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孩到男人,失去的不仅仅是亿万个子孙,还有童真。——谢小刀
边打着饱嗝边观赏来往的美女,饱暖思*啊。老三久违的介绍起每个妹妹的特色,这是以前我俩最喜欢的三件事之一。
这世上,还有比意淫PLMM更有成就感的事吗?
“恩,这个是可乐型,喝的时候有点刺喉,可等到肚子冒泡泡时就知道舒服了。”
“哈,这个是甘蔗型,外硬内甜,外表虽难以接近,可到了床上绝对极品。”
“我靠,老四,你真有眼福,竟然见到了三百万女人中才有一个的秦梦瑶型。气质容貌自不必提,最爽的是事后还主动不用你负责,好了,就她了。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这话的时候,老三象极了孙悟空。“师傅,我去去就来”这是何等的自信,何等的威风,唯一不同是,老孙打的是妖怪,老三打的是美女。
从进化论来说,人与猴,果然是有些关系的。
从相对论来说,美女与妖怪,也果然是有些关系的。
老三风情万种的去了,我到路边的小店买瓶可乐,等着享受冒泡泡的快感。
然后,我见到了程砚。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常常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刻见到最意想不到的人,更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去了趟外市而是去了趟火星的是,我竟然也看到了秦天。
晕死,李依晨这几天忙着参加武林大会吗?怎么还没把程砚搞定?这样明目张胆的乱逛,会死人滴。
很显然,正在觅食的老三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立刻方下可能已到嘴的晚饭,小跑着回到我身边。
“老四,怎么办?在这里打他是不是有点太不给学校面子了?”你丫去死,当年在操场当着数十人的面,打的一个学长乱滚的,难道是黄飞鸿?老三兴奋的搓着手,看秦天的眼光,就如同一道带着倒刺的皮鞭,要在这瞬间,上演一部SM大片。
是,我是喜欢饭岛爱,但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在***里客串,看戏是我的爱好,被人看绝对是我的逆鳞。
靠,秦天,跟哥哥抢妹妹的下场,我会写本书来告诉你。不过现在,成熟的男人都会做一件事。
我整整衣服,把瓶子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和老三一起迎面赶上,挡在二人面前。
“程砚,最近还好吗?这位是秦天学弟吧,幸会幸会。”我用周恩来接见尼克松的笑容看着这对狗……哦不,这对朋友。程砚是无辜的,我不能对她有一点的侮辱。所以我努力保持最平和的心态,你知道,看着一个穿着金玉马甲的败絮,每个男人都会有指着他脑袋暴骂的冲动:
“小样,穿着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可惜的是,程砚显然被他的马甲所迷惑,竟然已经发展到一起散步的程度了。这才几天啊?所以说,严防死守不仅仅用在护堤上,女人如洪水,一样实用。
程砚扬头看着我,好似看到了一坨五谷轮回之物,如果加上老三,可能是三坨。老三这么牛的人,怎么着也应该比我强吧?是我的两倍不算过分。
秦天热情的回应,伸手笑道:“江学长你好,以前大家有些误会,是我不对。这里向你道歉了,对不起。”
不对啊,以这小子的智商,应该不会有这样的表现吧?这下显的咱多小气,多没教养?虽然教养这东西只是让人在禽兽前面加了“衣冠”两字,但在这个社会,人人都做衣冠禽兽,就你一个光毛禽兽,会显的太另类,不合群。
某种程度上说,这就叫出风头。木秀风摧,老祖宗早有明训,我很乖的,所以立刻表现的更象衣冠禽兽。我一把抱住秦天,用力拍着他的后背,大笑道:“别这样说,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有讲究的,说话的声调要和手的起伏搭配好,扬起时声音放小,落下时声音变大,正好可以遮盖击打这小子背后的砰砰声。
跟我玩,玩不死你老三就是猪!
我放开他,秦天皱着眉吃力的笑着,一脸吐血的样子。我转向程砚,笑道:“这位同学看来身体不太好啊,你要多操心,让他注意用药。老三,你不是有事找秦天吗?还楞着干吗?”
老三一拍脑袋:“对对,我都忘了。来,秦天,我有事找你商量……”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极不情愿的秦天转过拐角消失不见。我心里暗暗有点担心:老三可别真的动手打人,吓吓他就好了。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要以德服人嘛。
“江流,你要搞什么?还没玩够吗?”
程砚冷淡的问着,没有愤怒,没有感觉,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我的十指轻轻抖了一下,连带着心里,都有些微微疼痛。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在瞬间伤了我的心。
突然感到疲惫,如果没有方离,没有谢小刀,我恐怕早对程砚投降。可现在方离已成过去,小刀早已退出,我还在害怕什么,迟疑什么?程砚几次示爱,虽说不上轰轰烈烈,但对一个女孩来说,只怕已是极限。
人不是狗,毕竟还要尊严。
我深吸一口气,说:“程砚。我不想看到你和秦天在一起。这小子绝对不是个好人,你要当心。”
程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语气变的刻薄:“哦,是吗?你还分的清好人坏人?真是可笑,一个流氓学人家说什么好坏?你的职业道德呢,被姐姐还是妹妹拿去了?”
我一时语塞,MD,现在都是吃什么油长大的?金龙鱼跟不上时代了,要不怎么说不过人家?
假冒伪劣产品害死人,以后要吃福林门。别看广告,看聊效!
我扰扰头,随口说:“那随你了,跟谁散步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自己保重。”
说完走出两步,我扭头,神色有些庄重。
“程砚,我誓死捍卫你选择的权利,但我坚决鄙视你看人的眼光。”
不待她做出反应,我扬长而去。
刚到寝室前的草坪上,正想着老三脱身没,手机短信响起。我低头一看,却是程砚。
“你这个混蛋白痴无赖死江流臭流氓,刚才只是恰好跟他碰到,依晨什么都告诉我了,我跟秦天本来就没什么。另外告诉你,我看人的眼光真的是好差,我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上了你。”
我心里一动,在宿命中静静的转身。
风吹柳绿水幽荡,花开正好是少年。
程砚俏立在花中树下,任清风打乱长发,她双手负后,双眸闪亮,一脸柔和的看着我。
如同一道闪电从一万尺的高空劈下,然后重重的击在我的心房。在这瞬间,我就已知道,不管以后怎样,此时的程砚必将永远占据在我的心底,将这段美丽盛开在最灿烂的记忆里。
她从梦中走来,摊开双手,板着脸道:“100块,陪我昨晚的洗衣费。”
我张口结舌,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