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便这样结束了,紧接着的就是两天后胡炎住院生涯结束,再后面跟着的是艾佳被折磨的日子的结束。
一个终点,通常代表着一个新的起点,终点,起点,终点,起点这样来来回回,回回来来,直到某一天,一个全新的人接过你的接力棒,接着去起点终点的轮回。
胡炎的新起点是,中国武术!
他有一个很历害的师父,同样也很抠门。
他有一个很疯颠的守护骑士,同样也很变态。
胡炎真心想学好功夫,他内心里有一种yu望,这yu望他说不出具体来,他见过徐老头功夫,认为有了功夫就不会再心痛,可他还太小,怎会明白人生中的一些痛苦不是用功夫就能消除的,那是要用时间才能抚平的伤,漫长的时间。
胡炎背着手大摇大摆走出医院大门,上了一辆轿车,这是老爷子派来接他的,林轩辕当然也坐上来了,捂着某个部位坐在胡炎身边。
车上了大路加速离去,艾佳在窗口行注目礼,鬼子总算出村了。
飞驰的车上。
林轩辕把屁股抬起来,哧牙咧嘴把手伸进裤子里揉着。
胡炎关心地问:“疼吗?”
林轩辕咧着嘴一笑,样子很难看:“不疼!做为一个骑士,这种伤算是小事,上次我还被…………”
车在路上奔驰着,凉爽的风吹起额前的头发,胡炎望着窗外飞退的景物想入非非。
林轩辕看看胡炎,低头想了想,问道:“公主,你饿了吧?”
胡炎说:“有点饿,你有吃的?”
林轩辕嘿嘿一笑,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只袋子,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只烤鸭。
胡炎看得眼睛一亮:“还是你准备充分!”
林轩辕扯下一条鸭子腿,递给胡炎:
“公主请用!”
胡炎看得直咽口水,刚想伸手过去接,忽又想起一事:
“你丫的!你刚才用手抠了屁X又来摸少爷的鸭子!这鸭子我不吃了。”
林轩辕脸上汕汕的,举着鸭腿不知该怎么办。
胡炎恼怒:“扔了,扔了,真恶心!”
林轩辕低头看着鸭子,过了半天过回了一句:
“扔了多可惜啊!”说完就啃了起来,油水四濺,其间夹杂着一股鸭子的香味和一股…某种味道。
胡炎看得目瞪口呆,心道以后定要小心此人,不由得再坐远一点。
轿车一晃拐入一条幽静的小巷,停在一座四合院的门口。
两个年轻人低着头过来打开车门,用手护在车顶,毕恭毕敬地请下胡炎和骑士大人。骑士大人手里没拿骑士剑,拿的是一只,
鸭子。
院门口摆着一对半人高的石狮,中国园林部局极为讲究对称,可这对石狮子却没给人对称的感觉,胡炎仔细瞧去,是那经年累月下来的残破不勘,两只狮子身上都有不同的缺损。
打量着这对伤痕累累的破旧石狮子,胡炎从石狮子的眼睛里闻到一味伤感的味道。饱经沧桑的悲壮气息。
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从里面快步迎出来,一眼就对上胡炎的眼睛,忙低头走过来媚笑:
“少爷,你来了?路上可好?”
胡炎打量着这人,西装笔挺,面色极白净,戴一副眼睛,看着就一付书生气质,手上也是细皮嫩肉的,只是嘴有点大。
“少爷来了,你是什么人?那老头子呢?”胡炎问。
中年男子拉着胡炎的手道:“少爷啊,你皮肤可真好,长得真俊,手也很滑,门主年轻时可没你一半漂亮,要不怎么只找到一个老婆?你问我是谁啊,那可得从四十年前说起,但我这人不爱多说话,一棍子敲不出个闷屁来,可惜啊,就是不爱多说话的毛病让我当不了门主,当年我要是多说话多拉点人气就不会输给门主了。少爷你可不能像我这样啊,我现在才当个隐鳞门的二执事,我叫王五,主管内务,说起内务啊,整个门里的几百人满世界跑,还要我去给他们擦屁股,说起这个屁股啊,那年我就见到一小孩屁股可真白,白得那个耀眼啊,你说人家怎么长个那么白的屁股?我上次偷看门主洗澡,才知道丢人啊,你说一个堂堂的门主屁股还没一个小孩白,真是没脸呀,我要是他我就去撞墙死了算了。哎,我只有等下辈子了,人跟人就是没法比……”
胡炎看着这男人的嘴皮直翻,心里奇怪他怎么翻得这么快?有点佩服此人东扯西拉的本事,硬生生从门主扯到屁股上去了。
这时老头子也出来:“王五,闭嘴!”
王五满脸不乐意退到一边上:“和少爷说说话都不成,你真是****,秦始皇你知道吧?他就没好下场……”
徐老头抄起根棍子做势欲打,那王五的嘴总算停了下来。
徐老头脸上乐呵呵,亲热地拉着胡炎的手进了院子。
胡炎这才发现小院不算小,里面比外面看起来要大上很多,里面古色古香,颇有一番味道。
徐老头手上攥得紧紧的,生怕胡炎跑了,拉着他走进正对着院子的大厅,大厅里有三个人正等着他们。
徐老头招手让那三人过来,其中两个男的一个漂亮女孩,胡炎看那女孩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觉得这女孩很有气质,很像一尘不染的仙女。
“小炎,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张天放,是门里负责传令的执事,这年轻的是王星,王五的宝贝儿子!”
胡炎压根就没看这两人,眼神不住的瞟向那女孩。
老头一乐:“哈哈,这是我的宝贝孙女若铃,你是不是觉得很面熟啊?”
胡炎一呆,老头接着说:“记不记得有人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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