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道集团
“你说什么？一月后小芳有生命危险？”老天，果然不出所料，金百万的嘶哑的声音像要叫破屋顶，金丝猴从他背后向林灵暗暗伸伸大拇指，刚才林灵提前在房间四周布下结界，任何声音都无法传出去。
“嗯！”林灵眸子里闪动的复杂情绪让人无从解读。鬼女临走时的眼神告诉他，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下次肯定带厉害角色前来，如果是鬼将之类，他一个小小树精根本无法对付。
“小芳是被恶鬼缠身，我以前曾经拜一位道士为师，他教了我几招算命看相，虽说不能湛破天机，但也略有所成。昨夜我起了一卦，一月之后小芳必有大凶。”
金百万猛地坐在地板上，眼神绝望而无助：“老天爷，我金家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怎么不开开眼啊！”他突然跪了下来：“既然林老弟修过道，那么求你救救孩子，需要什么东西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孩子的爸爸在国外听到这个喜讯，连博览会都不参加了，现在正坐飞机赶来……小芳可是我们金家的独苗，求求你了，老弟！”
林灵赶快将金百万扶起：“金大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此次大凶大灾，我无能为力啊！也许有人能救你……”林灵脑海中浮现出三昧真火，那是妖魔鬼怪的克星，上次和自己争斗的那些神秘人物，背后师门是一股强大的道家力量。
“小莲！如有机会，这次我一定救你出来！”林灵心想，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谁？”金百万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草。
“你去报案，找刑警队长李天明，向他解释一切，他会明白的。”林灵想起上次金丝猴之案，作为队长和协调者，李天明会相信的。
“刑警队长李天明？他早就被革职查办了！听说现在开了个咨询公司。”金百万一脸的不信：“他有这么大的能耐？不会吧，要是有的话就不会被开除公安队伍了！”
“什么？”林灵感到不可思议，在他印象中，李天明精明能干。
“三年前市警察局失火，烧死不少人，听说是他玩忽职守所造成的，被革职查办。后来被开除出警察队伍，这件事在东海市闹得纷纷扬扬，社会上传说很多。”
看来是死了那么多的警察和武警，警察局找人背黑锅，林灵不禁为这位铮铮汉子感到惋惜，只有金丝猴在一旁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一头金发不停地乱摆。
伸手给了猴子一个栗子头，金悟仇抱着脑袋到一边偷着乐去了。
“金大哥，他在哪家公司，能否联系上？我正好也想找家咨询机构问点事，小芳这件事除了他，别人很难帮上忙。”
“让我想想……”金百万一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双手捶着脑袋：“瞧我这记性！叫什么来着，金剑……对了，是叫金剑咨询公司，主要业务是一些普通的民事咨询，他在警察局办案，对于一般违法案件，要比律师清楚的多。我打114查下号码，然后问问地址……”
“……什么，东海大厦二十二层202，好的好的……李天明经理也在？请转告他一声，就说金百万找他有急事，对对……兰花大王……”金百万放下电话：“走，李天明在公司。”
一辆疾驶的轿车在一座五十多层高的大楼前来了个紧急刹车，轮胎磨着公路的水泥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路人撇来的鄙夷目光中，下来三人急匆匆向大厅飞快走去。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金发少年比老头还着急，电梯刚停下来开了一道缝，他就挤了出去。
东瞧瞧，西望望，少年发出大声叫嚷：“这儿是202！”说着就砰砰地在门上敲了起来。
房门打开了，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本来认为几年不见，历经坎坷的李天明会苍老许多，但林灵发现李天明半头白发竟然变成黑色，皮肤上隐隐透着白光。
他在修道！熟悉的灵气在眸子中隐现。
“欢迎光临！金老先生，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随着爽朗的笑声，李天明伸手和金百万握在一起。
“这位是……先别介绍，让我猜猜看！”李天明看到林灵时微微一怔，眼前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乳白色的西装，笔挺没有一丝褶皱，黄褐色的领带，黑色短发，看上去温文尔雅，脸上带着一丝灿烂的微笑，眼中藏着蓝天白云，透着飘逸悠闲的神韵。
“怎么像是见过几次……是东海市十佳青年林灵！新一代的兰花大王，是东海市也是全国最大的个人慈善家……”李天明喃喃自语，他目光灼灼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林灵的手：“非常欢迎，大慈善家！”
林灵显然不适应这种热情，微微一笑：“李经理，我们没见过面吧？为何……”
“以前养成的职业习惯，即便在报纸上遛一眼，许多照片也过目不忘，何况当时就对你很留意，毕竟东海乃至全国的好心人太少了！”李天明又冲金悟仇点点头，将三人让进房间
一进门是间大办公室，对着门口是张大办公桌，上面摆着一盆淡雅的水仙花。隔壁还有几间房子，滴滴答答打字声和微弱的谈话声从门缝里不断传出。
四人坐在沙发上，一位小姐端上四杯茶水，就回到隔壁房间，将门关紧。
“大家先喝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会尽力而为！”
金悟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刚进门时还东张西望新鲜半天，但不久就打了个哈欠，对着墙上的一副世界地图发呆，好奇怪哦，中国是个大公鸡图案，鸡蛋和蚯蚓在四周不少，好玩。
金百万冲着林灵做个手势，意思是让林灵来解释。
林灵想了想，向李天明问道：“此次我们前来，的确是有两件事，其一是有关金百万的家事。我想问一下，李经理是否相信鬼魂的存在？”
李天明一挥手：“别李经理，李经理的，听着好别扭，如果你不见外的话，称我一声大哥，我叫你老弟得了！”
林灵苦笑不得，自己这么大年纪了，竟然都被称为小辈：“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大哥。”
“对，这才像样，算我高攀了！刚才你说鬼魂是吧，我当然信了！怎么，金老哥的事情与鬼魂有关？”李天明想起三年前的妖猴事件，虽然妖猴死去，但心里还是憋闷难受。
“是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鬼魂。”林灵加重了语气：“我曾经跟随一个道士学过道术，会些驱鬼除妖，画符算命之类……”
“什么，你也学过道术？”李天明闻言站起，神情显得无比激动：“兄弟……果然你也在修炼，怪不得气势非凡……我离开警察局那年，曾为自己面对鬼怪一筹莫展而灰心丧气，于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拜师学艺，踏遍了祖国许多有名的道观古刹，终于在黄山莲花岭遇到一个游山道士，看他仙骨道风，于是上前拜师，没想到，道士将我打量一番，便说有缘，赠我一本道书，传几句口诀，让我按书修炼，最后留下一颗丹药，飘然离去。一年后我终于修成金丸，便按嘱咐服下丹药，次日竟黑发变白，往日办案留下的那些风湿关节炎等疾病都远我而去！道家之术，果然神妙，以后在道术方面，还望老弟多多指教。“说完，冲林灵双手一揖到地。
林灵慌忙搀扶：“我也是刚刚入门，指教不敢当，以后大家可以互相交流。”
李天明脸上露出感激之色，世俗之人修炼太难，难得遇到会道术之人，林灵心性善良，大方豪爽，肯定不会对自己藏私，不像那些林海风之流，自己落难之后，想托他介绍，竟然没有回音，人情冷漠啊！
一旁的金悟仇已经不耐烦了，正抓耳挠腮，林灵摇摇头，这只猴子从来没半点安分，转身向金百万说：“金老哥，你先回去！既然李经理愿意帮忙，我们在慢慢商量一下。”
金百万正听得玄玄乎乎，不知东西南北，听到此话，知道自己在此不方便，便站起来：“多劳两位费心，需要什么尽管说，我先告辞。”
“鬼界？鬼界不就是地狱吗？”送走金百万，林灵向李天明说明情况，不出所料，李天明听后也大惊失色。
“地狱只是鬼界的一小部分，鬼女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而是修成法身的灵鬼！就像妖怪，有着无上的法力！你在警察局干过这么多年，一定知道不少隐秘，能否联系到一些能人异士来帮助小芳？”
李天明在屋里走来走去：“能人异士……你说那些修仙修道者吗？哼！我倒是认识一人，他也许会相信，但决不会因为一个小女孩来到东海！这么点小事，没人理会的，只能想其它办法。”
金悟仇嚼着口香糖，含糊不清地说：“真是两个笨蛋，那不简单！扮个鬼吓唬市里的领导，或者警察局长，最好弄死几个，他们还不乖乖地请人来帮忙？”以前他天天干这个，制造混乱还不小事一桩。他很为这个做过警察的人可惜，还混到刑警队长呢！这点事情就考虑大半天，怎么也像老妖怪一样不开窍，哪里赶得上自己聪明伶俐！
李天明蓦地停下脚步，眼睛一亮：“扮妖猴！不怕他们不来！”
“对！”林灵也转过弯来，如果妖猴重新现世，不怕他们不来！算好时间将小芳带到附近，嘿嘿，人鬼一见，那些以除妖降魔为已任的修行者和鬼斗不起来才怪！
“交给我了！”李天明兴奋地搓了搓手：“我练过撒豆成兵，虽然每次只能指挥一个，但是应该也够了。我剪个小猴模样，晚上放到警察局长里去，呵呵，想想就令人期待！”
晕，刚脱了警服，就折腾起自己前上司来了，林灵摇摇头：“记住，化作缺了左耳的金丝猴模样。”
“缺了左耳的金丝猴……你也知道这件事？”李天明大惊，三年前的事情，这个少年怎么也记的这么详细？
林灵微微一笑：“
“对了，还有第二件事，我想要一份资料，全国生食野猴饭店的名单……你能否给查出来？”
“生食野猴？饭店？你要这些干什么？”
“对，就是中国所有省市里生吃猴脑浆的饭店名单，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全世界的也行！”金发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天明只觉的身上凉飕飕的，屋里充满了寒气，往后一看，金发少年眼里露出骇人的凶光，像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
李天明倒吸一口凉气，倒！这个少年好像心怀深仇大恨，杀气比那些嗜血的死刑犯还重！
林灵瞪了金悟仇一眼：“人类待猴子太惨，我这个兄弟想帮它们脱离苦海。”
李天明微一沉吟：“这个名单不好弄……你也知道，饭店干这种事都藏着掖着，没人敢堂而皇之地去做非法事情。”
“真的吗？这我可不信！三年前，我见过云南K市许多饭店都明目张胆地干，你们好多警察都去尝鲜呢！”金发少年舔了下嘴唇，上面滴着鲜血，看来刚才咬破了。
“那是三年前，现在国家连着下过几道法律，都是禁止捕猎野生保护动物的，但应该还有私下偷偷干的，我帮你们查查，但范围太大，花费一定很多。”
“那你就来个网上举报！留下电话和联系方式，讲清楚如果查实，根据规模大小，能获得一千到一万元甚至十万不等的奖励。钱吗，当然由我出，无论花费多少，我都会如数给你。”林灵心里早有了计划。
“好办法！另外再联系中国野生动物协会，他们也掌握不少线索……不过你找到又有什么办法呢？每一个饭店背后都藏着大大小小的黑道白道……”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林灵将问题推给了李天明，不错，大饭店还好说，但那些偏远的地方呢？
“若想简单，最好是收集很多证据，拍成录像或者照片，发到网上和电视上，新闻也好，专题也罢，由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出面，只要媒体曝光，饭店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最起码不会继续干下去。但是一般的电视台，决不敢做这个专题，即使有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出面……”
“电视还是报纸效果好？”林灵问。
“电视最好，活生生的画面给人的印象最深，绝大多数电视台不敢播放，毕竟会得罪各地的各种势力……而大电视台又看不上这个专题……”
“我们收购一家一般的怎么样？”林灵想了一下问道。
“收购一家？”李天明眼睛一亮，“那当然好！可是钱……林老弟家资两亿，一个中等城市的电视台一般才几亿的股本，小些的比如市旅游电视台，市新闻电视台不到两亿。等等，你怎么说我们……”
“收购后，当然交你来管理了！”林灵笑道：“由你做总经理。”
“不会吧！老弟不要开玩笑！”李天明睁大了眼睛。
“呵呵，此事你先去办！电视台收购来之后，你这家公司可以合并进来，占多少股你算算看，一会我和你签个授权书，全权委托你负责。事成之后猴子事件放在首位，然后就是以社会不平事为主题，做几个专题，不过这是后话了。”不经意间林灵发现金丝猴满不在乎的神态下身子不停抖动，眼中泪花一闪。
“好！爽快！天下人管天下事，若老弟有心，那大哥就豁出去了！这两年前来咨询的老百姓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太多了，如果能通过电视台伸张正义，真是太好了！林老弟给总公司起个名字吧。”李天明摩拳擦掌，林灵一席话说的他热血沸腾，当初身为警察，许多地方都受上级和国家约束，做起事来拌手拌脚，如今终于可以放手去做了！
“……我们算替天行道，人有人律，天有天道，是非曲直，天地自有公道……就叫天道吧！怎么样？”
“天道？好大的名字！天道集团……”李天明击掌叫好：“好，就这么定了！”
“我这家咨询公司虽然小，但五脏俱全。隔壁是微机室，有十几台电脑连在网上，有人日夜不停地搜寻全世界网上的资料，其中有几个高精尖的精英，是界内有名的红客；一间图书室，定有最新的报纸杂志；一间会议室，大家开会商量问题用……走，我带你参观下，认识下公司的二十多位职员，他们都很崇拜你呢！”李天明带头向隔壁走去。
“先不忙，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东海有什么异常的区域或者神秘现象发生过？”
“你说是与道家有关吧！传说中的蓬莱仙阁就是在那儿呢！”李天明露出憧憬：“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低声吟道：“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自古相传，东海之滨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山上有神仙往来居住。古时秦始皇和汉武帝都曾派人入海寻找仙人，未果。三座仙山诡秘绮丽，虚无飘渺，各有神兽守护，只有慧根深厚的仙人才能登上仙岛，凡夫俗子只能偶尔通过海市蜃楼窥得仙岛景致。
传说东海里有个不见底的‘归墟’，大江大海的水都流到那里，那里是海河的发源之地，万水之母，它深藏在三山中间交叉点，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龙宫入口，但我等俗人，根本不可能找到，最多想想而已，哪敢还有其它奢望！”
李天明又说：“东海之中有几个巨大漩涡，隐藏无数秘密，数百年来曾多次隐现，吞没靠近船只无数，来无影，去无踪，传说中有蛟龙出没，飞翔在海市蜃楼之中，也许从中能发现一些端倪。
林灵心中一动，蛟龙出没，或许是条线索，好像曾听说蛟龙守护东瀛岛，倒要好好探探！
“你能查查，每隔多久出现一次吗？”
“没问题！我回头就布置下去，你就等我好消息。走，去参观一下鄙人小小公司，若是合并了，你就是我们的大头了，晚上大家一块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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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五，早晨太阳还未升起，已有钟点工赶来，花匠修剪花草树木，清洁工人在客厅地毯上吸尘，虽然三年未来，但在金百万的关心下，没断打扫，一直整洁干净。
简单吃了点饭，林灵和金悟仇走到上面的游泳池，水已经放好，一池碧水微微荡漾。
金悟仇跳了进去，在水中畅快地游着，过了一会林灵也跳了下来。
“我说老木头，你终于选择了我的方案，怎么想通的？”嬉闹够了，金丝猴和林灵舒服地躺在水面上。
“我们对付不了……不找帮手小芳肯定死路一条，就像仙人，你面对一个仙人会怎么样？”
“……当然是逃了，就连是否能逃脱都是问题！”
“那就对了，鬼界和仙界应该一样，鬼女在鬼界修炼时间不长，你注意到她依靠什么进入鬼界吗？”
“亮晶晶的血球？”
“对，那应该是件鬼界宝贝，估计她修炼不久，否则当时我们就很危险，竟能开启鬼界之门！”
“所以你就把危险送给人类了！哈哈，人类和鬼界来的朋友们打上一架，想想就令人激动！若有机会我们就趁机将小莲救出来……打了小的，大的自然出来了，小道士背后的老道士、老和尚们肯定会为自己徒子徒孙们报仇，死上几个也许就有机会尝尝和尚道士的脑浆，真是太好了……”猴子的嘴角流下了长长的口水，落在碧绿色水面上。
“Shit!”林灵一挥手，那团水裹着口水飞出窗口，向外面的草地飞去，随即水面掀起一个浪花将猴子打了进去。
金丝猴钻出水面，喷了几口水，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爬上池沿。
“还说人家坏？哼，你这个老妖怪也没安什么好心吧？竟让人类和鬼界打架！”
林灵飞身上岸，哈哈一笑：“道士、和尚保护人类是他们的责任，不然他们修练干什么？既是除魔卫道，那就要负起相应责任，连徒弟都修炼成三昧真火……那是人间最厉害的武器，是妖魔鬼怪的克星，鬼界不一定能应付得了。另外灵鬼敢来人间，即使我们不创造冲突的机会，此战早晚会到，这次正好给人类那些修炼者提醒一下，人类欠大自然太多，所以他们也该出些力了。”
“人类残杀万物是不是都该死？好矛盾！”金丝猴陷入了沉思中，眼里露出迷茫之色，他低声自语：“当初我曾经做过身为人类的梦，当时感觉杀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现在却为猴子明不平，作为人来说杀鸡杀鸭，杀猪宰牛都是很正常的啊！”
林灵听到这些话，不禁愣了半响，若按照老道士所言，万物皆有灵，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帮助人类呢？岂不成了助纣为虐？
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到一个怪圈之中，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最后脑袋里乱成一团，索性不去想，练起道术来，只见他双手齐划，一个太极图案闪着黑白两色的光芒，从空中飞快旋转起来，一半黑一半白，四周略带杂色，往图案中踏了一步，林灵消失在猴子的目光中。
猴子双目开阖，神光暴射，却无发现，他伸手向林灵所在的地方摸去，微觉一团寒气：“老妖怪，这又是什么功法？以前你隐身后我可以用神眼看到你啊！”
一阵能量波动，林灵出现在原地，他推开猴子双手：“昨晚才领悟出来，以前隐身只能靠五行遮掩，现在可以隐入五行之中，变成其中的能量之一。若是连至极深，隐入阴阳之中，连仙人都看不到！隐仙决，看来随着施法者功力不同而变化啊！”
金悟仇裂嘴大笑：“老妖怪就是强！这些道术功法，真不是唬弄人的。以后我要抓紧练习，练成之后也不怕那妖僧了！”
“但愿那个和尚不是当初我所遇之人，我身所附神木乃是他的，此木神妙无比，不是靠它我根本无法离开本体。如今我仍不知此为何树所生，那僧人功力非凡，六字真言困我数百年，绝不可小视！”
金悟仇一听冷汗涔涔：“上千年的老和尚，乖乖的！希望今生还有希望报仇雪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