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才是个好下属!不许暗中给他传递信号!”玉千泷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警告。
赵七内心无比苦逼,只能干笑着称是:爷,属下帮不了您了,自求多福吧您嘞!
“够上道!别苦着脸,给爷笑!爷是带你去嫖的别那么难看的表情,应该皆大欢喜嘛!”
此时正当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捉奸在床的最好时机!
由远处走来的玉千泷挑眉,扯着着赵七的腰带,立马如脱了缰的野马,狂奔而去。后者只能发挥长腿欧巴的优势弯腰跟着,才避免了质量良好的腰带被扯断,上演一场街头裸奔秀……
灯火通明红黄蓝绿,应接不暇。四层的青楼里是人声鼎沸,妈妈桑妩媚的声音传遍整个青楼,那面粉刷的比城墙还厚的脸笑的春光灿烂堆在了一起,五官甚是……没法形容的苍白!两坨相当刺目的艳红的胭脂,衬托出极具喜感的老大妈形象,一位华服公子进来,她立刻笑的上前,肥胖滴屁股一步三扭:“这位爷,一看您就是非同凡响非比寻常非常有权势的大贵人,想必您是头一回来兰香阁吧,姑娘们一定好好伺候着……”
年轻贵公子伸出手调戏了老鸨一把,扇子抬起她的下巴:“给爷来最好看最能干的!”
“好嘞!”
如此倒人胃口的一幕,当然不会是怒火攻心急功近利的玉千泷。
赵七低头,看了眼楼下的老鸨,十分赞同欧元的想法:“你说的对,要是被那个老女人接近三尺,不死都要短命三年!”
欧元挥了挥爪子:“昂昂昂……”其实,本大人好想匍匐在美人的胸口,那奶香,多让人回味……
赵七依旧自顾自的理解着欧元的兽语:“你是说,青屏已经完成任务,不多时便能相见了么?”
“嗷呜!”苍天,快来拯救本大人吧,对牛弹琴太痛苦了!欧元又是一声长啸:不如我们偷偷去找美人吧!其希翼的目光能点起一堆羮火……
“好,就按你说的办!”赵七终于一拍大腿,表示赞同欧元大人的提议。后者差点激动的跳出三尺高,太好了,赵七终于听懂它说什么了,也不枉他俩兢兢业业相依相偎的生活了这么久!
“我们这就去,也不知道女人都喜欢什么礼物,我们先去逛逛,有好看的就买下来!”赵七抱着欧元,自顾自的说着逛街计划。
欧元露出无比苦逼的表情,四肢抽搐表示抗议:本大人不要去,我要跟着玉千泷去看美颜主人,快放开你的狼爪,让本大人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赵七绝对是打死不松手,趁着玉千泷正专心找人,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昏暗滴楼顶,奔向了热闹的大街。
而玉千泷,也终于不负辛苦的,看见了熟悉的——衣服!那款式,那颜色,那阵阵香气,都是如此的骚包!而且房间装修精致,一把异常熟悉的扇子还摆放在紫檀木桌上。
就是这儿了!
玉千泷摩拳擦掌,她当然相信,那货不会真的去嫖,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他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
她此行来,可是有目的的!
玉千泷将瓦片盖好,偷偷摸摸的进了屋子关好房门。然后以极其犀利的近似红外线的目光扫描房间三遍。
没人?
虽然她思想上不是很单蠢,但是她在行为上一向是不拐弯抹角的!某点小心思比较急切的时候,她要以最快的速度作为行动指标,立刻手脚并用的扫荡着整个屋子。其目标,主要是褚天歌的贴身衣物。
最后,在一堆衣物中,摸到了手感极度舒服,铁定相当昂贵的布料后,她推测肯定是用来装贵重物品的东西,于是乎她一把扯了出来。
因为东西藏的极深,而她也发挥了女汉子纯爷们儿的惊人力量,那玩意突然一松,出于惯性的甩了她一脸,又是耀眼刺目的明黄色,还隐隐带着点点幽香。
玉千泷大眼一瞪,这感觉为毛如此的熟悉,随后大脑当机五秒,这丫的是那死人妖的——内裤!她脑海中闪过两个字后,机械般的从脸上扯了下来。
她的视野总算从明黄色中逃了出来,可是她对面的墙壁不知何时打开了,在幽沉的夜明珠照耀下,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男子身上,只在腰间系着一根带子。
褚天歌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又对着他发花痴的某女,停下了擦拭头发的动作,十分妖娆而又魅惑性的往旁边一靠,额角艳红的印记犹如展翅高飞的凤凰,又生动了几分:“太子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或许是刚刚沐浴的缘故,本就性感的声线带着丝丝暗哑,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玉千泷只觉得浑身的温度在升高,脸红的就像猴子屁股,遮都遮不住。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她就像一个那啥饥渴的少女——啊呸,她只是稍微的有点小色好么?你才饥渴,你一辈子都饥渴!
“怎么,看太子妃的表情,难道我说错了?”褚天歌挑眉。
玉千泷干笑啊干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了,她突然有种挖个地缝藏起来的冲动。太不纯洁了,她怎么能有那种想法呢!
“不不不,你说的完全正确,看在小爷如此煞费苦心的份上,你就穿上吧,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赤诚的心意才是!”玉千泷连连点头,说起慌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还用眼神示意褚天歌:你穿吧!
褚天歌嘴角的笑意刚硬了几分,眼角瞅着难看针线,像蜈蚣爬一样的,从裤裆处蔓延到男人重要部位的地方……穿这个,有点挑战他轻微的强迫症。
看褚天歌像吞了苍蝇般的表情,玉千泷心里那叫一个爽,可她依旧面露期待,还举了举双手,给他看看被针扎到了的手指。
果然是男人心性!
褚天歌心里已经无言以对了,他真的服了,不会针线扎了手也属正常,可她怎么右手拿针还能扎到右手?
“真的要穿?”褚天歌不确定的问,如果可以,这么丑陋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十分完美的他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