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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波澜(1)

传旨?萧铎顿时收敛笑容,不知道是福是祸,赶紧出去。凤鸾亦是收起心思快速跟上。好在王府门上的人都是机灵的,一见宫中内监来传旨,便有人跑得飞快禀报。

等他们俩在暖香坞的院子站好,传旨太监刚刚走到门口,手持圣旨,站到正中台阶上,高声宣唱道:“端王萧铎接旨!”

萧铎和凤鸾一起跪下,王府下人也齐刷刷跪倒一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第六子……”那太监展开圣旨,念了一大篇辞藻冗长的官面话,最后道:“……特旨恩赏,享亲王双俸。”

享受亲王双俸?萧铎抬起宽大的衣袖,大步流星上前双手举起,“儿臣接旨。”

那内监把圣旨放到他的手里,笑道:“恭喜端王殿下了。”

“辛苦公公。”萧铎道谢的同时,高进忠已经把红包拿了上来。那内监道了一句多谢,便欠身回宫复命去了。

暖香坞的人顿时一阵欢呼。

萧铎笑道:“有赏,都有赏。”他的心情并没有下人们那么愉悦,更多的是凝重。跟凤鸾说了一声,“我去梧竹幽居一趟,午宴再过来。”便急匆匆走了。

凤鸾目送他出了院子,回到屋子坐下来细细思量,亲王双俸?虽然不是真的封为亲王,但双俸这等恩赏,前世里萧铎是没有享受到的,似乎今生的朝局变幻得更快了。

“娘,娘……”昊哥儿被奶娘抱了过来。他虽然已经学会了喊母妃,但是娘只有一个字,昊哥儿更愿意喊娘。

大朱氏不好意思道:“奴婢给哥儿穿新衣服,哥儿不愿意,就哄他说穿好了,侧妃会陪他玩儿,所以非要闹着过来。”

“来就来吧。”凤鸾对儿女是很有耐心的。她微笑朝儿子招手,“乖乖,你自己走过来好不好?”她想起母亲说的,多做引导,会让孩子更快学会走路。

昊哥儿说话没有妹妹利索,走路倒是稳当,十几步都稳稳地走了过去,跟小鸭子似的,一摆一摆,到了终点,高兴地扑到母亲怀里,“娘……”他咯咯地笑,得意地露出两排小牙和粉红色的牙床。

凤鸾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口水,笑着夸道:“昊哥儿好厉害。”

不一会儿,婥姐儿也打扮得漂漂亮亮过来了。两个小家伙争着要母亲抱,凤鸾忙着给他们上兄友妹恭的早教课,又有奶娘丫头们在旁边凑趣说笑,她暂时顾不上多想朝局,只能先陪儿女们玩耍了。

东宫里,太子萧瑛将一杯茶拂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亲王双俸?父皇居然赏了老六亲王双俸!还有在南边打仗的老七萧湛,只怕回来也得大加封赏了吧?父皇这么做,分明就是明着捧其他成年兄弟,暗地里贬自己这个太子储君——好,很好!天家果然没有父子情。

若是自己这个太子人人称颂,权倾天下,父皇的龙椅坐起来又有何滋味儿呢?父皇要平衡朝局,要掌控天下,就不能容许自己太过出挑,所以才会如此作为。只要皇帝一天没有死,自己就是臣子。太子是储君,而储君,始终都脱不了一个“储”字。

说起来,都是上次妹妹口出狂言闯出来的祸!父皇一直隐忍不发,今儿就明升暗降地一番平衡,将自己这个太子的权力给削弱了。他心下苦笑,老二肃王跑得快,急急地去训斥妹妹,还摔了一跤,倒是把他给撇清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哪怕是亲兄弟也难全心全意尽忠,他可以理解,却忍不住感到一阵阵心中寒凉。看来自己还没有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就得先当孤家寡人了。

萧铎到了梧竹幽居,对幕僚们说道:“本王得了亲王双俸,是皇子里面的头一份儿,这是喜事,不过也是一把双刃剑,往后更让太子忌讳了。”

由凤鸾推荐出来的张自珍已然成了幕僚们的头儿,他说道:“虽然有风险,但是好处还是更大一些。皇上只怕还有意提携成王,不然南边的事儿,皇上不会派成王殿下出征,这都是有深意的啊。”

“本王知道。”萧铎点点头,又道:“老七在南边捷报不断,等他回来,少说也得捞一个大将军当当,回头真是风光得很啊。”

张自珍劝道:“王爷不必羡慕成王殿下,只要能得皇上信任,都是一样的。”

石应崇也跟着附和,“是啊,皇上最近越来越信任王爷了。”

“信任?”萧铎勾了勾嘴角,父皇是想把自己和萧湛打磨成两柄剑,一文一武,然后替他震慑朝堂,压制太子——自己为了博得父皇的信任,只能他想要自己是什么样,就得做出什么样。

但现如今,自己给父皇当剑使没有关系。一旦太子登基,就会先把自己和萧湛给折断了!所以那件大事一定要图谋成功,否则不是太子死,就是自己亡!

他转头看看身边的幕僚手下们,只怕他们还没想这么远。他们想的都是自己要如何才能得到皇帝的信任,争夺实权,以便封个亲王,好让太子将来登基以后对自己亦是忌惮。然而不管是按他们所想,还是按自己所想,文臣能有多大的实权?还得像萧湛一样,手握兵权才行。自己不握,也要自己信得过的人握!或许,可以收买萧湛?只怕他不肯屈居自己之下。

萧铎一阵头疼,不禁叹气,“好了,大家以后行事小心谨慎一些。眼下得了亲王双俸是喜事,大家都高兴一点,不必忧心忡忡的,回头本王有赏。”他撵了众人,只留下张自珍单独说话,“南边的那几个人,还要你去跑一趟,不论用什么法子,都得给本王把人收罗回来。”

张自珍点了点头,又道:“王爷上次去查的事儿呢?皇上就这么打住了?”

萧铎嘴角一勾,“不然还能怎样?父皇现在只是忌惮太子,并没有打算动储君。眼下用亲王双俸抬高本王的地位,便是削减太子的势力,这种事以后只怕还有。但只要父皇没有废储的心,太子就还是太子。父皇都隐忍了,咱们也得跟着一起忍了。”

要做一把剑,首要的就是绝对听命于主人!不着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太子正一点点地在父皇心中变得糟糕,只要这个势头保持下去,他终会有彻底溃败的那一天——自己有这个耐心慢慢等待。

晌午吉时到,端王府里准时开了周岁宴席。

因为龙凤胎的生辰不巧正赶在中秋,正是各家各户忙的时候,因而诸如太子妃等贵客都是只吃了饭,连戏都没有听就匆匆辞别回去了。这还是给凤鸾和凤家的面子,不然换个侧妃的孩子做周岁,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亲自过来。

凤鸾觉得早点散席更好,孩子还小,又是看戏又是歌舞的,越是热闹越怕出岔子。宴席应酬完了,龙凤胎也睡午觉去了,只留下母亲甄氏在屋里说话。凤鸾让人拿了好茶出来招待,“母亲喝茶,消消食。”

甄氏撵了丫头们下去,问道:“长公主上午过来了?”

“嗯。”凤鸾笑容微敛,“她说了几句话,然后把那串佛珠拿走了。”

甄氏皱眉道:“长公主逼着你要的?”郦邑长公主是她的生母不假,但是她从小养在甄家,和长公主见面次数有限,其实并没有多少母女情分。倒是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她除了小时候不爱抱凤鸾,没有哪一样是亏待过凤鸾的。天天把凤鸾当眼珠子似的看着长大,当然更亲近一些。

凤鸾笑道:“不是,我自己给她的。”

甄氏闻言一阵沉默。和当初自己反抗不了生母一样,女儿也是无奈要向权势妥协吗?她抬眸看去,却发现女儿面色平静如水,并无任何怨怼,反倒是在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笑意。

甄氏心情本来就不好,她一回家,凤二老爷就找了过来,说道:“我看王爷对阿鸾爱重得很,如今贞娘小产了,在肃王府的日子不好过,你得空记得叫阿鸾多帮衬着贞娘,拉她一把……”

他话音未落,甄氏便已柳眉倒竖,一迭声质问道:“拉一把?贞娘怎么不说拉阿鸾一把?她平时给了阿鸾什么好处?阿鸾凭什么要帮她?我劝老爷一句,还是少琢磨这些异想天开的念头!”

“话不是这么说的。”凤二老爷不悦,“她们好歹是姐妹,一个好了,另一个帮衬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还要收了好处才帮?再说……”他嘀嘀咕咕,“贞娘是因为回来给你拜寿,才会遇到萧宁,是因为萧宁要扎阿鸾,所以才会被推倒小产的。追本溯源,都是因为你们母女而起……”

甄氏气得冷笑不已,喊了丫头,“把龚姨娘叫过来!”

龚姨娘生平最怕过来见主母,她心慌慌的,但是又不敢不来,硬着头皮进门,低头行礼,“妾身见过老爷、夫人。”

她刚一抬头,甄氏便抬手给她一耳光,“你居然敢在老爷面前搬弄嘴舌,说主母的不是!龚氏,谁给你的胆子?!”

凤二老爷急了,“你这人,好好说话便说话,怎么又打人?”赶忙辩道:“你别打龚氏,她没有说过你和阿鸾的是非,我是听丫头说的。”

“呸!”甄氏啐了一口。她看着凤二老爷,手却指着龚姨娘骂道:“我还不知道她?成天恨不得整个人粘在你身上,哪有离开过的时候?哪个丫头敢越过她,在你面前嚼舌根儿?”她扭头看向龚姨娘,“跪下,自己扇二十嘴巴子!”

龚姨娘只得赶紧跪下,心里暗暗叫苦。前段贞娘小产,她伤心难过,忍不住在老爷面前哭了几回,哪知老爷居然又在主母这边惹事。每次他们两个不和,不好动手,挨打的都是自己。她抬手啪啪地扇自己嘴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凤二老爷气道:“停下!别打了!”

甄氏冷笑,“有种的就停下试试!”

龚姨娘是知道老爷和主母的,一个软蛋,一个泼妇,老爷这会儿未必就是多心疼自己,不过是被主母扫了面子罢了。她赶紧利落地打完二十个嘴巴,做老实状,赶紧让主母消停,免得惹出更大的乱子,只在心里恨恨骂道:“叫你嘴贱!明知道上头那个男人靠不住,多说什么?往后就是憋屈伤心死了,也都烂在肠子里!”

凤二老爷在甄氏面前颜面扫地,妾室也只听她的,不由气得肝疼,恨声道:“你这个目无丈夫、嚣张跋扈的泼妇!”

甄氏冷冷回道:“哦?那刚才是谁找我这个泼妇商量事儿?是谁求着我这个泼妇生的女儿?”她狠狠啐了一口,“你这个不像男人、没有骨头、只会埋怨别人的窝囊废!往后别到我的海棠春坞来,滚远点儿!”

“反了,反了。”凤二老爷一口气上不来,气晕过去。

凤鸾知道父母吵架是几天后的事儿了。

她今儿忙得不行,上午进宫在玉粹宫遇事儿,回来见了郦邑长公主,中午是龙凤胎的周岁宴,然后陪着母亲说话,下午只堪堪得空休息了一会儿,就天黑了。

晚上是正儿八经的中秋团圆宴,她还得盛装出席。

因为孩子们都大了,萧铎让把几个小的都抱了出来,在贤姐儿和惠姐儿的桌子上加了几个位置,让奶娘们抱着小家伙一起赏月。

这原本是他当父亲的一番慈爱,却不想惹出了一起小小的乱子。

凤鸾今儿累得慌,只想赶紧吃完晚宴散席,自己回去舒舒服服泡个澡,便可以享受休息时光了。反正今儿十五,萧铎得去端王妃那边给嫡妻做脸面,她乐得一个人清净,因而对宴席根本没啥兴趣。

在座的,苗夫人一心只紧张自己的大肚子,根本没空打量别人。魏夫人则是老老实实地吃菜,腼腆微笑。

端王妃笑盈盈地给萧铎斟酒,“恭喜王爷今儿得了亲王双俸的喜事,就连我们脸上也跟着王爷沾光了。”她举杯饮了,“妾身敬王爷一杯。”

凤鸾等人都跟着道:“恭喜王爷。”

萧铎笑道:“好,好,大家同喜同乐。”

正在一屋子妻妾和睦其乐融融,内屋里的惠姐儿忽然一声尖叫,“哎哟!”她哭了起来,“呜呜,疼死我了。”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萧铎、凤鸾和端王妃都是急匆匆冲了进去。苗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怕人多再被碰着了,不肯挪步。魏夫人也不爱凑热闹,可是儿子还在里面,她赶紧跑了进去,在门口瞅了瞅,发觉儿子没事就立住了。

而里面已经乱作一团儿。惠姐儿捂着耳朵放声大哭,婥姐儿吓着了,哇哇大哭,接着吓得崇哥儿和年哥儿也哭了起来,就剩下昊哥儿一个愣小子,呆呆地看着大家。

端王妃细细一看,惊呼道:“天哪,惠姐儿的耳朵出血了!”

现场挺混乱的,一大三小四个娃都在哭。惠姐儿是抽抽搭搭,“我的耳朵,好痛,好痛啊……呜呜……”另外三个小的各自乱哭,你哭一声,我也学一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萧铎看着一阵头疼,呵斥道:“赶紧抱到旁边哄好了。”又沉声问道:“惠姐儿的耳朵怎么回事?”

婥姐儿的乳母小朱氏扑通一下跪了,拼命磕头,“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抱好婥姐儿,都怪我……”她因为嘴笨,又害怕,吓得哆哆嗦嗦地不停磕头。

还是一旁贤姐儿年纪最大,懂事些,赶紧解释,“刚才惠姐儿逗婥姐儿玩儿,因为她耳朵上的红宝石坠子漂亮,又靠得近,婥姐儿忽然抓了一把,就把惠姐儿的耳朵给扯了。”她心疼地看了看妹妹,“疼得厉害吧?”

原来如此。屋里一阵静默无声。

端王妃微微蹙眉,想要说婥姐儿吧,她还太小;可要是不说吧,女儿的耳朵不是白白被弄出血了?她咬了咬唇,转头看向萧铎,意思是就等着你公平处置了。

萧铎看着两个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受了伤他都心疼。可是小女儿今儿才一岁,就算是她动手的,也不能训啊。他上前看了看惠姐儿的耳朵,拿帕子捂了捂血迹,稍稍放心,“还好没有把耳朵拉破,养几天就好了。”

端王妃一听这话就生气,什么意思?非得拉破才算受伤啊?就算婥姐儿不懂事,她的乳母呢?连个小丫头都看不好,难道不是过错?

凤鸾一看她的脸色不好,忙道:“都是婥姐儿淘气,不老实。”她赶紧埋怨女儿,试图把萧铎的偏袒给找补回来,又呵斥小朱氏,“你怎么看着姐儿的?嗯,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小朱氏紧紧咬了唇,心里委屈,是惠姐儿自己非要靠过来的,而且还……

惠姐儿原本哭哭啼啼的,闻言抬头,瓮声道:“不怪妹妹。”孩子的世界比大人们单纯得多,她替婥姐儿分辩,“是我问她耳坠子好不好看的,我不该招她的。”

萧铎松了一口气,端王妃一阵胸闷气短。凤鸾忙道:“还是婥姐儿淘气,回头我替你好好教训她的乳母,也教导婥姐儿,让她以后手脚老实一点儿。”

正说着,昊哥儿朝惠姐儿伸手,“姐姐,姐姐……”他奶声奶气的,摊开小爪子,露出一小块沾满口水的月饼,“……姐姐,吃。”

惠姐儿看了看,蹙眉道:“我才不要,全都是你的口水。”

昊哥儿年纪太小,被姐姐嫌弃也听不懂,忽地小鼻子抽了抽,“阿嚏!”打出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儿,挂在下面,然后呆呆地望着大家。

扑哧!惠姐儿一下子就笑了,她眼圈儿还红红的,却笑个不停,“你看你,简直就是个小呆头鹅,快把鼻涕泡擦一擦,丑死了。”

昊哥儿还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见姐姐笑,还以为是夸他,乐呵呵地也笑了。

“呆头鹅,呆头鹅。”惠姐儿哼哼道,“你这个小呆头鹅。”

昊哥儿乐呵呵,“鹅,呃呃……”

惠姐儿笑得更厉害了,“鹅鹅鹅,还曲项向天歌呢。”

旁边的婥姐儿本来是被姐姐的惊呼声给吓哭的,现在看姐姐跟哥哥两人笑闹着玩,也跟着起哄笑了起来,“咯咯……”

屋里紧绷绷的气氛陡然一变。

萧铎放下心来,王妃和阿鸾的争斗就够他头疼的,他可不想再延续到儿女们身上,因而趁势笑道:“好了,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才好。”他又看向惠姐儿,“你是姐姐,肯护着弟弟妹妹很好,回头父王送一套文房四宝给你。”

凤鸾又道:“惠姐儿,我替婥姐儿给你赔个不是,你担待妹妹不懂事。”然后朝小朱氏训斥,“今儿中秋节不兴责罚人,明儿你自己去惠姐儿屋子前跪着,跪到她气消了为止!”

小朱氏闯了大祸,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听说只是这般从轻处罚,连连磕头,答应得干干脆脆的,“是,奴婢知错了。”

惠姐儿捂着耳朵哼哼,“父王,我不要文房四宝,我想要凤侧妃屋里的那盆红珊瑚树,又大又红又漂亮,她还在下面放了四颗坠角的夜明珠,天一黑,可好看了。”她馋了好久了,今儿婥姐儿弄伤了自己的耳朵,应该能要过来吧?

端王妃不料事情瞬间转变成这样,心下郁郁,又不好说,斥道:“你什么时候晚上去过暖香坞了?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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