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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梦--残酷成真

日上三竿,才慵懒钻出被窝的傲霜精神很是不好。

昨夜,傲霜又梦见那一片火海,熊熊烈火遮天蔽日,无数条生命被烈火吞噬,而这片火海燃烧的地方,依稀是自己的家园。半月来,同样的梦境已出现过三次,仿佛在预示着什么。想要把这梦对父亲说说,可毕竟只是一个梦,父亲这半月来又在殚心竭力打造铸造生涯的收山之作,为一个梦境打扰了父亲,那可是非常不妥。可若不说出来,又觉得心里堵的慌。便在这犹豫不决时,傲霜看着透入房中的阳光,不由自言自语道:“都日上三竿了,小梅这丫头平常火急火燎的早就喊自己起床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到这会都没动静。”

这念头刚闪过,傲霜便又释然了,暗自道:“真是糊涂了,这些天来总觉得心绪不宁,晚上睡不踏实,昨个晚上,实在睡不着,便悄然来了这庄子后山的别院,就没回去,小梅那丫头又怎能如往常那般的早早就喊自己起来呢?”。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小梅早上起来不见了自己,也定是会寻到这来的,别院离庄子不过是两里多的山路……

便在这时,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蹿入房中,细一嗅,似乎是烟火的味道。心中一凛,傲霜胡乱套了靴子奔到窗前,一开窗,便见浓烈的烟火从山下的庄中升腾而起,遮天蔽日,梦境成真了。

傲霜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被烈火烤了起来。本能的纵身出窗,仅着单衣朝庄中飞奔而去,可才离开别院百米,迎面就撞上了两个手持短弩,背负双刀的玄衣劲装男人。也不言语,两个男人抬弩就射。傲霜连忙闪身躲避,却奈何离的太近,又发生的太突然。傲霜避过了左边的箭,右肩却被射中,身形不由一滞。便这一滞,两把长刀架到了傲霜脖子上,左边的男人发问:“你可是唐傲霜?”

一声冷哼,傲霜不语,那男人诡异一笑又道:“看来,唐绝那匹夫真是死不瞑目了!”

大惊,傲霜不由脱口道:“我爹爹怎么了?”

两个男人相对一笑道:“之前没怎么,不过,有你在手,我们想怎么就怎么了!”

瞬间明白自己被他们诳了,也知道他们抓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胁迫父亲就范,傲霜一声冷笑道:“卑鄙小人,是男人就杀了我啊!”

左边男人无动于衷一笑道:“我们做的是月黑风高杀人的勾当,本就是小人,那比得上唐小姐你千金之躯。至于,我们是不是男人,唐小姐你一定有机会感受的!”。话音刚落,男人调转刀柄,往傲霜太阳穴上一撞,只觉得眼前一黑,傲霜便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噹、噹、噹的敲打声中,傲霜睁开了眼睛。模糊中,看到父亲在铸造坊的火炉旁挥汗如雨的敲打着,替他拉着风箱的打理花圃的老顾头。老顾头的腰本就弯,这会拉着沉重的风箱,被炽烈的炉火一映,活像一只烤熟的大虾。

“爹爹!”喊着,傲霜发现声音从无法从口中发出。想要朝父亲奔去,却又发现,自己这会被绑在铸造坊前的水车脚架上,四肢关节被银针所制,肢体酸软,无法动弹。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坊中的工匠,鲜血汇在脚边,流入水池,池中已是一片血红。水池边的空地上,与抓自己来的两人一般装扮的二十多名男人持刀而立,在父亲的火炉周围,躺了同样装束的七具尸体,从伤口有被炙灼的痕迹不难看出,那几人是在闯入坊中后被父亲用尚在打造的兵刃击杀的。

转头朝傲霜点了点头,而立之年的唐绝将捶打过的兵刃再次投入火炉中,拍拍将风箱拉的呼哧作响的老顾头肩膀,走到铸造坊门口郎声道:“你们真以为杀了我庄中人,烧了我的家园,再绑了我的女儿,我唐绝就会屈服,让你们得偿所愿吗?”

玄衣人中一首领模样的佩剑男人往前三步道:“唐爷真是人如其名,够绝,看着我们杀了庄中上下八十三口人都能无动于衷,还能泰然自若的完成你的收山之作,真是让人佩服。”

听罢此话,唐绝一声冷笑,傲霜心中却是一寒。刚刚,那佩剑男人说了庄中八十三口人,那也就是说,庄中现在活着的就只有父亲,自己和老顾头三人了,这些玄衣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们究竟是觊觎唐家什么要下此毒手。

佩剑男人走向傲霜,拔剑再手,剑尖在傲霜肩头的箭杆上轻敲了一下,看着傲霜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头朝唐绝喊到:“唐爷,我知道你绝。但主上有句话让我转告你,不知唐爷是否愿意听一听!”

从小,就把傲霜当作宝的唐绝,看着女儿因己受累,心如刀割,但却心知对方手段,若自己这会真有一丝妥协,便会更加的折磨女儿,以此来胁迫自己,便沉声道:“你若要说,我也不妨听一听。”

佩剑男人道:“主上让我转告你,那东西,他若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唐绝一笑道:“看来,唐绝我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佩剑男人冷笑道:“不错,主上正是这意思。不同的只是如果你把那东西交出来,那你这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可以死的干脆些,若是不然,你知道,我们这些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君子,他们一定会让你这宝贝女儿知道做女人的好处的!”,言罢,男人剑尖一滑,落在傲霜颈部,又一滑一挑,嗤的一声,肩头单衣被挑开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肤。周围的玄衣男人一起放声大笑,猥琐的目光让身着单衣的傲霜不寒而栗。

身子颤抖了一下,叹了口气,唐绝挺拔的身子软了下来,口中也没有了之前的豪气,而是以一种近似哀求的语气妥协道:“好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不过,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完成这收山之作吧!”

佩剑男子点了点头,唐绝又看了女儿一眼,这一眼,看的很长,很长。

望着父亲往昔般慈爱的目光,傲霜努力的让自己笑着。虽然,这笑比哭都难看,但她却努力的笑着。

步回铸造坊中,看着在火炉中烧的通红的将要成形的剑坏左侧边缘,有一缕鲜红在流转,跳动。唐绝自言自语道:“这块陨铁,来自天外,采于天山极寒之地,本要为霜儿铸柄剑,做嫁妆的,可现在,剑未铸成,却已沾染了血腥,已成凶器,看来,我这收山之作注定要成败笔了!”

“铸不了君子剑,就铸一把血刃吧!”,拉着风箱的老顾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惊奇的看着老顾头,看着在老顾头眼中燃烧的炉火,仿佛间,看到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得老顾头。但心中虽掀起滔天巨浪,面上却无动于衷道:“铸成一把血刃,很不错的提议!”

话音未落,唐绝转身抓起身侧一柄已经打磨好的重剑,一声暴吼,将炉中火红的剑坯挑向半空,纵身而起,手中重剑劈了出去,剑光闪烁处,噹噹声不绝于耳,无数条细小的火龙朝四周飞去,落在木料上的,成了火点,但唐绝不为所动,在一阵毫无章法可言的劈砍削后,将依旧火红的剑坯挑落在铁砧上,扔了重剑,用一柄小锤以无法用肉眼看清的速度敲打着。敲打声初始若疾风骤雨,渐渐地又若千弩齐发。转瞬,又似万马奔腾。忽然,随着嗤的一声长响,安静了下来。

汗若雨下,唐绝原本乌黑头发,竟然有大半在着短短盏茶时间,成了华发,好似刚刚这一番敲打,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力。但,对自体的变化,唐绝毫无察觉,只是看着手中刚淬火而出的收山之作,眼中,满是笑意。

这是一把长不过三尺、略弯、状若新月、除刃间一缕血红若隐若现外、通体黝黑的刀!

挥手虚劈了一下,唐绝自言自语道:“你状若新月,又是从我为霜儿所铸长剑脱胎而来,便唤你霜月刀可好。只是可惜,没有时间为你披上华丽的嫁衣了!”

老顾头接口道:“虽未有华丽的外表包裹,但,却有着浑然天成的风骨,试问,这坊中出去的千万刀剑,又有那把比的上它呢?”

若不是亲耳听见,又加亲眼看见,唐绝就是打死也不相信这番话竟然出自这个去年冬天,自己看着在冰天雪地中孤卧街头,发了恻隐之心带回庄中,赏了口饭吃,平常就连句利落的话都不会说的可怜人之口。看向老顾头,唐绝坐到磨石前,打磨着刀体前三分之一的刀刃,口中用只有老顾头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真是没想到,却又感到自己很幸运!”

老顾头的腰依旧弯着,口中慢慢地说到:“虽然没想到,但你还是想到了。不过,你的幸运只有一半!”

唐绝道:“我早就该想到的,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那些人每一个都是要命的人,而你却毫发未伤的从花圃到了这里,还那么从容的替我拉着风箱,而且,我这风箱,就是个壮小伙拉上一柱箱的功夫,也早已气喘如牛。而你,竟然能从黎明前一直拉到现在,气息还如此均匀!”

老顾头道:“我来这,只是为了还你一个人情。若拉不动风箱,怎么还你人情!”

唐绝道:“你并不欠我,我给你饭吃,你替我打理花圃!”

老顾头点点头道:“照你所说,我真的不欠你的情。可你忘记了,在你带我回庄之前,你还给我一个包子,热气腾腾的包子。纵然后面我做的事还了你供我吃饭的情。但,我却还是欠了你一个包子的情。”

唐绝道:“为了一个包子的情,值得吗?”

老顾头道:“值得!”

认真的看着老顾头,手上却没有歇下来的唐绝问到:“我可以相信你吗?”

老顾头道:“你只能相信我,你没有选择!”

点点头,赞同着老顾头的话,唐绝道:“为一个包子,你就来这替我拉风箱,帮忙我完成这收山之作。如果,我现在把这把霜月刀送给你,那你是不是就会还我一个更大的人情!”

似乎,知道唐绝想要说什么,老顾头道:“不只要还,我还会再多还你一个人情!”

唐绝摇摇头道:“不可能,我铸造工艺虽是一流,可我的武功却不入流。虽然,现在我明白了那七个好手为什么都中了邪似的向我刀刃上撞来,是因为有你暗中援手。但,霜儿被他们所制,你是不可能把我们都带出去的。”

老顾头道:“不错,我只能带一个人离开,我也知道,你会让我带傲霜小姐离开。但,我要说的是,死,并不是英雄,活着,才是。而且,我也相信,如果你死了,傲霜会为此内疚一生!”

唐绝道:“那这是不是就是你要多还我的一个人情?”

老顾头道:“是的,但,前提是,你必须活着!”

唐绝道:“我知道了!”,说着唐绝站起身来,手指抚过刀刃又道:“不算太锐,也不算钝,磨的刚刚好,这刀是你的了!”

接过刀,老顾头看着刀刃道:“大师就是大师,连刀都比别人要磨的好。太锐了,刺入身体容易刺到骨头,被卡住。太钝了,又不能干净利落的刺进去。只有这般,才能刺的快,拔的也快。只打磨刀体前三分之一,让刀发挥割的作用,余下没有打磨的三分之二,可以毫无顾忌的用来格挡和劈砍!”

唐绝的脸上浮现了笑意道:“看来,你很懂刀,我想一个如此懂刀的人决不会叫老顾头这样一个名字吧!”

朝唐绝一笑,老顾头道:“我确实不叫老顾头,但我却是姓顾的,你可以叫我小刀!”

“小刀,顾小刀,这名字让人永远都觉得年轻!”回味着小刀的名字,唐绝道:“小刀,我等着你多还我的那个人情!”

小刀自信的笑着说到:“我会还你的!”

唐绝道:“我相信!”

拿了件披风,唐绝走了出去,小刀跟在他的身后,捧着刀的他腰越发弯的厉害了。

扫视他们两人,佩剑男子道:“唐爷,时间我已经给你了,你的收山之作也已经完成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做了吧!”

不料,唐绝却出乎预料的回了他一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的太长了,想死的快点?”

“你……”佩剑男子正欲发怒,却很快压住怒火道:“唐爷有话不烦说全了,免得大家不愉快!”

一笑,唐绝道:“你觉得,如果我告诉了你哪个秘密所在,你们这些人还有命活下去吗?”

佩剑男人对此不置可否,而是试探问到:“那唐爷是什么意思!”

唐绝道:“很简单,放了我女儿,我同你们回去,将秘密说与你们主上。否则,便是我死了,你们主上也不会相信你们什么也不知道的。”

犹豫着,似乎经过一番前思后想,佩剑男人缓缓道:“好,就依唐爷所言,不过,唐爷得让我相信你才行!”,说着的时间,将一个小瓷瓶从怀中拿了出来抛向唐绝又道:“这里面装的是软骨散,服后一炷香,将内力尽失,唐爷若服下了,我们便放了唐小姐。”

瓶子在手,唐绝略显犹豫道:“你让我如何信你?”

似乎早已料到唐绝会犹豫,会发出此问,佩剑男人道:“唐爷,刚刚我已说了,服后一炷香的时间,内力才会受制,如果在这之前,我没有履行承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好,我就信你一次!”,说罢,唐绝服下了软骨散,将空药瓶扔回到了佩剑男人手中,查看了药瓶,男人一挥手道:“放人,顺便请唐爷移驾!”

两个玄衣男人将傲霜解下,架到唐绝面前,往地上一放,对唐绝做了个请的手势。

将披风盖在傲霜身上,唐绝摸摸她的额头,满是慈爱道:“霜儿,以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清明的时候记得去看看你娘!”

口不能言,傲霜拼命的点着头,眼中满是对父亲的挽留,在心中对父亲喊着:“爹爹,霜儿不要一个人活下去,霜儿要和你在一起!”

看着女儿,唐绝还想再说什么,但佩剑男人却喊到:“唐爷,我们该走了!”

朝傲霜笑笑,唐绝起身,却觉得头一阵发晕,浑身无力,不由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却被侯在一旁的玄衣人架起,一个纵身,落到了佩剑男人面前。看着佩剑男人脸上诡计得逞的得意笑容,唐绝骂道:“你这卑鄙小人!”

佩剑男人不以为然一笑道:“我本就不是君子,又怎会做君子之事,现在,不妨告诉你,主上根本没有说那番话,他要的是活的你,那软骨散也是服后马上见效的!”。说罢,一举手,冷声下令道:“杀无赦!”,二十来张短弩瞬间对准了小刀和傲霜,箭镞黝黑,明显是被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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