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三人笑吟吟出现在正坐立不安的莎丽及阿芒、阿泰兄弟面前时,他们焦急、担忧的神色愣过五秒后变成狂喜。莎丽抑止不住内心的欢喜扑进凌心的怀里,喜极而泣。
“大嫂,也让我抱抱好不好,这次斩首行动也有我的功劳哦!”赵一鸣看到一向坚强自立的莎丽竟也啼泪莹莹,禁不住开口相逗。
“抱你的大头鬼,你还是抱你的佛祖去吧。”面带红晕的莎丽娇嗔说,眼睛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凌心,深情如海。
看到苦瓜脸的赵一鸣我失声笑到,“赵大哥你这是作茧自缚,郁闷吧你!”然后不理会他要杀我的目光,朝正缠mian的二人说:“得,两位别在这里郎情妾意,互诉衷肠,我们、、、”
这时广播响起,“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龙华国天州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走吧。”我轻松的迈步朝检票台走去,巴拿国一行终于算告一段落,压在心头的石头落地。这下能好好享受自己的精彩人生啦。
机舱内,披上赵大哥递上的新衬衣,才发觉凌大哥他们还没进来。“别问我。”赵一鸣止住我询问的眼色,“进来时看到阿芒、阿泰拉住他们,估计有事情吧。”
哦,奇怪这节骨眼上有事不能上来再说吗?千万别半路杀出什么程咬金才好。人陆续走上来虽是晚间,机舱内基本上是座无虚席,龙华与巴拿国经济的紧密也由此可见一斑。怎么搞的,凌心居然还没上来,就在我和赵 一鸣同时站起,才见凌心和莎丽走进,还有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
没见阿芒、阿泰,转念一想,是了。大概留恋故土,毕竟人的骨髓里有着潜在的意识,一种民族的精神、傲气。但愿他们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摇摇头理解的坐下,冲身后的二人一笑,抱以宽慰、释怀的眼神。
自古伤别离,别离乃有情。若心中有情,聚散又有何分别?无论身处何地,耳边总有风儿带来的祝福歌声;天空总有星星承载的脉脉眼睛。
胳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我默默的运起太极真气,化解着疼痛。随着真气的无声滋润,痛楚的感觉不在,取代的是祥和宁静。超脱于肉体的精神引导我不住的将真气注入灵魂内,冥冥之中有着殷切的期盼,似乎有着最亲近的人在不停的召唤着我。
绵绵的真气的将我卷入无尽的黑暗,却没有不安和惊怕,似乎黑暗中蕴涵着光明的灵气,如阳光般的温暖。这是那里,怎么有股熟悉的气息包围在身边,好像以前曾经经历过此景。不行,这样漫无目的的瞎撞怎么能行,总得想办法走出漫漫黑夜。这又不是在做梦,说不定、、、
做梦?对,这就是梦里的气息,只是黑暗中看不到原来的样子而已。想此念起花语那飘逸的仙姿,绝世的娇颜,从没有过的渴望迫切之心促使我疯狂的将能量无休止的释放,我要冲出黑暗,寻找我光明的女神。
就在我后力不济时,黑压压的乌云像是被炽热阳光破洞而入,照亮了整个大地。没有人不向往那生命冬天里的的阳光,更没有人会拒绝黑暗里柔风般的光明抚mo,就如不会拒绝怀里处子的热情一样。
阳光温顺,白云朵朵,嫩草依依,软如少女肌肤。远有泉水丁冬,林木葳蕤浓翠,山峰秀丽,绿如碧波,状若波浪起伏,蔚为壮观。
眼前俏生生的正是花语,笑盈盈而立。衣裙款摆洁白如花,静如处子的羞涩矜持,又给人她分明在动的美丽。她的秋瞳,玉容,樱口、素手、、、无一不在传达世界上最美妙的舞姿,尽管她就那样亭亭玉立的丝毫未动。倘若她真的舞起,又会是这样的销魂?
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深沉、最澎湃的画面,只因一切都蕴涵了深邃的思想。纵览苍穹,唯自然德馨,恬静优美。
“小弟,你终于有办法来见姐姐啦?”优雅的声音将我从沁心悦目的陶醉中唤醒,目睹佳人在前,尤胜往昔的魅力,我晃晃开始发沉的脑袋,欢言道:“姐姐你更美丽啦。这些天都没有和小弟梦里相会,是生小弟的气了吧?”随和的话,仿佛我们就是才发生过矛盾的恋人。
花语破颜一笑,天地间因此大失光彩,一笑羞日月,花儿竞折腰。奇怪的是我没有任何被迷得灵魂出壳的傻相,仍只有唯美的心,纯洁如玉。怎么可能,想当初小曼儿一个甜甜的笑就让我抗拒不了,更别说若然那致命的媚力。
真是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憋在心里,正欲开口询问,花语丢来且媚且嗔的一眼,“呆子,姐姐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这次没机会了。你浪费了太多的真气现在已经要支撑不住,不过你既然知道如何走进心界之门,以后随时可以来见姐姐的。记住下次别再胡乱闯啦,害得姐姐不能陪姐姐多聊一会儿。”
接下来更让我吃惊,她婀娜颦然走上前,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结果我一激动,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疲倦袭来就如断点的电视画面突然有空幻转回现实。
我摸摸别吻过的地方,余香尤存。梦耶?幻耶?人在梦幻中诞生,亦在梦幻中灭亡,那梦幻是什么?
余温似乎还在的温柔使我不得起了古怪正常的念头,下次见面自己是不是要主动的对美丽的花语索取一番,大快朵颐呢?
想着睁开眼望向身旁盯着我多时的老者。他就是最后随凌心大哥进来的那个老头,开始我还以为凌心大哥认识他,实际当然不是。天晓得我那里引起他的兴趣,不过他的眼神令我有种像小白鼠被解剖的感觉。他是趁赵一鸣大哥摸到前排睡觉时坐在我身边的。
本想和他聊几句,因为我看出这个衣着朴素的老头是个深藏不露的超异能者。至于他为什么他乔装易容就不得而知,毕竟这点把戏还是瞒不过我的眼神。但没想到自然真气消耗过多,困意涌上来也只来得及朝他抱歉一笑,闭目入睡。
这老者还真是非同小可的人物,他就是神秘世家师清阁师家上代阁主,十年前突然沉寂杳无音讯的师天正。师清阁当代阁主师素素之父,师星盈的外公。当别人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师素素伤心欲绝时,他就在巴拿国隐居。为什么这样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一点可以肯定,没有他的离走就没有师素素如今脱胎换骨的变化。
这次是他算知女儿将有次死劫,故而回国相助。他一上飞机,超强的心灵感应觉察到一股隐逸的巨大能量。等他专心感应时,一下子测出我的方位。而恰好此时赵一鸣挪位子,于是就直接坐到我的旁边。
令他吃惊的是如此年纪轻轻的我竟有如此雄厚的真气,奇迹又不可思议。殊不知英雄出少年,自古英雄莫问年龄,莫问出处。
当他试图用读心术突破我的心灵却发现心机白费,正如他眼里的一样,神秘的光环下自然般的幽邃,看似平常简单毫无出奇的面纱却让人无处下手揭开,能捕捉到的是自然界往复循环的清风明月之淡雅,风卷云舒,雨雾飘笼之随意,高山流水,绿波映日之和谐、、、自然,一切的一切都荡漾在自然的韵味中。
难不成他就是预言中的自然之子?激动狂喜的心情使热血澎湃,倘若他真的是传说中的自然之子,那家族的禁咒不就可以解开,而素儿和星盈不就自由了吗?、、、望着有脸平静的小伙子,师天正暗自祈祷:但愿他真的是自然之子。如果这样就是让老夫折寿十年,不,那怕是一百年都行啊!本不信奉有神论的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唯命是尊了。
天州,黎明前的时光飞机安全降落在帝都国际机场。我是给身旁的老头提前晃醒的。精神状态恢复许多的我以为要下飞机了,他 却问我:“咱们有缘吧?”
有缘?我摇摇头,别逗了。一句话没说仅仅偶然相逢就算有缘吗?师天正却无视我摇头拒绝,非要我把地址留给他,说什么我是福星福将,文曲星下凡、、、一堆高帽砸的我硬是把假的地址写成了真的。
偶然的相逢,注定一生的难忘。风儿与沙儿缠mian天涯,大海与海鸟若即若离,夜空与音乐相遇,便有未眠的精彩。此番相遇,又会是何等美妙,亦或糟糕呢?
目送我的离去,师天正紧紧握住留有地址的字条,心说如果他真的是预言中所说之人,那就让一切得到新生吧。不过幸好自己没太激动,否则没等自己查出他是不是宿命中人就把他给吓跑了。
轻轻的回来犹如我轻轻的离,轻轻的挥手,活动我酸痛的右臂。哎,终于到家啦!右臂又开始发难,阵阵痛楚刺激神经,斗大的汗珠出现在额头,好像这次来的更猛烈了。
“又痛了是不是?”凌心大哥担忧的问。我扭曲着脸点头,运功抵挡着,居然连自然真气也不好使唤。
“易殊认识一个外科大夫,我马上打电话给她。”说着就掏出手机拨起号来。
靠!什么易殊认识大夫,原来他想偷溜是真。自然的将我放心交给易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哪!
“源弟弟,你怎么不躺在床上,出来干什么?”客厅里易殊、吴心蝶和孙云舞正小声嘀咕着什么,见我出来吴心蝶出声问到。
取出子弹包扎好的我在真气的调息一会儿精神感觉不错就走出房间,闻言回答:“郁闷啊,一个人呆着太无聊。对了有饭吃吗?我肚子在骂我不怜香惜玉啦!”然后一屁股坐在心蝶、云舞的中间,呼吸着久违的女性馨香,还是舒坦的日子好啊!
“ 哦,你等着,姐姐给你做去。”吴心蝶说着起身进了厨房。
“三位姐姐刚才说什么呢?那么神神秘秘的。”等一会儿不听回答,睁眼一瞧,两张如花似玉的娇容近在咫尺,均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那个,那个两位姐姐有话好好说,我是那里说错话了吗?”我失措的努力后挺着头,缕缕幽香仍不断的侵袭着我的神经,随时都有血液沸腾的可能。
“源弟弟,几天不见你长的更酷啦。”孙云舞似笑非笑的说,狡黠的眼睛透着吓人的诡计。我倒!自己一向都很酷的呀。“那个,这是小弟天生的魅力,挡都挡不住,我也没办法呀,姐姐们不也出落得更亭亭玉立、性感迷人了吗?”我讨好的回答。
“切,说你胖你还真拽上了,去死。”和易殊一人一拳正确无误的擂在我胸前,不舒服也不太难受的那种。
调戏我吗这不是?好男不跟女斗,在爱开你玩笑的女人面前千万别太聪明,否则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即使真的很聪明,也要装的傻一点。
心蝶姐姐将饭菜放好,我朝她感激的一笑,就准备动手吃。可筷子刚一接触盘子,就给一左一右的两只纤纤素手抓住。
我哭笑不得,干脆将筷子一放,“几位姑奶奶,有事就直说吧,至于这么吊我胃口吗?我可是病人耶!”我是看出来,她们分明在耍一桩阴谋,就是不知道要算计我什么,或者要我签什么不平等条约啦。
“源弟弟你真聪明,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易殊浅笑盈盈,秀目狡黠中带着少许的狡诈。“你睡过我们姐妹的床是吧?”好像有这回事,点头。
“也用过我们专用的浴室?”用过,我再点头。
“这次我们又照顾你对不对?”废话吗这不是,心里感谢,点头,不断点头。
“我们姐妹又都没有男朋友,更别说嫁过人,对吗?”要接近实质性的问题啦,你说你们问这些做什么。不等我说什么易殊接着说:“你曾趁我们睡觉时偷看过我们清白对不对?”
那里有的事情,我那是喊她们起床而已。但左右二女的手同时放在我腰间,欲何为不用明说。易殊那吃人的眼睛瞪着我,吓得我把反驳的话咽进肚子里。
无语,垂头,沉默。
“那,沉默就是有了,你说你该不该对我们负责?”
“我、、、”就这一个字出口,火辣辣的痛立马由腰部而起。抗议,这纯粹是逼供吗,诱导我上钩,再说就算我把她们都看光光那又如何?更何况自己确实没看过。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易殊三女抗议无效的眼神中,我选择了沉默的权利。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说,你要不要为我们负责?”易殊恶狠狠的问。欲哭无泪呀我,见鬼,她们怎么就粘上我呢?沉默是金,沉默中、、、
易殊看着即将成功的计划,心说该实行关键一步啦。冲心蝶、云舞使了个眼色,二女心领神会,一齐埋头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就哭起来。
真的,假的。居然拿我弱点来逼我就范。不行,绝对不能上当。
“源弟弟,你真的不要我们吗?”二女哪个伤心呀,哭的是一塌糊涂,抓起我的衬衣不停的擦来擦去。管他呢,我是硬起心肠铁了心不上当,虽然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孟源,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怎么不敢当啦?”易殊一看这套不行,开始发飚。我做什么了我,莫名其妙。
易殊狠狠的剜我一眼,“好你个孟源,我们都成你的人了居然不认帐,以后还让我们姐妹怎么活呀?”说着眼泪不争气溢出眼眶,她这是认真的?怀里的千娇百媚的娇娃也是真的吗?
等我感觉到衣服好像贴在身上,才意识到这三个女人玩真的。还是在沉默中投降吧!
“停!停!再哭我就休了你们,有你们这么向别人求婚的吗?”算了,管他什么弄假成真,三个妙不可言的美人*再不接受可就得不偿失啦。
物极必反,爱到极点便是恨,万一她们被我拒绝恨起我来,女人的报复手段可是最激烈的,她能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温顺时的女人像只猫,发起狠来绝对赛过老虎。
“这么说你是答应做我们老公啦?”易殊哽咽着笑逐言开的问,那么大人了,也不害臊。也许她会说: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好丢人的,我高兴。是啊,天大的理由也比不上高兴两个字。
“随你们的便吧,不过影影那边你们搞定,否则我现在答应了也没用。”我无奈的答到。难怪老爷子曾经说自己最大的弱点就是心太软,不懂得拒绝别人的感情,也放不下别人的感情,哪怕是只有一点点交情的人。
虽说对易殊三女谈不上爱与不爱,但就是没勇气,也不忍心去拒绝,怕伤她们的心。是对还是错,就交给时间去验证吧!
‘耶’,闻言的三女竟同时跳起来拍手欢庆,鹊喜不已。晕,可恶的丫头,想我堂堂男子汉竟给几个女人糊弄的晕头转向,真是丢人到家呀!
“易姐,你不会真的哭了吧?”细心的吴心蝶还是发现易殊微红的眼圈。孙云舞听了也是一愣,直勾勾的盯着易殊瞧。
“那有,不装像一点能骗了这个不解风情,冷血的家伙吗?”易殊可不想落下给两个妹子笑话的把柄。但眼睛却朝我瞟了一下,怨忿的眼神像是再说:都是你这个冤家害的。
我心里苦笑,自然力量啊自然力量,你成就我也害苦我啦!这一屁股没有风liu的风liu债你让我如何是好?
不敢接触易殊那且喜且怒的目光,转向心蝶和云舞指着衬衣上湿润的一大片问到:“两位大小姐,你们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心里却想着千万别是、、、
咯咯—咯咯咯,吴心蝶、孙云舞看着自己的杰作,相视笑得前仰后翻,花枝乱颤,那有工夫回答我的话。
“口水啦,傻老公。”易殊没好气的说,坐在我旁边喂起我饭来。随意的动作流露着爱意。晕,转眼见就由源弟弟改口成老公啦。看她专注的表情真像为人妻的味道。
“呦,真是郎情妾意,令人好煞羡慕呀!”孙云舞不知道怎的,酸溜溜的话脱口而出。
“孙云舞,你给我公过来,我要让你喂我吃饭。”假装凶狠的样子,我不打她屁股就算了,居然当自己局外人说起风凉话来了。
“哼,你想的美。”嘴上这么说,腿还是自主的走过来,接过易殊手里的饭碗。
“臭丫头,这次怎么这么听话,你不是说打死你也不嫁给小色狼吗?”易殊自然逮到机会不放过她。
“我高兴,再说我嫁的是我的源弟弟,又不是什么色狼。”孙云舞理直气壮的反驳着,不知怎的脸上荡起一片紫色的晕斑。这话中听,深得我心,呵呵。我自然朝他伸伸大拇指,算作夸奖。孙云舞则得意的朝易殊翘翘秀气的小鼻子,耀武扬威的做个鬼脸。
结果易殊把送到我嘴边的汤硬生生的收回去,很有分寸的气呼呼的撂在桌上,“气死我啦,小蝶过去喂你的男人食。”
得,女人真是不好侍侯,说不准那句话就给得罪了。在气头的时候千万别劝人,多说也无益。惬意的享受着二女的服侍。
“老公,吃过饭你回另外一个家吗?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呢?”易殊说着把一件新的衬衣放到我身边。别说易殊也挺有女人味的哦!
“不了,还是先回去吧。要不你们也一起跟我回去?”我喝下最后口汤,含糊不清的说,左手抚上肚子,好饱啊!
“算你有点良心,我和两个妹子到中午再去,还要赶回奥龙处理一些事情呢?”易殊白我一眼,边说就要帮我换衬衣。
“易姐,没办法换呀?”孙云舞指着我胳膊上的绷带说。“瞧我都给你这丫头气坏了,枉我帮你追到个好老公。”易殊嗔骂说,捏捏云舞的脸蛋。其实她自己心里明白是关心小老公心切而已。
“对不起了易姐,都是老公的错,谁让他夸人家的。以后我坚决站到易姐这边好不好?”晕,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孙云舞也太能狡辩了。虽然是狡辩却通吃天下。
* * * * * * * *
我回家途中拐到一家大珠宝商场转悠了一会儿。去巴拿国时和影影她们说过给她们买礼物的,如何也不能让她们失望。挑好六条相似的水晶项链就急忙望家赶,心里想着和几女重逢的喜悦。
刚出商场门口竟碰上有约在先的袁鹰。依旧冰山似的尊容,散发寒冷气息,使人感到那冰山下蕴藏的可怕威力,不敢靠近。
“别来无恙。”简短的问候,别冰覆盖了它应有的温度。
“多谢。”我好像也学会他吝啬自己的话来,微笑的回答。
爱情的力量能融化冰山,微笑呢?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吗?我好奇他为何有着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是先天还是环境的影响?而我们最终是敌是友?应该是敌人吧,至少目前还是。
很多情况下对立的抉择往往在一念之间,命运也就在一瞬间随选择滑下它美丽的弧线,也许可以改变,但没有挽回。生命的烙印更不会磨灭。
“我等你。”他的目光在我右臂上停留短暂的一刹那,生硬的说。
“不会令你失望。”就这样我们像如熟悉的朋友却陌生的擦肩而过,揭开了我们复杂错综的友情序幕。
“小老公。”看到门外赫然是自己朝思幕想的男人,刘亦影想都没想用尽全力扑到老公温暖的怀里。本打算给她们一个惊喜,看来我在错误的情况下做了错误的决定。
她这一扑不担紧,触动到我仍有些疼痛的右臂。好痛,仍咬牙坚持着,拍拍赖在怀里的天之娇女说:“影姐,咱们进屋再亲热好吗?”
“你抱人家进去吗?”刘亦影撒娇般的昵声说,死命的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我是想抱她进去,很想,想的要命。可我一时间长不出第三只手啊!
只好用脚揣上门,“乖老婆,弟弟右臂有点不方便,待会再补偿你好不好?”听到这刘亦影才看到我右臂缠着绷带,心疼的挪开些身体,刚想问,“老公”,“源弟弟”,随着两声娇呼,两朵彩云带着香风卷到怀里。
好惨,惨!惨!都是惊喜惹的祸。呲牙裂嘴忍着,等玉若、玉然激动的心平静下来。刘亦影看着忍得辛苦的老公‘扑哧’笑出声来,渴望小老公回来的双娇也是见到人没注意到伤。
“呀,源弟弟你胳膊怎么啦?”终于比较害羞的玉若抽身瞥到了这点。玉然也是一惊,接着扮个鬼脸,“对不起小老公,人家太高兴了吗?弄痛你没有?”温柔的语气足已消除任何疼痛。
“见到你们什么都不痛了。”边说边由玉然拉着做到沙发上,“三个美女大人想老公没有啊?”这不是废话我这,若不想的话也不至于使自己痛的可怜兮兮的。
舒服的做在沙发上,玉然也顺势钻进怀里,“咯咯,小老公你怀里比沙发舒服多了。”
刘亦影气恼的跺跺脚,“死玉然,干什么和我抢位子。”不甘心的坐在一旁,玉若也吃吃的笑着坐下来。
“这里面是什么呀老公?”影影看到我放到桌上的盒子打开来看。“呀,项链耶,你买给我们的吗老公?”说着抑止不住喜悦抓住一个就扣在脖子上。怀里的玉然也是两眼放光,毫不客气的挑起来。
“来玉若姐姐,我给你带上。”看到玉若想挑又害羞的神情,我不禁爱煞了这个老婆,就左手拿起一个递给她说。
真别说三女带上水晶项链又是一番风情,那璀璨的荧光映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更是锦上添花,仙姿楚楚。“唉,想我孟源何德何能,竟令几位仙女如此垂青,真是死十次都无遗憾哪!”我不由得生起自惭形秽的感觉,感叹的说到。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就该更加百倍的对我们好,所以呢小老公,以后就要看你的表现啦,若是当我们六姐妹的男人不合格的话,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刘亦影满意的摸着似乎是老公的心做成的水晶项链,幸福而又嗔笑着说。
“源弟弟,你的胳膊真的没事吗?”玉若仍关切的问。
“还是我的玉若宝贝关心老公,放心吧明天就会没事的。”左手抚mo上她清秀的脸庞,欣慰的说,“若若丰满不少喽,这才显得温润性感吗?”俯首在她额头上吻一下,玉若羞红恋低下嗪首。
影影和玉然两人毫不示弱的挤在我怀里,迎着炽热的目光,也表达着她们痴缠的爱恋。众女毫不保留的爱,而自己的付出相比真是愧疚万分。
看着怀里玉人水灵灵的眼睛不眨的望着自己,痴迷,依恋。芬芳甜美的软唇近在咫尺,我情不自禁的吻上。既然上天注定要我被情所累,就放开胸怀吧,只要自己以真爱相对,虽不能无憾,至少无悔。
良久,唇分,玉若吁吁的伏在我胸前。“小老公,为何人家能清楚的感到你的强烈的爱呢?”玉然回味着刚才消魂的吻,仍好奇的问出心里的疑问。
“没有为什么,乖,去拿我的手机,我中午要在家里请一些朋友吃饭。”我柔声在玉然耳边说到。“哦”丫头才恋恋不舍的磨蹭一会儿上楼去了。
“老公,影影真的爱死你了,什么时候你都让人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你真的是影影命中的魔星。”影影呢喃的说,真的意乱情迷。
或许在爱情上从影姐后都是我被动,但从今日起我要用心去守护、呵护、爱护她们,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爱情的天平上只要有心,便有爱。有爱有心,就有跨越千年的恋曲,任何人或物也无法阻挠。
接过手机我拨通寝室的电话,响过三声就听到朱海懒散的声音:“那位?”
“是我。”
“呦,老大,你可想死我们啦,你现在在那里?”
“别,我可不希望你们为我害相思病,承受不起我。”会心的玩笑后我接着说:“我在你影影嫂子这里,今天中午你们都过来吧,让你们见识见识你们未来的嫂子们,可别说你们没空哦?”
“那里会,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给老大你让道是不?再说我们可早想见见貌美如花、风姿卓绝的嫂子了。”朱海呵呵笑着说。
“那好,见面再谈吧,拜拜。”
“老公你那几个兄弟真的很坏哦,每次见到我们三个嫂子嫂子叫的亲热的不得了,毕恭毕敬的。可见了我们的姐妹们色狼样都原形必露,到处勾引我的姐妹。”影影娇笑说到。
“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龙交龙,凤交凤,耗子的朋友会打洞。谁让咱们的源弟弟是头大色狼呢?”玉若小声的嘀咕着,又足以让我们听的一清二楚。
“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话是我的若若说的吗?”我左手勾起她的下颌,坏坏的问。连玉若都认为我是色狼的话,那我真该反思自己喽。
玉若给我不怀好意的笑容瞧的羞不可抑,又怕我对她欲图不轨,忙矢口否认说:“不是人家说的啦,不信你问影姐?”她心想影姐肯定会帮自己的。
刘亦影早笑得合不拢嘴,听到玉若向自己求救,忍住笑说:“是啊,没有谁说什么呀,就是有只乌鸦在窗外叫而已,这不我正奇怪如今这世道怎么连乌鸦叫的都比黄莺好听的多了。”脆笑之余开始躲闪玉若双手的袭击。
“是呀,老公,我就听到一只小母鸡在咯咯而已。”玉然正愁影影占据本属于她的老公的怀抱,发泄的机会那里肯错过。于是三女追逐打闹起来。
我趁机给若然老婆打了个电话,并嘱咐她们回来前把曼儿也接来,又告诉她们中午家里会有很多人多买些吃的回来。同样惊喜的她和水柔轮换着和我甜言蜜语会才肯挂机。
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晚和花语相见大伤元气后,精神就时好时坏,也难怪胳膊一直疼痛不消。当下又涌起倦意,打着呵欠站起,对正开心的三女说:“你们三个安排一下,我感觉有点累想进去睡会儿,等客人来的时候叫醒我。”
三女均担心的目光望着我,“你那里不舒服吗?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影影急得眼泪汪汪。
“看你们想那去啦,你要一宿没睡能不困吗?”女人的小脑瓜就是联想丰富,总能想男人之所不能想的。
“我们是为你担心吗?臭老公,你乖乖的睡吧。”在三女温柔服侍下很快恬然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