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天了。我一个人在家里那真是座立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最后终于还是决定出去走走,顺便也让自己可怜的胃过过好点日子。
漫不目的的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现在流行复古,人们不出远门的话都喜欢走路)东瞧瞧,西逛逛,终于在双眼吃够了美女们的冰激凌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客人也不是很多的饭店。走进去找了个不起眼角落点了几个菜,还要了瓶白酒。在游戏里我可是个小酒鬼现实里却是第一次喝。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细细的体味了一下。竟发现那老头的酒比这更淳,更香。
一个人自得其乐的吃几口菜,喝杯酒。不知不觉真一瓶酒已经下肚了。意犹未尽的轻抚了一下肚皮,晕忽忽的拿出银卡再桌旁的的结帐口上刷了一下。这感觉好爽啊!回去好好睡一觉去。我站起来猛的一转身。“啪”“啊”“乒”“咣铛”人体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的女高音,碗碟落地的声音交错响起。随着这交响乐的响起吃饭的人们都谔然象我这边看了过来。
身为主角之一的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我晕忽忽的脑袋因为刚刚入眼的那张俏脸而拒绝作其他的工作。这是张怎样的俏脸呢。白玉般的鹅蛋恋上在额头处沾着一片菜叶。弯弯的柳眉下是睁得大大的一双杏眼。在乌溜溜似水般的眼下面是挺直而小巧的琼鼻,可惜上面有一颗豆鼓。再下面那就是引去某人无数遐想的一抹红唇了。微张的小嘴里露出了两颗小虎牙。那真是美极了也可爱极了。这时得不到大脑指令的右手终于在忍不住掌中那团软肉带来的温润,弹性的刺激后自做主张的轻捏了两下。“够软,够弹,够舒服。”既然你能自做主张我也能的嘴陶醉的说出了这么一句。“真的么?”刚发出了女高音的嘴了发出了甜甜的声音,而刚刚恢复灵动的眼睛也闪出了一道特殊的光采。“真的!!”既然已经自主了一次那就再来一次吧。“那你就准备舒服死吧。色魔。”声音还是那么的动听迷人。尤其是色魔那两字简直让我甜到骨子里去了。什么?色魔??这时由大腿正中。,肚脐往下3寸地方传来的巨痛终于使各部门迅速各就各位,恢复正常工作了。嘴巴还是不甘心的自主了一把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呼“嗷~~~~~~~~~~”
于是众人又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本来静止不动的两人在女主角用膝盖狠狠的亲吻了男主角的某一重要部位后,男主角在“嗷”的惨叫的同时以众人见所未见的速度和高度弹跳起来。而女主角在那位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得嗷嗷大叫的男士跳起来后,也以不逊于其的速度拾起地上的铁制托盘以拍苍蝇的姿势向正在做兔跳运动的他拍了过去。“咣”“嗷”…………当然其中还是少不了那悦耳动听的声音“死色魔,臭色魔。我拍死你。”
事后在警局做记录的时候,有目击者是这样描述的:“哇!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娇小玲咙蛮可爱的。想不到发起威来这么可怕。啧 啧 她在用那托盘砸那男的头的时候,我仔细计算了一下。她每秒最少挥出了3拍而你们是5分钟后赶到的。那么在这5分钟里她至少就在那男的头上敲出了900个大包小包。啧 啧 以后出门吃饭,我一定要准备顶复合钢盔才行。” 晕!
顶着佛祖的头,轻抚着连八戒前辈看了也会吐的脸,半夜时分我终于回到了我温暖而平静的家。坐在床边我张开肿得象挂了两根香肠的嘴,发出了一声凄凉的叹息:“哎”想不到因为这样的一件小事,差点被打成白痴不说。法官还判我这样一个国家的未来栋梁,人类的希望所在的大好青年到她家为奴3个月。每天帮她父亲的店工作3个小时。(就是出事那家啦)虽然我当时就提出我将赔偿今天她店里的一切损失,并给予她一定的精神赔偿。她(柳枫 女 19岁 医学博士生 现在某医院实习 准备毕业论文)也明确的提出反对,理由是对我的人品有极大的怀疑。最最可恨的是她竟然要求法官对我强制实施变性手术,那样她才会同意这个判决。否则她将亲自对我实施这个小小的手术。汗
被我们两个人吵得头昏脑胀的法官在劝解无效的情况下,强制命令我们必须接受这个裁定。但同时向那个小恶魔保证,一旦她举报我对她有不轨行为的话。法官会裁定对我实施变性手术的。哭~那如果那小恶魔要报复我的话,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由男成女了?而且还是一辈子都是。(联合法 规定 任何人不得私自做变性手术。必须有法庭的许可才行)看来这以后3个月我有得受咯。
不想了 不想了再想我会后悔死的。明天《用刀剑说话》就正式开通了,早点睡吧。“您现在进入的是《用刀剑说话》游戏的正式版本。是否进入游戏?”“是”“身份确认中,请等待…………身份确认中请等待……”郁闷 以前可是很快就进入了。今天是怎么了?“请玩家将头上特殊塔状物品取掉,否则无法进行身份确认。”狂晕!就几百个小小的包而已。这就不能确认了?把头盔摘下来狠狠的摔在床上,我本想等它们自己消肿的现在看来不去医院不行了。
自小害怕医生的我在一路上忍受了无数人的指指点点和甩开了无数向我打听这是不是本年度最新头饰的骚扰后,终于赶到了离家最近的一家医院。
一进医院我就双腿打颤,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没办法从小养成的习惯。其实现在不管什么手术不痛不痒的躺那一会就好。不是特别重的病的话院都不用住。但我心理还是怕啊。尤其今天不知怎么的老觉的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就更是紧张。
迈着颤抖的腿,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按照医院分布图的指示,终于找到了医治我这病的房间。深吸了几口气后我推门走了进去。刹那间腿不抖了,呼吸停了,心跳也刹车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光的速度离开这这鬼地方,因为我看到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命里的克星,那个最最恶毒的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