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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守株待兔(1)

回到紫竹院,只见玉青晴坐在软榻上,容景半躺在床上,二人脸色都有些罕见的白。

云浅月看着二人,急声问:“你们怎么样?”

“瞧瞧,刚刚的镇定劲哪里去了?我们死不了。”玉青晴嗔怪地看了云浅月一眼。

云浅月见玉青晴说话中气十足,知道没事儿,连忙走向容景,轻声问:“伤了哪里?”

容景对她一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摇摇头,声音比玉青晴的声音显得虚一些,“伤了内腹,养两日就好,无大碍。”

云浅月反手把他的脉。

“真的无事,不要担心!”容景宽慰地看着她。

云浅月不说话,给他把了片刻脉,探知伤得是有些重,但的确无大碍,他说养两日是说轻了,这样的伤怎么也要七八日,便撤回手,问道:“你们怎么拦住了那两个老东西的?”

玉青晴闻言啐了一句:“那两个老东西着实厉害,小景今晨得到消息,说他们进了京,便猜出了是冲着那孩子的棺木而来的,于是立即跑去找了我,我们商议之下,我一人抵抗不住那两个老东西,便由他助我施了云族的禁术。他用的力气大了些,护住了我,所以伤得比我重。”

云浅月点点头。

玉青晴又道:“幸好有定魂珠和辟邪珠在。否则即便我们两个人合力也不是那两个老东西的对手。果然不愧是夜氏帝师。”

云浅月皱眉,“你们两个人合力都险些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如今来了京城,恐怕对我们不利。刚刚他们离开时,看出了我体内的灵术,还询问了一番,被我用神灯给搪塞过去了,但他们着实眼毒,恐怕不怎么相信。”

“眼睛不毒、武功不好的话,也不是夜氏的帝师了。”玉青晴道,“夜氏帝师一直传承于夜氏,据说他们都是流有夜氏血液的人。几百年前,夜氏的先祖是一对双胞兄弟,偶然的机缘下,得了两本天书。一本就是《天龙吟》,一本就是《火凤吟》。于是一个习得天龙吟,一个习得火凤吟。后来传承下来,有了谋夺天下之心,便转为一明一暗,建立隐卫,暗中筹谋。一代代都以筹谋天下为己任。几百年来,势力渐渐坐大,且都是有心计的主,于是在百年前亡了慕容氏。天龙吟和火凤吟不传夜氏以外的人,帝师二人自然是夜氏的血脉,忠于夜氏。几百年分流下来,兄弟二人分为两脉,一脉执掌天下,做了帝王,一脉掌管帝王传承,做了帝师,潜心修学武术,且奇门幻术也是精通,如今这二人自然不可小视。”

云浅月眉头皱紧,问道:“如何能杀了这两个老东西?”

玉青晴闻言笑了,看着云浅月道:“傻孩子,十个你也杀不了。”

“就没有人能杀了他们吗?”云浅月想起摩天崖看守藏书阁秘辛阁的四位老者,问道:“摩天崖的四位老者呢?”

玉青晴摇摇头,“他们武功虽然高绝,但不会奇门幻术,杀不了,只能给他们当下酒菜。”

“刚刚我见他们也受伤了!”云浅月道。

“当然,我和小景虽然伤了,也没让那两个老东西讨得好处去!”玉青晴得意地道。

“若是趁机杀了他们的话,夜轻染和夜轻暖就少了助力。这二人既然如今出来,恐怕不会轻易离开。”云浅月道。

“杀他们可不容易。”玉青晴似乎也开始认真思索,“夜氏的这帝师一脉,我说了,他们百年来一直致力于潜心修武,不仅将天龙吟和火凤吟习得炉火纯青,且还将天下武学包罗在身,并且精通奇门幻术,连云族的灵术都有研究。并且观星看相、占卜问卦无一不精,否则夜氏也不可能夺得天下,百年来无人能撼动这天下。”

“怪不得老皇帝没死这些年一直致力削弱四大王府的势力,更想将荣王府和云王府除去,原来是不怕天下大乱,有恃无恐。”云浅月道。

玉青晴嗯了一声,“若说夜氏江山有两道屏障的话,那么德亲王府是一道,另外一道就是夜氏帝师。只要德亲王府不倒,夜氏帝师一直在暗中不出,夜氏江山遍布皇室隐卫,就谁也掀翻不了。”

云浅月眉头皱紧。

“一般只有夜氏江山受到威胁,帝师才出现,否则会一直隐秘不出。百年来,这是帝师第一次现身。”玉青晴又道,“若非你昨日刺伤了夜小子,仅仅给他留了一息——帝王受难,江山倾危,帝师才现身——否则你当那夜小丫头为何如此轻易地能请动了帝师进京?他们如今既然出现,就一定会护在夜小子身侧,再不让你伤他分毫了。”

云浅月紧紧抿唇。

“你当老皇帝为何将皇位传给了夜小子?这个夜小子是这百年来夜氏一个天纵英才的人物,只不过和你以前一样,一直伪装着,武功这些年一直隐着,从未显露真正的实力,他对你啊……”玉青晴说到这里,看了容景一眼,呵呵一笑,“倒是真的在乎你,否则能放着不次于小景的本事不用,偏偏不挡不避让你伤了?”

“做了我就不后悔!”云浅月道。

“跟你爹一样一根肠子,我当年也是看上了你爹这一点,只要做了,就不后悔。”玉青晴道。

云浅月听她提起她爹,问道:“若是我爹和你联手,奈何得了那两个老东西吗?”

玉青晴摇摇头,“恐怕两败俱伤。”话落,她坚决地道:“这可不划算,我和你爹还大好年华呢,那两个老东西都快作古了,两命换两命可是不值当。”

云浅月闻言又问:“那再加上我和容景呢?”

玉青晴眨眨眼睛,摇摇头,“人家那边还要加上染小子或者逸小子以及夜小丫头呢。”

“明杀不成,智杀呢?”云浅月又问。

玉青晴笑着道:“那这就需要精密筹谋了。要杀那两个老东西,可得筹谋万全,百步之内寻常人都进不了身,我和小景今日阻止他们打破你施的定术,若没有定魂珠和辟邪珠辅助,早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在紫竹林里,紫竹林距离前院有五十步吧!”

云浅月沉默下来,低头思索。

容景伸手握住她的手,温润一笑,“这个不急,慢慢来,你先养伤要紧。”

云浅月不说话,脑中想着如何才能将那两个老东西杀了。她忽然灵光一闪,对玉青晴问道:“娘,若是臭老道和普善大师以及你和爹爹联手的话,胜算几何?”

玉青晴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娘!”云浅月喊了一声。

“臭丫头,你为何非要杀了那两个老东西?”玉青晴问。

“都作古了还跑出来蹦跶,就别怪别人惦记着。”云浅月冷下脸,“他们今日走时看我的眼光太过莫测,我担心他们打我的主意。这一回,我再不想被动了。”

“有志气了啊!”玉青晴赞扬了一句。

云浅月瞪了她一眼,“你说能不能?”

“若是有万全之策,将他们引出去,能!”玉青晴道。

云浅月觉得也能,她是见识过臭老道和普善大师的厉害的,也知道她娘和他爹的能耐,四人联手,对付两人,杀他们,应该不是难事儿。她问道:“那臭老道和普善大师如今在哪里?是否在东海?”

“嗯!”玉青晴点点头。

云浅月一锤定音:“那你给他们传信,让他们来天圣,我也给爹传信,让他从南梁悄悄回来。”话落,她发狠地道:“我就要那两个老东西埋骨天圣。”

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云浅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奈何顾忌太多,如今才深刻地知道,要想护住她珍视的人,必须要有所取舍,如今她已经走在了锋刃上,若是她一不小心出了事情,随之她最亲最近的人就都会受难,首先就是容景。她自然再不能袖手,再不能不出手坐以待毙。

玉青晴闻言,慢悠悠地道:“可是义父那个老头子一副臭脾气,软的硬的都难以让他松动,难啃的骨头一块啊!他老人家如今正在东海的山林里和普善大师两个人猫着酿酒呢,惬意无比,将他们从世外桃源请出来,不太容易。”

云浅月想起那个臭老道,皱眉问:“是人都会有缺点,他有什么缺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玉青晴道:“他的缺点就是好酿酒好喝酒,可是如今普善大师在身边,他两样都不缺了。”

云浅月寻思道:“那普善大师有何缺点?”

玉青晴摇摇头,“他也好喝酒吧!除了这个我不知道了。”

“一对酒鬼!”云浅月嗤笑一声。

“所以,请动他们两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玉青晴道。

云浅月回身看向容景,“你有什么办法将他们请来?”

玉青晴也看着容景。

容景想了一下,忽然微笑道:“据说东海国的老王叔除了好喝酒外,还怕在东海皇宫里面待着。最怕的人是如今在东海潜心山吃斋念佛的太上皇。太上皇每次见到他,都会对他这个弟弟教育一番。而普善大师嘛,除了好喝酒好吃鱼外,还怕灵隐大师对着他念经。”

玉青晴眨眨眼睛,忽然大叹:“小景你这个‘黑心黑肺’的称号,当之无愧!”

云浅月一喜,立即对玉青晴道:“娘,你给外公写一封信,让他要求臭老道来天圣帮我们除掉那两个老东西,不来的话,就让舅舅下旨,将他召回皇宫。或者让外公去他住的地方教训他。”话落,又对容景道:“你和灵隐大师有书信往来没有?即便没有,你也知道他如今在何处,能找到他吧?也给他修书一封,灵隐大师一定会卖你的面子,给普善大师修书,威胁他若是不来天圣帮咱们,就找他念经去!就不信他们不来!”

容景点点头,笑着道:“好!”

玉青晴抬头望着棚顶,似乎无奈地道:“怎么有你们这两个黑心的孩子!将每个人都利用透彻。杀那两个老东西,忒劳师动众了。”

“否则怎么办?你和我爹两个人又杀不了他们,我和容景也白搭。”云浅月道。

“只能如此了!”玉青晴收回视线,呵呵一笑,“义父若是知道你们算计威胁他们,估计要气得跺脚了。”

“活该!谁叫他当年收了容景,后来死活不认了!”云浅月对这件事情一直恼恨——在灵台寺的时候,那老道当时对容景半分好脸色没有,还将他伤得很重,着实可恨,如今到了非用他不可的时候,不用白不用。

玉青晴笑着道:“那是义父知道了小景和你好,怎么能承认收了他当徒弟?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他的义女,小景若是他的徒弟,就是和我一个辈分了,乱了套了。他是为了你们好。你个臭丫头,还恨着他?”

云浅月恍然,“那我错怪他了。谁叫他对容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总看他不顺眼来着。”

玉青晴闻言更是乐开,“那是因为他这些年除了我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好徒弟,当时收了小景回去后还扬扬得意了许久,后来知道你们俩好了,他的收徒之事泡了汤,能高兴吗?”

“我说呢,你一直都挺招人爱啊,怎么就不招那老道爱了呢,原来是这样。”云浅月回身顽皮地捏了捏容景的脸。

容景失笑,显然也没有料到是这样,讶然了一下,伸手抓住云浅月作乱的手,无奈地笑道:“只怪我看上了你。”

云浅月扁扁嘴,没话反驳。

“现在就写信吧!”玉青晴站起身来,走到桌前,一边铺开宣纸,一边道:“本来我还想着这两日要离开,如今看来又走不了了。也罢,就帮你们除掉这两个大障碍,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我和你爹可不能老是这么分居下去。”

云浅月不置可否。

玉青晴坐在桌前,刷刷一阵,便写好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东海国在潜心山吃斋的七十高龄的太上皇,一封给了在南梁代替南凌睿当皇上的云王。她写完后,将笔扔给容景,“该你写了,写完一起发出去。”

容景伸手接过笔,给灵隐大师写信,写完之后,又另外给普善大师去了一封信。

云浅月知道普善大师和容景拜了忘年交,从普善大师这边再下功夫的话,即便臭老道脾气硬,但说动了普善大师离开前来天圣相助,他也不可能不跟来。谁叫他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着。

两封信很快写完,粘封起来,容景对外喊了一声:“青影!将这四封信按照地址发出去。”

青影应声出现在门口,拿着信退了下去。

“哥哥和子书离开几日了?”云浅月问。

“才三五日而已。”容景道。

云浅月叹了口气,“这时间过得可真慢!”话落,她又道:“让爹爹回来的话,哥哥回不去,南梁无人坐镇怎么行?”

“只能将在九环山退隐的太上皇先请回京坐镇呗!”玉青晴道,“我在给你爹的信中已经给你舅舅附带了信。南梁不会有事儿的。”

云浅月点点头,这样就可以放心了!

“信最快三日到南梁,你爹安排妥当等你舅舅回京也要三日,六日后你爹爹起程,最快也要三日来到京城。也就是十日后了。”玉青晴分析道,“而去东海的信就慢了些,用子书的大雕传信的话,也要五日才能到达东海。父皇和灵隐大师的信最快的话也要三日。义父和普善大师起程用最快速度赶来的话,要半个月。这样一来的话,他们到这里,最少要在二十日之后了。”

“若是子书的大雕能载人呢?”云浅月问。

玉青晴笑道:“子书那大雕可宝贝着呢!”话落,她道:“要是能载人的话,从东海起程也要十日,出了海毕竟还有一段路程的。”

“那又提前了几日,最快半个月能到了。”云浅月道。

“嗯,这样缩减时间的话,可以算计到半个月。”玉青晴点点头。

“那时候你的伤该好了,我的伤也养个差不多了。”云浅月对容景道。

容景颔首,温声道:“倒也不急这几日工夫,就计算为二十日吧!”

云浅月想想也是,便点点头。

“今日我和小景虽然都伤了,但有定魂珠和辟邪珠保护,那两个老东西只会比小景伤得重,不会比他轻了。怎么养好伤也要十多日去了。”玉青晴道。

“那我们按照二十日后的部署来,看看如何布置能杀了他们。”云浅月道。

玉青晴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一大早就被小景吵醒了,如今困得紧,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也别急,先养好伤要紧。”

云浅月站起身来,送玉青晴出去,“你告诉爷爷,我没事儿,过几日再回府去看他。”

“那天老头子气得跳了脚,说你个混账东西,救人还救出伤来了,没出息,他气得要死,口口声声说没你这样的孙女。你啊,回去也是找骂,还是暂且养伤吧!伤好了你再回去听骂。”玉青晴摆摆手,扔下一句话出了房门。

云浅月骂了一声:“糟老头子!”

容景轻笑,对云浅月招手,声音温柔,“过来!”

云浅月关上房门,回身走到床前。

容景轻轻一拽,将她拽上了床,低头吻着她,低声询问:“我们几日没行房了?”

云浅月脸一红,“你还受伤呢!”

“内腹而已,不影响做某些事情。”容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的胳膊还伤着呢!”云浅月的脸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有些发烧。

“就因为你伤着,我这两日都没有闹你。”容景低声道,“我小心避开你的伤口,如何?”

“如今是白天。”云浅月看了一眼天色。

容景挥手落下了窗前的帘幕,屋中霎时暗了下来,他低声道:“白天也无事,知道你我在房中,没有人不识相敢闯进来。”

云浅月被反驳得没了言语,轻轻地点了点头。

容景俯下身,如玉的手扯开她腰间的丝带,帷幔落下,遮挡了一帐春色。

香汗淋漓,云雨初歇,云浅月疲惫不堪,睡了过去。

容景却无睡意,轻轻掬了她一抹青丝,放在指尖缠绕把玩,如画的眉目若有所思。

夜小郡主带着两位帝师出入荣王府之事,当日便引起了京城百姓的震动。夜氏帝师一直以来都是神话一样的存在,百姓向来不以为真,如今帝师现身,其轰动可想而知,百姓纷纷奔走相告。

一时间,天圣京城因为帝师的出现,热闹起来。

百姓有的觉得帝师出现是好事儿,保护天圣,有的人觉得帝师出现不是好事儿,传言江山岌岌可危之时,帝师才现身,那岂不是说夜氏也许是气数已尽?

各种言论争执不息。

安王夜天逸带着文武百官送平王棺木入皇陵,一切顺利。

送葬的仪仗队出了皇陵之后,关于夜天赐这个孩子的出生和死亡,彻底地画上了句号。后世史官曾言:“平王夜天赐,承载天圣江山两代帝王的传承,他的生和他的死,在历史长河里都不可磨灭。”

夜轻暖从荣王府出来,带着两位帝师进了皇宫,径直去了帝寝殿。

帝寝殿内,夜轻染躺在龙床上,正听内侍念奏折。

砚墨在殿外禀告:“夜小郡主带着两位帝师回来了。”

夜轻染闻言说了一个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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