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吗?
他不需要!他很强壮很正常!他还不想大脑充血而亡!
“周五。”褚天歌霎有其事的左看右看,一脸无辜的表情。
周五躲在暗处,早就准备开溜,可是为了避免殃及池鱼的同行,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自救精神,死拉着他愣是没松手,一直等到褚天歌的召唤,才放开拼死挣扎的周五,各回各角落,数星星赏月亮……
“爷……”周五被几人勒的满脸通红,回话时的口气略显心虚,其实,他很想装无知。
“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长的跟人参燕窝虫草不太一样?”褚天歌放下手中左观右看的各色强鞭,眼神是绝无仅有的——纯洁!
爷不懂啊爷不懂,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爷什么时候如此目光短浅不识此物,还装纯洁了?但这些都不是关键!
“啊,属下忘了跟爷说,这是皇上让奴才们带回去的天山雪莲的树干,据说插在花盆里还会开花儿呢,等长大些,做成萧啊笛啊的,据说其音律只闻天上有啊!”周五恍然大悟,胡诌八扯是他的强项,而且,爷都先说谎了,他只是随主而变,没啥大不了滴——
“原来如此,爷还以为父皇的嗜好又变了。”褚天歌很配合,尽管这些话很傻,连一岁的娃都知道假的,但他是坚决不会承认这些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东西是阳鞭的!
玉千泷满头黑线,看着主仆二人眉来眼去,插在花盆里还能开花儿?当她傻呢!
“要不你吹个试试?”装吧,会演戏的又不止她一个人,所以,她亦是一脸纯洁。
“嘿嘿嘿,小王爷真爱开玩笑,属下,属下不懂音律。”周五尴尬的笑道,然后一溜烟的跑了:“爷,属下内急,要拉裤子上了!”说完还放了个响当当的屁,表示应景。
于是,未来几天,褚天歌都顶着玉千泷同情又表示理解的眼光,度日如年——
哪怕他们已经坐着马车一路南下,路上玉千泷对他也是非常照顾,又是端茶递水,又是煲汤煮饭的。
虽然被心上人误解那啥不行心里很不痛快,但是,有美滋滋的香喷喷的汤喝,也是相当不错滴。
“怎么样,好喝吗?”玉千泷看着他一口闷的喝完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褚天歌放下碗筷,优雅的掏出锦啪擦了擦嘴角,这才笑着回答:“千泷做什么都是好吃的。”虽然味道有点苦有点涩,但她有这份心,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喜欢就好。”玉千泷满意的收好碗筷,出去了。
在马车里呆了几天,也怪难受的。褚天歌钻出马车,伸展了腰身。
此时的河流已经结冰了,侍卫们在河面上砸了个窟窿,撒网捕鱼。
褚天歌是吃饱喝足,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可他总觉得,侍卫们看他的眼神略显暧昧。他摸了把自己的脸,难道他心里的幸福感都表现在脸上了?
当然,伟大又傲娇的褚太子是不会去问滴。站在河边,寒风呼啸,吹散了几丝马车里闷出来的热气,竟让他感到异常的舒服,便忍不住深呼吸几口。
侍卫们纷纷侧目,看着他们脸色红润万人迷的爷,纷纷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然后集体望天:冬天还没过去,爷的春天正旺着呢!
“天天补,能不旺吗!”一个管厨房膳食的侍卫小声嘀咕。
“嘘,夫人也厉害,天天给爷补,两个人都还那么精神旺盛。”一个打杂的侍卫凑上前,八卦了一通。
两人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掌,统领大大小小事物的周五双手叉腰,颇有一副管家婆的架势:“背后议论主子,可是要拉出去杖毙的!”
两名侍卫也是里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周五说的是事实,而且他也没打算行刑,所以两人一动不动的缩头站着,任凭处置悉心受教的样子。
周五果然摆了摆手:“下去吧,不能有下次了!”说完两名侍卫点头哈腰的就走了。周五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褚天歌:爷,属下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要是放在以前,谁敢议论主子半句,刚刚都是他授意故意要让爷知道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天一鞭的,就算再性无能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么个补法啊!关键是,补就补了吧,真的内火旺了,那啥顶天立地了也没个女人泄火小王爷又不献身,爷会很吃亏的!
都说陷入爱河的男人是傻子,说的一点都没错爷如此,连赵七也是如此,果然是红颜祸水有木有……如果换做以前,爷能不知道汤是什么熬出来的吗?可他沉浸在自己的幸福感当中无法自拔了,根本就没想过,女人难养啊!
周五心里是越想越心疼他家爷,最后居然哭哭啼啼的消失了:“爷,您保重,千万别欲求不满哈!”说这话的分贝略显高调,也许能够被风吹到褚天歌耳朵里。
第二天,玉千泷盯着黑呼呼的脸又出现在褚天歌面前,手里依旧端着一个碗,含着希翼的眼神看的褚天歌心里发酸。
“哎,如果娘子能够一直这么殷勤的对待为夫就好了。”褚天歌感叹,接过碗放在唇边,张了张嘴,又拿开:“娘子,我突然觉得有点热,是不是夏天快到了?”
夏天?马车外的人看着漫天白雪,这冬天还没过呢,爷就怕春天过完了?
“你是不是开始有感觉了?”玉千泷脱口而出。
“什么感觉?”褚天歌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玉千泷惊觉自己说快了,这么直接的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不太好,而且,对方还是她心里喜欢的傲娇男:“没什么,你快喝,喝完我收拾。”
“娘子,这段日子你亲手羮汤的照顾我,一定很辛苦吧。”
玉千泷连连点头,这货怎么变啰嗦了?
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玉千泷突然忘记了呼吸,微微张开的嘴里流过一丝苦涩的味道,她本能的一口咽下。
直到口中的汤药全数度入她嘴里,被她喝完后,褚天歌又恋恋不舍的辗转亲吻片刻,才放开她被吸肿了的唇:“娘子,为夫浑身发热,急需娘子亲手降温,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