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的凌心大哥,赵一鸣大哥你们还好吗?走出展览厅的我做在一家茶馆悠闲之余想到他们,也许自己亲自走一趟比较好。透过玻璃,熙熙攘攘的行人、车辆缓慢挪动着,无奈而匆匆,暑意炎炎下美女、花伞构筑着靓丽的风景线,煞是让人目接不暇。
苦了若然几个大美人啦,忙东忙西的我却躲在这里享受。可天才晓得有那么多麻烦正像黑压压的乌云在慢慢酝酿着,朝自己聚拢来。
易殊从接到小男人的电话心都飘飘然的,说不出的畅快洋溢在胸口,干脆放下手头的一大堆文件,朝孙云舞说到:“小舞,你去喊上小蝶咱们回家去。”话里掩抑不住喜悦,伸展下成熟性感的娇躯起身往外走去。
孙云舞亦是甜蜜暗带娇羞的望着一下子舒展妩媚的大姐知道都是那个臭家伙一个电话造成的,虽为易姐和自己高兴,但芳心中隐有着担忧,他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人,虽然没见过她们也能猜出个个是天姿国色的,还容得下别的女人吗?
等三女回到家时,就见一个玲珑如玉,水做般的女人安然坐在客厅,悠然的瞧着电视。见她们回来回眸一笑,轻柔的声音响起:“冒昧打扰,三位不会见怪吧?”说着还拿起桌上的水优雅的喝着,分明她才是此间真正的主人。
三女面面相觑,到是吴心蝶故意转看一圈,用灿烂的话说:“这个美丽的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房间啦?”易月诗莞尔一笑,“好个标致灵秀的妹子,不愧是黑道双凤之一。”话出口孙云舞、吴心蝶一怔,对方看来深知底细,恐怕来者不善,警惕心陡起,正要发话,易殊已认出她是谁来,高兴的走到站笑而立的她面前,“原来是神秘世家的易大小姐,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扭头对愣住的二女道:“你们别愣着,快去给我的易月诗妹妹到茶去。”她这番话一说无疑暴露出易月诗的身份,提醒二女有所防范,说不定她就是为易廷威的事情而来。孙云舞听了身体颤抖一下,但还是平静的坐到一旁。
易月诗瞧在眼里,她不动声色的接过吴心蝶递来的茶。易殊看着这个看不透深浅的女人,不得不小心应付着,“月诗妹子不请自来想必不是光找姐姐喝茶聊天吧?”易月诗优雅的放下杯子,智慧的眸子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光芒,扫过三女停在易殊完美的脸上,“易姐是责怪小妹私闯贵府喽,那月诗就给你赔礼道歉啦。”
举世无双的容颜,颦然婀娜的丰姿落在三女眼里也怦然心动,羡慕向往。易殊知道她的精神力修为又高出上次太多了,将自己的回情秘录提到最高境界,与之对抗着,一层淡淡的紫色氤氲而起,比起易月诗的忘情小典毫不逊色。“月诗妹子说那里话来,姐姐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你可是平日请都请不到的人哦。”
易月诗依然懒洋洋的表情,仿佛根本没受到易殊精神力的干扰,朦胧的深幽星眸又隐藏着无尽的聪慧,素雅的声音随着秀口而出,“小妹是为舍弟廷威之死而来,还望易殊姐姐告知详情,莫让月诗失望才好。”语气依旧轻柔,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就似死的是毫不相干的人,但那眼角的一丝冰冷绽放着她无情又有情的美丽。
易殊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望着云一样难以猜测的易月诗,知道和她这样智慧超群的人斗,一定要冷静,不可让她把握住自己的内心想法。略思考之下缓缓说:“既然月诗找上姐姐,又怎么忍心让你失望而归。不错,人是我杀的,月诗若是想为他报仇就冲我来吧。”
易月诗轻叹口气,飘渺的眼神瞬间射出异彩,就如皓月,清冷又不乏暖意。“能告诉月诗为什么吗?你知道月诗是不愿意和姐姐为敌的。”很难想象出本因水火不容的两个绝色女子却如亲姐妹般,紧张中透着愉悦的交谈着。
“因为我。”孙云舞又想起易廷威淫亵下流的脸孔,怒从心起,走到易月诗面前,指着左臂上犹存的枪伤,恨恨的说,“这就是拜你的好弟弟所赐,若不是他卑鄙无耻想占我便宜,给我教训一顿竟想用枪杀死我,倘若不是恰好碰上易姐的话,恐怕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了。”
易月诗看着皑皑肌肤上的瑕疵,清楚那个不争气弟弟的性格,没说什么,双眸渐渐朦胧起来,流露着淡淡的哀伤,半晌款款而起,“月诗打扰了。”走到门口扭头对易殊说到:“易殊姐你认识廷威对吗?但我不相信你不会不看在小妹的份上饶他一命。不管怎样说我都会查到真正杀他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妹妹告辞。”
好久,易殊才回过神来,暗道易家的人果然名不虚传,心思缜密至如此地步,本想替小源化解这个恩怨,如今看来无望了,也都怪那个家伙太卤莽,还没等自己提醒他就、、、哎!“好个聪敏素雅的女人,她是我见过人当中最美丽也最可怕的。”吴心蝶给易月诗那风华绝代的风姿震撼,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说到,孙云舞点点头没言语,也赞同心蝶的话。
“这下咱们的小男人可有麻烦喽,我们只好祈祷别让他给易月诗先吃掉好了。”易殊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无奈的叹到。“喂,可说清楚啦,孟源是你的的男人不是咱们的,我可不愿意嫁给一个花心大萝卜。”吴心蝶娇嗔着纠正到,尽管心里十分乐意接近那个花心的男人。
“就是,易姐你就忍心把我和蝶姐拉进火坑吗?”孙云舞可怜兮兮的说出言不由衷的话。三女心也够活的,转眼就把我的事情忘掉爪洼国去了。易殊则鬼笑着心说看你们还能嘴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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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托老爷子 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弄个出国护照,就学起开车来,自己不会开车真是个严重的事情,先驾驶熟练再说驾驶证吧。等我觉得技术可以时就开车溜上天州的大街小巷,估计六女该回家时才尽兴的打道回府。
从反光镜里看一眼一直尾随自己好久的白色小车,哎,又是何方神圣对我感起兴趣来呀!置之不理的往回家路上开去,老远就看到若然的车停在门口,六女焦急的走动着。没等我停好车六女就围上来,“臭老公,我还以为你被狐狸精勾引跑了呢,打了那么多遍手机都不回。”影影皮笑肉不笑的冷冰冰说到。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那里,手机响?我好象没听到呀?一摸兜发现不在。“是不是忘在你小情人那里呀?要不要我陪你去取回来小老公?”水柔咯咯笑着缠上我,右手就开始我幸福而痛苦的旅程。
我不堪折磨的狠打一下水柔的屁股,抓住她作恶的魔爪,无奈的说:“你们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吗?手机因为我学开车换衣服时忘家了,小弟由众位神仙姐姐宠着早就乐不思蜀,那有心情再去拈花惹草啊。”还好想起手机是忘在桌上,要不然真说不清楚。
“是吗?那对不起源弟弟,姐姐错怪你啦。”说完肚子上挨了一拳,“那你也不该让我们累死累活的为你工作,反倒你有闲情雅致学起玩车来了。”她们真是埋怨上啦,可她们也是为自己干活呀?“好啦,小源说不定有他自己的事情呢,咱们还是进家再说吧。还不把钥匙拿出来,真想挨揍是不?”若然娇媚的白我一眼,没有丝毫的责备,反而有着无尽的心疼和爱意。
敢情几女都忘带钥匙啦,我说怎么都呆在外边。递过钥匙回望一下追随而来的白色车子,旁边以多出一个身材修长,伟岸、白皙颇为不俗的男子,三十来岁体配的休闲装境内显洒脱,和我目光相遇,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走到我面前。
又是一个异能者,虽然是刹那间去让我清晰的入目,灵动的步伐就如豹子的迅速不着痕迹,浑然天成。他的出现立即带来冰的气息,就像座冰山,寒气逼人。正欲踏进的门的六女都感到寒冷的味道,回头再看自己的小老公身边多个冷酷如死人般的人。
玉然迎着刺冷的寒气上前握住我的手,亲切的问:“源弟弟,怎么回事呀?是你朋友吗?”我拍拍她有些紧张的小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冲着这个可燃烧级的冰山问:“尊驾跟了这么久,不知有何贵干那?”
对方毫无表情的扫过众女,眼光带着隆冬的品格停留在我脸上,“袁鹰,你昨晚打伤的人是我弟弟。”简短的话不带感情,就像人欠他多少钱似的。袁家的人,自罗冰婉说过袁天行是神秘家族的人我就做足了思想准备,当下微微一笑,“你想怎么解决?”
“我和你打,我输一笔勾消,否则你死。”依旧用最简单的词语表达着。
“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吗?”若然皱起秀额,孤冷高傲的反问。“你,别插嘴。”对方吐出四个字,然后看不出丝毫波动的脸盯着我:“敢,还是不敢?”看来要让他多说一个字真是比登天还难。
“你别装死冰人扮酷,姑奶奶不吃你这套,我、、、”水柔看着这种狂妄自大的男人就怒气而冒,眼见若然姐姐受气就忍不住发起飚来。我扭头严厉的瞪她一眼,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都没把握是不是能打的赢他,万一惹极了岂不是不堪设想。
“好啊,时间、地点。”我也学他珍惜起自己的口水来。其实我除接受挑战外没别的选择的。“三天后,龙湖。”我竟从他说这话的幽冷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赞赏,真是不容易啊。但更多的是怜悯,或许他真的认为我这次死定了吧!
“小源,你太糊涂啦,怎么随便就答应他呢?就算你打得过他可以后就能保证他们不再寻仇吗?况且你要知道你还肩负着我们姐妹六人的幸福啊,万一你要出什么事可要我们怎么办啊?”一进屋若然就幽怨的责备起我来。一句话我就哑口无言,是啊,说真的当时出于对自然异力的绝对信任答应下来,没想那么多。
看着几女黯然神伤,担心欲泣的模样我才真正体会到她们对我的是多么的依恋和牵肠挂肚痴心不渝。忙搂过最近的影影和玉若,“别为我担心好吗?若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又怎会轻易答应下来。乖啦,还没有和六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同床共枕过我可不愿舍弃你们。”
“去死啦,跟你说正经的还不老实,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啦。”影影胳膊一拐就挣脱我的怀抱,玉若就没有她幸运,给我双手抱住羞得俏首埋在我胸前。
“哼!你的意思就是说玩弄过我们就会甩掉我们吗?小--老--公?”水柔又耍起刁钻来。得,又给她挑出骨刺来,接下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逗众女高兴,终于在被我一个个强行狼吻一下后才且羞且喜起来,暂时压下对我的担心。
是夜,共同和若然走进那原始的激情游戏,满室春qing夹着若然媚惑的呻吟让我一次一次带她登上那极乐的妙峰,坠入欲海,遍尝着于仙欲死的情事、、、、、、
激情过后,均是汗磷磷的我们相拥而眠,余韵犹存的我轻轻揉捏着她曼妙的肌肤,有感而发说:“乖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厉害啦,今天要了四次还没听你求饶哦?”
若然俏脸煞红,狠狠咬口我的胸膛,“死老公,还不都是你撩拨人家的吗。”想想刚才自己索需无度风骚的情形,把头埋到我怀里羞答答的又说:“若然以后再不敢看不起****啦,人家从来没想过会给人如此对待,连一点矜持羞耻心都没有了。”
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边打趣她说:“宝贝,你不知你刚才的样子很****哦,我看即使****见了也要自叹不如,不过老公很喜欢,我要你以后在家都做我的****,行吗?”同房之乐除必要的肉体缠mian外,更重要的还有调情之乐,精神之缠mian。
若然听得大羞,‘嘤咛’一声抓住我作恶的手,“停会好吗老公,人家还想和你多聊会哩?”“那你答不答应呢?”我的手仍继续游走着,难道我的手是她可以控制的吗?
“人家答应还不行吗?真是怕你啦。”若然无奈的喃喃说出口,不然自己真的要给他刺激崩溃了。我恋恋不舍的抽回魔爪,紧紧将她抱住问:“乖宝贝想聊什么呀?”
若然幸福的缠在霸道又好色的小老公身上,小声道:“我最近觉得身体内总有股奇怪的东西在窜动,感觉好舒服,而且整个人也精神很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走路也轻飘飘的,腾云驾雾般的,你说这是怎么啦?”这到提醒我,怪不得影影上次问我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连玉若也偷偷问过我,看来她真是气质变化惊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呀?”我也有点搞不明白,却也隐隐猜到点什么。
若然昵昵涅涅半天才蜜蜂嗡嗡道:“你把人家吃过以后的事情啦。”心中一动,惊喜的问她:“是不是觉得身处大自然中,阳光融融的味道,而且心性变得随和开朗许多。”若然毫不吃惊的点点头,昵声说:“就和你给人家的感觉一样,但又是另一种滋味。”
看来我的猜测错不了啦,一定是作爱过程中我自身的异能不觉的改变着她的气质无形中被她吸收的缘故,都说阴阳交泰能温异能补阳,特别是什么双xiu之功更可双双提升内力的功能等,看来也有点道理哦。以后得请教这方面的高人,若真的有什么双xiu功的话对众女大有裨益的。哈----哈,想到以后和众女颠龙倒凤的美景就情不自禁大笑起来。
若然见小老公先是惊喜后又莫名其妙的发笑,纳闷的问:“老公什么事这好笑啊?告诉我好不好?”我翻身将有她压在身下,双手重新游走在她周身妙处,坏笑着说:“我在想宝贝你刚才小猫发qing般美妙的歌声,你想不想也再听一次?”
若然大窘的展开自卫反击战,但仅仅不到一分钟就全线失守,我摁住她乱动的四条小腿,在她无意诱惑的抗议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风平浪静过后酥软无力的若然沉沉睡去,而我依然心智通明,精力旺盛,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梦中的那个精灵,还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生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在融合自然力量的太极真气帮助下很快又身处星空斑斓的空间,白云铺就的草地上立着一脸寒霜的仙子,凤目眨都不眨一下的望着我,何曾受过仙子如此礼遇在她雌目咄咄中竟败下阵来。
“花语,你到底是人还是仙哪?”无头无脑的冒出这样一句话使花语‘扑哧’乐了,随即又挂上冰霜的面纱,冷冰冰的说:“你小子死到临头还浑然不知,尽管耍嘴皮子吧。”花语语出惊人。
我愕然抬起头,不解的问:“那我死出何来呀?难道是姐姐你要杀我吗?”想到这就不寒而栗,不知道深浅的丫头要我的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平生第一次涌起对死亡的恐惧。
花语气苦的怒瞪着我,心说臭小子竟怀疑我,上前就揣我一脚,我机敏的后跃,却还是给踢中屁股,“小色狼,居然怀疑我,非要你好看。”作势又要扑上来,被一脚踢醒的我心说自己真是傻到家了,她要捏死自己早就动手,真的唐突佳人了,忙躬身道歉说:“花语姐姐你大人有大量,肚里能撑船,胳膊上能跑马,就别和我计较,饶恕年幼无知憨厚可爱的弟弟吧?”
“哼,快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花语赌气转过身,不着感情的呵斥到。不会吧,芝麻大的事情就气成这样,可也没听说过有女人给气死的呀?哎!心里不爽还得软语相求,犯贱不是?性命尤关,关键时刻非得拉下面子才行。
上前将手搭在她刀削般的香肩,柔声说:“小弟认错了,香姐姐就告诉我死从何来吧?你就忍心看你心爱的弟弟做个糊涂鬼吗?”
花语第一次别异性接触身子,排斥般荡开,听他变相占自己便宜,心里升起别样的情素,仍冷冷的说:“你不是下午那个男人的对手?”
什么?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心顿时掉进冰窟窿,难道连自然异能都不行吗?睁大眼睛瞪着花语,心绪纷乱下没看到她眼里闪过的狡黠。花语暗中得意,心说让你再春风得意,威风凛凛,知道本小姐住在你脑子里,每天还都让我听你们的叫床声。
“虽然你能力比他强,但他有你没有的斗志,自信凝聚的坚不可摧的斗志,凭这点就断定你必死无疑。”花语心说你耽误我睡觉,我就吓死你。
没有比这两个字带个我的震撼更大的了,如当头一棒,醍醐灌顶。回想获得异能以来的种种,开始自己确实意识到过,也狠下过功夫,直至到初步驾奴这股力量,但伴随着安逸的生活,极佳的运气,事业的崛起,那种消极避世的念头又死灰复燃,本就脆弱娇嫩的斗志随即冰消瓦解,而唯一依仗的资本就是所谓已经停滞不前的自然力量。不进也是一种倒退,一种失败!
当下久违的自信潮水般涌出,像我多年的老朋友,紧紧包裹着我。朝花语恭敬的鞠一躬,真诚的说:“谢谢你,他日孟源大成,全赖姐姐一句话。”花语满意至极的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好不吝啬的任我贪婪饱福,“这才是乖孩子吗?放心有姐姐在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以后对姐姐毕恭毕敬的。”听这话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正想套问她两句,她已经如扇动着天使的晶莹翅膀般飞去了,耳边传来她捉狭的笑语声:“你的大美人在喊你啦!”
没睁开眼就觉得有人在不停的摇动我的胳膊,还响起若然哭泣的声音:“老公,快醒醒啊,你别吓我好不好?怎么了你?”醒来就见已是梨花带雨的俏脸在灯光下像雨后的彩虹,绚烂美丽。我伸手爱极的拭去她眼角的泪,心疼的说:“怎么了宝贝,无缘无故哭什么呀?”
若然猛见小老公醒来喜极而泣,扑到我身上捶打着,“讨厌,吓死人家啦,我喊你好长时间都没反应,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敢情那会我正和花语相会呢。奇怪?她怎么感觉到而我却没一点征兆。看来下次得好好请教那个可恶的丫头,害得我的若然担惊受怕的。
拍拍她安慰说:“这不是没事了吗,乖。对了你喊我有什么事情啊?”“啊!糟了,你的电话。”说着从桌上拿起手机递个我。我靠!才凌晨三点钟,谁这么损,这么缺德啊!没好气的问:“谁呀?”
“我,凌心。刚才我怎么听到弟妹哭呀?不是你欺负她吧?”凌心大哥疲惫沙哑的语气传来,我立马绷紧神经,难不成出事不成?急切的问:“怎么了凌大哥,你是病了还是受伤了?”
“我到真的想是得病啊!那有你小子温香软玉在怀惬意。哎!我敢保证你若一星期不来,我和一鸣就和你永别了。”凌心大哥洒脱的话里透着苦涩,有种英雄穷途末路的意味。看来真的碰上硬钉子了,而且是沾上就很难再拔出的那种。
“凌心大哥你和赵大哥先支撑一下,最多两天我一定与你们会合的,但愿我到后不让两位大哥失望。”我语气坚定的说到。“其实我也不想让你来冒险的,但预感又告诉我你是唯一的希望,大哥也很矛盾的。”凌心满怀歉意的说到。
“大哥,我是你兄弟,倘若你真的不麻烦我就不是我大哥啦,对了赵大哥还好吧?”被花语激起的雄心斗志,兄弟间真挚的情义,让我感动,能为知己的朋友尽上心和力,那是种幸福和对信赖的喜悦。
“好兄弟。”凌心大哥哽咽着说出三个字,想必也是激动吧。“无论怎样凌心有你这样的兄弟很知足啦,好了不打扰你了,赶快去哄烘烘弟妹。”收线后我微微一叹,凌心大哥呀凌心大哥,你还是和兄弟客气呀,对你来说永远没有打扰二字的。
看到面色沉重的老公,若然****着上身偎依在我怀里,“老公,你的朋友遇到困难了吗?”
“是啊,看来我要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你放心走前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那你有没有危险啊?我听水柔说过你的一些事情,让我听的心惊胆颤的,要是这样又怎能让人家放的下心呢?”若然幽幽的说,紧紧的抱住我的腰生怕我马上就会消失似的。“对你的男人有信心好吗,我的命的大的很,没人能夺得老公的命的,我答应你为了你们姐妹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别胡思乱想了,来睡吧?”温柔的哄着她睡下。
自己的思绪却颇不平静,凌心大哥那边的事情绝对不简单,这一去也许九死一生,但为了所有爱我的和我爱的人,我都会以强大的自信面对坎坷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