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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锁梦(4)

梅久不以为然,“若是没有儿女倒也罢了,先夫人已经为他留下一双儿女,少年结发夫妻,才守了一年算得什么情意。”

遥夜见不能说得她心动,便转而道:“娘子,这样的机会不多。咱们家女儿大都不外嫁,智长老这些年就收了您一个徒弟,一般人家就算相中您,您也是绝没有机会嫁出去的。普天之下,除了皇宫,您只能嫁入华氏了。这不正是嫣娘子和您所想吗?给华氏嫡长子填房不丢人。”

“你……说得也是。”

多读几本诗词,多愁善感的性子,谈别人感情的事情头头是道,但是对于婚姻,豆蔻年华的梅久真是没有什么概念。梅嫣然也疏忽了这方面的教育。

至于安某人,那就更没有什么概念了。

梅久想起安久刚才询问关于华氏的事情,便问遥夜道:“华氏有多少嫡子?”

“那可多了去了。”遥夜仔细想了想,“那可多着呢!华氏现在分十二房,他们祖籍在北方,汴京这边只有两房,全都尊贵无比,只算这两房的话,有十个左右。”

遥夜见她听得认真,便仔细数了一下华子宏这边的情况,“华郎君的父亲从前是皇上的太子太傅,如今在中书门下任宰辅。他有三个嫡子,长子便是华容添;次子名讳是子渺,字容简;幼子名讳是子平,字容均。”

“你一会儿工夫便打听出这么多?”梅久瞪大眼睛。

“华氏的事情奴婢本就知晓。”遥夜笑着道,“说起来,宰辅这三个儿子就数华容添最厉害了,次子华容简就是一个纨绔,奴婢却没听说过华容均的事情,想来是个平常的。”

梅久听她意有所指的话,不禁涨红了脸,“他厉害就厉害,关我什么事。”

情窦初开时大约都有一种崇拜心理,只要无数遍地在她耳边说某个人如何如何好,总会起到作用。遥夜不是很清楚这个道理,但知道在梅久面前说华容添的好话总没错,“奴婢先去告诉嫣娘子吧。”

梅久没有阻拦,她习惯了被安排,听了遥夜的话,心里甚至觉得如果能够这样嫁出去也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晚膳过后,梅如焰过来找梅久请教学问。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如今还是吊着一只手臂,人也消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巴掌大点的脸,又小了一圈。

“陌先生要求很严格吧。”梅久道。梅如焰笑容依旧灿烂,“不能总是让他占上风,这几日我每把他气得说不出话,看他黑着一张脸,真是舒心极了!”

梅久笑道:“你呀,气着他到头来还不是你吃亏。”

“说得也是,他那个人看着仙人一般,却是个黑心肠,报复起来半点不顾念师徒之情。”梅如焰说起陌先生,一双凤眼盈盈发亮,分明说的是糟心事,面上却看不出一点不快来。

梅久以为她是性子使然,便道:“能软着点的时候就软点,陌先生不是说不打女人吗?”梅如焰笑道:“他是不打女人,我就偏要破了他这条规矩,看他能忍到何时?”

遥夜在一旁伺候着,总算看出点门道来。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梅如焰才问起书上的难点,谈得兴致正高,若非安久及时阻止,梅久几乎要开口把梅如焰留下来促膝夜谈。

遥夜令人送走梅如焰,回身道:“娘子,十五娘怕是对陌先生不太一样。”

在梅久看来,他们是师徒关系,因此一时未反应过来遥夜话中含义,傻傻问道:“如何不一样?”

“发春。”安久简洁有力地说出答案。

“啊!”梅久掩嘴,这个消息太惊人,以至于她忽略了安久话中的粗俗,“他们是师徒啊!”

遥夜只当她是刚刚反应过来,“所以娘子平时在旁边稍稍提上几句吧,陌先生为人古怪了点,但是通身的气度极好,十五娘年纪又小,两人朝夕相对,难免会生出些别样情愫。”

片刻,梅久才平复心情,“我会的。”又道:“遥夜,你懂得真多。”

“娘子谬赞了。”遥夜心里不敢受这个夸赞,她好歹痴长几岁,梅如焰那种神情,但凡懂一点男女之情的人都能一眼看穿,倒不是她眼神厉害。

“真是太乱了。”梅久叹了口气,“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多,塞得满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一团,连思考都不能。”

安久赞道:“蠢货通常都不能思考,你居然能意识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遥夜安慰道:“不急,您慢慢理理头绪。”

同样的事情,这就是差距啊!

“你就不能像遥夜这样,好好说话吗?”梅久最不满她这一点。

安久没觉得自己哪里说得不好,“你的意思,我慎重地考虑了一下。”

“如何?”梅久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指望安久能够听进去,没曾想,这个向来一意孤行的人,竟然也会采纳别人的意见……

“我还是不能忍受自己浪费时间去敷衍蠢货。”安久道。

“……”梅久决定再也不提意见了。

因着安久醒来,梅久心情极好,没有什么睡意,便待在书房里看书。玉微居从前的旧主似乎是个酷爱看书的人,一间大书房中堆得满满当当,大都是有关武学的书籍,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本子。梅久喜读诗,安久非要看功法,梅久拗不过,只好捧起枯燥无味的功法书籍。直到亥时末,两人才有些倦意。

梅久披上裘衣,准备回卧房,却闻门口有侍婢道:“娘子,智长老请您过去。”

梅氏是培养杀手人才的家族,不像别的家族那般规矩繁多,但是有许多杀手的潜在习性,譬如现在,不管什么时辰,一定要随叫随到。

梅久的性子还是那般软,然而这段时间波澜起伏的事情发生得太多,她已经不会再像开始时那样遇事一惊一乍,“好。”遥夜点了灯笼,伴着她出门。

踏雪至永智堂门廊下,侍婢收起伞。遥夜把灯笼转交给旁边的侍女,抬手帮梅久拂去裘衣上的雪片。

“十四娘。”大门吱呀打开,一个黑衣青年死气沉沉地道。饶是梅久已经有些定力,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偷眼去看那名青年,雪光之中,那张脸瘦削而苍白,脸盘端正,双目狭长,明明是极平凡的样貌,却因由内而外的阴郁气质令人印象颇为深刻。

“属下慕千山。”青年见梅久打量,大大方方地抱拳施礼。他自称属下,梅久便没有还礼,只是微微颔首。

“属下日后负责保护娘子。”慕千山道。梅久正要进门,听闻他的话后脚步微顿,皱眉看着他,“你是智长老的下属?”说实话,梅久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慕千山,像鬼一样,让人看着便浑身不舒服。再则,梅久潜意识里对智长老也很抵触,想起上次他凶神恶煞的逼问,想起他不由分说地把她送入暗学,她便对那个老叟既惧怕又厌恶,不知不觉间也把这种排斥带到了慕千山身上。

“是。”慕千山道,“娘子请进。”

梅久咬咬唇,进入院中。还是那个小型的靶场,智长老一如上一回见面那样,站在廊下满弓待发。嗖!箭镞穿透密密雪幕,梅久转头看了一眼,又正中靶心。

“你能看清吧。”智长老放下弓。梅久欠身回答,“能。”

“收起这些姑娘家做派。”智长老严肃的语气中透出些许不悦,“这些拘束不利修习弓道。”

“是。”梅久乖顺地回答道,但事实上她对什么是弓道很茫然,射箭不是以射得准为算吗?智长老既然百发百中,还在追求些什么呢!

“射一箭给老夫看看。”智长老把弓放在她手里,并告诫道:“是千山把你从乱葬岗的路上送回梅花里的,你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不管你为何装成这般谨慎懦弱,胆敢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后果自负!老夫已经容你一次,倘若再如之前一样,一年之后便立刻送入控鹤军。”

梅久慌了,紧紧握着弓。这段时间也下苦功夫练武了,可惜一套拳法仍旧如跳舞一般,虽然有了点力道,但不能伤人分毫。

“安久……”梅久不安地唤道。安久已经在极力隐藏自己,只是她和梅久的性子截然相反,她天生又不是特别会演戏,所以即便再多努力伪装还是会令人生疑。安久想起之前受伤时,黑衣女招来一个蒙面男子,应该就是慕千山,她当时表现不够惊慌,定是露出破绽了。既然如此,安久便没有想着继续隐藏,无奈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勉力控制身体,可能也达不到灵活运用的目的,而不管是射箭还是射击,都需要肢体上一种很细微的感触。

“不要怕,跟着我说的做。”安久无意识地学了梅嫣然安慰梅久的话。梅久果然稍稍定神。“面对一个箭靶,感觉自己与它正对。”安久道。梅久闻言站过去。

“你眼斜吗!”安久冷冷道,“往右边再挪……嗯,半寸。”

梅久觉得特别委屈,天这么黑,雪这么大,距离还这么远,她已经尽力地笔直相对了,怎么可能精确到寸!智长老原是很不悦,但是当他看见梅久慢慢挪了一点位置之后,眉头略松了一些,佝偻的脊背似乎亦挺直几分。

“侧站,左脚在前,双腿比肩宽。”安久道。

“举弓。”安久的语言大多是简单地阐述清楚一件事情,还没有丰富到可以描述出细微感觉的程度,只能尽力,“不要只用臂膀的力气去张开弓弦,感觉自己的脚下生根,浑身都在用力,又像哪里都没有用力,身体很轻松,交给双手去完成。”

什么叫浑身在用力又没在用力?梅久一时参悟不透,依旧按照原有的法子去拉弓弦。这时候弓是完全悬空的,只有左手握着,根本借不上力,她只能使用手臂的力气去拉扯。她力气小,这样一来又出现上次的情况,弓还没有开到一半,她就开始浑身发颤。

梅久脖子都涨红了,觉得连自己身上的裘衣都有千斤重,在她绝望地正要随便把箭矢放出去时,身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道。她突然感觉自己有无穷尽的力气,有人把着她的双手轻轻松松拉开弓弦,只有箭尖一点点露在弓外面。

智长老眼睛发亮,在那个瞬间,他似乎看见了重叠的两个身影!梅久似乎内心很浮躁,但是目光陡然沉静下来,慢慢地,她的存在感越来越低,宛如即将与雪夜融为一体,静得不可思议。

慕千山和遥夜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不自禁地用内力将呼吸逼缓。

弓箭拉开之后一般不能马上就射出去,还需要有片刻的停顿持稳,梅久依着安久的话,盯着靶心。黑眸沉沉如夜。嗖!整支箭平稳地飞了出去。

遥夜看着那箭势,觉得肯定会很准,但箭镞能否没入靶子就很难说了,毕竟娘子的劲力太弱。智长老也如此想。他目光锁定那支箭,当箭镞触及靶心的时候,蓦地睁大双眼。静了几息,智长老如鬼魅一样闪入雪幕,眨眼间便到了靶子附近。

梅久也很震惊,她清清楚楚地看见箭矢有三分之一没入靶子,而她根本没有感觉到多么费力。其他人被这个结果惊住,并无人发现梅久面上的惊讶。

“哈哈哈!”智长老爆发出一阵大笑,像个年轻人一样一溜小跑回来,兴奋地盯着她,“好,好!老夫就知道没有看错人!”智长老开怀,一点看不出严肃的模样,“好了,回去休息,你若与弓道有缘,老夫有生之年担保不让你入控鹤军。”

“多谢长老!”梅久雀跃。智长老仔细看了她两眼,脑海中却不断想起刚刚那一瞬的感觉,好像看得真真的,是两个人的重叠。不,应该说是两股精神力的重叠——其中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瞬间覆盖了梅久弱小的精神力。

武功高强的人对此有一种常人无法体会的敏锐感觉。

主仆二人辞了智长老,一路安静地回到玉微居,梅久在温暖如春的浴房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穿上单衣躺到被窝里,身心放松。

遥夜帮她盖好被子,熄了灯到隔间的小榻上和衣歪躺着。

屋内安静,梅久毫无睡意,“安久。”

“我的时间很宝贵,绝不施舍给白痴。”安久还是出口伤人。

梅久发现她的声音虚弱,急道:“你怎么了?”

安久不想搭理,梅久追问:“你没有大碍吧?”

“与猪为伍能有好下场吗?你说有没有事!”安久冷冷道,“你有空问,不如好好提高智商!给我闭嘴,再问杀你全家!”

好凶。梅久扁扁嘴,眼中雾气盈盈,安慰自己似的小声嘀咕:“你心情不好,我不会往心里去。”安久严肃道:“你千万要往心里去,我从来不说废话。”

梅久紧抿起嘴,侧身蜷缩起来。这个如同胎儿的姿势不利于戒备,却很舒服,安久现在没有精力去与梅久讨论睡姿的问题,毕竟梅久的心情亦能影响到她。

次日一早,梅久被遥夜从暖和的被窝里捞出来,请到妆镜前,给她梳头。

“娘子还要练功呢,不可偷懒。”遥夜给她梳头发。

梅久闭着眼睛打盹,含糊道:“昨晚睡得太晚了。”安久勉力控制她的身体发箭,需要充足的睡眠来修复,梅久昨晚很久才入睡,今日被安久影响,觉得很困倦。

梅嫣然开门进来,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脚步轻不可闻,直走到梅久身后她也毫无所觉。遥夜发现她,梅嫣然抬手阻止了遥夜出声,接过梳子,为梅久绾起发髻。梅久迷迷糊糊觉得香味有点熟悉,睁眼便从妆镜中看见了梅嫣然,顿时醒了大半,“娘,您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梅嫣然放下梳子,端详了一下发髻,“是你太迷糊了。”

“是么。”梅久还想辩两句,但看见梅嫣然的面容,心疼道:“娘,您瘦了。”

梅嫣然不只是瘦了,还老了很多,鬓发染霜,眼角的纹路也加深了。她还很年轻,便已经有了早衰的迹象,按理来说像她这种武功高强的人最不容易老。

“说什么傻话,母亲年纪大了,自然会老。”梅嫣然心情很好,拉着她的手道:“华氏嫡子年纪大了点,且继母为难,你嫁给他是委屈了些,却也强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梅久脸颊发烫,扭过头去,“娘说这些做什么,智长老说了,只要我于弓道有天赋,他便保我不入控鹤军。”

“娘,不会是你找了智长老吧?”梅久突然意识到,智长老找她的时间实在太巧合了。

“是。”梅嫣然没有否认,“我需要帮他办一件事情,他才会帮我。”

梅久脑中轰的一声,浑身僵住。

遥夜愤然道:“智长老骗了娘子,他威胁娘子,若是不能用弓箭射中靶心,明年便送娘子去控鹤军!”

梅嫣然并不意外,言笑浅浅,“他将我扣留在永智堂时我便猜到了这个结果。智长老能当一个‘智’字,又怎会在这种事上吃亏?就算不能嫁到华氏,智长老也会保你,他多智而不择手段,但向来言出必行。我儿经过他的考验,很好。”

梅嫣然起身走到窗前,掩饰自己突然的泪意。

“娘。”梅久过去,握住她的手,“你可是有事情瞒着我?”

“莫要乱想,娘只是觉得自己无能。”梅嫣然擦干眼泪,回身脸上还是无懈可击的温柔,“娘错了,我儿本应该绝世无双,是娘误了你,将来你跟着智长老要学会坚强,学会很多本事,当凭着一己之力拼一拼,娘不是也逃过了天罗地网十余年吗?”

若非为了梅久,梅嫣然或许能躲过更长更长的时间。梅久也有这个觉悟,便坚定地保证:“我日后定会加倍努力。”梅嫣然温柔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儿定能做到。娘有事,你自己用早膳。”

梅久心头莫名地突突乱跳,嘴上却道:“嗯,娘自去忙吧。”她刚刚才答应娘亲坚强的呢,不能这么快露怯啊!梅嫣然顿了一下,轻轻拥了她一下,转身离开。

“奴婢送您。”遥夜说着跟梅嫣然身后出门。

“有种不好的感觉。”安久低低道。梅久何尝不是,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慌乱,“娘这是去为智长老办事吗?她到底答应了什么?”

“跟出去看看。”安久的语气不是商议,而是命令。梅久略略想了一下,便疾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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