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泷见此,双眼都能铺出火花,眼看就要袭击成功,床上的新娘突然就动了……
繁琐昂贵的大红裙摆一掀,露出了一双白皙却肌理比例相当正点的——男人脚。
那白皙程度,那如玉的脚趾摆出柔胰的魅,接着,腰身一扭,侧躺于床榻,顺势将衣裳一撩,露出了令人遐想的大腿,和坦荡荡的胸口,还有肌理分明的腹部。
男人长腿一曲一伸,顷刻间便露除了诱惑十足的朦胧美!
“******!”玉千泷惊呼,立刻抬头举手,捏住鼻子以防流鼻血。
脚下一个不稳,直溜溜的往男人怀中扑去。当她回过神来不能被****的时候,已经以饿狼扑食的状态,趴在了男人身上。
双手手掌下,赤果果的按住了男人的胸口的点点。等她想起身算账时,一阵天旋地转,男受转攻,成功逆袭的被压着。
无形之气流动,大开的门窗砰的一声,全数关上,被钳制的手腕,正好让她使不上力气,却又不会弄疼了她。
砰,砰,砰……
室内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男人再次压下,玉千泷的小脑袋同时钻进了红盖头内。
两人的鼻尖相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褚,褚天歌!”玉千泷开始结巴了。
“很意外?”褚天歌挑眉,红色盖头下的两张脸,偷着旋旎的红。
玉千泷点头,又摇头,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的她,内心很苦逼。
因为拉扯之间的动作,褚天歌本就敞开的衣襟,已经散开,若不是他完美的肩膀挂着,恐怕早已脱落。但也正因为他的肩膀太过于完美,如玉的皮肤,挡不住丝滑的锦服坠落。
玉千泷咽了咽口水,这身段,这姿势,太撩人……
褚天歌笑的越发的魅惑,却只是满眼柔情的看着她,一言不发,似要用眼神来表达自己所有的言语。
“那个……”玉千泷干咳,最后硬着头皮笑着夸奖他:“今天的你,很美……”话一说出口,她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而褚天歌这多奇葩,更是毫不谦虚的回了她一句:“谢谢,你也是!”
玉千泷头顶黑线,嘴角忍不住抽啊抽……
“能不能松开点……”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来,所以,因为呼吸问题,她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
褚天歌抿唇,当真就松开了一点点,表情甚是委屈:“你说过,只要我盖头披身,你便娶我为妻。”
“那啥,咱坐下来好好说,这个样子咧,会让人血压升高,突发脑溢血,死亡率百分之五百!”其实她想说失身率,但她没好意思……
谁知一向好说话的褚天歌不为所动,表情严肃的摇摇头:“女人,爷曾以万里江山为聘,你不嫁。如今,我只好铺百里红妆,为自己送嫁,你忍心拒绝么?”说完,凤眼中传递着无法抵抗的魅惑。
她是不忍心拒绝,可她不想死翘翘的说!据说,那啥,很痛的!
“那啥,我能去准备准备否?”玉千泷试探性的反问,干柴遇烈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抵在她身上的火热源头。
褚天歌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透过眼前的这双眼,看到了很远很远。
“那年,你说你要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松开了手,亲手送你飞翔的广阔天空。”
玉千泷沉默,那时,她只想一心寻找回去的路,把她银行里的钱花了再说。
“那时我想,你终究是不舍的吧,所以回我这把扇子,跟我说,若你有机会完善这幅图时,我还愿意,便嫁我为妻。”褚天歌突然趴在了她的肩头,闭着的眼略显湿润,再强的人,也曾有过害怕。
“我……”玉千泷咬唇,当时她哪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褚天歌送她凤舞凌天,她就把自己做了很久的扇子回送给他了。没曾想,原来不止她有怪异的感觉,想要逃避,他也有,他的放手,是想让彼此理清朦胧的情绪吧,却没想,一别经年,她因受伤,失去了此生记忆。
“嘘……”褚天歌侧过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引起她敏感的轻颤:“你听我说……”
玉千泷猛的翻白眼,都这样了,摆明是不想让她说话,杜绝民主发言权吧!可该死的她什么都不怕,就耳朵后边怕痒!
“那时,我天天对着扇子傻笑,赵七他们都觉得我弱智了!”褚天歌想说那段时间,原来他也有幼稚的时候。
“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依然等不到你走近……”虽然他们都说只有三个月,可他却是度日如年。
“等不到你的靠近,那便由我来走近你心里!”褚天歌的声音已经暗哑,她失忆将他忘记,他是难过她的不在意,还是该高兴他了解她的一切,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够用他的方式来追逐她呢。
“那我要是再不愿呢?”玉千泷咬牙切齿的问,你丫的说归说,能不能不要动……嘴!她看着自己已微微敞开的衣襟下,匍匐胸前正大快朵颐的脑袋,异样的感觉爬遍周身。
“你若再不愿,我也没办法……”褚天歌终于舍得从香软中抬起头,松开钳制她的手。
某女如获大赦,手脚并用的就要爬下床,谁知腰间一松,腰带滑落衣衫半褪后背一凉,随后附上火热滚烫的身体。
那触感,简直无法形容……
“那我,只好强上了!”褚天歌再次欺压而上,眼里是满满的,压制了很久很久的情愫,天知道他因一身剧毒忍受的有多辛苦,就连想牵牵她的手,都是奢侈。好不容易毒解自由,她跑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千年“大师弟”也就算了,还敢偷偷逃跑?
逃也就逃了,还敢想抢男人亲的主意?虽然事情是他教唆的,嗯,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庄的男人也是他,可他心里的火还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所以,他要惩罚她!
“啊!”玉千泷痛呼,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褚天歌的后背。
“很痛吗?”褚天歌从她身上抬起头,眼里满是疼惜,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点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