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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别扭(5)

两人连拉带拽,出门又喊了婆子,只道:“宝珠砸坏了侧妃心爱的东西,王爷训了她几句,她居然还出口顶撞,先关到柴房里反省反省再说!”

众人都是云里雾里,但是姜妈妈是凤鸾的乳母,没人敢怀疑,赶紧带走宝珠。

等到凤鸾从后面回来,萧铎大致说了两句,“宝珠心坏了,我已经让人捆到了柴房去,等下就叫人牙子把她卖得远远的,再也不烦扰你。”

动作这么快?凤鸾看着他,一时间有点唏嘘感慨。

“怎么不说话?”萧铎也凝目瞧着她,担心道:“莫非舍不得宝珠?”怕她误会,忍不住皱眉解释了下,“你那丫头心太大,想要做本王的通房丫头。她未经你的允许就这般张狂,还跑来找我求情,让我阻止你将她嫁出去,如此背主之人留不得!”

“不,我没有舍不得。”凤鸾轻轻摇头。

萧铎又问:“那是觉得丢了面子?”

凤鸾轻轻一笑,“我又没做丢人的事,有何丢面子?要丢人也是宝珠丢人!”她伸手抓住了他,想着他处处替自己着想的关切,软了心肠,觉得两个人闹别扭好傻气,“其实母亲生辰那天,我在街上遇险的事,信里面并没有跟你说全。”

“还有别的?”萧铎挑眉问道。

凤鸾便将当时的情形细细说了,然后道:“当时别提多险了,我在信里没跟王爷说,是怕王爷担心,其实我的魂都给吓得快没了。”

“你怎么不早说?”萧铎震惊地看着她,继而一想,不怨她没有早说,要怨就怨自己这几天没有问她,一直跟她怄气。“阿鸾,”他静默了一下,“是我不好,不该只顾自己胡思乱想,而没有先向你把事细问清楚。我还以为你说的射偏了,是偏到马车外面去,王妃那边也不知道……”

她信里写得平平淡淡,王妃说起来,也只是说她受了惊吓而已,没想到竟然是这般凶险!

萧铎想着她受了惊吓的样子,不免心疼,将她搂进怀里,“阿鸾,对不起。”

凤鸾心里憋了好几天的委屈,这才释放出来,“你不是只顾着自己生气吗?”不好直说他是因为王诩,只道:“你自己在外头受了气,就回来拿我当受气包,我这心里也恼了,不想理你。”

萧铎沉默不语。

凤鸾有意把这个脓包给挑破了,委委屈屈地道:“你不晓得当时有多吓人,要不是王诩反应机敏,拍了一下我的头,差一点我就没命了。”她心中坦荡荡的,没啥不能说。重点是,说起王诩固然会叫他心里不痛快,但若不说,万一事后有人胡乱挑拨,生出天大的误会岂不更麻烦?与其彼此误会来误会去,还不如当面交割清楚。

“王诩?”萧铎眉头一挑。这么说,王诩是她的救命恩人了?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不过比起那点小小醋意,当然还是她的性命更要紧。而且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会那么信任王诩,救命之恩的确是值得信任感激的。

两人拥在一起,静默了好久才分开,然后在旁边坐了。

萧铎转头朝着窗台上面看去,那本《无量寿经》还躺在那里。自己是该觉得她和王诩过从甚密呢,还是相信她心中坦荡荡没有杂念?他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清澈得好似一汪没有杂质的湖水。

片刻后,他淡声道:“阿鸾,你没事就好。”他忍了忍,“别的本王都可以不计较。”

凤鸾听了心里直皱眉,听他这意思,是他大度不计较自己和王诩有瓜葛,而不是相信自己心无旁骛?不行,今儿非得把这件事给捋顺了。

“什么叫别的都可以不计较?”她目光灼灼地问道。

萧铎看着她,不想再提起王诩来扰乱彼此,摆摆手,“罢了,没什么,往后咱们还是好好过日子吧。”又道:“这次你受了惊吓,好好休养,至于幕后的人,本王会仔细查出来收拾的!”

“萧铎!”凤鸾眼里绽出碎冰一般的寒芒,“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能说吗?就不怕你掖着藏着彼此生出嫌隙?”她忍了一口气,“你说了,我也好辩一辩。”

萧铎还是不想开口。凤鸾一声冷笑,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封信,狠狠地摔在他面前,“当初我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看看这信上的白纸黑字,都写得清楚着呢!”

萧铎看着那封信,不免想起从前彼此恩爱甜蜜的时光。他拆开了信,一行一行,一字一句,都是她当时亲笔写下来的,还撒娇让自己亲手用胭脂画了押。他看到最后那句,“世事变化不定,人心朝夕万变,或许将来之你已不是今日之你,还望勿忘今夜之诺。”

凤鸾声音凉凉,“你想起来了吗?今日还肯践当日之诺吗?”

“阿鸾。”萧铎心中情绪翻涌不定,是啊,当时自己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永远都不怀疑她,相信她,如果有怀疑就面对面地问她,为何掖着藏着不问?萧铎你这个懦夫,你的勇气去哪儿了,连问一句都不敢吗?

凤鸾又道:“王爷说清楚了,便是死,也好歹让我做一个明白鬼儿。”

“胡说!”萧铎当即斥道,“不要说什么死啊死的!”他哪里舍得让她去死?因为她,他已经先把自己折磨死了。

凤鸾一声冷笑,“王爷分明就是藏了话,对我有芥蒂,却不肯说出来。万一哪天有人挑唆,让我不幸中招,就那样被害死了也不是不可能。”她幽幽一叹,“可惜啊,说不准到死我都是一个糊涂鬼。”

“阿鸾!”萧铎听她说死啊鬼啊的,就是一阵心惊肉跳,一把将她抓紧抱在怀里,“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不怪她,是自己多疑的毛病又犯了,是自己怕受伤害的蠢念头又生出来了。难道真要一辈子存个芥蒂吗?往后还有何开心可言?

凤鸾下了一剂猛药,“说白了,王爷到底还是心里有我不多,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怕受到伤害罢了。”她愤而推开了他,“那我呢?王爷口口声声说爱重我,就不怕我被误会,被曲解,被你伤害吗?你这个口是心非、自私自利的……”

“阿鸾,我说。”萧铎觉得她骂得对,况且自己好歹比她年长十岁,难不成还要一个小姑娘哄着、捧着?是自己做得不像一个大男人。他忍了羞耻,开口道:“我,就是觉得你和王诩太亲近了。他年轻、长得好,年纪又和你差不多,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难免心软……”

“萧铎,你放什么狗屁!”凤鸾见他终于肯说出来了,劈头就是一顿狠骂,要把他这个自私自利的浑蛋给骂醒,“王诩他是一个太监,咱就不说了。”她冷笑,“你说他年轻,长得好看,所以我这个小姑娘就把持不住了,是这个意思吗?你简直就是一个可笑的王八蛋!”

她骂道:“难道萧湛不年轻、不好看、身份不比王诩尊贵许多?呸!”她狠狠啐了一口,“往难听了说,我要是那种无耻之人,也该图个齐全人,去图一个太监残废做什么?你脑子里进了水吗?”

萧铎怔怔地看着她,不能辩驳。

“哦,我明白了。”凤鸾索性挑开天窗说亮话,抓起窗台上的那本《无量寿经》,狠狠地摔在地上,“不就是因为这个吗?因为王诩送我一本佛经,你就疑心?行啊,那我让王诩给王妃也送一本,给苗夫人也送一本,给魏夫人也送一本,要被泼污水,大家都一起污了算了!”

萧铎是一个心思很重,疑心也很重的人,此刻被她骂了一顿,反而被骂开了。细想想,自己这飞醋吃得的确没有道理。凤鸾说得对,王诩再年轻再好看,那也是个太监,比不过成王萧湛。凤鸾连萧湛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太监?自己不过是心里不痛快,乱吃醋罢了。

“呸!”凤鸾啐道,“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老男人!”

“阿鸾……”萧铎自知理亏,被骂了不但不生气,反倒如获珍宝,紧紧搂住她不放手,也不要脸面了,“你看上我是对的,别嫌弃我老,回头我打扮年轻一点儿。”他赔笑道:“是我错了,任凭你想打想骂想罚都行。”

凤鸾别开了脸,“少跟我来这一套!每回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再不敢了。”萧铎忙道:“你看,宝珠她主动勾引我,我都没动心,还替你把人给打发了。阿鸾,娇娇,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是真的。”他有点懊悔,有点憋屈,“我要不是在乎你,哪里会这样折磨自己?直接把王诩打死算了。”

“你还委屈了?”凤鸾回头冷笑,“行啊,你有本事就把御前行走的人打死,把我的救命恩人打死!你打啊!”

萧铎的气势完全被压下去了,只赔笑,“我就是打个比方,你看你,还当真了。”他想着赶紧弥补一下,忙道:“我出去的时候,还给你亲手打了一支金钗……”忽地一顿,那天自己跟她怄气,去湖边凉亭吹风的时候,顺手扔到湖里去了,这会儿想拿还拿不出来呢。

凤鸾一见他吞吞吐吐就知道有蹊跷,问道:“哦,钗呢?”

萧铎尴尬道:“扔湖里了,等下我让人去捞上来。”

“我不稀罕!”凤鸾已经把事情交割清楚,心中又不快,甩手便摔了帘子出去了。

萧铎想了一下,光是嘴上赔罪没用,太没诚意,他忍了低烧出门吩咐人,去湖心亭旁边打捞金钗。眼下秋日湖水寒凉,冻得下去捞金钗的人一个个直哆嗦,一个个都搅和了浑身的泥,简直不能看了。

“捞、捞着了。”有人在水里惊喜道,“奴才捞着金钗了!”顾不上泥污爬上岸来,在水边洗了洗,然后小心翼翼地捧了上去。

萧铎松了口气,拿帕子把金钗给裹了,然后朝高进忠摆手,“赏!”

高进忠赶紧赏了那下人一锭银子,另外给了一锭,“其他下湖的人分了。”他飞快地追上主子,心下嘀咕,这算怎么回事啊?好好的金钗扔湖里做什么?这会儿又大费周章地捞起来,真是……真是闲得蛋疼。

萧铎巴巴地回去找凤鸾献宝,结果玳瑁回道:“侧妃回凤家送月饼去了。”

这不是送月饼,分明就是赌气回娘家。萧铎没有多说,让人把金钗仔仔细细洗干净了,然后也出了王府。

凤鸾在海棠春坞里跟母亲抱怨,“母亲你说他可笑不可笑?先头吃萧湛的醋还勉强说得过去,现如今居然还吃个长得好看点的太监的醋!若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分儿上,想着以后还要过日子,真想一碗茶泼在他脸上!”

甄氏听得扑哧一笑,“我的儿,端王殿下真的这般傻乎乎的?倒也有趣。”

“一点都不觉得有趣!”凤鸾不悦道。

“哎哟!”甄氏乐不开支,“他吃醋,好歹听你解释,这就不错了。”她见女儿满脸的不痛快,为了哄她高兴,又道:“还是我们阿鸾聪明,三言两语就把王爷的毛给捋顺了。”心下却是有点忧心忡忡,萧铎忌讳王诩,就算暂时被女儿给安抚住了,不定哪天疑心病又犯了,万一害了王诩可是不好。

这边没说多久,萧铎来了。他一进门便道:“阿鸾,金钗找着了。”从怀里摸出东西来,打开帕子,亲手托到她的面前,“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凤鸾斜眼看着金钗,没言语。甄氏怕冷了场,上前拿了起来细看,只见那金钗并不十分细致,反倒有点古朴和笨重,这又算是什么好东西,值得端王殿下巴巴地拿来讨女儿欢心?心思一转,抬头含笑问道:“是王爷亲手打造的吗?”

萧铎笑道:“是,就是手艺差了一点儿。”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甄氏把金钗别在了女儿头上,笑道:“果然王爷亲手打造的就不一样,阿鸾戴着,比平日更好看了呢。”

萧铎当然知道甄氏是在说场面话,不过他还是很感激岳母帮忙圆场,不然凤鸾总冷着脸不接话头,自己得多尴尬啊。因而晚上留下吃饭的时候,他便竭力敬了岳母几杯酒,“凤夫人意思意思即可,本王干了。”

凤鸾当着母亲不好给他甩脸子,再说她也不想玩什么使小性子再打情骂俏的把戏,只是默默低头吃菜。

吃完了饭,甄氏笑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回去吧。”她想让他们回去单独相处,再则她另外有点心事,因而也没有多加挽留。等女儿女婿走了,甄氏自己进了寝阁最里间的套屋,犹豫再三,叫了丫头进来,“给我把这把锁砸了!”

王诩毕竟身份特殊,萧铎忌惮他,这事儿还是跟她说一声比较保险。

唉,自己竟然管起了王诩的闲事,这里头的瓜葛,真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根本就没法梳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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