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海面上只有一条船时,大家都能操作的很好;两条船时就要注意平衡,一不小心就会翻船;而同时控制三条,就十分考较个人的功力,非高手不要这样。以此类推,当海面上的船趋近于无穷大时,无论你怎样操作都应该是最安全的了。泡女人同样如此,越多越好。————谢小刀
有次我问老三,同时游戏在这么多女人中间,会不会出问题?老三很肯定的告诉我不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是有理论支持的。然后说出了上面的一席话,称为《极限理论》,我顿时茅塞大开,为老三敢于用自身来验证理论的勇气表示佩服,并热烈请求老三入党,毕竟从某个方面说,老三的行为思想跟党的追求一致。
刚到寝室,却见对面的青蛙抱着大堆的衣服去洗。不由大奇,这小子懒的都快赶上我了,今天是怎么了,要赶英超美么?
“蛙哥,这是唱的那出戏?恩,肯定是太阳哥哥昨晚****,一不小心从西边出来了。哎牙牙,洗衣服的感觉爽吧?”
我翻看着他的洗衣桶,靠,竟然从被罩到床单一应具全。看到我疑惑的目光,青蛙那布满豆豆的小脸飘起一片绯红。
“该过冬了,该过冬了……”
青蛙这样说着,我听的一头雾水,却也不好再问,只好做恍然大悟状,暧mei的拍拍肩膀,转身去了。一直到快毕业我才明白,青蛙自那次以后三个月再没洗过澡洗过衣服,所谓过冬,就是此意,佩服啊佩服。
寝室理所当然的没有人,这个时候,老大扮演着住家好男人,老二在网吧蔑视众生,老三行踪不定,一个个忙的跟安南一样。我关上门,立刻做了个痛苦的表情,nnd,那一式双fei真的好狠毒啊。解开外衣,胸口一大块的青淤,好象被人贴了一记膏药似的,难看死了。
我皱着眉四下寻找红花油,却一无所得,想来是被老三当作指甲油送给姘头了。这可是有前科的,有次踢球回来,老二扭了脚,却怎么也找不到红花油,几成一段历史疑案。幸好我察言观色,发现老三的表现有些不对。一般这种情况,他应该幸灾乐祸,用尽侮辱之能事,从心理到生理上狠狠的折磨老二一番才是,可他却左顾右盼分明心里有鬼。所以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我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老大,立时引起寝室最高委员会的高度重视,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老三最终招供:他把红花油送给女朋友做指甲油了。我等大惊,有这样傻的mm吗?连这个也分不清,难道是传说中的低能儿?
“女人,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她的智商跟老四遇上我之前没有分别,都为零。别说送她红花油,就是辣椒油,她也照样以为这是浪漫,懂吗,浪漫!”
我靠,浪漫是这样的吗?老三对许多经典词汇的颠覆都是非常彻底的,也在我纯洁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多年以后,我仍然记的曾有个人,一脸灿烂的笑,用魔鬼的声音引诱我:
“江流啊,zuo爱zuo爱,没有做哪来的爱?所以先上chuang再谈爱才是科学的。以你的思维,没有爱就不做,那就只好叫你‘爱做’,难听到在其次,关键是既伤身又不科学。”
我嘿嘿一笑,只好弄个热毛巾敷在胸口,一股热辣辣的感觉直冲脑门。善战者终败于战,我早知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却没想到会这样快。李依晨的心计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却是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忘记恩师的教诲,自高自大起来,轻视对手,丧失先机,终有了今日的一败涂地。
但更惊奇的却是程砚,她肯定是从依晨那里得知这场比试,心里放心不下,才躲在一旁观看。恩,应该是藏在女更衣室吧,只有那里我不方便注意,才没有发现她。两次惊叫,到最后不顾一切的将我抱在怀里,还有那晶莹的眼泪,都清楚的告诉我,程砚是喜欢我的。可是,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仅仅几次接触,她喜欢我什么,更何况同时还有一个老三。
从正面战场击败谢小刀,对我来讲只是一个笑话。
胸口的痛感开始发散,李依晨也算是个狠角色,最后一招“双fei”用的果断决绝,现在就连轻喘口气也引的浑身颤抖,癫痫发作也不过如此了吧!这也算开了先河,一场比试,失败者不仅成寇,还是一个“癫痫寇”,我靠,总有一天要把李依晨按在床上狠狠的打pp,以报今日之辱。
胡思乱想中,老三推门进来,怀里搂着一个韵味十足的少……恩,应该是少妇吧,我刚受重击,判断力有点低下,不过这女子面目虽清秀,但身材丰韵,上下都透着成熟的味道,腰腿间有些松弛,见我注视她,非但没有羞意,反而巧妙的挺了挺胸。什么时候,老三对熟女也有兴趣了?
他微微一楞,显然没想到我在寝室,然后为难的看看那女子,俯身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少妇腰身轻动,似嗔非嗔的打了老三一下,带着香风款款去了。
我哈哈大笑,大力的抽下鼻子,说:“这香水好怪,淡淡清香却挥之不去,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楚留香”吗?谢小刀,你的口味可越来越接近香帅了啊。”
老三作羞涩状,谦虚的说:“那里那里,想楚香帅从公主到平民,从少女到怨妇,从江南到塞外,所过之处那是恩哼千里寸草不生。谢某虽有大志,却志大才疏,比之香帅那是远远不及,惭愧惭愧。”
我继而大笑,却牵动胸口一阵刺痛,笑了两声就哼哼起来。老三捏着鼻子用拇指食指掂起毛巾,看到那块青淤,不由皱着眉头说:“老四,我不得不佩服你,连得个花柳病也这样与众不同。人家都在下面,你的却在这,太另类了吧?恩,有时候还是谦虚点好啊。”
我一脚踹去,力度速度都回到了解放前的水平,老三笑着躲过,这才认真问我:“怎么了这是?谁跟你过不去,连你也摆不平应该是个高手。恩,要不要叫些人来?”
我摇摇头,仰天一声长叹,把李依晨算计我的事和盘托出,却有意略过了程砚,说不清为什么,也许下意识里不想老三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兄弟和女人,常常就这样毫无意义的发生冲突,老天不仁,就不愿意让你爽心的过过日子。鄙视之。
老三难得的把嘴巴张的老大,我同情的看他一眼,毕竟大家受的打击是一样的。我安慰道:“老三,别在意,毕竟被她骗倒的不止你一个.哎,被女人这样玩弄,我们可算十分无能。”
谢小刀诧异的看我一眼,兴奋的说:“说什么呢?这样的女人才是极品啊,有貌有谋,我喜欢。”
我顿时无言,世间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缺少谢小刀这样的人,人才!
手机响起,唐群发来的短信:十一去旅游,本小姐陪吃陪喝陪玩,便宜你了啊。
我苦笑无言,有人征求我的意见么,大小姐,就算三陪也得我有时间才行。
老三点上一枝烟,坐在对面床上吞云吐雾,不一会我的眼前就模糊起来,只余烟火闪灭,似在昭示着一个又一个爱情的轮回。
在尘世中沉沦,是每个人注定的宿命!
我沉沉睡去,做了一个桃花源的美梦,梦里有人曼舞轻歌,白衣如画。
“我打你电话容易吗我,快接吧。”
手机铃声将我从梦中惊醒,看下时间已是晚上6点,天黑的早了些。我接过电话,程砚的名字在眼前欢快的跳动。
“喂,我江流。”
“我是程砚,你说晚上见面,现在可以吗?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可是你没有打过来。是不是忘记了?”
我甩甩头,刚睡醒的脑袋有些迟钝。“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忘了呢?刚刚才洗个澡,睡个觉,正想是不是洒点香水呢,你就打过来了。喂,给点意见,香水用什么牌子好呢?”
那边格格笑着,好一会才说:“用雕牌吧!”
我实在服了,为什么现在女人都比男人幽默呢?常此以往,国将不国,我们还靠什么去泡妞?迷茫的男人啊!
“听你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喜欢就行。恩,可以了吗?我去你楼下等你。”
“好的,88。一会见。”
我把玩着手机,今晚要说的话,要问的问题,一定不能再拖了,搞清楚,对大家都好。程砚肯定瞒着我什么,正如同两军作战,对手掌握了你致命弱点,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弟兄们,不用靠人家的王者之气,我们就输定了。
反败为胜,就看今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