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需要弄明白的就是陆县令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的出去,也许是因为陆县令掌握了某个秘密,才被杀害的。而脸盆里面烧掉的那些纸张,也许它就是陆县令着急要送出去的东西,而上面则记录着什么,但现在被烧掉了。
询问一下周围的百姓,看看有没有人看到昨天来陆县令家的那个客人的面目。但经过询问,没有什么收获。只因当时已是午夜,没有目击者……
看着眼前的这些证据:烧掉的纸、知道陆县令是被他人击晕后然后运送到庙中吊死、陆县令是死因很有可能是掌握了比自己职位大的官员的某些秘密、杀害陆县令的人是陆县令认识的人。
“公主!您看看这是什么?”衙役从一个房间内呼喊道。叶薇走到了那名衙役所在的房间,只看到书桌上面有一封信,马上拆开:
“也许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不知道看到这封信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好人,那么这封信将是一把利刃,如果是恶人,那么将是一片灰烬……
在前不久,大概半年前,我发现了上面分发下来的官银数目不对,但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我没有权利和能力去查在哪发生了错误,但我暗地查访,结果发现了一笔巨大的的数目:七千万。
这笔钱不知何处去向,肯定是被某个官员吞掉了,但是我能力有限,我查出的这些就让我惹上了杀身之祸,那****正在对比数目的详细分发,我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甄槐仁找到了我:‘思游啊,听说你最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我非常的惊讶。
‘呵呵,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终止这项调查吧。’我知道,他是在威胁我。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但是我怎么能终止这项有着‘七千万’案件的大案?我一直调查了下去,但是一无所获,反而招来了杀身之祸。我意识到了我的大限已到,才写下了这封信。”
叶薇读完了这封信,发现信封里面还有一张画像,画的是一名男子,三十出头,眼上有一道疤,这个男子也许正是甄槐仁,叶薇看着画像想了一下。
“快!马上去抓一个名叫甄槐仁的男子,大概三十出头,快!一定要快!”叶薇明白,必须很快,不然那个人已经逃窜,也许,现在已经不在这个古南这个县里面了。
高海瑞带着大批人马,封锁了整个县的所有出口,然后一家一户的寻找着叶薇口中名叫甄槐仁的这个男子。
一上午过去了,也没有发现名叫甄槐仁的男子,而甄槐仁的画像则贴满了整个古南县。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发现甄槐仁?”叶薇这时来到了古南县的西路口,来询问一下高海瑞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哎,什么也没有发现,一上午了,公主,你说那个甄槐仁会不会早跑了?我们这样等不是让他有更多的时间逃离这里么?”高海瑞道。
“不,他不会跑的,他肯定还在这个城里。”叶薇信心十足。
“为什么?”
“呵呵,一会你就知道了。”
叶薇和高海瑞坐在一个茶摊上,等待着甄槐仁的到来。叶薇喝了杯茶,一会一个人出现在了叶薇的眼线中,这个人带着一个斗笠,并且把斗笠压的很低。叶薇马上走了过去,掀开了这个男人的斗笠,叶薇注意着这个男人的眼睛,果然有一道疤。
这时所有检查的衙役都跑了过来,把这个眼上带疤的男人按倒在地,而叶薇感觉到不对劲,看了一下路口处,一个男人正朝着叶薇挥手。
“抓住他!抓住那个男的。”所有人放开了现在按着的男人,都朝着路口外的那个男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