越近,渔嫣心一横,小声说:“你躲好,我引开他们。”

“不行,民妇贱命,王妃您可不同。”许家娘子连连摇头。

“什么贱不贱,你我一样。”渔嫣把她塞到墙角的树后躲着,拎起袍摆一溜疾跑,拐进了另一条小巷后,放声大喊:“来抓我啊,一群蠢货,小爷送你们去喂狗。”

凶汉们听到声音,举着棍棒一路疾追不舍。

渔嫣是女子,哪里跑得过他们,只凭着灵活,在纵横的巷子里乱窜。可兜转许久,也未甩掉他们。两条腿软了,衣裳也被汗水浸个透湿。她往墙边的茶花树上一靠,用手扇风,大口喘气。

没歇一会儿,脚步声又近了。

“又来……”她深吸口气,抓着茶花树往墙里边爬。

才落地,便听有湿重的呼吸声从耳畔传来,背脊骨处如被万蚁钻过,麻得不敢动弹。

白狮踱着步子,从她身后绕来,铜铃一般的碧眼盯着她看,嘴一咧,两颗森白坚硬的长牙慢慢靠近她的脖子。

“狮兄,我只蹲一小会儿,你别发怒,我请你吃肉骨头可好?”渔嫣叫苦不迭,拧眉皱脸向狮子求饶。她这才真叫才脱狼窝,又进狮口,走的到底是什么背运!

白狮慢慢张开大嘴,牙齿直接往她脖子上咬来。

渔嫣一声尖叫,不顾一切地伸手推向狮子。如同螳臂挡车,纤细的胳膊推着大脑袋,怎么看也是一个连胳膊都会赔进去的交易。就在她万念俱灰时,那道低醇戏谑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小表妹,这么晚还来舍身喂十月,本公子要如何感谢你?”

狮子的大嘴合拢了,慢慢退了两步。

渔嫣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面具男。一身玄衣黑袍,一张青铜面具,三尺青丝随意散着,脚上趿着布鞋,慢吞吞地往这边走。

渔嫣抹了把冷汗,小声说:“有人追我,我进来躲躲,公子仗义收留一下。”

“本公子为何要仗义?”他蹲下来,顺手捡了根小枝,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若是美人,还能让本公子快活一番。你如此不男不女,丑陋无盐,本公子实在提不起仗义的兴致。”

“日行一善,必有好报。”渔嫣侧过耳朵。

脚步声、嚷嚷声已近,追兵只隔一墙矣。

“好好找,那臭小子就是进了这边,找出来,爷今儿晚上非要弄死他。”

这是金富的声音。

“你又偷谁的东西,惹得别人要你死。”男子用小树枝在渔嫣的额上轻轻一戳,讥笑出声。

“打抱不平,得罪恶人而已,望公子莫要助纣为虐。”渔嫣暗自叫苦,若这男人不肯出手相助,她今晚上真惨了。

墙头冒出几颗脑袋,那些人正试图翻墙进来,大掌碰掉墙头的碎石,稀里哗啦往下落。

白狮闻到了这些掺满汗意的雄性味道,双瞳顿放光芒,庞大的身子抖了两抖,狮毛竖起的姿态,分明在告诉他人,它要进食了!

渔嫣嘴角轻抿,不出声。

“小子,把他给我们。”汉子们接二连三跳到院中,朝二人围拢。

“哦,你们可是要他?”面具男缓缓转过身,盯着几人看着。

“你唱戏的?戴这么个鬼玩意儿!”一个大汉指着他,哇啦哇啦地大声嘲笑。

“是啊,唱戏。”面具男低低地笑,袖子一掸,那笑的人就往前一栽,不出声了。

院中短暂地静了片刻,众人盯着地上淌出的大摊鲜血,突然觉得有寒意从脚底肆意上蹿,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他们是一伙的,杀了他们。”有人终于反应过来,壮着胆子叫了一声,拔出刀就往两个人面前扑来。

面具男还是不动,只听嗖嗖几声尖锐的声响,一群汉子全都倒在了地上。

渔嫣闻着这血腥味儿,反胃得快吐出来了,此时院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好像进了这里……”

面具男双瞳一敛,转身看着渔嫣问:“你到底引了多少人过来?”

渔嫣双手掩着唇,脸侧在一边,不看满地血泊,一个劲地摇头,她不能开口,开口会吐的。

风吹来,面具男的长发被风拂起,一身杀气腾腾凝聚。锦袖一挥,只见两道黑影像两只大鹏从暗处掠出,疾风般飞出院子。

好身手!渔嫣在心中叫好,这男人真不简单,连手下人都有如此高的功夫!

扑通两声,地上多了两团肥硕的身影,正是金富和他的一个手下。金富看到满地血泊,眼睛瞪大,正要怪叫时,把他拎进来的黑衣男子一指点在他的哑穴上,让他说不出话来,怕得瑟瑟发抖。

“还有人吗?”面具男缓缓走过去,盯着金富问。

金富连连点头,见他双瞳如锐寒的刀,又连连摇头,瘫在地上像一团烂泥,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拖出去。”男子森冷冷的声音,让金富眼白一翻,彻底吓晕过去。

渔嫣冷静了一些,她慢慢转头看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样的能耐?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心一横,突然就伸手揭向他的面具……

这一回,面具男居然没躲。

院中漆黑,无烛无月,乌云重重堆积,遮去仅有的光亮。眼前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他侧对她而站,一头黑发被风吹得乱舞。渔嫣努力瞪大眼睛,却只模糊看到如刀雕一般的硬朗侧影,霸气无双。

就在此时,他突然扬起了阔袖,遮住了她的脸,另一掌掐住她的纤腰,一个转身,把她压在了那株花树上,讥笑声随之而起,“小表妹,你看了本公子的脸,要付出代价了。”

“我还没看到,你且取烛来,让我细看,我再付你代价,如此才公平。”渔嫣抓拉着袖子,胸腔里似藏了只小兔儿,跳得她心口胀痛。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居然隔着那薄薄的袖子吻下。冰凉的绸布掩在脸上,柔滑到似是随时会滑下来。渔嫣心头又是一紧,大婚那夜,那男人也是这样吻她!

半晌,他挪开唇,低笑出声,“本公子仗义救你,你还没付出代价,如今还想看本公子的脸,你说说,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抵给本公子?”

渔嫣挣了一下,没能从他的袖下挣脱,稍加思忖,做出柔弱求助状,“公子,这些人不过是别人的手下,既然能追至这里,你这里也就暴露了。我想公子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吧?”

静了片刻,他笑声又起,“你这是威胁本公子?”

“正是。”渔嫣点头。

冷不防,他突然抓起她的手指,轻轻地放到了他的脸颊上。

紧张得冰凉的指尖触到了一张同样冰凉的脸,她大着胆子继续往上摸,他的眼睛、长睫在指下轻轻抖动,刷得她痒痒的。

“怎么样?还好奇吗?”他缓缓抽回袖子。

渔嫣深深呼气,迅速抬眼看他。他已戴上面具,可他一定有一张极为俊美的脸,鼻子高挺,眉骨硬朗,就连脸庞的弧度也刚硬得恰到好处。

“做人不可太好奇。”他平静地转身,走向他的小屋。

渔嫣此时就站在院子正中,背上全是冷汗。

方才院中的大汉已经全都不见了,地上甚至连血迹都不见一团,只有花草香在院中飘着,隐隐有血的味道。月亮从云层后爬出来,淡淡柔柔的光落下来,照亮她的眼睛。小屋里依然漆黑,看不见他的身影。

墙外传来许家娘子的呼声,渔嫣不敢久留,匆匆出去和许家娘子会合。

巷子里只有许家娘子跛着脚的惊慌身影,不见凶汉子的一片衣襟。

山茶花树下一地落叶碎瓣,如被狂风卷过。

回府时,早就错过了交还令牌的期限。渔嫣硬着头皮,把令牌交到荣华院婢女的手里。婢女收了令牌,也不多言,想必是得了主子的叮嘱,不为难她。

念安和念恩就在院中坐着,见她回来,立刻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过来。

“都寅时了,王妃怎么才回来?今儿骁王要上朝去,府里人都起来了呢。”念恩指挥念安去打水过来,自己扶着渔嫣匆匆进房。

“难不成我要去?”渔嫣抚额,这奔波一晚上,又惊又累,小命只剩下半条,哪有精力去应付宫中的妖魔鬼怪?

“王妃自然要去,王爷昨晚就打发人过来了,我推说你在沐浴,才混过去。”念恩把早就准备好的行头捧来,麻利地给她梳妆更衣。

渔嫣换上暗紫色宫装,戴着紫玉钗,到了宫外一瞧,御璃骁的马车已然先行。

再往远处看,只见各路大臣正往宫中赶去,御璃骁那九马拉的紫色华盖大轿格外醒目,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肯低调。

“王妃请上轿。”正在门口守着的傅总管慢吞吞地说,指着台阶下的一顶暗紫色四人抬小轿给她看。

渔嫣也不带念恩和念安,免得出事再连累这两个丫头。

到了宫中,来不及去追上御璃骁,太后宫里的桂芸嬷嬷就带着一群人拦下了她。渔嫣心里头直犯嘀咕,太后为何总是盯着她不放?

抬轿的人换成了太后宫里的,脚下如同生风一般,飞快地往凤阙宫跑。穿过亭台楼阁,也未进太后寝宫,径直进了一座湖中小亭。

太后正在逗一只雪色鹦鹉唱歌,隔着美人细竹帘子,转头看她,“渔嫣,皇上让哀家向王爷讨你过来,你可愿意?”

渔嫣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额头俯下去,满嘴怯生生的颤意,“奴婢不敢做主,全听太后安排。”

“皇上喜欢你,不过依哀家看,你的心未必在皇上身上。”太后继续用花枝逗弄鹦鹉,慢吞吞地说。

渔嫣不敢出声,静待她的下文。

竹帘轻响,视线中多了角秋香色的裙摆,太后已经走到她的面前,随时能抬脚,踩到她的手背上。

“不过,哀家觉得骁王似乎更不喜欢你,总是当众羞辱你,你也着实委屈。”太后沉吟一下,弯下腰,两指轻轻抓住她的下颌,让她抬头。

渔嫣看着她那双森冷的深瞳,只觉得如同毒蛇的信子在脸上舔了一回,难受极了。她哆嗦了两下,才小声说:“妾身不敢说委屈。”

“渔嫣,此处无外人,你是何种人物,想必无须哀家说穿吧?京中于大状,哪是胆小的人物?”太后涂着艳蔻的手指在渔嫣的脸颊上轻轻滑动两下,语气陡然凌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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